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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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出嫁

  生活就是象一场游戏,投入进去了,日子也就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因为有现代城市温室效应的对比,此时的环境还算不错,炎热的夏天也没有那么多的紫外犀就在盼盼的一点一滴的成长和各类令人愉快时光里,转眼到了秋天,马上就要过八月十五了。

  盼盼长得很快,也许是因为对孩子的喂养内容和方式比较先进,这孩子要比正常的孩子要高了许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长得比较脯俗话说:娘挫挫一个,爹挫挫一窝。看似孩子她爹的个头也不算低,盼盼的钙质补得也还算足,已经能晃晃悠悠的学走路了,话还不会说只会发出一声声的单音节,但已经会很明白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我经常一个人看着她发呆:这个古、现代的结合物长大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时间就更加象流水一般流逝得飞快,不过秦跃来信说山东和江南那边来信说那些白棉布和白绸缎太占流动资金,想卖出一部分,我回信告诉秦跃,让她们继续收购。果然,进了十月份,江南来信说白棉及白绸缎现有官府大量采购,造成一定的上涨,问是否抛售,我坚决制止了这一行为,还没到时间,到时间了一定要大量的抛售一批,还要库存一批,还要趁着彩色面料无人问津的时候大量积存一部分呢。因为按大清律,国丧期间除了不准各类的娱乐业开张,还要大量缩减染织行业的发展,如此一来,国丧一结束彩色面料必将还会赚上一笔。洋洋自得地等着挣大钱的我,甚至做梦都在数钱。

  转眼到了晴儿结婚的日子,晴儿结婚定在八月二十,街坊邻居都去了,我也抱着盼盼去了。因为来的宾客以女人为多,所以秦跃没有回来,只是以当铺的名义送了一份厚礼过去。老百姓结婚不象鼠族们那样,在院子里摆了流水席,新娘子早早进了洞房,我怕见的人多了不好,和盼盼在屋里陪着晴儿。晴儿的小脸儿上被厚厚的敷上了一层粉,打的腮红看起来更象是演戏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自作主张给晴洗了脸重新上了妆,眉毛也没有画得又粗又重,只是顺着眉型加重了一点儿,眼角上加画了眼线使眼睛看起来更大一些。晴儿在小洋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后有些害羞地说:“怪不得说你不是一般富贵人家出来的,妆扮出来的人儿都不一样!”

  “我怎么不是一般富贵人家出来的呢?!”我心里一惊,脸上却嗔笑着,手轻轻的掐了一把晴儿的腰眼儿,因为是夏末,即使是婚妆也不会很厚,晴儿立刻*受不住扭动着身体笑倒到我的怀里,喘息着说:“珍儿姐姐坏!”

  靠了一会儿,我顺手整理着盖头上被盼盼弄乱的穗子说道:“什么时候盼盼长大了,我就象李那样把盼盼留在身爆也入赘个女婿,这样我就可以时时看到她!”坐上婚*玩核桃的盼盼听到我说到她的名字抬头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我惊讶地看着她的表,她却迅速地低下头去继续玩儿了。

  “盼盼可不能这样,盼盼得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就是你想那样,盼盼的爹爹也不会答应的,别象我没有爹!”晴儿眼睛有些红。

  “她爹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怎么会管到她?”

  “怎么不会,说盼盼的爹一定是个皇族里的人,如果盼盼的爹知道盼盼的下落,一定会派人把你们母女两个接回去的!”

  “怎么会这么说呢?一定的是逗你的!”我脸上带着戏谑的笑说道。

  “说盼盼脖子上带的那个玉佩只有皇子才有呢,以前尸里侍候皇子的麽麽,当然知道了!”晴儿看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急了。

  我愣到了当场。李在宫里做过,怪不得很多时候那么大气,但是不对了,象李这样的宫女出来后即使没有亲人,各府也会养到庄子里或是留在府里教养下一代子女,怎么会流落到乡间。

  “别乱说,李如果尸里侍候皇子的人,出了宫也绝对不会到这里来的!”我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大家都忙着吃喝没有人到里边来。

  “说她侍候过太子!”晴儿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样子小声说道。我恍然:太子已经被圈*,他宫里的老人自然没有人敢收留,所以李太落得如此。

  我轻轻拍了拍晴儿的手说道:“别瞎想了,即便盼盼是皇子的女儿,也不会有注意的,毕竟皇子们拥有那么多的福晋、妾室,自然也会有很多的子女,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流落到外面的女儿的,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要比那些宫门大院里争权夺势、到处藏污纳垢好得多,我也宁愿我的女儿安安稳稳地、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

  听了我的话,晴儿好半天没有说话,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呆呆地望着我出神。我摇了摇她道:“怎么了?”

  “没什么,晴儿在想盼盼,我想盼盼应该是快乐的,她有一个为了她的将来而不惜让自己受苦的好娘亲!”

  “说什么呀,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不仅仅是为她,也为了自己,从牢笼里逃出来罢了!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的话我们最多是被抓回去,而你和李可要罪及生命的危险!”我抓住晴儿的说睁大眼睛说道。

  “嗯,我死也不会说的,一定不会说的!”晴儿坚定地点点头向我保证道,我笑着把她揽到怀里。

  “抱…抱!”盼盼突然发出声音来,坐在炕上双手向我伸过手来,我惊住了,这是盼盼第一次说得这样清楚。我急忙走过去站在炕沿边儿上伸出自己的手:“来,叫妈妈!”

  “妈…妈!”盼盼爬过来抓着我用力站了起来。

  “再叫,叫妈妈!”我继续鼓励着她。“妈妈,妈妈!”盼盼用力叫着我,我高兴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盼盼会说话了,盼盼会说话了!”晴儿高兴地说,我则把盼盼抱起来往空中抛送,盼盼兴奋地啊啊地叫着,刚高兴了一下,我就停了下来:“晴儿,你别动,一动婚妆就乱了,坐下,快坐下!”把盼盼放到绣墩上,扶了晴儿端坐在婚*,我笑了起来:“多亏了没让看到盼盼坐在你的婚*,要不然还不让李把我骂死!”我们两个咯咯地笑着。

  “盼盼,叫小姨,姨!”我继续教导着盼盼,盼盼似乎是不很喜欢叫晴儿姨的样子,我教了好久,盼盼才叫了一姨,把晴儿乐得刚要站起来,就被我按了下去。

  晴儿的婚礼结束后,我和盼盼回到家,把晴儿告诉我的事与了信给秦跃送去。我的信都是通过当铺送过去的,写在账册里,这时候的人都是竖着从左往右看书,我则横着从右往左写,再加上标点儿,估计他们得明白也累得慌,再加上简体写,够想偷看信的人猜上一阵子了。

  秦跃来信说,康熙几乎很少见人,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能见到他。八月十五那天只是宣旨让各位皇子们到自己母亲那里聚会,康熙都没有露面,入伏以来更是深居畅园。八月初还连黜了两位上书房大臣,皇子们原来兼着各部职务也都被撤掉了,除了远在西南平乱的胤禵,所有皇子们都在各自的府内闲着,也许正是因为康熙的病加重,京城里皇子们的活动更加频繁,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势。

  也就是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也不知那个梦是否灵验,如果应验了,我只能把盼盼托付给秦跃了,如果仅仅是个梦,我真的回不去了该怎么办?心中的忐忑无人可说,只好写在日记里。这日记从打我开始写到现在,已经整整记了有十大厚本子,每写完一本,我都收藏起来,真有一天我回去了,这些日记就作为给盼盼的念想,如果回不去了,我还接着写直到我死,或许有一天这些东西能在后世再现,我也能有些心理上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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