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碉堡,外面看来霸气侧漏,给人一种恐惧感,说不定就是给我们执行死刑的场所。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我们是真的多虑了,就是一个他娘的吃饭场所,还真是让我们吃饭。进去后,我们看到刘参谋应经醒了,此时的他正在和几个同样昏倒的病伤员享用早餐,早餐很丰盛,油条配稀饭,鸡蛋油饼,吃的不亦乐乎。
“刘参谋你醒了”
连长喜出望外,跑到刘参谋身边,像极了多年没见的老情人。
刘参谋的手下被吓傻,昨天还在昏迷不醒的刘参谋,此时竟然右手戴着纱布,左手拿着油条吃了起来,刘参谋这一夜究竟经历了什么,吃了什么特效药,竟然会让一个垂死的人活了过来,这一切不得而知。
吃饭间,碉堡里的内门缓缓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白头发的中年人,岁数不大,梳着大背头,胖子和几个书样的人跟在他的后面,一看就是领导级的人物,难道这就是胖子说的魏区长?
白头发中年人不怕危险,也不管我们是不是间谍,走到我们中间停了下来,笑着说道
“大家好啊!鄙人姓魏,魏是魏国的魏,知道三国的同志应该晓得,魏仲明是我的本名,是这里的负责人,昨天睡得还好吧?”
我们没有说话,显然睡得不好。
“呵呵!昨天实在不好意思,把你们当间谍对待,不过现在好了,你们不是间谍,是自己人,头天晚上我就把你们部队的番号和姓名上报给军区了,军区很快就给我答复了,说你们是六个月前在昆仑山失踪的队伍”
“六个月前失踪的队伍!”
魏区长一说,立马引起了一阵骚动,真不敢想象我们一群人失踪了六个多月,回想在沙漠里的经历,这就不难解释沙漠里温度那么高,我们把冬天的衣服改装成夏天的衣服。
“咳咳!”
魏区长咳了两声,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行了!我不知道你们这六个多月到底经历了什么,到现在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安全了,可以回家了”
魏区长这话一说完,整个食堂里响起了一片掌声,我稍微观察了一下,除了我和阿扁连长我们三个人外,其他人都感动的流泪。
“那就这样,等会大家吃完饭,按照胖子王二宝同志的安排,进行名额登记,由于车辆有限,咱们就分批离开,把你们送回部队,你们说怎么样?”
我们哪还有什么意见,不行也得行啊这事,于是食堂间又爆发出一阵掌声,欢度这一刻。
吃完饭,我和阿扁,连长坐在食堂的靠椅上,挺着肚子。杨教授,罗教授,马教授和他们的学生都被分批安排送走了,唯独就剩下我们仨和几个伤病留在原地没点动静。
“哎!老乡班长,昨天进行登记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登记学生身份那一栏”
阿扁这一说,立马让我明白到一个问题起来。
“是啊!我昨天确实是登记那一栏”
“哎呀!完了”阿扁哭丧着脸
“怎么完了”连长似乎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是想说,他们没有查到我们的身份,才把我们留下来的”
“没错啊!就是这个意思”
“这确实是个问题,弄不好咱们哥仨要在这里玩完”
“玩完!”
“那不行,连长我还没活够呢,出去还有官等着我呢,不行!咱们的想个对策”
“哎!老乡班长,要不咱们也把我们的军人身份说出来,能出去,回到原部队,这就好办了”
“我看不行”
“怎么不行?”连长说道
“你们倆不可能不知道,上次钱局长拉我们入伙,档案已经被他调走了,查是查不到了,看样子咱们想活命,只能把钱局长他老人家卖了”
“咣当”
我才把话说完,进来几个武装人员,说是轮到我们了。
“轮到我们了,不是!轮到我们了,你们怎么把门关了,难道我们不走那门,还有,别人走都是一些穿便服的工作人员,怎么轮到我们就变成你们了”阿扁说道
“哪那么多废话,区长说了,得让你们走专道,快走!”
我们没他们人多,强硬不过他们,只好退一步,看看情况再说。
武装人员说的专道是食堂里面里的一个密道,一个武装人员在前面带路,其他几个在我们身后拿枪顶着我们,怕我们逃跑。看样子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
密道首先通往的是一个刑讯室,老虎凳,烈火钳,电椅,你能想到的刑罚应有尽有。
我不知道这个叫魏区长的人是什么想法,反正我们是领略到了,这是给我们下马威啊!
刑讯室的旁边有一个专门的小房间,房间门上赫然写道“审讯室”三个大字。武装人员推开审讯室的房门,挂在墙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格外显眼。魏区长坐在一个桌子旁,此时的他正在边品着一杯茶,看着一份文件。
武装人员把我们三个押解到桌子前面三个椅子上,我们才坐下,就听见魏区长说了句。
“无编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