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诚山老主这两个守观的徒弟,一个好酒一个好/色
★严梅把她的车,搬进干红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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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欢没死?可不没死。
当她开着车从城山岬向海里冲去的瞬间,被套山山主套哥看到了。
这样,她的车就没有落入大海中,而是到了套山山顶上。
姚欢惊恐、疑虑,不知所以。
套哥打开了车门,把手伸向她,“欢迎你来套山。”
套哥在把姚欢从诚山岬转到套山山顶的过程中,已经看清了车里是个女人,是个漂亮的女人。
诚山老主这两个为他守观的徒弟,一个好酒一个好/色,好酒的是绳哥,喝过天下美酒;好/色的就是套哥,天下美/色逃不过他的眼。
姚欢把手搭在套哥的手上……
套哥和绳哥一样,有九个徒弟——他的徒弟当然也和他一样,都是好/色之徒,也有个女徒弟,他们从异性那里获得加功的能量。
套哥的大徒弟,就是“王经理”。
在套哥这里,“好/色”没有我们理解的那些概念,他也不去专属,他“色”过的女人,和他的徒弟搞上了,被他徒弟“色”了,他也不去管,只要那女人愿意,就随她去。
总之,第一次,他已吮吸去那女人的精华,就象蜜蜂采蜜,第一口花粉很重要,还有许多花粉在。他一般不在乎了,他急于去吮吸下一个的第一口,因为这样,才能使他功夫更精进。
姚欢就傍上了套哥的大徒弟“王经理”。
“王经理”已是修炼到一定程度的人了,他可以山上山下搬弄姚欢的那辆车子了。就屡屡和姚欢下山,去完成姚欢“未竟”的,想要做的事情。
姚欢怎能忍受得了套山上的清风爽雨?总要留恋人世间的酸云腥雾的,她和“王经理”下山,到赵宝伟家那座山上好好痛哭一场,以泪祭奠一回她在人世间的爱人。
然后。又潜回她家把她留给她儿子的存折拿了出来,取走了18万。
这一点,赵丽影知道,因为她和关睢、姚欢的律师根据姚欢的遗嘱去她的梳妆台的抽屉里取银联卡的时候,赵丽影就看到梳妆台上有人触碰过的痕迹。她没说出来罢了。
关睢也知道:他拿到了他妈给他留下的银联卡,去银行里就查出,有人在前一天,取走了18万。
本来是给他留了一百五十万,却只剩下一百三十二万了。依他妈的性格不会不给他留个整数。谁呢?谁能把卡里的钱取走一小部分,未动大部分,又把卡送回原处呢?不是他妈会是谁呢?
那时起,关睢就断定他妈没死。她还活着,他不知道他妈这出戏将怎样收场:在遗嘱里你都供认我爸老关是你打死的,你还怎样面对世界?你这背着一条人命啊。你知道吗?你说你不是故意的,你分辩得清吗?
那么,你靠你取走的十八万能撑几天?
他不知道他妈想怎么办?也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对任何人讲。
姚欢一开始也无目的。先是想把“留守人员”的事情处理好,免得她儿子回来继承遗产时,节外生枝。
还真如她担心的一样,这“枝”没从她公司的人里生出来。而是她儿子自己生出来的——遗嘱上明确告诉关睢,不让他沾广告的边。可他却异想天开,竟然把宏达传媒公司又恢复了!
他怎么知道广告行业水有多深?就这么不知好歹的。一个猛子扎到里边了?
你说你好好念你的书,毕业之后找一个差不多的工作,一个月够你吃喝就行了呗。房子现成的,不象现在一般的大学生为房子犯愁,你手里还有些积蓄,以后遇到合适的结了婚,小日子不能大富大贵,也不能穷酸潦倒,就这么过一辈子不就行了吗?
手指头插进广告的磨眼里,就什么都不好说了。为此,她发短信给关睢,提醒过他,有华连那块电子屏,还能有你啥事?
到有她渔姑形象的广告打出来了,她才寻思有那么点儿滋味儿来,没准能冲破电子屏这个魔咒,取领另一番风光。
但有个前题,就是别让电子屏形成白热化,参与这一竞争中来,参与进来,也不好说是什么状况了。
于是,就起了破坏电子屏,让它尽量晚些运营的想法。
没想到不仅王经理,连她也被人家拍了下来,存档立案了——你说姚欢也真够彪的,华连停车场入口处那个监控录像的机位,就是为了侦测她的车屡被划而设立的,她应该知道的,她怎么敢把头探出车窗外去看天上的大飞机呢?不活该被录下来?
还有,以往你儿子半年一个学期才回来一趟,有的时候,暑期放假就直接出去旅游了,也就是说,有一年到头见不到的时候,也没看你想到哪儿去,怎么现在三天两头地扒着窗户也要看看呢?
这下好,让许亚云撞了个正着——这才害了你儿子呢!且不说你儿子和许亚云的关系,你把许亚云劫走了,宏达传媒公司还怎么运营下去呀?你这不是先把自家的房基掏空了吗?
“宏达传媒”不是不打自倒了吗?
