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见了大急扔了王八踹着水大叫:“不能伤了那女孩!”他此时言语不清,谁能听的懂他说的什么,那些保镖见他这种兴奋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做法正迎合了他的意图,于是更起劲了,纷纭又从腰间拔下小斧头向楼上扔去。
那些斧头飞来如同**,楼上可不仅是水中月、满庭溪两人,还有不少的顾客呢,吓的人们都钻到了桌子底下,身子抖成了筛子,那些斧头砸的碟碗脆响,啤酒瓶乱爆。
此地不易久留,水中月左手拉了满庭溪,右手持了桌面做盾牌向了楼下冲来。这时正有几个从楼下往上冲,准备偷袭。这些打手与水中月两人正撞在楼道的正中间,迎的前来他们高举了斧头就剁,水中月还未等他们斧子落下,用了桌面向了他们猛撞,将他们从楼上直撞了下来。到了楼下先是踩的一人“妈呀”一叫,谁呀,还能是谁,又是那倒霉的招商县长,他不偏不倚正处在堵了楼道的这个当口,打手们上,与水中月下都是踩了他而过的,他在这里甘为人梯呢!为了招商大业,他做这些也应该,要是一个外商也招不了来,还挂他这个招商县长的牌子干啥?
下的楼来水中月与这些打手们赤手近搏,他一手拖了满庭溪保护她,一手使开了手中的桌子面与他们格斗。斧头帮镖局的斧头真是不同一般的锋利,眨眼间水中月手中的桌子面已被砍成了碎木片。水中月大怒抛却手中的木渣片,赤手与他们格斗起来,这时正有一人抡了斧子正向他的头砍来,水中月将身子微微一侧,探探臂将那人手腕上猛格,两人手腕撞在一起。水中月练过铁臂罗汉功,那人自不是对手,差点没将其手腕给震断,掌中斧撒了手,周围尽是他们的人,斧头随便去了任何一个方向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常危险的,那斧头挑了一个倒霉的就飞了去,亏的那位躲闪还算麻利,斧头是精钢所所制,锋利,削了他为了唬人特意请理发师修的毛刺披肩头,再向下挪上丝毫就能将他的脑袋天灵盖给掀了。他立马成了契丹人,中间无毛四周长。吓的他抱了头连滚带爬退到一边,“我的脑袋,我的脑袋掉了!”气的他的同伴骂他:“胆小鬼,没掉,若是真掉了你就不能说话了,快上来!”他已吓破了胆还哪敢上来。
丢了斧头的那位胳膊可是痛的要命,正呲牙咧嘴抱了手腕痛苦难当时,又被水中月一拳击在头上打了出来。
这时又有一个抡了斧头向了满庭溪劈来,水中月大怒,扬手握住了那人的斧头,夺了下来,用了斧头柄向了那人脑袋壳上一磕,将那小子打了出去,在这个当儿一抬腿侧向里又踹倒一个。水中月将手中的斧子向了一个打手抛去,那小子正抡了斧子往上扑,见了水中月向他抛了斧子来吓的他往后一折身,不要忘了,这里方才刚刚打破了水缸,海鲜还爬了一地,这小子身子一闪的当儿恰踩到了一条鱼上,脚下一滑仰面摔倒,仅仅摔倒了也便罢了,可他刚才轮圆了的斧子没有用到水中月身上却落到了自己的脚上,痛的他躺在地上打滚,就这样三晃两晃间二十几名打手被打作满天星散落于大厅四周哀哀嚎叫。
水中月见料理的差不多了拉了满庭溪就走,可没拉动她,她的身子怎的这么沉?却听的她一声尖叫,加头再看时原来地上趴了一人用一只手紧紧抱了满庭溪的脚踝,摇晃着血肉模糊的另一只肉渣,听的他嘴里大叫:“姑娘,你就行行好吧,委曲你一人造福我们四十万人民啊……”不是别人原来正是李辉,他在楼上被水中月钉住了手本下不得楼来,刚才被保镖们向了楼上丢斧子时,一只斧头不偏不倚正砍中了他的手腕,将其砍断,解救下来。刚才痛的他晕了过去,这是刚刚醒来,一睁眼,发现美人儿想走,他急了,这是他日本伯想要的,能放她走吗,副县长之职还等着自己呢!于是拚了命从楼上跌下来,抱了满庭溪的腿。水中月本自见了他的面就觉的厌烦不已,现又见他如此无耻,高抬脚对了他的胳膊就猛踩了一下,他的胳膊几乎被踩断了仍是不撒手,水中月大怒又补了一下,他的手才软绵绵的松开,嘴里还在叨唠。水中月、满庭溪没听他说的什么挤出大厅门赶快逃走。
餐厅内乱哄哄,大街上早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水中月两人从里面挤出来,外面的人也并不知他们是这场打斗的主角,只以为从里面又逃出了一对。他俩挤出人墙,又挤过大街上穿梭的汽车,三晃两晃远离了这事非之地。逃的出来,选那偏僻处两人歇下脚,相视一笑,满庭溪早是娇喘吁吁。水中月问她;“害怕吗?”“不怕,在你身边什么也不怕!”两人都笑,“若是没有你我今天可能要倒点霉。”水中月笑笑,“可是有了你我更倒霉。”满庭溪惊愕,瞪大了一双秀目瞅准了他,水中月笑笑说:“不是吗?为了你又让我惹了祸!”满庭溪一笑,“为了我惹祸不值的?算你没良心。”两人齐笑。
