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一个”狄云摆了个pose闪亮登场——嘟嘴,仰脸要四十度角的那种,双手食指指在脸颊凹陷出,“耶~卡哇伊噶呢!我是文宗后。茄子~~~”(PS:哇……吐倒一片观众。)
为了避免灾难扩大,画面一转。
“锵锵!各位观众大家好,我们是路·人·三·衰组合。”
“我是路人甲阿龙,又叫大仔。”
“我是路人乙阿虎,我喜欢大家叫我二愣仔。”
“我是路人丙阿豹,为了不和主角儿重名,叫我四仔吧。”(PS:粤语里面四级限制的影片也称为四仔)
“请记住我们,路·人·三·衰。耶!”三人齐道,“在以后的集数里大家可以经常看到我们路人甲乙丙的活跃表现。好期待哟!”
“咳嗯,导演,主角儿在这镜头的聚焦错了。”狄云抗议。
“哦。”导演应了声,镜头却没有换过来。
“话说刚才狄云说了一句:‘真相只有一个’(同一时间狄云:导演我生气咯。导演:哦。)”路人甲说。
“嗯,没错,这是严重的盗版,不过相信金田一不会看中文,蚊子哥放心。(狄云:导演我罢演。导演:哦。)”阿虎说。
“这是原则问题,这是诚信问题,这是道德问题,甚至是民族问题,蚊子那个烂编剧太烂了,强烈要求换编剧(狄云:导演再不转镜头我变性去,然后天天晚上趴你窗台。导演:哦。)”四仔说
“纳尼?换编剧,你傻啊你?见过哪个编剧给路人甲乙丙起过名字没有?(狄云往导演怀里蹭:导演~人家不要嘛~导演:蚊子下闸放航航——新一代security,腰好肾好功夫好。)”阿龙问。
“当然没有啦,噢,仁慈的主啊,保佑蚊子祸害遗千年,继续荼毒读者吧。(狄云遍体鳞伤蹲在一边画圈圈:欺负我,欺负我,再欺负我就诅咒你。导演:蚊子去给他一个盒饭。)”二楞仔说。
“但是主角太缺乏个性了,一会儿诸葛亮,一会儿金田一的,没点特色。(狄云啃着饭盒:没月票,没收藏,没推荐,没稿费。没孙子,没儿子,没老婆。蚊子:T***,娘儿们啊你,再说一句话,要你整本书做处男。)”路人丙又有意见了。
“这两位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的:太聪明了。(狄云竖起两根中指晃啊晃啊,我说不得,还动不得吗。)”大仔装起柯南。
“还有,他俩都是悲剧人物。一个壮志未酬身先死,一个走到哪都会遇到死人。(晃啊晃啊就抽筋了,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子的。)”路人乙不甘落后的补充。
“呸,不能混为一谈,首先,这是阶级问题,姓封还是姓资;其次,这也是人品问题,一个是人见人爱的帅哥,一个是无敌猥琐男;还是涵养问题,一个上通天文下达地理,一个连历史都搞不清楚。”阿豹义正严词。
“cut,一take过搞掂,三个盒饭值了。”导演又扫了狄云一眼,这家伙居然放下水袖,左掌撑地,右肩裸露,剪开右边裤筒,拿着条小手帕在抽泣。导演附到蚊子耳边,“我怀疑他是棒子派过来的细作,来勾引我大唐高官的,越看越像那啥……李**。”
蚊子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龙虎豹,把他拖出去检查检查,进宫前没搞干净的,拿去翻阉。”
……
“可以爱的人那么多,嗷~~你为什么……非要我这一个?嗷嗷~~痴心是无法比较的……嗷嗷嗷~~”
一声声惨绝人寰比鬼叫更鬼叫的哀嚎响起,同时一道倩影缓步迈入,来人真是曦暚。
“导演好,蚊子哥好。”她风情万种的说,嗲中带点娇。
“哎~”两声狼鸣。
“曦暚,你看这前面你出镜的地方太少了,今晚来蚊子哥房间咱们商量商量,从下一章开始加多点戏份哈。”蚊子流着口水的眼光盯在某座高峰上。
“你卑鄙,无耻,下流,贱格,人渣,败类,编剧界的害虫。对得起你女朋友吗,龌龊,想想党的教诲,饭可以乱吃,衣服不能乱穿……”沉默寡言的导演啥时候这么有文采了,十五分钟了,天哪,竟然没有重复的词。
“导演我错了,”蚊子的头越埋越低,果然是练过瑜伽的,低到裤裆了还能往下,“我这就去忏悔,希望牧师收了我的钱后,向上帝说点好话,amen。”
“乖!一边凉快去吧。”导演说完不再搭理蚊子,转过身来说。“曦暚,你看啊,前几章这灯光射得位置不对,表现不出你的超凡脱俗,曼妙无双,今晚来我房间研究研究,从下一章开始多给你特写。”
