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觉恒交给了狄云一本拳经和一部五禽戏,他说:“纵观大千世界,人之所以为万物之灵,其功归于独特的身体结构。待你日后灵魂齐集修炼功法之时,就会发现肉身其实就是力量的载体,就像一个木桶,木桶越大装的水才能越多,越强大的力量需要越强悍的身体来承载,乃至肉身成圣。所以你现在这副文弱的身体是必须锻炼,磨刀不误砍柴工,打好基础才是王道。但是万事开头难,回去之后你依照拳经,慢慢感受,将老衲导入你体内的真气运行一个小周天,滋养周身经脉,然后每天要坚持耍一遍五禽戏,强化**,待感觉到经脉酥痒时再让真气依大周天运行,打通经脉之后,你便是先天级的高手了。谨记循规蹈矩,切莫急进,不然走火入魔老衲现在已无力救你。等你吸纳了老衲所有功力,那便能达到修真的第一层开光期了,到时你将会进入一个奇妙无比的世界,老衲也不多说,你慢慢会有体会的。”
然后觉恒又以佛理偈语考究狄云的心性,毕竟正邪只在一念之间,幸亏狄云早年的倒霉不幸磨练了他的心性,虽然歪理邪说众多,还是勉强通过了觉恒的考究。觉恒没告诉他,在那三道禁制中觉恒早就做了手脚,如果狄云是心术不正之人,觉恒便可轻松散去他一身的功力,倒也不怕所传非人。
“或许现在和你说还言之过早,”觉恒说,“但,老衲还是提醒三郎要多加注意心性的修炼,修真本来就是一件与天争命,逆天而为的事情。所以在众多的天劫考验中最厉害的莫过于心魔,老衲听说诸多前辈往往顶住了恐怖雷劫却过不了无形心魔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虽然你现在灵魂不全,无法修炼修真功法,但是越早炼心日后的成就越大,老衲言尽于此,你去吧。”
觉恒此举,无疑为狄云打开了一道通往未知的大门,而狄云这个年纪的少年,对未知充满了好奇,充满了期待,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十六岁的歌委婉动听,十六岁的诗热情奔放,十六岁的梦纯洁透明,难怪诗人席慕容曾无限留恋的说:十六岁的花季只开一次。
回到客房的狄云脑子里有点乱,他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早已设置好的生活轨迹。他原来的计划只是考个状元,当个大官,好让欺负他的大娘她们不再瞧不起他,他只想恢复祖上的荣耀。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当大英雄,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个倒霉蛋要成为拯救苍生的救世主,这一切仿佛是命运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修真,这是一个多么遥远的词啊,或许只有想求长生的陛下才会了解吧。”狄云手里捧着那部拳经,第一页已经翻开很久了,上面六百多字的序,狄云几乎能倒背如流,但他没有翻页的意思。
“拳法者,卫身御侮之善术也,其原始于少林。吾邑张孔昭先生,曾遇异人传授,其术独臻神妙。其时从学者甚众,而得其真传者,惟程子景陶、胡子我江、张子仲略三人而已。嗣后支分派衍,渐失其真,间有能者崛起,名震一时。大都皆筋努骨突,任气用力,而于先生运用之法,变化从心之妙,概未之闻也。盖先生拳法,藏神在眉尖一线,运气在腰囊一条,发如美人之**,收如文士之藏笔,诸葛君之纶巾羽扇,羊叔子之缓带轻裘,差可仿佛。夫岂有圭角之可寻哉?余兄弟四人,余行列第三,伯兄衍春,字佩玉,处凌弱暴寡之乡,常恐受侮,甚好武技,家严不之禁,更为博请高明教之。时余年十三,从塾师读书,每自馆归,随之练习。年十八,得孔昭先生从余族高伯祖,在壶关县任中,所撰《拳经》,藏之馆中,如获异宝,日夕研求,至练打十则之法,志一神凝,苦心思索,忽梦有二老人为余指授,自后数梦之,觉身益软、手益活,心悟练气之妙。及年廿八,因屡应童试不售,遂出门求进取,数次皆病困而归。此后乃专心习艺,漫游江淮、两浙、荆楚间,阅人甚多,所遇劲敌,不能悉数,幸无败衄。今退隐于家,追思既往,尚觉暴气未除,深自韬晦。因诸同志,欲广其传,不容自秘,爰就平日所得,将《拳经》详为解释,并图各象式,以虚待宾之法,使人一目了然,便于练习。然用法之妙,全凭内力,非言语所能尽,必如病偻丈人之承蜩,如养由基之射虱。用志不纷,乃凝于神,始有得心应手之能,更无筋努骨突之弊。于以上追孔昭先生之真传,其庶几乎?不揣固陋,谨序其耑。时开元四年,岁在甲辰,阳月中浣之吉,曹焕斗在东识。”
