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杞天仁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丁近山冲杀过来:“杞将军,吾来救你!”
一口开天斩所向披靡,一路砍杀血流成河。
东圭手持破云枪在后面紧追:“哪里逃!”
火祖和花锦见丁近山冲了过来,立刻弃掉杞天仁迎了上去。吕奇单独继续与杞天仁厮打。
丁近山以一敌三,东圭、火祖和花锦将他围住。
杞天仁见情况不妙,朝丁近山大喊:“丁将军,休要管我!你快快杀出去!”
但丁近山此时丝毫没有放弃:“杞将军莫慌!丁某定会救你出去!”
“啊!!!”丁近山仰天怒吼,脸上紧绷着条条青筋,手中的开天斩疯了一样,狂舞!
可此时杞天仁已招架不住吕奇的攻击,渐渐没了力气,摇摇晃晃就要倒下马去。就在杞天仁就要倒下去的时候,丁近山冲了过来,一把将杞天仁拉到了马。
“尧贼休逃!”东圭、吕奇等四人在后面紧追!
就在丁近山快要被追上的时候,乌安带着一队人马赶到。
乌安大喊:“丁将军快走!”
乌安将东圭等人拦住,丁近山和杞天仁同骑一匹枣红马逃去。乌安带着人马同东圭等人厮杀没多久东圭等人便退了回去。
曲南城下,喧嚣的战场恢复了平静。遍野都是尸体,血肉模糊,万分凄惨……
东圭等人来到城内太守府。
一进门花锦就愤愤不平地说:“让丁近山那老贼跑了!下次抓住他定将他碎尸万段!”
花锦十分年轻,二十出头,相貌英俊,白面浓眉。
火祖又在一旁说:“刚才我说要杀过去追上那丁老贼,可东将军偏偏不肯,跑了那老贼!”
火祖长相十分粗犷,皮肤黝黑,使一对流星锤。
这时,太守陈良跑了过来,满脸殷勤地笑。
“真是多亏众将军相救,否则曲南城内上万百姓恐怕都性命难保啊。”
老将东圭寒暄回话:“陈太守这是哪里话,我们都是为主公效劳、为胡国效劳。”
“那是,那是。”陈良面带微笑。
这时太守府的一个护卫跑了进来:“报太守,路州来人要见东将军。”
陈良迟疑了一下,摸着胡须说:“路州来人?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事情?快快请进来。”
“是。”
胡都路州来的一位信使进到屋内。
信使双手抱拳:“东将军!”
东圭看了看来的信使,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是不是都城出了什么事?”
信使连忙把扶遮的亲笔信递给东圭,说:“这是主公给您的亲笔信。十万火急!您看了信就知道了。”
东归立刻接过信函,拆开信封,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生了什么。东圭一边看着信,脸色渐渐阴沉起来。
陈良不知何时,在一旁问道:“东将军,到底出什么事了?”
东圭看完信后,立刻吩咐道:“花锦,马上与我带六万人马搬师前往涛州。火祖和吕奇带领其余人马留守!”
花锦知事情一定紧急,便无闲言:“是!我这是去挑选士兵!”
“快去,把精壮兵马全都带走。”东圭说完,眉间浮现出一丝忧虑。
陈良见东圭要带着大批人马离开,恐曲南城不保便十分焦急地说:“东将军,你带着那么多人走曲南城可怎么办?”
“现在顾不得曲南城。再说火将军和吕将军留下应该会没事。丁近山想要的那个南山津已经在押往曲南的途中,若实在守不住可将其交与丁近山。”
一个时辰以后,一切就绪,整装待。
“丁将军保重!”
“你们二位也多多保重!”东圭辞别了吕、火二位将军。与花锦带领着六万人前往南方的涛州。
话说押送南山津的人马已经过了郸城,整个队伍足足有上百人。南山津被关在队伍中间的囚车里,四周有壮汉看守。南山津大概有六十岁,亡国以后身体日渐消瘦,头凌乱,耷拉着脑袋坐在囚车里。
尧国国王巨未斤想要回南山津是有原因的,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胡国宁可动战争也不交南山津。在南山津的祖父南山绪为曲王的时候,南山绪积攒和收刮了一大笔财宝,据说这些财宝足可以打造一支三百万人的军队,但由于那时还是和平时期,南山绪并没有用这笔钱来装备军队,而是将这笔钱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南山绪临死的时候,把宝藏的地点告诉了南山津,连南山津的父亲都不知道这个秘密,这笔宝藏现在只有南山津知道具体藏在什么地方。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但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这个传说历经千辛万苦去寻找曲国宝藏,有的人无功而返,甚至有的人有去无回。
押送的队伍走到郸城东郊的一片树林里。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几缕阳光透过树枝照到地面上,显得格外的刺眼。林中不时传来乌鸦以及各种不知名的鸟叫声。队伍带头的是一个叫迟埔的中年人,迟埔是胡国五虎将之一的闻达手下的一个小头目。
一行人正走在林中,突然一阵黑风吹来,周围树枝摇曳飞沙走石。
“谁?谁?”士兵们惊慌失措,向四处环顾。
迟埔还算计较镇定,提起蛇矛枪大喊:“哪里来的妖人,快快现出原形!”
