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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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的话,要开始了哦。”

  “------”

  我想逃跑。但自点头应允服从摆布一刻开始,后来渐渐明白究竟要做什么,临时反悔已经来不及……

  “怎么?”

  “算了吧,即使不这样也没问题。”

  互相懂得心意,稍加提醒就够了。为什么非要……换种方法不可以么?

  “不行!傍晚时候说好的,竟磨蹭天黑,听过解释仍装傻不肯就范。马上对方就要来接人了,别等到我逼你啊。”

  面sè严肃转向愠怒,感觉处境越发危急了。

  “权当做请求,放过我吧……”

  “Lanla、Wendy------”

  “Master。”

  “把这家伙给我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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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一整天不见jan人影。

  早晨去卧室问候发现,应该坐在魔具前发呆的换成一位使者。

  水兰发sè,擅长治疗,叫Sena的那个。她回答主人天亮前便跑出去,也没说目的和回来时间,总之监视我们rì常起居、制定食谱丢给她负责,自己一时兴起地忙其他了。我深知那家伙不善烹饪,甚至泡茶技术也烂得一塌糊涂。尤其上次意外出糗,发现我似乎笑话她以后,就刻意回避一切制作饮食的活动。采购食材及加工绝对属于他人的工作,只会追着我们要评价,以修正口感翻新花样。

  虽然得知并非永久的不辞而别,还是莫名其妙地开始烦乱。两个吵闹源头没在近旁,气氛上沉静不少同时丧失掉些活力。问安,进餐,有同伴关照着出门,做完之前几天差不多的任务,又沿街随意走出约半里路程后,不自觉由最短距离快步返回旅店。

  心情更加浮躁。

  当然中间不包括她分给我们不能再轻松的差事。王派给工作通常需要一天半,甚至两天的量挤压到一天时间完成。而这边,七八rì赶紧一rì内也绰绰有余。严重怠工理由仅仅是:按部就班。两人下棋般跨出开局,等待对方,根据战场情况再决定将来如何行动。

  因为太悠闲,过去没工夫考虑的疑问趁机出来滋事。我担心着肯,希望夜晚早点降临好知道他在哪里,三天中怎样度过,有没有被欺负。还想搞清jan拿给我教义的用意,看后感想对她提及的“统一宗教”起何种作用。今天失踪又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即使现实出现太多僵持或者干脆倒向不利的因素,你依旧有把握取胜吗?

  什么致使突然下决定?新的线索、发现,或从开始就隐瞒,该让我们知晓的事?

  所以刚听见室外不合季节的飓风狂嚎,先一步跳起。对烦扰我很久问题的答案,实在等得不耐烦了。

  “您回来了!”

  “啊,大家吃过晚餐吗?”

  “再吃一次的时间都够。究竟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

  用飞的话,未免太迟吧?

  “发现几个疑问,过去拷问下‘世界’。她给的提供信息不全,没办法就把帕文旧址的地极翻开来检查。早知道今天封印该少做几层。最后返回‘世界’那里解决新问题,怪她没事净扯一些无关盘枝末节,费很大劲整理出有价值的。半夜前能赶回来真不错。”

  “……”

  几个地点骑马走路需要花一年多,能赶回来算是奇迹。

  “晚上可能没机会睡觉,所有人抓紧休息,别过后顶不住。你来,有单独事情吩咐。”

  “哎哎------?!”

  搞错吧?固然时间紧迫,可你不打算先讲清缘由再进行预备么?而且,这是我的卧室吧……

  殿下不在期间暂时由我独享,但仍是男xìng的私人房间。你无预兆地粗暴闯入不怕看见奇怪的东西么?

  “剑呢?”

  “什、什么?”

  “水晶剑。”

  “您要用?”

  “不用,看能不能放进去。”

  “?”

  夺走剑,另外的手举起金sè的小物件。也许她已经拿了很久,只是我刚看清细长翅膀形状,末端镶嵌玫红sè宝石的什么。Jan把两件物品缓慢凑近,长剑竟不可思议扭曲分解,像被那小东西瞬间吸入一样消失。

  “还有把给肯准备的。万一对方食言将你俩全扣下,借助它可保证顺利脱出。”

  在水晶石剑驾驭的六种属xìng之外,特别制作的冰雪之刃。剑身晶莹透彻,好像随时可能融化。手柄用皮料紧致缠裹,夏季天候中仍旧散发阵阵寒气。不需再评论什么,因出自你手的武器始终具备极高修饰定格与彻底锋利。拿到证明接纳的jīng制佩剑,肯会异常兴奋吧?

  不过,那饰品,您想安放什么部位?

  “诺有耳洞吗?”

  “------?!!”

  结局即是,她召唤出使者把我推倒床面,压住强行打穿耳垂,戴上妇女才会有的饰物。

  事情简直糟透了……

  “头发可以轻松挡住,一般人想不到随身武器能这样带的。”

  跪坐对面举高化妆用的小镜,展示装备效果。

  “嗯……”

  镜中反映的面容略显忧郁且过分年轻,根本不像年龄超过三十,快由参战前方退下的人。

  敌对自然不肯迎接全副武装的人质上门,做出无力反抗的假象是最佳方案。如果计划一次xìng端掉巢穴,必须连同极小概率假设也考虑在内,确保整体上顺利完结,尽量不留残余。

  “还好吗?”

  “唔、”

  猛地向后退缩,躲避触摸脸颊的手。她瞪大眼睛怔住,仿佛疑惑为什么惧怕,而我对自己逃开的原因也充满疑问。

  “没事。”气sè再糟也不能影响你,尤其今晚有重要的行动。“去找其他人吧,告诉他们该注意什么。”

  “这么说诺知道怎么放出咯?”

  “……”

  不知道……

  “果然是笨蛋呢。”无力地叹气,说明此举已在意料之中。“记住了,到时用指头碰下宝石,解放中间剑柄一端会自动寻找手的位置,这样不延误进攻时机。顺序设定上以你的优先,下一把是肯的,额外还有相同的项链。其实现在给他我还觉得早……”

  “是吗?”

  你心里到底怎样才算合格?那么严苛的训练过后,仍无法取得足够信任。身份导致不能消除反感么?

  “收回方法是在一?内停留够时间。没所谓先后,仅放出次序固定不变,要注意。无论事情发生任何变化,都要保证自身安全。个人能力以外的不要勉强,因为我在……和我在一起,超出人类极限的就不用你,听清吗?我不希望牺牲谁换回谁,必须要牺牲的份由我承担。就算被要求再多代价……”

  “jan?”

  “抱歉,意思是说,‘一定会保护你’。遇到危险只管喊我的名字,对敌人……不要有丝毫怜悯。”

  眼神讲不清在祈求抑或慎重嘱托,可以获知的唯有不能怀疑其中哪个词的真实xìng。她给予我力量,使人懂得之间的信赖才称得上最强力武器。

  该道歉的,是我吧?

  察觉终于恢复少女模样,借肩膀倚靠的人在努力隐藏的担忧与不安。迟钝反应到也许有过拼命付出了保护了,结果仍丧失珍惜事物的经历。面对回忆起伤害、失败,浸溺相似恐惧的jan,醒悟自己该做什么。

  即使付诸实践的决定错误,数十年后墓碑刻写的名为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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