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云山绝代歌 25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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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半个月,叙叙都有气无力的窝在屋里。时不时还能享受微步歌精湛的位。按理说她应该过的无比滋润,但当事人的感觉并非如此。

  首先身体的疼痛就够她受得了,幸亏武当的独门断续膏,否则方叙叙这辈子就废了。其次重月同学数次威胁她不许随意拿铁棍伤人,为此,他还专门委任微步歌监管她每日诵读清心咒,祛除恶念,直到她念的嘴角上火才作罢。

  午后天气竟转的清凉起来,估计要下雨了,叙叙无聊趴在打盹,忽见微步歌走了进来。

  “师弟,小歌歌……”不成器的叙叙肆无忌惮调侃起来。

  瞥了瞥叙叙,微步歌清丽的唇畔漾出一抹无奈浅笑,“可以下床了么,师父让你以后不用去研武院,直接去德修院。”

  嗯?为什么?叙叙激动的爬起来,纠结眉头道:“师父太不近人情,凭什么剥夺我学武的权利!”不依不饶拉着微步歌手腕不放。

  端庄的坐于叙叙身旁,微步歌侧着头,答非所问:“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是剑杀的主人。”

  “你说这根铁棍么,它呀,什么剑杀,我看就一个中邪的……哎哟!”叙叙脑袋上狠狠挨了一下,慌忙钻进微步歌怀里,只见剑杀气急败坏悬在半空中。

  轻轻推开叙叙,微步歌无可奈何道:“还有件事通知你,师父安排小师伯亲自给你讲学,以后去了德修院直接找他便可。”

  简直是当头一棒的消息,叙叙眼巴巴瞅着微步歌,半天才挫败道:“师父这么做分明是把我往死里整!师弟,你知道的,宗卿朔恨不能吃了我,如今岂不是让小绵羊给灰太狼拜年么?我不去我不去,我要跟你在一起,你教我!”

  被扯的难受,微步歌不得不攥紧叙叙两只手,严肃道:“小师伯毕竟是长辈,你只要不再胡闹,像尊敬师父那般尊敬他,我想他不会为难你。”

  “不可能!师弟,你最了解我,我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吃醋!而且他有什么了不起,占着一个高辈分,却不出家,还整天看女孩子,他能给我讲什么屁道理!”叙叙大概感觉重月同学要对付她了,因为这铁棍着实邪气,听说高林差点半身不遂。

  微步歌松开叙叙胡闹的手,依旧严肃:“缘分来时,慧根满时,自然是出家之时,你我等的都是一个时机,小师伯年龄尚轻,只不过虚长我一岁,没有出家自是正常。”

  等的都是一个时机?

  这个意思是你也在等出家的时机么,你凉薄的天性摒弃七情六欲只为做一个臭道士么?蓦地,叙叙一肚子的话突然都哽在了喉头,说不出来咽不下去。微步歌总是让无忧无虑的叙叙多愁善感,爱哭爱闹爱撒娇!简直是一颗温柔的毒药……

  恼恨捶了他胸膛一把,叙叙扁着嘴:“臭道士,砸死你这个臭道士!”

  “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撒泼,我哪里招惹你了?”微步歌抚了抚胸膛,不满的蹙眉。

  “当个没老婆没儿子还不能喝酒吃肉的臭道士哪里好,究竟哪里好?”身体不太好,人特容易急躁,叙叙扬起粉拳又开始砸,却被微步歌拦腰截住。

  “你再撒泼我可不管你了。”

  “什么意思?”

  “小师伯专门请示过师父,要专门看管你几个月被我拒绝了。”

  真的!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死宗卿朔还要插一扛来搅和!叙叙无语,可怜她身体还处在复原期,否则定去凌云阁放把火!“师弟,你答应过我要保护我的,就得永远保护我,赶走灰太狼!”

  “灰太狼是什么品种的狼?”