姚欢不知道许亚云对宏达传媒的重要性,反正,看到她了,认出,就不能留活口在人世间,拿许亚云去孝敬套哥去吧。
所以,到了套山后,王经理想对许亚云动手脚,姚欢严词阻止,这头一口,怎么也得让你师傅吃啊。
但套哥看看,向许亚云伸出手去,许亚云畏缩着,不肯把她的手交给套哥。套哥就悻悻地缩回了手,并命令下边的人,谁也不能趁这姑娘之危,强行占有她——这是套哥一伙区别于强/暴女性罪/犯的地方,因为他们的目的是单纯的占/有。是为了得功,对方要不愿意俯就,那是决不能勉强的,因为这样,对方提供给你一个负面能量,不仅不能增功。还损功。套哥吩咐,将许亚云放在“逍遥洞”里,以期她有回心转意那一天,总之,到了这个份上。就不能放回去了。逍遥洞有十几个象许亚云这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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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地震把“幸福门”的上梁晃了下来,“摩尔餐厅”整个上三层都不能用了,电梯也坏了,去另外楼层就得走步行楼梯了,亏得是夜里都下班之后才地震的,摩尔餐厅没有人员伤亡。
但,不能上班了,就得等着主家修缮完毕。看能不能用作餐厅了——按照合同顺延经营;不行,那摩尔餐厅就散了,或者到别处“摩尔”去吧。
第二天早上上班。摩尔餐厅就“歇业”了。
严梅上不了班,就给干红打电话。
干红在家里,忙活了一夜,这时丢丢当当的,饭都不想吃,就是想睡觉。接了电话。“你想来就来吧。”
“小红姐你咋地了?!”
“咋也没咋地,就是想睡觉。”
“你先睡吧。赶中午我过去,让二娘代出我的饭。我在你家吃。”
“知道了,陛下。”
说着,干红睡了过去。
严梅是十一点半左右来到干红家的,她开栅栏门的时候,布莱迩没有哼哼叽叽地奔过来,原来,它正在跟它的老主人干红她爸前后左右跳着闹着玩儿,严梅还和干玉权打了一声招呼,“大伯,我小红姐醒没?”
“醒了吧?才刚我听到她咳了两声。”
严梅就推开楼门,往屋里走,身子进去半个了,却僵在那里,回头愣愣地去看干玉权,半天,才说:“哎呀,大伯,你咋出来了呢?!”
“我咋不能出来呢?”干玉权笑不滋儿地说,“犯人还放风呢,我就不行出来溜达溜达?”
严梅跑过去一下子扑到干玉权跟前,两手展开干玉权两只胳膊,上下地看着,眼里流出晶莹的泪花,“你好了,大伯!”
“我是腿好了,也不是胳膊,你扯着我胳膊干啥?”
严梅破啼而笑,弯下腰去捏咕干玉权的两条腿,“真好了!咋好了呢?”
“地震震的,一下子给我震好了!”
“哎呀,真好,我爸知道不?”
“他还不知道。”
“我赶紧告诉他,他知道你的腿好了,他得乐疯了。”
“首先你就有点疯,”干红出现在阳台上,伏在阳台水泥栅栏沿上,往下看着。
严梅鬼了干红一下,就掏出手机,给她爸打电话,把这一天下喜讯告诉他。
打完电话,又绕着干玉权一圈儿,去捏干玉权的腿。
严梅从小就长在干红家,象干玉权的女儿一样,干玉权待她,也象待干红一样。
“走两步,你走两步。”严梅用小品的腔调说。
干玉权就在院子里走了起来,走到最后也象那个小品似的,拐起腿来,逗得严梅和干红都大笑起来。
二娘被笑出——她开开门往院里看看,才知道干玉权在“耍活宝”,就呶一下嘴,对干玉权说,“你悠着点儿,刚好,你别再整犯了。吃饭吃饭,哎,小红,凡丫头晌午回不回来?”
“不回来,她也跟我熬了一宿,白天还不能睡觉,我让她随便买点儿啥,在单位吃了,睡一觉。”
平常中午,赵丽影都去干红公司和干红、孟夷、郝宝他们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做午时功。
干红要在家,她肯定要回来吃饭,这都是规律了,今天特殊。
吃完饭,严梅跟干红来到干红的屋里,干红问严梅,功练得怎么样了?严梅说雷雨天停下来,剩下的一天不落。
干红说,你雷雨天停下来干啥?雷电也能增功,能使你内心强大起来。你通周天没?
严梅说丝丝缕缕的,干红问哪儿犯堵?严梅说好象是大椎穴。
干红说你坐好了,我给你通开得了。就让严梅坐下来,意守丹田让她发动起气来。
严梅运气十五、六分钟,干红用掌侧擀她的大椎穴,没几下,严梅兴奋地说,“通了!”
“别乍呼,通了,你就守着。”干红说,“我还得躺一会儿,真虚。”
严梅应声,就守着。一个小时过后,严梅觉得自己非常充盈了,感到自己力量很大了,就带着功走到干红屋的窗前,看着自己的车,心里想,如果能把它搬到楼上来吗。
这么一想之后,就听到外屋大厅里一声响亮,象是什么被撞翻了。
严梅急忙走了出去,一看,大吃一惊,她的车停放在二楼的大厅里!
干红和干玉权以及二娘都被这一声响亮引到二楼大厅里,看到严梅的车停在那里,都愣了。
除了严梅,就干红知道这件事的底细:严梅这功是大进了,真象我师傅说的那样,能搬大物件了!
刚才是严梅的车被搬进来,把大厅里放的一个花盆撞倒了,砸在了地上。严梅赶忙走过去,把那个花盆扶正,花盆碎了一大块,里边的土都翻了出来。
干红说,“你别捂扎花盆了,把你这车整出去吧,谁家屋里放着一辆车啊!”
干红知道严梅能搬能送,小物件是这样,这回功力增加了,大物件也应当可以。
严梅就把手里的条帚、撮子放下了,站直了身子,运上了气,双手向车子推去,嘴里大喊道:“走!”一忽儿,车子不见了。
严梅进了干红的屋,扒着窗户往外看,屋里的人也都去看,惊呆了:严梅的车就停在外边!还是头冲着里边,因为严梅来干红家的时候,没把车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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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嫱子说:“严梅的道行深了,把一辆车都能搬来了!这可厉害了!”
岩子说:“一辆车都能搬来,还啥不能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