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云山绝代歌 24生死较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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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杀本是斗魂剑魄,奈何被封印上百年,早已寂寞无聊,此刻嗅到了战争与杀气的喘息,浑身激奋,只叹摊上叙叙这么一个笨蛋,让它无法翻覆狂澜,挥洒磅礴剑气。

  高林鹰一般锋利的眸子蓦地一紧,凭借武者超长的敏锐,一股神邸霸道的杀气正不断回旋四周,他掌心的白龙斩细微却频率极快的。这绝不是冬小麦所能做到的?

  叙叙两只手死死抓紧铁棍,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瞅着微步歌。她最讨厌被动了,尤其守乎生死的时候,更应该主动争取生的权利。大脑一热,便啊啊啊的冲了上去一通乱砍,毫无疑问高林不费吹灰之力的躲了过去,露出一丝阴笑,“冬小麦,你还剩最后一下,如果不砍我可要出招了!”说罢,气沉丹田,肌肉猛一收缩,猿臂青筋暴突,擎刀飞来。

  叙叙连连乍舌,拖着铁棍抱头鼠窜。铁棍啊铁棍,你打我时那么凶,怎么现在反倒嗝屁了?叙叙涕泪横流,她那与生俱来的逃跑本领竟出色的发挥了惊人的爆发力,连连闪过高林三次袭击。高林不怒反笑,大声的嘲笑,嘲笑武当培养出来的无能鼠辈。重月真人看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叙叙吓得两腿发软,锋利的大刀每一下都以千斤之力扫来,那强劲的内力割得肌肤生疼,两耳轰鸣。第四下,叙叙没有躲过,只觉得左肩膀像被人削掉般剧痛,然后失去知觉,心肺一阵绞涩,喉咙涌上了大口大口的腥甜液体,她狠狠栽倒在地。微步歌神色略略一动,冷静凝视着她,瞬也不瞬。

  高林不知她的身份,更不知她是女孩子,自然下手狠毒无比,叙叙痛的五官都拧在一块,在地上胡乱滚,当当当,又是三下清脆巨响斩在耳爆她咽下一口血,咬牙道:“还剩三下。“

  “你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高林轻蔑道。并不需要每一刀都落在冬小麦孱弱的身上,那样他顶多吃两刀便魂归西天。高林所使用的全是内劲,有点类似隔山打牛,刀落,最威猛的力道却四散开,狠狠击中旁边躲闪的人。所以叙叙才会伤的这般严重,明明才挨了一下,却越见狼狈,内伤泛滥。其实她已相当于被人隔空连推七掌有余。

  高林这招着实歹毒,分寸把握的很好,既不杀了叙叙,也足以使她留下终身后患,以后就算治好了也是半个残废。

  剑杀的戾气更严重,越来越疯狂的想要冲破禁锢,天生的霸者之气让它无法忍受一柄小小的白龙斩作威作福。当叙叙一口鲜血不小心飞洒剑身,大地震颤的更加明显,众人疑惑,连高林也分了神,叙叙就此躲过第八下。

  然而左肩几乎废了,她连爬的力气都没有,半趴在地上看着高林。

  冬小麦浑身诡异的邪气让高林发憷,凉凉气丝无声无息游走他的心肺,喉咙一痒,竟溢出了鲜血。卑鄙小人暗算我!不明就里的高林像只被激怒的公牛,眼底充满血丝,暴怒的砍来第九刀,这一刀他用了九成内力。

  无法躲避,叙叙只有本能的举起右手保护自己,铁棍就在那一霎绽放刺目的冷光,周围乱石迸裂,人声鼎沸,叙叙睁不开眼,额头有温热的液体开始流淌,模糊了她的双眸。

  良久,周围寂静无声,只听莫念惨叫一声,“高大哥!!“

  叙叙想睁开眼看看怎么回事,可是额头的液体太多,她擦了又擦,还是无法睁眼,只能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右手紧握的铁棍竟没有了重量感,悬浮半空,坚定冷硬,感觉越来越像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她,试图扶她站起来。

  微步歌缓缓摇了摇叙叙,“师兄,冬小麦!“

  铁棍如泄了气的皮球,当——重新跌在了地上,叙叙的右手也垂了下来。

  据说那一战后高林几乎陪上了几十年的功力,武当自觉亏欠便留他静修,赠送绝世好药,只为压下负面的谣传,同时也给江湖同道一个交代。

  重月面无表情捡起铁棍,叮——吟——尖锐剑鸣!握棍之手突然剧烈,那是剑杀排斥的警告。定了定神,三元归一,天地为道,只见重月咬破手指,以血封神,霎时飞沙走石,天地变色,不断回旋剑杀愤怒的嗡嗡声,一向唯我独尊的王者再次虎落平阳被犬欺,叮当半晌终是瘫软的安静下来。

  “孽畜,好强的杀气。果然是天下第一邪!“重月喃喃自语。如果剑杀重现人间,不知是福是祸。但小麦这孩子的祸已大的无法弥补,冬老弟啊,你在地府也莫要怨我,我已尽最大能力保他性命了。

  ……

  熟悉的香味萦绕,叙叙能感觉微步歌将她抱了起来,而且正用湿布巾不断擦拭她满脸的血迹。

  干涩的蠕动两片唇,叙叙沙哑低喃,“好疼,师弟,我好疼……”

  “我知道,别说话了。”微步歌淡淡的,凉薄的容颜看不出太多情绪,一路抱着她回九霄殿。

  的身子总算躺到了自己的小窝,叙叙吃力的睁开眼眸,“师弟……”

  “把这个喝了。”微步歌用一只胳膊半抱着她,腾出一只手喂叙叙喝药。

  好苦,中药的味道让人发疯。可是叙叙还是一口气喝了下去,因为是微步歌亲手喂的,再苦也甜。腹诽一阵,都他妈要死了,还贪恋男色!

