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先废话几句,大家不要介意。不知不觉中,京华也快一个月了,怎么说呢,每天一章,一章3000字,对大部分作者来说,也许算不得什么,但对农家狼来说,农家狼实在是尽心尽力了,农家狼本就是个大一学生,学业本就挺忙,这学期还没带电脑,都是跟同学借了电脑在码字的,那感觉确实不怎么好过,所以一天一章已经是农家狼最大的努力了。不过,虽然农家狼更新很慢,但高兴的是还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还连续上了两周的推荐,在此,农家狼十分感谢那些支持着我的读者们,谢谢。不过京华的鲜花和收藏一直上不去,一直是农家狼的心病)
“骡子哥,是他,就是他说的。”萧南挣扎着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污水的不明液体,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骡子哥,就是这小子,现在还拿刀子来捅我,你要为我报仇啊。”骡子对萧南那副胆小狼狈相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原本以为萧南的老子是哈巴狗,萧南却比他老子硬气多了,却没想到一旦碰上了事情,到头来还是个软蛋,但现在也不是让他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示意那几个混混将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白晓鸥架了起来,因为骡子是索门迪吧的鸭头,再加上在这一代混得很开,所以那些混混也不敢不听骡子的话,乖乖地将白晓鸥架了起来。骡子抓住白晓鸥的下巴,狠狠地问道:“说!龙爷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还有,今天是谁派你来的,给我说,要是不说,老子现在就废了你。”白晓鸥的脸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了,都是淤青,眼角也肿了老大一块,嘴角流出了不少血。白晓鸥嘿嘿笑了笑,两眼有些无神地望着眼前的骡子,突然朝他吐了口血水,说道:“老子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会有人给我来报仇的。”说完,抬起无力的手,还想用还握在手中的伞兵刀刺向骡子,他现在算是明白范无生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谁给你放了血,你就得给他也放血,谁想给你放血,你就先一步给他放血,这次来给萧南放血,实在是他事先没有计划好,要是等萧南落单的时候再上,那就完美了,他现在被抓不怨任何人,只是希望范无生和付永生不要看轻他。“他妈,小子还敢动手。”骡子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因为双手被几个壮汉架着,那一刀根本就刺不出去。一个混混抓住他的手腕一扭,白晓鸥顿时痛得惨叫起来,手中的刀再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骡子捡起刀,脸色阴狠地朝白晓鸥比划着:“小子够狠,今天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狠还是我很。”说完就要刺向白晓鸥。
付永生甩了甩用发胶抹得锃亮的中分汉奸头,敞开着上身的范思哲不对称菊花纹衬衫,拖着一双纪梵希限量发售的拖鞋,吊儿郎当地走近骡子,伸手将骡子握刀的手抓住,对白晓鸥说道:“想要玩好刀,光是有蛮力和热情是不够的,还要有脑子,做什么事,都要有脑子,懂吗?”骡子手臂吃痛,将刀松开了,付永生脚一勾,将还没掉在地上的刀踢起,握在手中,然后松开了骡子。骡子握着手腕,上面赫然有一道深深的淤痕,骡子顿时苦了脸,明白这回是真遇上高手了,估计他们这么点人还不够眼前这么穿着俗里俗气的男人打的,但他也不敢再叫人了,怕一旦他一叫人,就先被这个人打了只好强撑着硬气地说:“兄弟混哪的?这是风云会在办事,不要大水冲走了龙王庙。”付永生不屑地笑了笑:“就你们风云会那土地庙都称不上的小地方,竟然还敢自称龙王庙,真是好笑,小小的风云会还入不了爷的眼,你们办你们的事,这我不管,但是,这人,我得带走,爷今天还就告诉你,就算现在左手来了,也得乖乖叫我一声永生哥,你还真没什么资格跟我谈。”骡子听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这事还真把他为难住了,这要是放了吧,要是今天的事传了出去,那他的脸可就丢大发了,以后也不用在这里混了,要是不放吧,听他把话说得那么大,要是真的跟左手有交情,那这件事到最后还真不怎么好收场,左手虽然龙爷在的时候跟龙爷死了以后,都没对风云会的事插手过,但左手在风云会的地位,绝对是仅次于龙爷,得罪了左手,那他以后在风云会的日子还真不会怎么好过。