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站着干什么啊?快叫人把她弄走啊,不然你想等她眼睛好了再来杀你?”
见凌司炀只是站在那里,那双眼睛连看都不看白常在一眼,却只是盯着她看。
苏瞳不由得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这才感觉到有些尴尬。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躲在他的桌案下笨啊啊啊,会不会被他误以为她在他这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由得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我走了,你老婆孩子的事儿自己解决吧。”
说罢,苏瞳逃也似的连忙转身就要往外走。
千万,千万不要叫住她,就当她不存在好了……拜托拜托……她真的懒得和皇帝周旋,更懒得去看他们后宫里的家务事,那么鲜血淋漓的,从今天开始,她要养生,要保护皮肤,要保持一个好心态,所以不能去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免得影响心情长皱纹……
“走之前,替朕把白常在带走。”
身后,小白兔皇帝开口,瞬间拉住了苏瞳离去的脚步。
苏瞳脚下僵住,背对着他皱了皱秀眉:“干吗我帮你带走啊,你宫里侍卫不是多得是么……”
身后传来不轻不淡的叹笑,若有若无的檀香气萦绕在鼻间,苏瞳顿了一顿,忽然转过身。
“我说皇上……”话音未落,苏瞳顿时整个人僵硬的看着不知何时竟然站到她身后的凌司炀。
这男人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太恐怖了……
苏瞳连忙要向后退去,却只感觉手腕被小白兔皇帝轻轻握住,力道极轻,却是她不容忽视的力度:“你要做什么?”苏瞳陡然皱起秀眉:“我可没惹你。”
“朕受伤了,来替朕包扎。”小白兔只是对着她盈盈一笑,危险到及至的温柔与轻淡,他满身都是那种让人忘不掉的檀香味,却是与这宫殿里所点的檀香不同,而是那种瞬间能摄人心魄的味道。
苏瞳不由敬觉,却是觉得他身上那种近似于檀香的很淡很淡的很好闻的味道里并没有毒素,那是什么?苏瞳晃了一下神,连忙想要向后退去,又是扫了一眼凌司炀胳膊上:“你没受伤,只是衣袖破了而己,你白色的衣服不是很多么?你要是懒得去换,那边不是有龙袍吗?你直接换件龙袍不就得了……”
“朕受伤了。”小白兔皇帝忽然对着她又是一阵无辜又温柔的微笑,让人控制不住的想扑倒。
他抬起手,让苏瞳看,苏瞳一眼看去,顿时翻了个白眼差点瘫倒。
老天爷,不就是手指划破了皮嘛!!!!
苏瞳咬了咬牙,忍了半天,却是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不是显的太过明显了,看这男人的眼神里似有似无的东西总是让人觉得危险,他会不会察觉到她的变化?因为如果是真正的拓跋落雪,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憋了半天,苏瞳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曾经在养父那里早已习惯了在面对她暂时抗拒不了的势力时,就要懂得暂时收敛自己的脾性,也要懂得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