  这药让叙叙的精神稍微好了点,但是五脏六腑依旧痛的死去活来,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仿佛一个用力就会挣破内脏,她拧紧的眉目始终未松开,这下不死也残,七砚辽应该满意了吧。

  “呃,不要……”微步歌凉凉的手指突然伸进了她的衣襟,叙叙大惊失色,死死扼住他的手腕,内脏一阵扯痛,立刻带出了一口血。

  微步歌眉峰蹙了蹙,凉薄启音:“不是告诉你不要说话了么,你想死就直说。”

  “不要*脱*我衣服,不要……”

  “不*脱*衣,我如何给你疗伤。你我都是男子,有什么好别扭。”

  叙叙苍白的两靥泛上不自然的,嗫嚅道:“不行就是不行,不许你脱。你你要是敢脱,就一定会后悔的……”

  “这个时候还威胁我。”微步歌懒得与她纠缠,手指有条不紊的解了衣结,小心拉扯叙叙的外衫,再将她脏兮兮的裙裤也除去,露出了半截光洁的小腿,骨骼纤细。

  激动的又吐出了一大口血,叙叙无语,再这么吐下去她非成干尸不可。用仅剩的力气环住胸口,阻止不停扒她衣服的微步歌。

  “别闹了,再这样下去你必死无疑。”微步歌脸色不甚好,显然不满意胡闹的叙叙。双手攥住她中衣的衣摆,轻轻往上推,可爱而撩人的小肚脐出来。肚脐传来的凉意让叙叙浑身发软,嘴唇都吓白了,死定了死定了,身份马上就要,微步歌会将她老底全部掀出,呜呜,她不要……

  快推到时,叙叙双手回光返照,死也不妥协,微步歌无奈,又不能用强。只好抱起叙叙,让她盘膝坐好,“你不听我的,到时调息不顺,散热不畅引发不适可别怨我。”

  说罢,阖上艳眸,双掌柔中带刚,吐纳一番瞬间敷在叙叙后背,而叙叙也只剩喘气的力气了。一股热气从微步歌的掌心涌出,慢慢四散,叙叙觉得一阵舒畅,还未舒服的出声就被对方一推,转了半圈,的毫无预警搭上了微步歌的双掌,她浑身像被燃了一把火,酥软,羞涩,害怕等等五味陈杂,看出叙叙的分神,微步歌稍微又用了点力。

  好痛!裹胸本来就很紧,他还这么用力挤,叙叙嗷了一声,往后缩。

  “别动,你想死么?”微步歌略略恼火,要知这个时候若有差池,双方都会有危险。

  此后过程很惨烈,可是叙叙硬是咬牙未求饶,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她也完全清醒过来,但身体仍然很痛,不敢乱动,尤其是左肩,感觉真的废了。

  微步歌缓缓收回双掌,睨了睨趴在褥上一动不动的叙叙,“我去打水替你擦一下。如果你还不配合,我便不管你,随便吩咐个师弟过来对付你。”

  什么?想起那帮粗手大脚的,叙叙一阵恶寒,呜呜,天要亡我!干脆告诉微步歌她是女人算了,不行,那样的后果很严重,武当会立刻赶她滚蛋,想她目前的残疾样儿,出去了岂不死路一条!叙叙着急的望着门口,生怕微步歌进来。灵机一动只好硬着头皮试试了。

  微步歌将木盆轻轻放在杏木几上,拧干布巾,目光落在叙叙背部,“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叙叙光着上身趴在褥上,薄薄的棉被严密盖着腰际一下,两只胳膊放在身侧夹得很紧,无论从哪个角度微步歌都无法发现她凸起的线条,只可怜了她两团傲人的,已经挤变形了……

  “磨叽什么,快擦呀,擦完我要睡觉!”叙叙脸红似火烧,嗓子一阵干涩。

  无可奈何摇,微步歌双手仔细的擦拭叙叙的后背,肌肤一块青一块紫,还有不少刮痕,这顿打足以要她的小命。

  背部一阵冰凉,不知微步歌给她上了什么药,叙叙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的手指很滑,掌心有层薄薄的茧子,带着男子的力道轻柔她的伤口。位被按得精准,整个脉络一片活络放松,若不是怕微步歌发现异样,叙叙早就睡着了。那两只手指灵巧的游走每一个角落,慢慢往下,停留在腰际轻轻推拿,越来越往下,叙叙蹭的瞪大眼眸。转眼他的手已经伸入叙叙平坦小腹与褥单的缝隙里……

  “你你干什么,死变态!”叙叙紧张的浑身绷紧。

  “我真是受够你了。”微步歌压着薄愠警告聒噪的叙叙。手指依旧慢慢往上,在触及两团的前一刻,叙叙尖叫,杀猪一般的尖叫,毫不客气的张开锋利指甲抓伤了微步歌的手腕。

  沉着眼眸,静静瞅了瞅手腕上的四条血痕,微步歌锐利的眸子瞬也不瞬盯着叙叙慌乱的眼眸。

  裹紧了被子,叙叙大气不敢喘,声若蚊吟:“对对不起……”

  面无表情的微步歌并未动怒,但比发怒更可怕,他凉薄睨了一眼叙叙,遂甩身走人。

  ……

  某猥琐后娘的鼻血一不小心留下来了,亲们借点纸巾给我擦擦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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