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思雪忙了一上午,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就等着明天的网店和实体店开业运作,她给自己放了一下午的假,来到城西的别墅看望夏之北。
一进门,就看到林妈妈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好像很焦急的样子:“林妈妈!怎么......阿里有什么事情?”
林妈妈看到暮思雪,紧皱的眉立刻舒展起来:“大小姐!你来得正好,先生在楼上书房,你看看,已经到午饭时间了,他还不肯下来。你去喊他他一定下来。”
还以为什么事呢,看林妈妈阴转晴的脸,暮思雪笑道:“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暮思雪上楼后直接推门进来:“爸——!吃饭了!”她门开声到,话音刚落,却看到凌水曜也在书房:“曜!你也在啊?”暮思雪小声嘀咕了一声,林妈妈怎么没说啊。
“纤儿回来了!好,我们吃饭,吃饭,事情以后再说。”
暮思雪上前挽住夏之北的手臂:“怎么你们俩个总是有谈不完的事情,也没人关心关心我和维奇利亚?”
“怎么?维奇利亚也有事情?”夏之北心头一震。
暮思雪笑道:“一切都还顺利,我们明天网店和实体店一同开业,爸爸要去剪彩吗?”
夏之北听暮思雪这么说,提起的心放了回去:“我还有事,你的公司你做主,曜也有事情,爸爸相信你,你会做得很好的。我就是有点儿遗憾,没有见过明德,等他休息的时候,一定要请他来家里吃饭。”
暮思雪白了凌水曜一眼,那眼神里却充满了爱恋:“他都快成你儿子了,我倒好像是个外人。”
凌水曜凝视暮思雪,四目相接。浓情蜜意顿时充满整个房间,夏之北朗朗的笑声弥漫在这幸福的国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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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佳陪严洁如去作例行检查,刚进ct室,严洁如低呼一声。华佳拿出随身的小本本,问严洁如怎么了,严洁如摇摇头又点点头:“华佳!我包包里有我的项链,我怕丢了,你去病房帮我把包包拿过来吧。”
华佳想往本本上写‘丢不了’,可看了眼严洁如紧张的样子,她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反正她也得在外面等,回病房就回病房。她冲严洁如点点头,转身走了。
什么链子这么重要。还要包不离身。华佳从床柜里拿出包包,犹豫了一下,向四周看看,没关系,又不是日记之类的**。洁如只说有条链子,自己看一下也没关系。
华佳打开严洁如的包包,没什么啊,纸巾、化妆小包、钱夹......都是女生常用的东西,没有严洁如说的什么项链。内层的小拉链里鼓鼓的,华佳打开一看,是一瓶减肥药。里面除了那瓶减肥药什么也没有。
什么嘛,哪里有什么链子,也不知道她天天神神叨叨地要怎样,是不是耳朵一聋,人就变得神经质了,华佳收好包包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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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思雪请华佳给维奇利亚实体店开业做报道。两人又是布置又是剪彩,忙得不亦乐乎。终于告一段落,华佳端着咖啡坐在明德完美的宣传广告前面:“moira!我可不可以动用你的关系,把这个和明德一起的一日游给我吧。”
“明德以后会慢慢接受你的,因为你是我的朋友。这个是公事。我不能徇私,你就再等等吧。”
“真的?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明德也会成为我的朋友?”
暮思雪微笑着轻轻擦拭了一下明德那张俊美的脸:“嗯。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需要点儿时间。”
“喂!你怎么可以碰明德的脸,要擦也得我来擦。”华佳抗议着站起来,拨开暮思雪的手,很认真地擦拭起来。
偶像的力量太可怕了!暮思雪乐得其成,坐在椅子上面美美地喝着咖啡,看华佳卖力的擦拭着广告牌。
华佳从头到脚将明德擦拭了一遍,这才感到腰酸背痛,坐到暮思雪面前,背对着暮思雪:“经理大人!给我按摩按摩,我为你工作好辛苦!”
“某人摸够了,累了,才想到闺蜜。”暮思雪按着华佳的肩,‘无情地嘲笑’着华佳。
“好舒服......呀......左边,再向左一点......好舒服......”华佳尽情享受着暮思雪温柔且有节奏的按摩,好不得意。
“一会儿你把明德搬出去啊。”
“为什么?不是说这个是备用的吗?”华佳享受完暮思雪的‘专业按摩’,转过身。
暮思雪看着明德的真身高宣传牌子:“把这个放在橱窗里,不也是备用的嘛,而且还能增加宣传效果。”
“不一样啊,你真是经理,满脑子都是利益了......”华佳还没刚开始‘无情地嘲笑’暮思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moira!你说,这人要是聋了,会不会脑子也有问题啊?”
