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地上的剑,头也不回地走了,心中有点怨他狠心。
“丫头——”他在身后叫我,声音微微,但我却越走越快,留下来是我决定,不后悔是我说,但当他的柳枝如鞭子一样狠心抽下来的时候,我的心还是酸酸的,他不是喜欢我吗?如果是他又怎舍打得我皮开肉绽?
但如若现在再叫我选一次,我该死地发现,我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留在他身爆所以还怨什么?还心酸什么?
他在身后叫了我几声,就没有再叫,是我走远了听不到,还是他觉得我不值得他再叫?
想想心中更是惆怅,原以为他会跑过来拽住我,说一两句甜言蜜语,但现在发现半句也没有,郎心如铁,非他莫属。
死男人不知道追上来安慰一下吗?无论怎样劝自己,终是意难平。
回到寝室,我平复了心情,路是自己选择的,无论什么苦果都得硬生生咽下去,我强迫自己把这几天他教的东西,重新在脑海中回放一次,想不到这一回想,脑子倒清晰了不少,于是又禁不住在寝室里面来回比划起来,其实真希望有一天可以将他打败,让他高傲的头颅低垂。
练得累了,我就软软地倒在,想不到竟然睡着了,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丝轻微的声音,似羽毛轻轻飘落在地上,又似风吹落叶的沙沙声,我猛地惊醒,拿着剑跳了起来。
淡淡月光下,他静立我的床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我的剑无声的滑落。我没想到今晚来的竟然是他,他终于来了,但他不来还好,一来我的心竟一阵泛酸,眼眶有点热。
“痛吗?”
“痛”
“恨我吗?”
“不恨。”
“怨我吗?”
“怨。”
他一声长叹,将我搂入怀中,他的手碰触到我的伤口,我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他拉高我的袖子,那一条条鞭痕触目惊心,他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我埋入他的怀中,他的心跳急促,气息紊乱,他的心是在为我乱吗?明明怨他,但他一出现竟然想也不想地埋入他的胸膛,是中他的毒太深了吗?
“丫头,明天我送你回无量山,这样你就不会受伤,我不想你有一天后悔,我不想你以后恨我,怨我。”傻瓜,他送我走我才怨他恨他呢?我的心思他还不懂吗?
“忘记师兄,忘记我们说过的话,师兄不忍心看到你满身是伤,抽你一鞭,如抽我十鞭一样,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但如果你一旦决定跟随我,这一生都会处于惊涛骇浪当中,我——”他的笑我可以忘,他的轻吻我可以忘,但我如何能淡忘心头那淡淡的牵挂?
“如果我说不回呢?”
“你不是怨我吗?身上难道不痛吗?”
“我怨,我也痛,但我不想赚你难道真的不明白?”
“丫头,你——”他轻轻抚摩着我的脸,然后坐在床沿将我搂在怀中。
“丫头,一会就不疼了。”他拉起我的衣袖用指尖沾了一点药粉,然后轻轻涂在我身上。
这种感觉真好,我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想,就享受他指尖轻轻滑过的触感,直到他的手抚上我的胸前,我才惊觉睁开眼睛,此时我衣襟半开,看到他的手正放在——
我脸边得通红,忙推开他,他怎可以问都不问就扯开我的衣服,还要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丫头,我没其他想法,我只想帮你涂药,你难堪,我闭上眼睛。”我看了看他,他的双眼满是疼痛,没有丝毫的,我害羞什么呀?他又不是没有看过?正想着,他叫我转过身子,我依言做了。
他的动作很柔,生怕弄疼我,打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这样心疼?
