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此非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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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顾的微饮薄酒,容若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狎玩身边的小童。

  长揆酒酣耳热之际,也不忘了被他强拉来的容若,他今天可是一门心思,想给容若个成人礼。

  “容若,我旁边安排了个厢房。”长揆冲着容若笑道,并且使眼色让其他人起哄,硬是把容若和他身边的小童,推送到单间里。

  “长揆!”容若并不想这样,“我还是回去好了。”

  “哎,容若。哥哥这可完全是为你着想,兄弟们在你这岁数,有哪个还似你这般纯情。进去好好体验体验吧,哈哈!”

  容若眼见长揆几人要把他和那小童关进单间,并嘱咐小童好好伺候他,他不禁急了。

  “长揆,来之前可是说好,只是给你过庆生,不勉强我的。”

  长揆贼贼的一笑。

  “容若,现在你怨我,等过了今晚,你保准得感谢我。”

  容若有些怒了,无奈的瞪着他,皱眉冷声地陈述道:“我说过,我不喜欢相公。”

  长揆和其他几人哈哈笑了几下,有点得逞的味道,长揆带着几分酒气,摸了把下巴。

  “那个,容若,你也知道现下圣上管得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以前我也曾不喜好这口来着,但尝过之后……嘿嘿,不可言喻!不可言喻啊!”

  “长揆!”容若气急,就要应闯出去。

  长揆几人见状,赶忙关门,要老鸨锁上房门,他们是商量好了带坏容若,这小子平时生活太单调了,他们这些做兄弟的就应该要好好的关怀关怀他,也不罔平时相交一场。

  房门外,长揆几个人眼带玩闹,恶作剧的相互看了一眼,忽地哈哈大笑,之后各自携搂着优伶娈童快活去了。

  只有长揆临走时,想了一想,还是好心的在门外提醒容若道:

  “容若,那个我忘跟你说了,哈哈你今天是逃不掉了,刚才我在你喝的酒里下了极强的‘补药’,等会儿就会见效了,好好的享受吧!”

  “啊,你说什么?”补药?容若一惊,不会是吧?

  他看了一眼同在屋中的那个娈童,“他说的是?”

  小娈童怯然的点了点头。

  “该死!Shit!”大声咒道,容若抚额一叹,悔呀!他怎么就信了这个长揆,这个长揆简直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损友。

  房内,容若来回的转圈走了好几回,不知道因为运动还是喝酒的关系,脸色,竟比那娈童还要娇嫩,看得陪同容若的小童灵玉心下扑腾扑腾的,他暗自窃喜今天陪侍的人儿还不错,不过刚才听得他们的嬉闹言语,眼前的这公子哥,竟还是第一次,今天自己倒是要吃得一番苦头了,也不知这没男色经验的公子,会不会有什么变态的法子。

  灵玉拿眼觑视容若,心下揣揣。

  容若哪里管的那相公小童灵玉的心思,他刚才全身还毫无感觉,那时只感觉几杯薄酒下肚之后,脸色微热而已。

  此下,被长揆一说,心中焦急,容若想想长揆刚刚的话断是不会唬吓自己的,吃了哑巴亏的他,气闷的坐在床爆没好脸色的看着灵玉。

  灵玉虽不是相公馆里的清倌,平时因为性子怯懦羞涩,真正召他陪侍的却也不多,他站在容若身子的一爆也不吭声。

  挺了一会儿,容若渐渐觉得身子发热,下腹果真燃起了热火,竟坚挺如铁……容若深呼吸了两口气,晃了晃头,陡然望见前面的窗户。

  他前去几步,推开窗子,还好这间房是直靠街边。

  理智还在,容若打算翻身下去,可望了望这古代二楼的高度,打了退堂鼓。他这般跳下去,面子丢失是小,烙下残疾可是得不偿失……

  哀叹了一下,容若燥热难耐,瞅着还立在床边的灵玉,忽地竟觉得他好看不已,他的心脏突地狂跳起来,。

  恍恍然间,容若竟似失了理智,扑向灵玉,脑中灵台不再清明,他此时心中只想:压人确实不错,难怪太子他……

  回忆到不好的记忆,令容若有一丝的迟疑,但心魔渐生,凭什么他只能被人压,却不能欺负别人……

  容若身下的灵玉身为相公馆的小倌,自然不能做那拒绝客人之事,他屈从在容若身下,羞涩的服从中隐含挑逗,毕竟他也想自己和客人都能好过一些。

  正当容若扒净灵玉的衣裳,直接抚摸着他身上的娇然的,彼此纠缠时,房门突地被打开了。

  老鸨带着一位青年公子进来。

  那脸上带着怒气,穿着滚边白底儿青袍的公子,正是爱新觉罗胤禛。

  原来容若开窗之际,胤禛办事路过,恰巧抬头望见容若,胤禛心中惊然的同时,思量了片刻,到底还是放不下,竟进了他平时极为不屑的肮脏污秽之地……

  容若此时哪还有理智,要说这长揆下的这确实是上品,但份量下的太多,本应好好“享受”的容若,到底没挺住,化身为野兽派,不管不顾起来,即使此时隐约发觉旁边有人在观看,他却也顾不上那么多。

  胤禛看着容若衣衫不整,再见他身下小童几乎全裸,脸色更加难看阴沉起来。

  他大喝一声,“容若!”但回应的只是容若反射性的一声嘤咛。

  容若的声音性感娇哑,竟让胤禛也觉得嗓子发紧。

  胤禛上前几步,大力拉起容若,冲着灵玉斥怒:“滚!”

  灵玉瑟缩了一下,看了一眼老鸨,捧着衣服,简单的披挂在身上,箭一般的窜逃掉了。

  胤禛拍了一下容若的脸蛋,只觉得炙手,一股酥麻传至手尖,他了一下。

  深呼了一口气,眉头皱褶,胤禛亲手整理了一下容若的衣裳,叫上在门口等待的侍卫,召唤了一匹不知从哪找来的棕马,他抱着容若离开了相公馆,直接先行打道回府。

  胤禛进了府门,也没管旁人的神态表情,唤了高无庸,怀抱着容若到了防卫最严密的自己院子的厢房,把容若放到了床榻上。

  中了长揆“补药”的容若,这一路上并不好过,抱着他的胤禛当然也受其累,衣服被容若的凌乱褶皱,甚至喉头处还被他非礼的咬了一口。

  幸亏他骑马骑得还比较快,像一阵风儿掠过,没想到他的骑术用到了此处,自嘲了一下,胤禛考虑了一下利害,估计马速较快,也没多远,应该没有人见到他这一路上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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