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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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于淳早就料到云端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但他是真的想要查出这幕后黑手是谁!

  有人一二再再而三的挑起他跟明云端之间的矛盾,败坏明云端的名声在前,却是将所有黑锅都扣在他的头上,想来,今天过不了多久,锦都大街小巷又会流传出明云端今日的事情。

  鲜于淳眸光变得冷冽,他不允许自己身边藏着一个如此的的隐患,既有本事嫁祸于他,这人就留不得。

  “明云端,我给你一个机会跟我合作,揪出背后的人,你也不想自己的名声继续狼藉下去吧?”鲜于淳忍痛开口,脸上的表情有一分狰狞,那地方真的是太痛了!这个臭丫头,下手如此狠!

  云端哂笑,深瞳如渊,无所谓的开口道,“鲜于淳,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带着你这个侍卫立刻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云端说完,脚尖勾起地上的衣裳,那淡紫色的罗裙已经成了一条条的,根本不能穿,她只能扔在地上,却突然发现,经历了这么大的动静,双儿那丫头为何没出现?

  看来,双儿跟她一样,昨晚都着了道了。

  云端正要出门去找双儿,冷不丁,鲜于淳修长的身躯已经到了跟前,长身玉立,他周身的气息因为那一身暗红衣衫,莫名添了一分炙热的寒气。

  “你、先别赚,,,,,我,,,,,,”

  他怎么吞吞吐吐起来?

  云端听到鲜于淳明显不对劲的声音,抬头一看,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鲜于淳的脸怎么了?怎么像是烧红的木炭一样,红彤彤的不说,还散发出的气息。刚刚还好端端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怪不得他一靠近自己,云端就觉得热烘烘的呢!

  “你别过来!你又耍什么花招?”看到鲜于淳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云端立刻抬手挡在他的胸前。

  “我不是耍花招,,,,,,我只是,,,,,,该死!”

  鲜于淳捂着胸口,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面颊更加的滚烫炙烤。

  “你才该死!你们鲜于府上上下下都该死!没一个好东西!”云端说着已经绕到了身后桌子的另一爆眼看鲜于淳要冲过来,她抬脚就要踢他脐下三寸的位置。这一次,鲜于淳却避过了,虽然躲避的动作有些吃力,但他深厚的功力摆在那里。

  “你以为我会让你再一次得逞吗?明云端,我刚才不是说你该死,而是,,,,,,”鲜于淳险些说出不该说的话来,他捂着灼烧如火炭一般的胸口,大口呼吸着,却是忍不住朝云端扑了过去。

  “别动!让我抱着!”他喊着,闪身之间,快如闪电,人已经禁锢住了云端的身子。

  “鲜于淳!放开我!你这个肮脏的男人!!”云端踢他,掐他,吼他。奈何任何办法都是无法撼动他半分。

  鲜于淳的身体越发的滚烫,像是沸水烧灼了一样,云端都怀疑,他这个样子不会烧的血液沸腾起来呢?怎么回事?他现在这个样子是身体有病,还适弄玄虚!!

  “啊!”在这节骨眼上,鲜于淳竟是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像是男人高涨之时,满足的吼声,让这清冷的早晨,寂寥的房间顿时暧昧氤氲,充斥他霸气邪肆的气息。

  云端挣扎间,直接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一个清晰的手指印印在他的面颊上。鲜于淳被打了,并没有收敛,反倒是收紧了自己的手臂。这娇小的怀抱,不同于以前那些女人的,的不像话,属于少女的馨香也好闻的很。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别碰我!!”云端吼着,不知怎的,眼眶红红的。她在现代也算是搏击高手,可是到了古代,这硬功夫碰上玄妙的内功,便捆手捆脚的一塌糊涂。

  她也有一点薄弱的内力,还是跟明宣在一起那三个月被他提点着,摸索出来的。

  第一次灌输内功的时候,明宣还骗她,说是做不到隔衣灌输内功,非要逼着她脱了外衣,云端说那就算了。明宣却说,他的内功已经灌输到一半了,如果云端这时候拒绝,他会走火入魔,会满头白发,会气血逆流,会,,,,,,不举。

  狠狠地摇,云端眼圈红的更加厉害,原来,在危急关头,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她想到的第一个人还是明宣!

  “明云端,你以为我稀罕碰你,只不过是因为我,,,,,,”鲜于淳低吼声唤回云端的思绪,他看到云端红红的眼眶,并不知道她是想到了明宣,还以为她是因为被他强行抱了才假惺惺的装羞怯呢!

  她也会有羞耻之心吗?不过,抱着她的感觉,确实很特别!

  她身上没有那些暖床小妾刺鼻的脂粉味道,是一种少女淡淡的馨香味道,她的身子软软的,抗拒他的时候,她小手推着他的胸膛,会有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这种酥麻和着他身体的燥热,简直是要了人命。

  “鲜于淳!天底下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男人吗?”云端一边吼着一边挣扎着,不经意的,却是更加撩拨起了鲜于淳身体的躁动。

  该死!他的毒怎么偏偏这时候发作??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发作更加频繁!往常都是十天半个月发作一次,最近却是隔三差五的,神医鬼千手一天找不到,他体内的毒都无法根治!

  遥想当年,十四岁的他跟七岁的容亭一起中了蓝田族余孽后人下的毒,可是鲜于白鹤却只管容亭死活,遍寻名医一番细心医治,容亭却因为用错了药而得了疯癫的傻病。

  反倒是没人管,没人理,没人在乎死活的他,却是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除了毒发的时候必须要跟女人交欢之外,至少他表面上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从那以后,鲜于白鹤看他的眼神更加的复杂,确切的说是带着一分不满。

  不满什么?因为他好了而容亭却傻了吗?

  有谁想过当年十四岁的的他是如何熬过毒发那几天的?

  那烈焰焚身的滋味,灼烧如碳的煎熬,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连母亲都被鲜于白鹤隔离了,他像个小叫花子一样被扔在柴房里面,关了三天三夜,那三天里,他听到母亲哭哑了嗓子求鲜于白鹤放他出来,到了最后,他眼睛都烧成了红色,仍是没人管,没人顾。

  他现在每次毒发的时候,眼前看到的也只有一种颜色,就是红色。铺天盖地的红色,如血液翻涌在眼底。

  后来,母亲哭倒在外面,鲜于白鹤却只管容亭死活!

  三天后,柴房的门打开了,他全身上下,除了牙齿,其他地方都染成了红色,一个月后才渐渐消退。

  从那以后,他生命中逐渐习惯了红色和黑色。

  红色代表那三天他经历的煎熬,而黑色,则是漫长黑夜中的孤独和仇恨。

  Ps:嘿嘿,鲜于淳并不是那么坏吧,相反,还惹人疼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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