  “宗卿朔那种的。”

  微微挑眉,微步歌不置可否瞅着抱着他胳膊撒娇的叙叙,像个孩子,软弱酥骨。

  叙叙眼底悄悄黯然,她得查查这剑杀的来历,重月同学避讳有加,估计从他嘴里是得不到有价值的信息。

  ……

  一等微步歌离开,叙叙匆匆收拾妥当,鬼鬼祟祟溜进了研武院的杂役房。小罗真没义气,她都快死了居然从头到尾没去看她一眼,叙叙只待身体一能蹦跶便跑过来兴师问罪,其实她想小罗想得不得了,这可是她唯一的闺房密友!

  推开门,异常萧条的空气昭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毫无生活的气息。皱了皱眉,叙叙抹了把桌沿,指肚立刻积满一层尘灰,小罗出事了!这是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判断。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叙叙急忙赶走坏念头,她相信小罗一定能逢凶化吉,因为她是一个好女孩。

  脚尖被奇怪的硬物绊了一下,叙叙轻吸口气,弯腰查看,一只带血的女人手僵直横陈地面,暗红色的血不断从桌底流出。

  啊!作呕!心脏差点迸出,叙叙捂着嘴巴倒退数步,桌底歪歪扭扭躺着两个极年轻的女人尸体,死状狰狞,像是被人生生扭断脖子而死。、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七砚辽瑰丽的笑容从天而降,玉色衣衫恍若来自竹林的妖孽,倾国无双。

  惊魂不定的叙叙死死瞅着眼前的七砚辽,满腹指责化作噤声,呃了半晌,才道:“你你杀的!”

  “是我杀的又如何,你奈我何?”七砚辽嚣张的俯视叙叙,眉宇间没有分毫对亡灵的动容,而是理所当然。

  叙叙后退一步,“七砚辽,你当真天下没有治得了你的人么?这两名女子如何得罪了你,你竟赶尽杀绝,你可知她们都是为生活奔波的弱质女流!何其无辜!”她不是什么英雄模范,也没骨气,畏惧强权还很狗腿,但七砚辽的无耻已经超过她的底稀

  眯了眯勾人的桃花眼,七砚辽上前一步,“少管我,你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若不是为了冬小麦一事他便不会冒险潜入武当,若不潜入武当则不会发现这两个“飞蛊宫”的特使,宁烟彤那老妖婆敢插手花海归琼的事,简直自寻死路。

  “无耻。”狠狠啐了一口恬不知耻的恶魔,那两个无辜女子的尸体早已冰冷,惨不忍睹。叙叙讲不出动人的大道理,她只想问问七砚辽杀两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时可曾惭愧过?

  散漫捏起叙叙的下巴,七砚辽皮笑肉不笑道:“别以为有了剑杀我就杀不得你。”指尖猛一用力,叙叙痛的连嘴都张不开,铁棍随着她的痛苦隐隐颤动,似乎要积蓄力量弹开七砚辽,然而一道刺目的光闪过,叙叙惊讶的发现剑杀安静了,一动也不动。

  “就凭你这个主人,”七砚辽散漫的摸了摸铁棍,“还想与我抗衡,笑话。要找也找个像样的再说。”光华再次敛过,叙叙不知那是承影嘲笑剑杀的光芒。

  神剑与主人都是心神相通,主人受威胁,神剑则怒,怒则攻。剑杀纵然是上古神剑又如何,不但被封印还跟了叙叙这么个笨蛋,在承影剑面前由龙变成了一条虫。

  “呃——”叙叙吃痛的被无耻的七砚辽按在墙上。

  “世事难料,就因这个剑杀害我失去一个抓冬小麦的机会,本想杀了你,可是心地善良的我又发现一个让你活的理由。”

  “我谢你全家!”叙叙咬牙笑了笑。

  “不用。”

  ……

  亲们觉得这的名字好不好听,作为一个小言是不是不太吸引人?偶换了个封面,大家感觉如何,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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