黑风依然肆虐,遮挡了视线,士兵们被淹没在黑风里互相看不见。就在这时,黑风里突然箭如雨下。
“啊!”“啊!”众多的士兵应声而倒。
迟埔左右挥舞着蛇矛枪,挡住从黑风里射出的箭。
一阵疯狂的箭雨之后,黑风渐渐散去。迟埔向四周看,百余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他一人,所有的士兵都倒在了地上,身中数箭。再看囚车,囚车已经被打烂,南山津也不知去向。
“妖人!快给老子出来!”迟埔仰天长啸。
这时,三个带着面具身着黑袍的人好似从天而降出现在迟埔的面前。这三个人的面具一个是黑色一个是白色一个红色,面具上都画着十分恐怖的彩绘,如同地狱里的恶魔。
迟埔见到这三个怪人并没有一丝恐惧,他怒目相视,大声喊:“妖人!快把犯人还回来!”
带黑色面具的人说:“迟将军,回去告诉你家主公。胡国气数已尽。哈哈哈哈!”那声音低沉恐怖,就像是从地狱中传来。
“妖人!”迟埔瞪大了眼睛,大喊着,提起蛇矛枪就冲了过去。那三人并没有躲闪,蛇矛枪很容易的就插进了那个黑色面具人的胸膛,可是却不见有血流出。
“哈哈!”那个黑面具人笑了两下,紧接着黑风又起。当黑风散去时,迟埔的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啊!!!”迟埔再次仰天长啸。
此后,郸城东面的这片林子就被称作黑风林。
南山津这时被捆绑着,押着他的人除了刚才出现在树林里的那三个面具人之外还有一个壮汉和一个道士。对于南山津来讲,在谁的手里已经无所谓,但是他还不想死,因为他想找到宝藏,东山再起。
这五个人押着南山津一路往北走。若从郸城一直往北走,便会到荼国境内。荼国原属胡国,其国王为胡国国王扶遮的弟弟扶密。
在胡国西部的嵚国,都城齐州的皇宫大殿上,嵚国王姬孙贾坐与王位之上。
姬孙贾看了看立于殿前的胡国来使说:“胡国来使,有何事?”
胡国来使弯躬曲膝立于殿下,拱手说:“我主有密函程于嵚王。”
一宦官接过来使手中的密函程给了姬孙贾。姬孙贾拆开密函看了看,然后将密函交给立于一旁的军师慕容葛楠。慕容葛楠其人满腹经纶,足智多谋,而且法术极为高,被称为古洲第一谋士,古洲第一法师。
慕容葛楠接过信函看了看,然后闭目深思。
来使见姬孙贾和慕容葛楠都不表态,便说:“陛下,如今浗国大军来犯我古洲大6,威胁的不止我胡国,整个古洲大6都将受到威胁,尤其是南方沿海。还望陛下出兵,一同抗击浗国。”
姬孙贾还是没有说话,他看了看一旁的慕容葛楠。
慕容葛楠这时微微睁开了眼睛,捋了捋胡须对来使说:“如今我嵚国北有洛国西有庾国祡国,都对我大嵚不断来犯,我大嵚国实在没有兵力援助。”
来使一听此话有些焦急,急忙说:“军师,嵚过乃大国也,兵多将广,怎么可能兵力不足。再有,这不叫援助,是共同抗敌。”
“好了,休要再说了。我意一定,你回去吧。”慕容葛楠态度坚决。
来使还想要说什么,但还没等开口便被士兵拉出了殿去。
“陛下!陛下,一定要出兵啊,不然古洲大6危矣啊!”使者一边喊着,一边被士兵拉出了大殿。
使者走后,国王姬孙贾对慕容葛楠说:“军师,为何不出兵?浗国实力强大,若真攻入古洲大6,我嵚国也难逃战火啊。”
慕容葛楠回曰:“陛下,若刚才我答应出兵,胡国就有了保障,必然不会奋勇,只会等我援军前来。”
“那军师的意思是要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