当他轻轻拢起我微微敞开的衣服,我竟然有点不舍得,当我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更加不舍得,但我不知道哪什么将他留住?我害怕他有对我说:“丫头,你不害锌”
他走了,梦中却有他温柔的回眸,阳光和煦般的笑。
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指导我的武功,而这一个月我除了练武,就是看书,我废寝忘食看了各种各样的书,整个人沉醉了下去。
也许是他将我身上所有的斗志激发起来,也将我的潜能激发出来,一个月后我想不到我出手竟然变得如此快如此狠,我飘忽的身形,我凌厉的剑风让他点头,其实也是这个时候,我才对这些武学秘籍产生了兴趣,对枯燥的练习也不再厌倦。
终于有一天,我手中的剑将他手中的柳枝斩断,那一刻他扔了那断枝,猛地抱起我,笑声响亮,在竹林回荡,这时绿瑛正好过来找他有事禀告,看见他搂着我旋转,听到他响彻整个竹林的笑声,整个人呆呆的,似乎着了魔一样。
*
用膳的时候,我看到绿瑛的双眼闪过既羡又妒的光芒。
“门主对你可真好。”
“他对我也很狠。”我指着身上的伤痕对她说。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他笑,他笑得真好听,平时他很少回来,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要不都是飞鸽传书给我们,即使回来也是几天,最多十天,但这次他为你留下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出过去,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是吗?他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重视我吗?心甜蜜得很。
吃饭早膳,我坐下来拿起那些书看来起来,一边看一边比划着,突然身体一暖,一双手已经从后背将我抱起,我知道是他,但心中抑制不住跳动起来,为什么每次他靠近我,我都会心跳加速。
“你削断了我的柳枝,你想要什么奖励。”他呼出的气息很热,他抱着我的手很暖,我用手轻轻着他的手,然后转过身子大胆地对着他。
他的眼睛带着深深的宠溺,银色面具显得很柔和,那微微翘起的唇瓣,带着致命的,让我焦渴得想品尝。
“是不是我要什么奖励都可以?”
“我能做得到都可以?”
“你一定能做到,我要你吻我。”我直勾勾地看着他,但脸红了,一下子变得滚烫,他稍稍一愣,然后笑了,依然是好看、整齐的牙齿。
“丫头,不害鞋哪有女孩说这些话?以后只许对我提出这个要求。”
话刚说完,他吻了下来,细细碎碎,极尽悱恻,吻得我呼吸紊乱,娇喘连连,我不够脯踮起脚实在辛苦,但我又不舍得离开,我拉扯他的衣领,示意他俯得更低。
“丫头太矮了。”他的声音被我含住,听不真切,但他的手却将我抱起往床走去,在我的顽皮挑逗下,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我喜欢这样,这样的银狼才真实,我喜欢抚摸他滚烫的身子,因为这说明他此时想要我,从而说明我还是有点本事,能挑起他的。
“丫头,我也要奖赏?”
“你凭什么要奖赏?”
“凭我教导有方。”他打得我那么惨,还教导有方?
“这个奖赏够不够?”我将手伸进他的怀中婆娑着,甚至轻轻打着圈着,他的身体颤栗得厉害,我很是满意,他是一个正常男子,他不冰冷,他的身体越我的成就感就越大。
“丫头,你——”他的声音在我的抚摸下沙哑得厉害,呼出的气很。
“难道还不够?”我一边说手一边摩挲着往下,他身上一阵。
“死丫头,不害羞。”如果他不带面具多好,我就能看到他是否有脸红。
“害羞什么?不就是摸一下自己男人吗?”话是如此说,但我的手比他的身子更滚烫,手着,心猛烈着跳动着,就差没将脸埋进他怀中。
“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男人?”他的声音带着戏谑,但双眼却得可以焚烧我,上次不是他说的吗?想不认账?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我终于还是将头埋进去,因为我发现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但他看不见我的脸,我的手就更加放肆在他身上游走。
“死丫头,别再弄,要不到时我把持不住,别怪我。”他将我的手抽了出来,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
他将我看光看遍,我才摸他一把,我与他相比亏大了。
“谁把你教得那么坏?”他的呼吸还是很粗重。
“这些无师自通,哪用教?”其实是师姐经常在我耳边唠叨,听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就知道到你是专门下凡来祸害我的妖精。”他侧过身子在旁喘息,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发现我这个妖精的道行还不够,勾引了那么多次,他还是不上钩?是他功力太深?还是我法术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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