狄云盯在书上,脑袋渐渐一片空白。大概是天魂入体,合该他时来运转,这倒让他进入了道家清净无为的入定境界。外人看来他就像睁着眼睛睡着了一样,这就是曦暚骂他猪的原因。
曦暚破门而入看见自己的少爷居然坐着都能睡着,骂了一声“猪”,但再看他死鱼般翻着的眼睛以及挂在嘴边的口水,便掩嘴笑起来,自家少爷果然是极品。于是,她把狄云搬到床上,盖好被子,瞅了一会儿见狄云没反应便向外走去。
狄云自然不知道曦暚所做的一切,入定之时,他的意识穿越了不知多少山水,来到一对恋人面前。
这是一个春季的小山丘,繁星点点,苍翠的大树被黑夜染成墨色,月光如洗,又赋予大树一层银辉,山丘的远处两匹马儿早吃着草,凉风习习,吹着茂盛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绿茵之上是零落的衣衫,锋利的宝剑插在山丘之上,在月下发着寒光。**而丰腴的少女双膝跪地,双手握在剑柄之上,金色的秀发在夜风中飘逸。在她对面的是一名短发的男子,红色的如同火焰的短发使男子看起来神采奕奕,他同样是**的,单膝跪地,标准的骑士礼,强壮的大手握在那双芊芊细指上。
“为了神圣的一切,”他说,“我发誓放弃所有**上的欢愉,直到我从这高贵的十字军中回来。”
“我把我的身体给了你,”女子羞涩的别过头,“因为我知道你会忠于我们的爱情。”
男子报以灿烂的微笑,健硕的胸膛一挺,他站了起来,伸出绅士的右手拉起少女。
“然后等我回来了,我们就可以结婚了。”他说。
少女借势一拉也站了起来,男子再次把她的双手握在手里,顺势把少女扯到跟前,他深情的望着少女。
“然后白头偕老,”少女深情的回望着他,她说,“儿孙满堂。”
然后他们深情的吻在一起,然后很自然的……
少女一脸满足的抚着男子的背,男子看着身下的少女,他说:“我爱你甚至超过天堂。”
女子娇嗔的推开压在她上面的男子,从扔在头边的背包里取出一个金色的足有她的头那般大的十字架。
“带上这个。”她把十字架递给了男子。
“但是,约瑟夫(Josephine)……”
男子刚要拒绝,约瑟夫坐了起来把十字架往前塞到男子的手里。
“这是你的传家之宝。”双手握着十字架,他说。
“这是个真正的遗物,”她笑着说,“据说内有基督王冠上的一根棘刺,记得把它还给我。(意思是叫男子要活着回来。)”
说完他们再次深情的拥吻在一起,然后,再一次发生了自然而然的事。
狄云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听得懂这对异国男女的话语,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看着眼前两度发生的奇观,他只觉丹点**一热(肚脐以下,靠近男性根部),一股气流腾然而生。狄云不知道自己再次走了狗屎运引发了气功中所说的文八段息法。
这是怎么回事呢?刚才曦暚把他放到了床上,仰面朝上,目不远视,正顶(头端正不得歪斜),平冠(整个头部必须放平且不可左右晃动),收颏(下颏部略向内收但不得过分强行内扣),直颈(颈部伸直但不得用力绷直),身体自然舒展。两手臂分别置于体之左右两侧(直臂且令两手心贴放铺床之上,其手指均朝下),两腿并拢,两脚尖向上并分别外撇约三十五度且双膝伸直。
此时,由于狄云处于入定状态自然而然的任由曦暚摆布,加之大脑保持平静,凝神,忘息(忘掉呼吸,即不去想人体气息的出入,任其自然),再加上异国男女带给他的冲动,自然而然的意入丹点**,综合上面所述的所有情况,狄云暗合了文八段息法的要诀。
觉恒注入狄云体内的真气从丹点**开始翻涌,由于就在觉恒体内,真气便惯性的按照天罡大周天的路线冲突着狄云的经脉。然则狄云那未经锻炼的经脉如何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冲击。狄云只觉脑中一股刺痛,下体的余热还未挥发,他便发现眼前的异国男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被困在一个牢笼里。
牢笼位于一座陌生宫殿的一角,宫殿是全黑色的,巨大的支柱上雕刻着**男女交合的画面,地面杂乱的纹理就像女子散落的头发。