两人没的地处去,说说笑笑一起来在了满庭溪家里,满庭溪的家处一傍山而建,欧式风格的小区内,极是富丽堂皇,水中月极是惊呀,没想到她家条件是这样的好。走进她的房门,甚是宽阔,复式上下两层,房内摆设格雅清新,莫看水中月在利善源的建筑公司干了四年,那全是为人作嫁衣,住民工棚住的习惯了来至这种地方还真的非常不自在。简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每个动作都须满庭溪指示了他才做,快成了机器人了。
满庭溪打开了电视让水中月看着电视,自己如同一只欢乐的小鸟,飞来飞去,将她家好吃的东西都取了出来让水中月享用。做好这些她自己又跑去厨房乒乒乓乓在那里热闹起来。水中月真也盼了她能做些饭来,在那好地方快餐本想好好吃一顿,却让小泉给扰了局,到了此时,日头已是偏西,肚腹之内还真的咕噜噜直叫呢。
真了盼她快些将饭做好,心里暗道:你就不要太热心了,充饥则可,可是听了她在厨房里没完没了起来,水中月心里急:你也太实在,还把家里的好东西都做上吗?凑合了点!水中月就边看着电视边催促她:“不用做那么多,就我们两个人,太多了浪费。”“不用急,一会儿就好,看电视等我。”她在厨房内应答。说的好可就是不见她出来,又自里面传出碟子碗摔碎的声音,水中月更不好意思过去了。心想:菜做的太多了,桌上都摆不开了,碰到了地上。等啊等,千等万盼,终于她出来了,端出了两个菜,很平常的菜,土豆与芹菜,看看刀功,技艺一般,切的大小不齐,自然不止这两个,她又折身去厨房,水中月想帮忙,她还不让帮,“我一人就行,一会儿就好。”水中月不急,可他肚腹急,盼了她快快将菜齐备,好早开餐,做了那么多菜照了这种速度一个人什么时候上完,可人家不让自己搭手也不好勉强,若是不然初来乍到让人看了落笑话,似是一辈子没吃过饭的样子,等的了一天了也不多这一刻。
满庭溪说着话满面春风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了一个盘火腿,另一手拿了筷子,来到桌前,说:“先用点饮用的东西,饭正煮着一会就好。”水中月本以为她必还回去,却不想她也跟了坐下来,说:“我不在家,妈妈上班也很少回来,我看也没什么好做的菜,就仅拿来这几个先凑合着吧。本来还做了一个汤,不小心将碗打了,她说的玉面绯红,还不好意思了。真晕,水中月还以为她在厨房里忙活了大半天做了多少好菜呢,原来这是不会!怪不得来在了镇湖她不领到家里来款待自己,而是领了自己去了餐厅呢!水中月心里这样想嘴里还说:“很好,很好,我正好喜欢你做的这几样菜。”他心里这个骂小泉那几人,把自己的一顿好餐饭给砸了,让自己来受这个洋罪!
既是不会做,那饭菜必也不可能好吃了,但肚腹确实空了,真可谓饥不择食,管它好歹水中月吃个盘底朝天。见了他用的还可以满庭溪极是高兴,一颗悬着的芳心终可放下,问他:“还可以吗。”“行,还可以。”水中月说的是违心的话,“平日里妈妈尽嫌我是个笨闺女,她也不让我做饭,回来我把你说的话说与她,让她知道也有欣赏我的手艺的人。”水中月中听的哭笑不得。
收拾完碗筷,二人先是一起看电视,满庭溪心里高兴,坐在那里娇美的似朵花。此时水中月才想起问她家人,她只说:“妈妈在一家大酒店做经理,每天下班很晚。”再看看外外面的天色恰也已是很晚,水中月心道:天色已是不早,人家仅个姑娘自己在家,我在这里陪了她着实不好。于是起身告辞:“小妹盛情款待,真令水中月不胜感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看看天色向晚,就此作别吧。”
满庭溪听的此言面现失望,快步起身挡在房门口,问:“怎么了,什么地方又对不住你了,怎的这样急了走?”“如此热心的满庭溪那还能有对不住的地方,只是时间已真的不短了,我确也该走了。”“不能,我母亲还未回来,我须把你这救命恩人介绍于她才对,怎的能这样草草走了呢?也太显我怠慢客人。”“真的我该走了……”水中月看看外面的天极是着急。“我家难道是那龙潭虎穴?难道我还是那邪恶的歹人?还想骗了你在此谋你命图你财?”说什么也不让走了。
水中月指指天,示意天真的不早了,“既是天色这么晚了,你到那里去,已是入秋的天,到了晚上气温低的很。”“可,可,我……”“你是觉的你男我女,多有不便,做不来亏心事哪怕的鬼叫门?”满庭溪完全打消水中月走的念头,说这些时她的脸色潮红,是万不得已,“我家房间多的是,随便哪个地方安不的你!”“我是怕落的闲话。”水中月干脆交了老底,“闲话是人说的,你不在这里人家的闲话也照说,我不怕你怕啥?”人家啥也不怕!看来是真的走不了了。