付永生见他迟迟不说话,冷笑一声,手一甩,所有人都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出刀的,萧南的左手就跟自己的手臂分离了,那血竟然由于刀太快了,一时间没流下来,等了几秒才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血。萧南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手腕,然后浑身颤抖着惨叫起来。骡子看着付永生二话不说,手起刀落利落地卸了萧南的一只手,心头狠狠地抽了一下,这哪是人啊,简直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这刀也太快了吧,白光闪过,那手就被齐刷刷地切了下来。付永生很随意地单手夹起已经无法动弹的白晓鸥,准备离开,白晓鸥肿着一张脸,嘿嘿笑着对付永生说:“师父,没给你丢脸吧?”付永生有些动容,轻轻拍了他的头一下,说:“傻啊你,跟你说了,以后做事要用脑子,被人这么打的时候,稍微求饶一下,不丢脸。”说着,转头朝着骡子那几个人阴森森地笑了笑:“今天爷可能还有点事要办,就不跟你们这些小虾米玩了,但是你们打我徒弟的事,我记下了。”骡子都有点想哭了,明明是那个白晓鸥先拿着把刀子来捅他们的,怎么搞得好像是他们在欺负人一样,骡子目送付永生他们离开,心烦意乱地踢了身边的人一脚,让他送正在惨嚎的萧南去医院,自己急匆匆地跑进了索门迪吧。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友,既然来了,怎么不露面啊。”艾老头戴着一副老花镜,打着算盘,头也不回地说。正在帮着收拾地方的沧云上和艾朵朵听了,立刻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神色警戒地看着卤味店门口。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门口的阴暗处显现出来,手中一下一下地把玩着一个造型古朴的纯银制stdupont都彭打火机,无声地笑着:“魏千户冒昧前来造访,让艾老受惊了。”“京城第一侯爷,魏千户,魏侯爷,深夜造访小店,不知道所为何事啊?不会是想吃老头做的一份卤味吧?不好意思,今天打烊了,明天请早吧。”艾老头也不回头,还是自顾自地打着算盘,仿佛对门口的人不是很在意。“呵呵,艾老说笑了。”魏千户停下把玩打火机的动作:“魏千户小时候就听说过艾老一剑倾城的传说,仰慕已久,今日所来,只为求能与艾老 一战,输了,可以要我的命,赢了,我要你的剑,惊魂。”艾老头叹了口气,摘下了老花镜:“很多人都想找老头子一战,有的为名,有的为利,有的为剑。实话告诉你,老头子我已经退出江湖了,剑我也已经封了,老头子我老了,名和利对我也已经无所谓了,你想要就拿去,我认输,但是,剑,是绝对不可能给你的。”“老了?”魏千户微微扬起了头,轻笑一声:“前不久,我听说曾经京城最跋扈的那位太子爷把你的女婿和女儿都收做了手下,这就是艾老所谓的退出江湖吗?还是说艾老是人老心不老啊,那位太子爷可不是什么肯静得下来的主啊,你就不怕你的女儿女婿被人卖了吗?”“这是年轻人的事,老头子我是不管了,侯爷要是看不过,自然可以自己去找太子爷,剑我已经封了,不可能再出鞘了,你走吧。”艾老头轻轻朝他挥了挥手。
“太子,我自然会去找,但是今天,剑我一定要拿到。”魏千户收起打火机,脚尖一点,闪电般朝艾老头冲去,一爪爪向艾老头。艾老头不为所动,仍是管自己打着算盘,魏千户那一爪堪堪地在艾老头的头边停下,凌厉的爪风带动了艾老头的头发轻轻飘动。魏千户忿忿地收回爪:“艾老,我敬重你是江湖上的长辈,才好声好气向你来求剑,既然你都退出江湖了,还藏着惊魂干什么?为什么不给我,让我带着它继续在江湖上扬名呢?”艾老头转头看向他,轻轻笑了笑,说道:“你不如太子。”
艾老头的一句你不如太子,好像刺中了他心中的伤口,清秀的脸微微一抽,咬着牙说道:“我不如范无生?我会不如那个纨绔子弟?我哪点不如他了?我身手比他好,脑子比他好,在圈子里也比他混得开,我哪点不如那个除了会靠家世欺负人,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范家现在已经渐渐败落了,我倒要看看,他在上海,没了家里的帮助,能在上海翻出什么浪花。”“就因为你是太监,你永远都不如我,魏忠贤。”范无生依靠在门口,给自己点上了根烟,对着正气急败坏的魏千户嘿嘿笑着。魏千户除了叫侯爷以外,圈子里跟他不对路的,一般都喜欢叫他太监,或者魏忠贤,这是最让魏千户痛恨的事情。
“范无生,我很早就想找你了。”魏千户脸色阴沉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柄细薄的软剑指向范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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