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奋然决择 一百一十一 真假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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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张成峰哼了一声,冷冷道:“无知鼠辈,报上名来。”他已察觉此人似曾见过。

  “大家子我,就是天山圣手鄂巴克。”鄂巴克大大咧咧地说着。

  这边张成峰听他大言不惭,眼光便闪过一刹的凶狠,他道:“圣手?怎么你想考较一下么?”

  鄂巴克道:“正有此意。”

  张成峰“嚓”一下跳下马,双掌一挫大步攻上。

  这边鄂巴克亦不敢怠慢,拼力迎战。

  “嘭”一声,鄂巴克已被震飞出去,“啪”一下跌在地上,喉头一咸,“喔”地吐出一口鲜血。

  宇文达见他受创,急忙死命缠住,不让张成峰再施杀手。

  与此同时,其他的人也跳下马混在一处,弑杀开来。

  只几招之间,张成峰已试出了对手的根底,心道:“哪来的强手呢!其他三人倒是没印象,但这三人生相怪异,好象在哪儿见过哦?”

  一场混战,正打得难分难解。

  而哪庙里的郭文韬见打斗又起,便更留心起来。

  恰在此时,哪队伍后面忽然喊杀连天。唐飞鹰,袁子奎,陶金刚,骆源等将后面秦士钊的马车团团围住。

  秦士钊身边个几护卫虽然武功不俗,但在奇袭之下,经不起袁子奎等亡命之徒的狠斗,立时被打得七零八路,各自为战,全然顾不上主子秦士钊的安危了。

  果然,片刻间秦士钊就被袁子奎等捉住,刀剑在他脖子上一架,惊得他一身冷汗。

  秦士钊急喊道:“大家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大家听到他的喊声即时停下了手,跳出战圈。

  袁子奎耍弄着手中的利刀,揪住秦士钊冷笑道:“将真的《九官要术》交出来。”

  哪张成峰瞥了一眼这帮家伙,便狠狠道:“交个屁,几个漏网的小贼匪,让老子先打扁了再说。”

  秦士钊急道:“慢,张大人,张大哥这就算了吧!否则我的命就……。”

  成九志也把刀架在秦士钊颈上,道:“废话说够了没有?交还是不交。”

  秦士钊全身发抖,颤道:“请大哥说个万儿来。我好向皇上交代。”手指马车脚垫。

  “我们都是白云寨的,有种找我来。”成九志冷笑道。

  唐飞鹰翻开车脚垫,在下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果然见一本书,这书上面赫然写着《九官要术》几个字。

  成九志接过看了看,递给袁子奎。

  张成峰质疑道:“白云寨的山贼还有番人吗?”指了指鄂巴克三人。

  这鄂巴克已回了气,又大嚷着道:“那有什么稀奇。”此刻,他又得意起来,全然忘了刚才的窘境。

  “鄂巴克,你还认得我吗?”就在此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庙里一步步迫近。此人穿一身和尚袍,一路走近,一路说:“很久不见了,你不认得我吗?”

  鄂巴克一愣,瞪眼看去,嘴里随即叫道:“鬼……,鬼啊!……。额尔木,不关我事,不关我事……不要找我啊!不要找我。”他惊慌失措地叫着,转身夺路狂奔。

  “鄂巴克,哪儿去?”额尔木说着也发疯似的紧追而去。

  大家看着都奇怪得怔住了,知道他们另有蹊跷。但正所谓事不关己,也就不去理会了。

  袁子奎接过书,翻了翻道:“这么又黄的又旧的……应该是真的了。”说罢把书收好。

  成九志指指张成峰,道:“你们不要追。”

  说话间,远出传来大队军马的喊杀声。

  “我们走。”成九志忙扔下秦士钊,飞身上马与其他人仓惶而逃,眨眼便去远了。

  片刻,伍崇真已率领两三百人马杀到,后面还跟着他的舅父马志。

  张成峰也飞身上马与五个下属追了一程,才折回来。书虽然丢了,但他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得意。

  秦士钊迎着张成峰,道:“张大人怎么样?”

  “到庙里说话。”张成峰不答做个手势,指了指古庙。

  伍崇真领悟,忙进庙将郭文韬等人都驱到庙后院的柴房,又调来哪三百军马周围扎驻。

  原来马志受辱之后,便到了金峰寨,向伍崇真报信搬救兵来了。

  此刻,马志一面望着敌人逃跑的方向,一面嘴里还忿忿地骂:“狗贼若跑得慢,我叫他好瞧。”

  大家进了古庙,伍崇真示意道:“快参见几位大人。”

  马志都一一参见,随即吩咐慰劳人马,就在庙里大摆涎席,酒过三巡。

  少刻,马志一面斟酒,一面道:“几个毛贼见了张大人只有招架的份,若我们来得快点,他们必死无疑。”

  张成峰冷冷道:“这些人,来头大着呢!毛贼?哪会有这般功夫啊?”

  又喝了一会酒,马志因为受了伤,便先告辞回去休息了。

  此时,御前侍卫沈战道:“我们特意等了两个月,想不到还有敌人比我们更有耐性。”

  原来张成峰他们等到金顶道人扫荡了三个山寨,却又拖了一会。担阁了足足两个月才起程回京,所以到现在才到了这里。

  秦士钊思索道:“对,哪三个……,难道是西域的人也想得到它?他们的信息真灵通啊!”

  伍崇真敬了一会酒,疑惑地向张成峰问道:“抢去的不会是假书吧!”

  张成峰只点头不答。

  沈战道:“哪本书看上去这么旧,与我们这本真书差不多的,不知秦大人用什么法子弄的呢?”

  丁午问秦士钊道:“对了,怎么把书做旧呢?”

  伍崇真也好奇问:“是了,怎么骗过哪帮毛贼呢?”

  “怎么做旧?这个容易做啊!”秦士钊见大家晓有兴趣,便笑了笑,又煞有介事道:“我在书上洒泡尿,干了之后不就有点黄,有点旧?。”

  大家听罢引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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