“cao!”路人甲乙丙强烈鄙视之,把刚才还是高山仰止的导演,踩到海底深渊还嫌不够。“一二三,唱!男人何苦为难男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耶,路人三衰最新主打曲,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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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一节均为本人游戏之作,绝对没有影射任何个人、团体,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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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半圆,就在狄云在客房休息的时候,白马寺,被誉为“空中庭园”的清凉台上,一人黑衣蒙面,黑衣的右臂绕着两圈金线,他负手而立。
“香台宝阁碧玲珑,花雨长年绕梵宫,石磴高悬人罕到,时闻清磬落空蒙。”虽然看不清他的脸无法判断他的年龄,但听声音是位久经风霜的男子,正用他那沧桑的腔调淫着湿(画外音:请作者使用规范字,别祸害纯洁的读者,是吟诗不是淫湿。蚊子:对不起,我错了)。
“主人。”空中落下一人,同样黑衣蒙面但是却少了前者臂上的两条横线,“属下来迟,请主人降罪。”说话的是名青年男子,声音还未完全蜕变略带稚嫩,语调却阴沉的惊人,行单膝下跪礼。
清凉台是个长43米,宽33米,高6米,由青砖镶砌具有古代东方建筑鲜明特色的高台。所以这里有足够的空间让青年黑衣人和他的主人保持着两米的距离,表示足够的谦卑。
年长的黑衣人(我们姑且暂时叫他大黑吧)并没有让年青黑衣人(那么我们给他个称呼叫小黑也不过分)起来的意思,这算对他迟到小小的惩罚。
“说吧,没有合理的解释,小心你项上人头,不要以为你对我还有些用处就可以胆大妄为。”大黑淡淡的说着,却露出无可抗拒的威严。
“是,属下知罪,详情容报……”
小黑老老实实的把狄云一行的情况报告给大黑,当然在主持房间里的事情他所知有限。
“狄府的人?嗯……”大黑低吟一声,“有意思。他们现在何处?”大黑依旧没有转过身来的意思,似乎不担心小黑从他背后来一刀。
“狄云用过晚饭之后就回厢房没出过来了,奇怪的是直到方才属下离开之前他房间的灯都没亮过。”小黑说,“倒是他那丫环,见狄云叫门不应,怕他出事便破门而入,不过片刻气急败坏的出来了。口中愤愤的骂着猪头之类的气话,狄云房中隐约传来呼噜声。不过属下怕行踪败露不敢靠得太近,听不真切,狄云究竟在干什么请恕属下无能未能确定,有待主人明察。”
“看那丫环破门的架势,属下以为她是练过家子之人,而且功力不弱。不过属下自信不出三十招能胜过她。待她也熄灯睡觉,属下方敢离开。”小黑自作聪明的夸奖了一下自己的功力。
“你先起来。既然你是做正事耽搁了时间,就绕你这回吧。”大黑负在身后的手托了托,也不知道小黑看见没有。
“谢主人不罪。”小黑一拱手便站了起来。
“狄云那里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现在的任务是确保明天的行动万无一失,做人本分点好。退下吧。”大黑提醒他说。
小黑身体一震,回答到:“是,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确定小黑走远后,大黑喊了一声:“刘将军!”
“少主。”从大黑的侧面窜出一人,身材壮硕,虎背熊腰,也是黑衣蒙面,露出的左眼处可以见到一道疤痕划过。看来他们是同一个组织的,壮汉的右臂绣有两条银线,他应该是组织里的二号人物。
刘将军正要跪拜行礼却被大黑扶起。难怪大黑这么自信敢背对小黑,原来暗藏杀招,倘若小黑有什么异心恐怕现在台上已经躺着一条尸体了。
“刘将军不可,私下无人的时候我们就免了这套俗礼吧。”大黑说,“如果不是你,恐怕我早到阴间和父亲团聚了。是你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又一直辅助我才有今天的基业。现在私下无人,若您老不嫌弃,就唤我一声涛儿,可好?”大黑,噢,不,他已经自报家门了我们还是称他涛儿吧,不然被告个有辱斯文之罪(其实蚊子翻查了史料也没发现哪朝哪代定过这样的罪,不过电视上常这么说,怕也不是空**来风的。)就麻烦了。涛儿真诚的说。
“当年我年轻冲动,得罪了王守澄累及家小。幸得主人看得起刘某把我从北司那帮阉人手中救出,还接济我的家人,从那时候起我的命就已经是郑家的了。”刘将军一使劲,硬是对郑涛跪下,他说着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身为奴才不能保护主人周全,让主人被奸人所害,早该身死。若不是主人事先托付,刘某人还有何脸面苟活到今日。何敢得少主如此厚爱。”
“哎,刘叔叔为何如此,郑家活着的就只有你我二人了,”郑涛对这倔强的壮汉无可奈何,他说“叔叔对涛儿活命养育之恩早已报答先父有余。为了成全涛儿叔叔抛妻弃子,十五年来未进家门,莫不是叔叔已经嫌弃涛儿这个负累了?”
