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我们竟然在车上睡着了。
“起来!都给我起来!一群死猪,还不如死了算了......”
慌乱中,我睡得太死,根本没听见什么。突然,我感觉脑袋一痛,一股热流从额头流到脸颊上来。我取下头套,用手一摸,是血!
看到血,一股愤怒感涌上心头,我正准备寻找敲我额头的混蛋,谁知眼前的景象的到来打消了我刚才的念头。
只见我们来到一个像军事基地的地方,四周都是高楼围墙,许多荷枪实弹的武装士兵站在岗哨里,地面上装甲车,卡车不停地开动着,所有人都看起来比较慌忙,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可能我们是新来的人,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在基地里的人都投来疑惑的目光,他们不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为什么我们有那么多伤员,而且我们还要挨打。
“都快点下来,能动的人都快点给我到我面前的空地上集合,不能动的人都给我放在原地,等会会有人帮你们治疗,哼!真搞不懂魏区长为什么要救你们这群猪”胖子说道
我们虽不想配合,但想到这可能会给那些伤员有帮助,也就没再犹豫,按照他说的办了。
集合完毕后,胖子吩咐手下抬来一台抽水泵和几缸冷水,说是让我们先喝水再洗澡。见到水,我的嗓子直痒痒,这都一下午没进水了,这就是勾起我的**。
胖子本想让我们有序地进行喝水,然后再进行洗澡,谁曾想,这几缸水,刚被抬出来,场面就失控了。我们大老爷们进行哄抢无所谓,可怜就是那几个女学生了,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胖子还算有点人性,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于是又吩咐手下给她们专门找了间单间,让她们几个单独好好梳洗一番。
喝完后,我们也不管廉不廉耻,反正我们看到基地里大部分都是男的,于是把衣服脱光拿着管子就冲起来,我们遇见水,一群人立马活了起来,你泼我,我浇你,玩的不亦乐乎。阿扁和连长玩的更欢,直接跳到水缸里,俩人玩起了二人浴。杨教授,罗马教授以及那些学生,当然!也包括我,我们可不这样,玩起了文人气息,洗的很是文雅。
梳洗完毕后,胖子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套衣服,衣服很普通,是一个工装,一般只有在工厂才见到,军绿色,衣服上没有标签与尺寸,只是胸前有一个507的标志很显眼。
这一切结束后,已经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们被带到一处地下室,灯一打,我们才知道,这是个地下牢房,人一来,这牢里的小生物似乎很兴奋,老鼠到处乱窜。
“都快点给我进去,今天你们就在这里休息,那些受伤的昏迷的,我们区长慈悲,让他们住上面病房,哼哼!明天有你们好看的”
说罢,胖子急冲冲地走上了楼梯,把锁地下室的铁门“咣当”一关一锁,然后把灯一熄,整个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让我们很不舒服,阿扁在地下室不停地抱怨着
“他奶奶的!他们这是干什么,刚才还对我们很温和,现在又变脸了,把我们安排在这那么闷热的地方,还发了那么厚的囚衣,真搞不懂他们是这样对待自己同胞的,出去之后,我肯定会找他们算账,哼!”
天无绝人之路,还好我们地下室的窗户贴近地面,外面的探照灯一打,我们还能模糊地看清地下室,地下室不小,只是我们人多,显得有些拥挤。
这一切与荒漠相比,这里算是沙漠的天堂,起码有个遮蔽风沙的场所。这几天,我们每天都生活在绝望中,备受折磨,身心不知疲惫的有多深,没多久,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中,睡得很死。
第二天一大早,随着基地里的起床号角声,我们被胖子带来的一群武装份子给赶出了地下室,说是请我们“吃早饭”,我们不知道这个“吃早饭”是什么意思,以为把我们给解决掉,没有查明我们的身份。这让我们所有人感到不安,心理素质不好的人,吓的裤子都湿了。
杨教授不想让我们年轻的生命就此完结,到基地一直没说话的他,终于开了口。
“这位同志!请问这“吃早饭”是什么意思啊?能不能不吃?”
胖子撇了杨教授一眼,说道
“老家伙!让你们吃饭你们就吃饭,别那么婆婆妈妈的给个娘们似得”
说罢,胖子一把推开杨教授,把我们带到一处冰冷的大碉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