这不看还罢了,一看却是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一个女人正猫腰撅在那里,手把着草栏,露出那白晃晃的屁股,只见一个粗长的东西在那屁股缝间戳来戮去,随着那男人的用力,女人还不时地发出低沉的嚎叫,从女人的声音来判断,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楚。
二蛋子哪见过这样的场景,只觉得心里是又怕又吓,原本不想再看下去,却实在忍不住好奇,再次将头探出来,想要看个仔细。正赶上那女人回过头来,二蛋子一眼认出那女人竟是自己的二婶,她眯缝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让二蛋子吃惊不小,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这声音一下子惊动了正在陶醉之中的男女,二嫂赶紧推开李福,嘴里喊道:“不好了,外面好像有人。”李福赶紧提着裤子,快速地走将出来,却哪见半个人影儿,只有狂风吹得草栏子呼啦啦作响。原来二蛋子从小翻上跃下的惯了,身手敏捷得很,知道自己被人发现了,早就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李福折回身来,问二嫂道:“你不会看错了吧,外面没人。”二嫂说:“怎么会,刚才明明看到一个人影儿,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呢?”因为有了这个小插曲,两个人再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趣,难免草草了事。
二蛋子回到家里,憋了几天之后,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吐不快,在一个年少的孩子心中,这当然是一件撼动心灵的大事情,尤其事件的主角还是和自己亲近无比的二婶。于是在一天下午,当大嫂给二蛋子换洗衣服的时候,二蛋子看着认真给自己清洗衣物的母亲,心有所动,突然就冒出了一句:“妈,我看见二婶和三爷操B了。”刚开始大嫂还没反应过来,当她弄清二蛋子在说啥的时候,不禁恼羞成怒,心想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说出这等下流的话来,想都没想“啪”地一声,使劲扇了二蛋子一个嘴巴,厉声斥责道:“小孩子,不许乱说话!”这一个嘴巴扇得那叫一个清脆,直打得二蛋子委屈地大哭起来:“本来二婶就和三爷操B了吗,我亲眼看见的!”二蛋子边哭边委屈地辩解道。
大嫂一听孩子不像是在撒谎,赶紧缓和了一下语气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仔细对妈说说。”二蛋子便把怎么跟踪二嫂,又怎么看到两个人在草栏子里操捣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大嫂听完之后,就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心中明白了一二,禁不住念叨说:“我说怎么这样春风得意,原来是跟队长勾搭到了一起。”大嫂瞅了瞅依旧在抽泣的二蛋子,叮嘱道:“这件事情不许你和任何人说,否则我扒了你的皮。”二蛋子早就被母亲的一个嘴巴打怕了,哪敢还再往外说出去,一个劲儿地点头应允。
虽然不让孩子说出去,但是大嫂自己心里却搁不住了,一连几天都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之中,似惶恐又似兴奋,心想这天大的秘密终于被她知晓,看这回二嫂还有什么脸面在她面前显摆。原本大嫂打算把这件事情说给自己的丈夫听,但又怕志江不相信,反倒怪她乱扯闲话,所以想想还是算了。从这一天起,大嫂再看二嫂就难免换了另外一种眼光。
这天下午,妯娌俩一起在厨房做饭,大嫂因为家穷,只焖了一锅高粱米饭,外调了一盆子萝卜条汤,二嫂那边却蒸的是白面馒头,还炒了两个小菜。做好饭后,二嫂给大嫂送来几个馒头,对大嫂说:“拿去给奶奶和孩子们吃吧,我家里的细粮还多着呢,对了,顺便把你腌的咸菜给我一些,没有咸菜还真吃不下饭。”大嫂看到二嫂故意炫耀的样子,心中充满了鄙夷,心想:“牛气什么啊,不就是靠卖B挣来的好处吗,我要是卖,我也能。”这样想着,就没好气地对二嫂说:“你拿回去吧,我们不吃这不干净的东西,咸菜在酱缸里,愿意吃自己捯去。”二嫂一听话茬不对,赶紧问:“我的馒头怎么不干净了,你的话我咋就没听明白呢?”大嫂上下打量了二嫂一下,略带嘲讽地说道:“不明白就算了,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说完,大嫂转身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把二嫂晾在那里,充满了尴尬。二嫂心中又气又恼,啪地一下将那馒头摔在了灶台上,大声说道:“真他妈见鬼了,好心竟然被当成驴肝肺!”大嫂听到二嫂言语不逊,转身过来问道:“你跟谁他*呢,我不吃还不行了,难不成你还要逼我吃下去?”二嫂说:“不吃拉倒,谁得意让你吃,剩下了我喂狗好不好?”
就这样,妯娌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呛呛起来,单老太太听到吵闹声,从里屋走了出来,将那拐棍儿往地上一杵,嘴里骂道:“你们还有完没完,都分家另过了,还叽咯啥?都给我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