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杯飞过院落里的松林,稳稳的落在凌逸辰的手中,“酒逢知已千杯少,我还是觉得跟逸辰兄在一起喝酒比较好。”
“呵……”
凌逸辰举杯将酒一仰而尽,说道:“听闻拓拔兄去了西域寻找剑芝,可没想到会为了区区一个太后,过问朝堂之事。”
“逸辰兄不也是一样,虽居于此,可心系江湖啊。”
拓拨寒一跃而出,手中的酒壶微倾,刚好给凌逸辰手中的杯子斟满了酒,刘武、石寒风望着小小亭亭尖上站着的两个人,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果真是高手,如此小的地方,居然可以站两个人,还滴酒未洒。
“彼此、彼此,既然拓跋兄要玩的地方,小弟又怎么敢不奉陪呢?”
“所以我才喜欢你吗,不然回来就没有意思了。”
拓跋寒拍了拍凌逸辰的肩膀,一道白烟渺渺升起,凌逸辰笑着也拍了拍他的手,说道:“自从师父去世,也的确许久未好好玩过了。”
“轻点,你这。”
拓跋寒抱着手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凌逸辰轻轻摸了一下他刚才拍过的地方,笑着说道:“你不也是一样,彼此、彼此。”
“无聊,那老头根本就是有意把我们教得平手,这样打根本没意思,所以,我找了个活计给你,接着。”
拓跋寒突然跳了起来,一道人影从树上飞了下来,凌逸辰连忙将将酒杯扔起,纵身将那人影抱住,稳稳落在地上,酒杯也从天而降,重新落回到他的手中。
“萨孤城这派来的人也太慢了,如果死了,可就不怨我。”
“……”
石寒风连忙走过来,凌逸辰瞥了一眼,目光就再也移不开。
“漂亮吧,如果不是我一个人解决不了,我都不舍得让你碰一下。”拓跋寒抿了一口壶里的酒,似乎有些遗憾。
凌逸辰将酒杯交给石寒风,轻搭在月婵的手腕上,眉头微蹙,似中毒,又不似中毒,似有气息,又似没有气息,一股真气四处游赚好像在找什么出处似的。
拓跋寒轻摇了一下酒壶,见里面没酒了,他这才跳下来,对刘武说道:“把你们那宝贝幻情酒给我弄点来。”
刘武看了一眼凌逸辰,见他点了点头才端着酒壶离开,凌逸辰反问道:“你想用幻情酒做引?”
“难道你不想吗,这股真气足可以让你我功力提升一倍。”
拓跋寒贪婪的望着月婵,就好像看着最可口的食物一样,凌逸辰笑了一下,冷声说道:“我看你另有打算吧。”
“哈哈……”拓跋寒大笑起来,“别给我装得正人君子似的,难道你不想吗?”
“知我宅拓跋兄也。”
“所以说,我们彼此彼此,唉……”
拓跋寒突然长叹一口气,这倒奇了,虽然他皿为同门,可凌逸辰却从未见他叹过气,不禁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也长得像你一样,不知道雪儿会不会选择我。”
“你,拓跋寒,雪儿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以后不要再做非分之想了。”
凌逸辰突然发起飙来,天下共知,林雪儿与他青梅竹马,二人结婚当天,拓跋寒突然出现要抢新娘,幸亏林雪儿好言相劝,才避免了这一场武林浩劫。
“只要你能把她治好了,我的教主夫人之位不再空悬,我就不再打雪儿的算盘,否则,我会再来抢她的。”
听完拓跋寒的怪论,凌逸辰气得牙都痒痒,吼道:“你找老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给你!”他将月婵扔了过去,拓跋寒连忙接住她。
“唉哟,老婆,有没有摔着,别怪师兄,他是气你长得比雪儿漂亮。”
“盟主,酒取来了。”
这时,刘武拿着一个紫色水晶瓶走了过来,凌逸辰接过幻情酒,对拓跋寒无奈的说道:“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不愿意合作就算了,何必一副苦瓜脸,大不了把雪儿让给我,搂着那样的美人睡觉,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你还是看好你怀中的这个吧。”
凌逸辰闪身进了院落旁的一个小屋,拓跋寒随身而入,刘武、石寒风在外面护法,两个时辰过后,刘武、陈轩都有些倦意,就在这时,他们背后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轰……”
破碎的瓦粒直接击在刘武、石寒凤身上,再看天空之中,凌逸辰、拓跋寒、月婵三人,宛如连体婴般跃到半空中,泛着幽冥的绿光。
“啊……”
月婵突然对天长鸣,身上唯一的那件长袍四撕开去,她两手一甩,凌逸辰、拓跋寒就飞了出去。
拓跋寒一抹嘴角的血,叫道:“好险,差一点小命就没了。”
“我就说遇到你没什么好事。”
凌逸辰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就在他们合力想吸走月婵体力真气之时,却在最紧要关头被反噬,幸亏他逃得快,不然身上的功夫就全没了。
“我怎么知道会……”
拓跋寒也站了起来,他一扭身,当再看向月婵时,口水掺着血水直接流了下来,凌逸辰见他如此呆傻模样,也扭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