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敖娇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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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其实也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我庄欢何人?我庄欢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被吸血鬼娶进门的人,况且,当年我和林子堂那件事也早过了许多年了,谁没年轻过呢,故而,我干干笑了两声,对林子堂小女友道:“没有大名,没有大名,当年只是人小不懂事罢了。”

  先来后到,既然我和她在不同的时间里都认准了同一个男人,想来我们的品位也是相差不了多少,虽然她跟随我的脚步晚了这么多年。

  “当年?”小女友一脸莫名地看着我,然后回头看看林子堂,谁知他的皮也忒不争气了些,竟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原来对方的久仰大名不过只是一时恭维一下,我尽然就厚颜无耻的自动跳了进去,以为她是听了我早前在学校*场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对林子堂表白一事佩服。有的时候,就算别人给了你七八分颜色,也不能随意开染坊,因为你要先确认一下,那店的所有权是不是你的,不然只能徒增尴尬。

  小女友也不是榆木脑袋,看到这种局面当然猜得出其中一二分,是故,“哥,原来你们之前有一腿!”

  沉稳如我,稳重如我,当然没有做出太多表情。

  只是原本躺着的黎叔听完这话之后,“嘭”一声坐了起来,脑袋一不小心在护栏上碰了个正着,发出一声巨响。

  我正琢磨着是否要开口询问一下他的伤势,但又碍着这里还有其他人,只好作罢。

  林子堂抬头一眼正看到我,我想不如换个话题好早点把他们打发走,遂,“她是你妹妹?”

  “表妹。你和这位老伯是一路的?”

  “恩。你们是这节车厢的?”

  如果我没记错,这节车厢的所有票都被黎叔给买了下来,原以为这样会没人打扰,怎么他们俩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时林子堂她表妹却突然露出一副讨好神色,“姐姐,既然你和我哥之前有一腿,不如让两个床位给我们吧。”

  “这话怎么说?”我把目光转向林子堂,发现他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我和表哥这趟是要去山西找人的,但卧铺票却没有了,无奈之下只好买了站票,听车上售票员说这一号车厢被人两个人全买了去,所以我想看看能不能碰碰运气,看是否能遇上好人。”

  瞧,这话说得,换个意思就是,“买不到票,上车之后才发现有两个*装大款竟然包火车,如果俩*不给他们床位的话就是黑了心的凯子。”我一时竟被一个小丫头给抬杠到回不了嘴,满心懊恼又发泄不出去。

  遂,指了离我们床位最远的位置,“你们去那儿吧。”

  我想,这样一来他们也就该安静了,熟知,女孩把行李放好之后就立马溜了过来,开始天南地北一阵猛聊。

  “姐姐,你们也是要去山西?”

  “恩。”

  “去山西干嘛呀?说不定我们可以一起,这样一路上也有个照应么。”

  “我们也是去去找人。”

  “哇!这么巧!缘分呀,缘分!对了,姐姐,你结婚没呀?我表哥可还没结婚哦,连女友也没有一个,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小表妹一个开心,说话越发没有顾忌起来。

  这……我看了眼装睡的黎叔,脸上一根经抽了抽,想了想,“我现在是单身。”

  私以为,我现在这话虽是钻了空子,但诚然也是没错,何况要把实话告诉这个极有八婆潜力的陌生人,我还没想头就开始疼了。

  彼时,纯洁如我,怎么会知道自己的道行还不如一个小丫头片子高,只听她一声大吼,“表哥!表哥!这位姐姐还是单身,你有机会了!”

  头顶有乌鸦飞过,这叫一个身临其境。

  因之前这一番闹腾,再则我也真的乏了,所以后面的聊天内容基本都是我听她说,等到她也没了这兴头,这太阳也早早升了起来。是以,在到达山西的头一天,我到成了一只熊猫。

  然,没有想到的事,本以为让他们睡了一晚第二天肯定分道扬镳,可谁知那小表妹竟然如同狗皮膏药般缠了上来,扯也扯不掉。我想,以我的年纪虽大不了她多少,但怎么样也是长辈,而且先前还差点成了她的祖宗,是以,现今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好真说出什么狠话来让她难堪。

  天上阳光明媚,苍穹碧广,可我的心却是一片哀鸿。

  幸好,林子堂还知道说句人话,“那么,庄欢我们一路上就打扰了。不过有人作伴总是好的。”

  只是,这人话说的不怎么地道。

  我只好讪讪一笑,“哪里哪里。”

  “你有定好的酒店吗?”

  此次来山西只是一时意气下的举动,除了黎叔的火车安排外,倒也没了其他什么具体安排。我之前想,这黎叔也活了这么多年,私房钱没攒成一座小金山但肯定也少不了,故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但看着眼前这突然多出来的两个小拖油瓶,我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是好。

  “没定吗?不然去我们定的酒店好了,你们是就在太原还是另有什么打算?”

  没想一直安静的黎叔突然不咸不淡的飘来一句,“不劳这位公子*心了,我们另有安排。”说罢便拉着我的衣袖转身就走。

  早就有甩掉他们的想法,这番黎叔的举动正好和我心意,加之他这一转身一投足都有骨子江湖义气之风,霎时间,竟觉得黎叔年轻时定是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英俊小生。

  “黎叔好身手!”

  “哼!”走了几步,黎叔见身后并没有人跟上来时就放了手,嘴里还不忘砸了一句出来:“果然是物以类聚。”

  一时,我被他惊愣在了原地,想不到原来他竟是这么孩子气的一人。施斌果然好眼力,他和施斌那厮这才叫人以群分,两朵奇葩并蒂开。

  黎叔走了一会儿,许是见我没有跟上来,转身又走了几步,对我说道:“姑娘,好生跟上,您两日没沐浴,身上那股子味儿大得很。”

  头顶上的乌鸦不止学猪一阵猛叫,还突然间吃坏了肚子……我无奈,黎叔现在这个状况是叫“天高皇帝远”吗?以前那位大气不出、恭敬贤良的黑衣男子到哪儿去了!

  叹了一口气,现下寄人篱下也只好忍着,可谁知我巴巴走上去几步,刚想靠近他时,他又夸张往后一跃,语气很是不耐烦:“你这么脏的手,不准碰我!”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傲娇?!

  施斌!你到底是从哪儿找来这么一朵傲娇奇葩,前妾身委实佩服的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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