这时有五个**的少女走向狄云,丰胸翘臀妩媚动人,当她们扭着身子来到狄云面前的时候,牢笼的铁门自动升了起来。
其中一个长着白色短发,皮肤黝黑的女人说:“新来的,姐妹们。”
随后五人发出**的笑声,当狄云走过她们身边时,她们各自摆弄着试图勾引狄云,狄云看得目瞪口呆之时,一名绿色盘发的美女把她富有弹性的胸部压到狄云身上,右手抚摸着狄云的脸颊,朱唇轻启,她说:“来吧,公子,拥抱我们。尽情享受**的欢愉。”她手上的金镯子配合着她诱惑的语调发出铛铛的撞击声,女子顺势一勾把狄云拉到眼前,用一双碧绿色的眸子瞧着狄云,就像盯住猎物的鹰。
狄云只觉耳根一热,另一名灰色头发的女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她的胸部在狄云背部上下摩擦,她说:“我们知道你想要什么。”然后把狄云的头搂到眼前,“从你的眼睛里我们能看到它。”
又一个褐色盘发的女子贴了上来,她扶着狄云的黑色长发说:“无法忍受的**。”
狄云虽是贵为少爷,但家道中落,加之狄家家训甚严,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他不自觉的就伸手捏住胸前柔软的酥胸。
褐发女子娇嗔的一转身,露出后脑一张丑陋的紫色面容。狄云一惊,连忙推开另外像八爪鱼缠着他的两名女子。
“不!让我过去!滚开!**!”
剩下的爆炸头女子摸着白发女子的私处笑淫淫的说:“如果你不过来,我们就过去了!”
话音未落,绿发女子向后一翻,腰一拱(著名的拱桥),肚子裂开一道大口,从中射出一只触手。
狄云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利剑,他惊恐的侧身避过射来的触手,双手握剑,借着倒势猛力一劈。“呼呼”砍断的触手喷出鲜红的血液。狄云踉跄几步,刚刚站稳,恐惧便驱使着他再度挥剑,将绿发女子开肚剖肠。
其余四名女妖见状便不多言,各占一方怒而共同发动了攻势。狄云哪里会武功,刚才只是借着本能挥剑,也是绿发女子大意方能得手,现在面对四只扑面而来的触手他只能闭目待死。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他看见曦暚泪流满面的说:“少爷,你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背叛我?”
“不是的,曦暚,我发誓!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随着狄云声嘶力竭的呼喊,他手中的剑产生了变化,古朴的纹理从剑槽蔓延了整个剑身,金光一闪,四只触手应声而落。狄云手中的剑自动飞出把占据四方的女妖拦腰砍断,然后变回凡铁掉落在地。
方才强光亮起的时候,狄云以手掩目,所以他们看到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待他放下手时,只见五个女妖蠕动的肠子中不断分化,每一小节肠子又变为一个双臂化作双镰的黑色婴儿,他们的面部没有婴儿的可爱只有魔鬼的狰狞,上千道寒光盯住狄云,婴儿用镰尖撑地,短小肥大的小脚一曲,弹射而出,他们挥舞着双镰从四面八方砍向中央的狄云。
“不!”
惊呼一声,狄云从床上跳了起来,“呼呼呼……”他喘着大气,再看向四周,确定自己还活在僧房里,才安心的拍拍自己的双脸。
“嗯?什么东西?粘呼呼……”狄云双手拍到脸上之时只觉一层又滑又粘的东西附在脸上,定睛一看,床上和周身都带有这种又黑又臭的胶体。
他突然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严肃而又虔诚的说。
“我以父亲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名义发誓,从此之后信文哥得永生,蚊子大大您老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学棒子了,我再也不恶心您老了,祝您兽欲添骑,贤妇永响(寿与天齐,仙福永享)。高抬鬼手(贵手)吧,现在的读者不喜欢虐主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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