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第五天的晚上。
叶兰说:“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我需要的是一个有钱的男人,还好我并不讨厌你,所以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告诉我,你的钱哪来的。不干净的钱我不希罕。”
“你哪那么多毛病!我一没偷二没抢三不赌四不当鸭五不卖白粉六不拐卖妇婴。”
“好,你记着,没有钱我保留说byebye的权利。”
“你也记着,不要干涉我的生活习惯,只要我不和别的女人睡觉。”
从现在开始,我们躺在了一张床上。
但是在床上又怎样?我并不爱她,我只是“爱”她
——这个“爱”是一种对女性的泛爱,对苦痛的一种承担,对脆弱的一种护卫。
我们就这样拥着,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融合。
只有承诺,信任,安全和保障。
“我有洁癖,不要和我一个碗吃饭,不要用我的杯子、毛巾,不准洗我的衣服。”我说。
“我没那恶习。”叶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