一个坚决不让走,一个仅是怕落的闲话而想走,走了又实在没处去,两下里一消磨,最后还是想走的依了阻止的。时间尚早,闲来无事,两人就用电视来消遣时光,一来二去便到了晚间新闻的时间。本来他们也不关心什么世事大事,可今晚的本市新闻极大吸引了他俩的眼球,新闻刚开始主持人就强调了,这是重大新闻,希望全体市民高度重视,大略摘要如下:据报载几个月前全巢覆灭的杀人魔王蒙古豪贼花间镜一伙主要头目又现身镇湖,具体真象说不清楚,据目击者说可能是为了争夺一绝色女子而发生了火拼,声名显赫的草原十二郎已折其九,包括技盖天下的铁汉撒木尔,仅剩下了首恶花间镜,与飞贼田殊、黄朗。花间镜三人武艺高强,身负十数条人命,是杀人的狂魔,那个连折他们兄弟九人的对手到目前还不知其具体来路,想必也是心黑手辣的杀人狂徒,有可能还是个世界级的杀手,这种人多数尽是变态,一般都仇视社会,仇恨人类,望全体民众一定要格外小心,这种恶魔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主持人又将到那杀人的方式描述地淋漓尽致,跟说评书似的扣人心弦。她还讲到说那手段残忍极似江洋大盗钱箱子,据说钱箱子曾投奔过花间镜,并曾出过矛盾,花间镜想暗害过他。
地方台又不太注重政治影响好不容易也了点热闹事,能吸引的眼球,那当然是煽风点火,大肆煊染,哪管的它天下乱不乱,收视率第一!光说还不够,也拿出了真凭实据,在电视上放了几张照片,确也真是水中月留下的杰作,不过也经了特殊处理,样子极是恐怖,主持人开始就说了,心脏功能不是太好的人赶快关闭电视画面,或是先出去躲一躲。连水中月这一手炮制者见了都有些害怕,吓的满庭溪直往水中月身后钻,身子抖的跟小兔一般,她反复的说:“今晚你千万可不能走了,简直吓死我了!”若不是太关心电视上的说辞他们早把电视关了。
数落完这些,电视上又一一列举了花间镜一十二人的详细资料,最后又是强调一遍仍活着花间镜、田殊、黄朗,还有可能的钱箱子都是世界上一等一的杀人狂,对社会具有极大的危害,他们存在的一刻对当地人民的生命就构成巨大威胁,让全体民众在电视台正式公布解除危险预警前尽量少做户外活动以减少危险系数,让他们这么一宣传不知吓倒了多少电视机前的观众。
新闻记者还专门采访了一些从那辆客车上逃生的乘客,以印证其说辞,当然了那些早被吓破胆的大劫余生的乘客是不敢直接站出来的,电视画面还专门做了处理,让人看不出被采访者的本来面目,他们既是被吓破胆了,惊魂未定,自然说话就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乱了。完全成了问答式,记者问到什么他们就是回答“是、是”。问:“花间镜等人的资料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唯独与他们作对的那人我们知之甚少,你能详尽为极想知道实情的广大电视观众讲讲你所见到的吗?”被采访者东张西望,口中诺诺,胡乱点头,记者为了节约时间,问:“那人是不是穷凶极恶,视人命如草芥?”答:“是。”问:“他们仇杀是为了分赃还是为了争夺女人?”答:“都是。”问:“客车上那些死残的司机乘客是不是都是让神秘人物杀死的?”答:“是。”他们回作的非常流利,有问必有答,有答全是“是”。
水中月看了气的直跺脚,骂那是“胡说八道”。现在的社会不知怎的了,人都喜灾乐祸,可别出一些天灾**,沾点腥风,便立刻成了人们饭前茶后的谈资,那真是津津乐道,比如说某个地方出了车祸了,会有很多好事的人跑去瞧热闹,能传扬出几十里地去,往往以知道的多为荣。又比如有人不小心从院墙头上掉下来摔死了,这立马又成了爆炸性新闻,能够传扬好长一段时间。再比如某个医生不慎万一给人瞧病,将人治死了,那就更了不得了,会人声鼎沸。经讹传讹,往往是芝麻粒大小的事到后来的听者能听成地震、海啸、龙卷风,这些恶习在一些不负责任的新闻记者身上表现的更甚。
这不劣根性又犯了,仅三十分钟的新闻时间太不够过瘾,不能达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于是又临时开辟了一个新闻跟踪节目,还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两个文质彬彬、貌似学问渊博的犯罪学专家,犯罪心理分析学专家,让他们坐阵一起领电视机前的观众深入细致的剖析这件震惊世界的大事,要事。水中月可更要倒霉,他就是浑身是嘴也难将事情的原委辩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