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闪电关照她吧。”
愿打正含着一口茶水,闻言噗嗤一下喷了出来,弯腰重咳了几声。
息紫幽完全不知其意思,只瞧着红月的脸,愣愣地说不出来,尚沉浸在方才震惊中。
“姐姐,你想好了,闪电可是匹好马,而且马的那东西,绝对会把人弄死。”愿挨摸着下巴,一双明眸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嘿嘿笑道:“不如换条狗吧,后院里就有一条,是北玄来的獒犬,保证任谁都受不住。”
“是任谁都受不主,可万一把人弄疯了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况且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贱货……”愿打凑到息紫幽面前,瞧着她清丽的脸蛋,嘿嘿淫笑道:“贱女人,不如来配小爷睡觉如何?只要你把我们小爷兄弟两个伺候舒服了,小爷念在你是一介女流,每天只抽你两顿鞭子,晚上准许你在茅房里睡觉,脖子上戴一条狗链子就够了,再格外恩准你穿一件肚兜,怎么样?”
一张黝黑的脸蓦地在眼前放大,息紫幽再也忍受不了,尖叫一声推开愿打向门外爬去。红月见状,飞起一脚踹上在她的背上,息紫幽趴倒在门前,再也起不来。
红月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微凉的茶水抿了一口。“去把那条狗牵来。她要是疯了,我就阉了你们两个。”
“那先让我……”愿打还想着占点便宜,被红月剐了一眼,不敢再说话。
愿挨的令,蹦蹦跳跳地出了门,片刻之后,真的拉着一只足有三尺长、两尺高、毛色纯黑的獒犬过来。他身子瘦弱,那的畜生本性凶悍,此刻却服服帖帖地任他牵进来。
红月瞧着那满身肌肉耸动的畜生皱了皱眉:“这狗怎么怏怏的?”
“天冷的原因,吃点药好了。”愿挨提过狗头,不知往它嘴里塞了什么,只听吧嗒,黑头的红色舌头翻卷了几下,忽然浑身一斗,满身粗长的狗毛都立了起来。
“那就开始吧。”红月用脚背一勾,手边的木几滑到厅内正中,上面的茶杯里尚有半杯茶水,竟然没有晃出半滴。
愿打甩了甩尚存的一只胳膊,一把抓起息紫幽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拎过来摁倒木几上,开始撕她的衣裤。
息紫幽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啊啊——!!”
愿打一手摁她不住,提手狠狠几个耳光,趁着对方微微眩晕之际,掰开她的嘴往里塞了一把药丸:“贱货,好好尝尝这‘五春情’的味道。”
五春情,是市井里最劣等的春yao,药性凶猛伤身,愿打下了足有常人五倍的分量。息紫幽挣地呜呜掉泪,口鼻被死死地堵着,只得将那东西咽下去。
愿打挥掉桌上的茶杯桌布,将息紫幽正面朝下地压在上面,用从衣裙上撕开的布条把四肢绑在桌腿上,息紫幽上半身贴着桌面,臀部撅翘、双腿岔开对着空气,她此刻已是,腿间的景象一览无余。
愿挨将黑狗牵了过来:“不会把人搞疯吧。”
“疯也不过是被一时吓的,吃了药一会欲仙欲死什么都忘了,还疯个屁,只怕以后都离不开这条畜生了。你看,可不就是个淫妇,这一会就湿了。”愿打伸出手指,戳着息紫幽的腿间。
“不要!杀了我!!!!!!”息紫幽被他戳的浑身,本已力浆却被将要遭受的惩罚惊得激起了最后一丝潜能,竭力挣扎了两下,身下的木几挪动了几寸。
红月冷冷道:“杀了你?只怕便宜了你。息紫幽,我今日便告诉你,你要死,只能是竭阴而死。你生性淫dang,与你那不要脸得娘一般,是个天生的贱奴,我这样如此厚待你,你据不谢恩,还想寻思?”
这等粗鄙的话,若是从前的息红月大概一生也说不出口。但是如今,她已不知将那些风度优雅丢到几千里外,心中眼中,满满当当都是息紫幽那痛苦狰狞的嘴脸。
她站起身来到息紫幽面前,抬手落下一个狠狠地耳光。
“那日你说,你不过是追求你的幸福。”掌心无一丝一毫地痛楚,只是又麻又痒。她深吸一口气,依然平静:“我当时就想,你和轩辕北,你们加诸给我的羞辱和痛苦,他日,我定会百倍奉还!”
息紫幽瞪大了眼睛,泪眼朦胧中,眼前女人的脸慢慢模糊,她大叫起来:“你是息红月……你是息红月!!”
红月后退了两步,轻描淡写地落下两个字:“动手。”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愿挨提着那条黑狗趴上息紫幽的身子,然后,引着那畜生的货捅进她的甬道里。
这一幕,极度污秽。
愿打愿挨嬉笑着端看,而室内另一道素白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红月独自走出驿馆,想着那一日,轩辕北和息紫幽赤身的交缠,那肮脏的样子,岂不就是两条畜生。
她蓦地大笑出来,息紫幽这个女人,轩辕北和狗都上过了。
恶不恶心?
一个皇帝,一条畜生,一样。
好不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
她捂住肚子,笑出了泪花,淌在脸上,结成冰。
她曾和息紫幽姐妹相称,她也和轩辕北床榻。
恶不恶心,好不好笑……
玩下腰,她扶着一个墙角,在宽阔无人的街道上,大吐特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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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标题后面加了“重口,慎入”,是因为中间本来还有一段具体的,咳咳,什么情节不说了,总要考虑到亲们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想想还是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