见郑涛一口一句叔叔叫得亲切,回想十五年来两人同舟共济,走过了多少风风雨雨,老刘的眼睛又红了。
“呵呵,人老了,不中用了,眼眶子也浅了。既然少主坚持,刘某就托大了。涛儿。”
“叔叔。”
“涛儿……”
“叔叔……”
“涛儿……”
(画外音:行了行了,你们爷俩少恶心人了,纯爷们搞什么背背山呢,鸡皮疙瘩掉一地。)
“咳嗯,叔叔,涛儿失态了,涛儿今天十分开心。”郑涛说。
“叔叔也开心,难得涛儿对叔叔信任真情流露,却也不失男儿本色,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刘将军感慨万分。
是啊,自从五岁起郑涛就学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感情,小小年纪总是板着脸。先是仇家追杀不止,刘叔带着郑涛逃亡,避过一场又一场截杀后,仇家松懈了。后来爷俩成立黑鸦组织,组织成立之初,内部有不少人觊觎郑家财富,所谓主幼臣欺。但是这些人陆陆续续就销声匿迹了,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却明白在郑涛和刘将军的铁血政策下这些人大多去和阎王聊天了,在杀手组织里爷俩渐渐以手段毒辣见称。等到组织内部基本稳定,刘叔又忙着在外拓展实力,主仆二人像今夜这般场面温馨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叔叔,等大仇得报,我们一起退隐吧,带上你的家人。我们去岭南,远离是非,做个富家翁。给子孙一个快乐幸福的童年。”郑涛眼里充满对未来的憧憬。
看来郑涛也不是冷血之人,只是惨淡的童年让他的心慢慢坚硬,慢慢冰冷。为了生存,人往往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自己得不到的,做不到的,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代,父母对儿女的期盼往往来源于此。
“涛儿,到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不能松懈啊,一切等大仇得报再慢慢谋划。”刘叔不愧是个老江湖了,他从郑涛眼里看到了危险,在大战前夕以为掌控一切就麻痹大意,往往是致命的,“涛儿,醒来!”
郑涛身体一震,暗道好险,今晚是怎么了,坚定的心性出现动摇。
“谢叔叔提点,涛儿差点就着魔了。”郑涛冷汗直冒,“咱们先说正事,对六号禀报之事叔叔有什么看法。”
“如果情况真如六号所说,狄云一行对我们威胁不大,只要他们真是来为先祖扫墓,念在狄家历来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放过他们也无不可。但是,如果他们敢轻举妄动,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刘叔做了一个抹颈的动作。
“不错,敢挡道的,神来杀神,佛来弑佛。”刘涛坚定的说。
见郑涛恢复冷静刘叔心怀安慰,总算没有辜负自己多年的教育。
“不过我觉得六号的话不能尽信,关键处交代得不详不尽。觉恒老秃驴见狄云只为了交还玉佩,谈佛经?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不然狄云不会和老秃驴聊了一个下午,直到晚饭时间才放人。涛儿,咱们还是留一手后着为上,免得有什么意外措手不及。”刘叔在脑海里过滤着种种的可能,他以一个老江湖的经验分析着小黑带来的情报。
“哼,老秃驴要是耍什么小心眼,导致我们计划失败,休怪我们要他地窖中一百单八个秃头陪葬。”
“以防万一,要不先杀了狄云他们?反正老秃驴并不知情还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刘叔试探道。
“无妨,据报那狄云在大名镇是出了名的倒霉蛋,行事荒唐,就一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不足为惧,让天字弟子小心看管就是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留他们一命吧。”郑涛否定了刘叔的提议,他说。“至于那个丫环,小小年纪量他也没多大本领,六号既然有信心对付她就交给六号了,叔叔走吧,养好精神,明天大干他一票。”
“遵命!”刘叔答应得很爽快,领命而去。
“看来刘叔对狄家还是处处维护的,”待刘叔退下后,郑涛自言自语的说。“爹,你在天之灵也赞成孩儿这样做吧?毕竟狄家当年为我们受连累,如今孩儿就算补偿他们,留他们后代一命吧。”
郑涛举头望向夜空,刘叔方才的提议是为了试探郑涛不会背着自己对一百单八秃驴暗下杀手。郑涛自然知道,不过他也不点破,而自己的看法坦白的说了出来,刘叔是自己最亲最敬的人,且不说自己对狄家的好感,就是为了刘叔,他也不会为难狄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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