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长得漂亮,业务就好
★婚礼放飞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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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跟你妈长得挺像的那个?”干红问关睢。
“是。我拜她为‘兵马大元帅’。”
干红停了下来,看着关雎:“你有魄力。当然,首先要有勇气。”
“一个重要的词,你没说。是不是有‘眼光’?”
“‘眼光’?”干红走了起来,说:“我一向以为,首先把人放在什么位置上,她才有可能做出与之相匹配的事情来。我从来没想过当个头头,但你妈闹着玩似的让我当她的副总,我油然而生一种好好干,干出点成绩来的念头。”
“你以为,你现在以为,你和许亚云谁更有可能在‘宏大传媒’干出成绩来?”
“都有这种可能,”干红说,“不过大小而已。”
“谁大谁小?”
“当然是她大。”
“为什么‘当然是她大’?”
“一,专业精神;二,够聪明;三,长得漂亮。”
关雎笑了,“长得好不好,和业绩有关系吗?”
“当然。”干红说,“有的企业,尤其那种国企——把钱花出去,自己不闪腰不差气儿的那种,是真愿意搭搁美女啊。我有一个干哥哥,也是干广告的,闲唠嗑,说有的广告公司,尤其报社广告公司,聘任一些小姑娘出去拉广告,哪个长得漂亮,哪个业务就好。为什么?”
关雎歪动一下头,很专心地听下去。
“当然,”干红说,“也有只动用‘激光武器’,不用‘舍身炸碉堡’的,但那是高手,能把男人玩于掌股之间的。”
“这么龌龊哦?”
“你以为呢?那个姓许的是‘主动请缨’呢?还是你‘登坛拜将’?”
“‘和后者有关’。”
“那就不知她有否这方面的思想准备了。”干红说,“‘宏达传媒’不是真空,他们出去拉广告,也会遇到诸如此类的问题。”
关雎歪动一下头,“我真不知她是否有此思想准备。”
“首先你要有此思想准备。”干红说。
两人这么说着走出了山林,进入居民小区。
他们走的这条甬道,正好路经赵丽影的家。干红说:“就是那栋,进去坐坐?”
“我姐在家吗?”
“没有,她还没下班呢。”
“不了,改天的。”关雎说。
关雎端详着赵丽影家的别墅,“眼熟,我好象进过这屋里。”
干红吃惊,“你干爸把你领进这个家里了?!”
“象是。你不知道我干爸……真男人,哎,干姐,你跟我妈一个多月,你知不知道我妈有个四十多岁、姓王的朋友?男的。”
“给公司‘留守人员’开支的那个王经理?”
“是。文主任和许亚云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个‘王经理’。”
“你非要见他干啥?”
“我妈的失踪,有许多谜团。”
“你说‘失踪’?你认为你妈没……”
“起码……反正我觉得这个‘王经理’知道得很多。你知道‘王经理’?”
“我不知‘王经理’,我知道一个姓庄的,也四十多岁,你妈的‘粉丝’。我就是他介绍给你妈的。”
“他是哪儿的?”
“他在兼局。你妈能委托他开支吗?”
“你说不能?”
“谁知道了,我们三个在一起吃过一顿饭。”
“那咱们三个在一起再吃一顿饭呗?”
“‘咱们三个’,‘吃饭’?”
“咋啦?”
“问题是,咱俩谁也没见过‘王经理’,怎么判定他是或不是‘王经理’呢?”
“那就再叫上一个。”
“你说文主任?”
“文琪不干了。”
干红有些意外:“文……不干了?为什么?”
“用我干爸的话,可能和许亚云‘搭不上套’。还领走了两个。”
“那么说,只剩你和许了?”
“还有一个姓娄的,告密者。”
“‘告密者’?”干红问,“什么意思?”
关雎说:“我让文琪通知开会,文琪没有通知许亚云,说打她电话,没打通。这期间可能娄丽凤告诉了许亚云。文琪斥责娄丽凤为‘通风报信’的‘告密者’。”
干红哑然一笑,“女性多的地方,事儿就多。‘三个女人一台戏’嘛。你再招人的时候,招些小伙子,把男女比例搭配开。”
“招男招女就由不得我啦。”关雎说,“约法三章,就有这一条。人事、财务,许亚云一支笔。”
“噢?”干红站住了,问道:“这两项她一支笔,就没你啥事了,你干啥?”
“我?我还没怎么想好。也许,也许给她当司机?也许,我和跟鸟说话的小妹妹在一起干最合适。”
“和妮子一起干?”干红很意外,问,“干什么?”
“她叫‘妮子’,这乳名很好听,象个南方小女孩的名字,我喜欢——我们俩要干的事,没准是大事。”关雎说。
干红笑了,她看着关雎:“你这小脑瓜又转向哪儿去了?”
“干姐,听说你也在京都上过学,你知道京都这两年婚仪上什么最时髦吗?”
干红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
“放飞鸽子。”关雎说。
“噢,我听说还有放飞蝴蝶的。”
“哎!咱来个放飞喜鹊,不是更好吗?”关雎说,“喜鹊要比鸽子、蝴蝶不是更好,更上讲吗?”
“你说你和妮子给人家婚庆上放喜鹊?”
“你说好不好?”关雎问。
“好是好,可是……”
“你说能不能当个大事来干?”
“大事?能达到一个婚纱摄影的规模,就不错又不错了,再大了,想象不出来。”
“你看啊,”关雎眉飞色舞地说,“干姐,到婚仪上放飞两只喜鹊,五百元,定价高不高?”
干红吭哧着,“按理说,结一次婚,花五百元,图个吉利,讨个口彩,能有人干。有人干,价就不算高。”
“六只喜鹊呢?”关雎问,“喜鹊,还六只,六六大顺!给多少钱?”
干红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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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嫱子说:“不高,哈?结婚放飞喜鹊,这家伙的,多好!黑白翅膀,呼呼啦啦,多带劲!”
岩子说:“再多一些吗,一小群,够规模的!”
我说:“行,一小群。一大群!多少钱?”
嫱子说:“往少了说,也得十万八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