“你这思维也太跳跃了,真让人受不了。”暮思雪将咖啡递到华佳手里。
“我跟你正经的呢,别跑题!我们那位吃药变耳聋......我不相信她是因为吃了我妹夫那家公司生产的药才那样的,”华佳急忙解释:“moira!你不知道,我妹夫那天有多帅!把我们单位那自称第一帅哥的李理想弄得七晕八素的,想变成同性恋来着。”
“记者大人,别那么夸张好不好,又不是编剧。还有,是谁在跑题?你到底要说什么?”
华佳尴尬地笑了一下:“我们那们吃药变耳聋的同事去做磁共振,把包包忘到病房里了,那个心神不宁啊,非得让我回去给她拿包包,说是里面有条项链,很贵重的。我就那么好奇心了一下,哪有什么项链,你说。是不是她脑子也有问题了?”
“你怎么偷看人家包包?”
“我不是好奇嘛?那里面除了化妆包,就剩下一瓶减肥药,什么都没有。我拿过去给她,她接过包包立刻打开看。看完之后还一个劲儿地说‘谢谢你华佳,项链没丢。’我也不好意思说根本没有什么项链。”
“你说她包包里有一瓶减肥药?”暮思雪很认真地问华佳。
“我没事儿骗你这做什么?你说,她是不是神经了?医生说她安装助听器后应该没什么问题,她还这么神经兮兮的。”
“华佳!那个女生一直在服用减肥药?”
“去年就听她说不用了,谁知道还在用。我说呢,怎么她减肥效果还挺好,没反弹。”华佳喝了口咖啡,直摇头:“用就用吧,这年头,大家谁还不知道谁啊?有什么好遮掩的。”
暮思雪呆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华佳!我们再在这儿休息会儿,如果没事,一起去看看你那个同事好不好?”
“你心地怎么那么善良?会吃亏的。”华佳嘴上这么说着,却点着头:“嗯。多休息会儿,晚点儿去。回来正好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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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如!我闺蜜——moira。听说了你的事情,非得要过来看看你。华佳在纸板上介绍道。
暮思雪用微笑代替了问候。
“谢谢你来看我。”严洁如微笑着拿出香梨,放在华佳手里:“华佳!麻烦你了。”
华佳将纸板递给暮思雪,从严洁如手中接了香梨去水房,房间里只剩下严洁如和夏思雪,暮思雪故意不言不语,好奇地望着严洁如。
严洁如被暮思雪看得好不自在。她在暮思雪眼睛里看到的不是关心,是怀疑:“你......好漂亮!”
暮思雪莞尔一笑,在纸板上写道:整容整的。
“什么?”严洁如竟然不知道怎么和夏思雪继续交谈,她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想整也整不成你这样。”
“可以减成这样。如果你能瘦到我这个体重,一定有最完美的脸型。”暮思雪将纸板放在严洁面前。
“你怎么和我的减肥师说的一模一......”严洁如慌乱地掩住自己的嘴。身体下意识地往枕头那里挪动。
暮思雪看到枕头边上露出的桔色提包带子,不觉莞莞,一定是华佳说的那个包包。
华佳洗了香梨回来:“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到整得一模一样什么的。洁如,你换美容院吗?”
严洁如只看到华佳在讲话。但她听不到华佳在讲什么,只是一味地否认:“不是!华佳!我早就不减肥了,你是知道的。”
“是啊!你比以前已经瘦了三十斤了,不用再减了。”华佳有些莫名其妙,拿起水果刀削梨:“moira!你不知道,一年前,也就是我刚认识洁如的时候,她有七十五公斤呢。可现在......你看看,非常完美的六十公斤!”
严洁如听不到华佳的话,只是盯着暮思雪,看到暮思雪正看着她微笑,四目相接,严洁如面如土色。
暮思雪什么都明白了,在纸板上写道:我想看看你枕头下面的包包。可以吗?
华佳惊讶地望着暮思雪,她认识的moira可从来不会这么没礼貌:“moira!”
暮思雪顾不得理会华佳的惊讶,也顾不得严洁出快要脱眶的眼球,她掀开枕头,拿出下面的包包,想要打开,却被严洁如死死的拽住。
“洁如!miora!”华佳被她们俩个弄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站到哪一边。
暮思雪松开手,在纸板上写道:你一定要我拿手机拍下来吗?
“moira!怎么回事?”华佳看到纸板上的内容,不解地问。
“你问她。我刚才只是怀疑,现在是肯定。”
“洁如......”华佳看着慌乱的严洁如。
“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严洁如死死地搂着包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暮思雪她们听:“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什么?”华佳还是一片茫然。
病房门开了,那些纯真的志愿者们微笑着走了进来:“洁如姐姐,你好些了吗?”
华佳看到‘小可爱’,高兴地弹了下‘小可爱’的脑门:“你个鬼灵精,今天放学怎么这么早?”
‘小可爱’抚着脑门:“华姐姐!你手上好有劲的。下次小力些,我知道你喜欢我,可你要每次都这么弹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弹弱智的。”
暮思雪看着无助又迷茫的严洁如,再看看天真烂漫的孩子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华佳轻轻推了下暮思雪,暮思雪勉强对孩子们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