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悄然离去
血坤打开青药囊,拿出两粒红色药丸吞服。? ??? W㈧W??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突然拔出匕,割向自己的左腕。
春竹大惊,血坤却将割破的手腕放到拉罕的嘴上,厉喝道:“吸,吸我手腕上的血。”
“大哥。”血红莹不知所措。
“这。”拉罕紧张的看着血坤。
“我让你吸。”血坤怒了,把左手伤口按在拉罕的嘴上:“想活命,就吸。”
拉罕吸着血坤的血,眼里噙着泪珠。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房间内静得吓人。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血坤移开自己的左手,脸一片煞白:“他没事了。”
说完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疲倦的闭上眼睛,自我调整。
春竹默默地把手放在血坤的百会穴上,把一缕疗伤灵气灌注进血坤的体内。
“你为什么要割破自己的手腕,让拉罕吸你的血,直接把药喂服拉罕不行吗?”春竹看着睁开眼睛,依旧虚弱的血坤心疼地说。
血坤笑笑道:“我的药太霸道,一粒也能要了拉罕的命。我常年和毒物接触,我的药伤不了我。所以我只能用我含有毒药的血液,和拉罕体内的花斑蝎毒,以毒攻毒了。”
春竹轻叹一声,让血坤好生休息,自己带着众人离开血坤的房间,各自休息。
夜晚。春竹辗转难眠。离开大鸿国钟灵山御仙殿七年了,原本是个懵懂的小子,无忧无虑。
现在可好,随着岁月的增长,烦恼也越来越多啦。
他希盼能及早回御仙殿,侍奉在恩师玉阳子的膝下,也揭穿假玉月子的罪恶阴谋。
可是他不知道,对方为他设下了什么歹毒的陷阱。
义妹鬼精灵的魂灵还困在大凉山翠绿洞,这些都是要马上解决的问题,可是自己带着一群人。出入目标太大,成了敌暗我明,处处受制,他要想个办法,摆脱对方的监控。
夜静静地,皎洁的月光,把白雪皑皑的白象山镀上一层冰凉的寒光。
春竹轻轻爬起身,走到墙边,用手指在墙上写道:“我因事而去,师姐等人暂时留在白象山,烦请血掌门予以照看,我事了之后再会。春竹。”
春竹走了,春珃和娜燕嘟着小嘴,暗暗生气。赤獐杜子栢等人,只能摇头叹息。
媚云望着遥远的山峰,若有所思。
“真是不够意思。”血红莹嘟囔道:“说好了要带我闯荡江湖,却一个人走啦。哼,要是让我再见到他,我非要、我非要、、、、、、”
春珃回到了房间,娜燕回到了房间,杜子栢赤獐等人也回到了房间。
血红莹指着他们:“你们,你们怎的都走啦,说句话呀,我们要不要去找他?”
媚云低声道:“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说完也走啦。
血红莹孤单地站在庭院里,急得淌下眼泪:“你们跟他一路货色,都是言而无信。”
春竹御气飞行离开白象山,在十里外开始徒步行走,他不能过于张扬,让对方现他的踪迹。
他穿着一身图佤族乞丐的衣服,十几日后,来到了大凉山。
用神识探寻翠绿洞的位置,即便如此,他也是在茫茫的大凉山脉找了两天,才找到了翠绿洞。
他失望了,翠绿洞里根本没有鬼精灵被困的魂灵
他在翠绿洞里转了两圈,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现光滑的石壁上留有一行字。
“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知。”
春竹反复的看着这一行字,仔细地推敲着,想找出其中的玄机。
可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离开山洞,闯进大鸿国。
时值冬日,飞雪飘零。春竹单衣薄衫,走在茫茫的雪地里。
傍晚时分才来到丰田镇,镇子被白雪装扮成一个银色的世界,玉树琼枝,楼阁似玉。
他在一家饭店的门口停住了脚步。
“滚开,小叫花子,别碍着我们做生意。”小二不客气的撵着春竹。
“小二,让他进来吧。大雪连天,店里没有生意,给他口热汤热饭,让他吃饱了再走。”掌柜的趴在柜台上,无精打采。
“好的,好的。掌柜的,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小二苦笑着摇摇头。
“进来吧,我家掌柜的心存怜悯,要施舍你一口饭菜,吃饱了赶紧走。”
“小伙子,你是哪里人?”掌柜的四十多岁,体态健硕,双目有神,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生意人。
春竹随口胡诌:“我是清屏人,随父母到仙魔族做生意。后来父母双亡,我不想留在仙魔族,就带着父母的积蓄,回大鸿国,没想到遇见了土匪,抢光了我身上所有的钱。”
掌柜的长叹一声:“唉,这世道。”
他又安慰春竹:“想开点,能保条命就行,破财消灾,慢慢会好的。”
春竹心中一动,何不通过饭店掌柜,了解些御仙殿的事情,七年啦,御仙殿的事情他是一无所知。
“大叔,我现在一文不名,想做点生意,又没有本钱,我听说钟灵山上的道士替人捉鬼破灾,能挣些钱,他们那里收徒弟吗?”
掌柜的笑笑:“御仙殿可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玉阳子真人闭关七年,所有的事情都有玉月子真人把持。”
“玉月子真人收门徒很是严格,没有真实本领,我劝你还是不要自讨没趣。”
春竹问:“真实本领?要什么真实本领?有本领还会去御仙殿吗?”
掌柜的呵呵笑道:“这你就不知道啦,数年前在云魔岭下生了一场大战。”
“以玉月子为的正派人士,和仙灵教杀的是昏天黑地,最后不知怎么啦?正派人士无功而返。”
“有人说是御仙殿出了叛徒,搅和玉月子的部署,才让那次的讨魔行动功败垂成。”
“自此后,玉月子真人对收录门人,极其严格,心术不正,或者另有图谋者,一概不收。”
“哦,原来是这样的。”春竹的心,比外面的冰雪还要冷。
他想不通,为什么他的师父闭关七年不出关,难道,难道、、、、、、。他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