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言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来,把一个多月的折腾全补了回来,酒足饭饱之后才突然想起昨夜的变态和今后的麻烦,这男人为何要这种态度?不临幸不册封就只蜻蜓点水的调戏了她一下,他发现她动机不纯?还是根本就知道她是假的?莫子言想不通就把这一切归结于其变态心理?"我要是能理解变态我也就不正常了&39;可她的任务还得继续,莫子言苦笑的摇,上了贼船哪是容易下的?再碰上这等高深莫测的主儿,真是豁上小命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可这第一步死活迈不出去啊,她是进了昭月王宫了,可这熙和宫压根就是一鸟不拉屎的荒凉地界,别说争宠近得大王身了,几日下来那大王似乎忘了还有一位新来的和亲公主需要招待,莫子言怀疑她上次见人家第一面是不是也就是最后一面,后来连影儿都没见着啊,可她有一定得获得人垂青才能进的了后宫啊,想到这莫子言真想对天一大哭,绞尽脑汁的把自己往出献,正儿八经舍出自己套流氓啊!想辄吧怎么让人家一顾,提醒他还有个要爬上他床的和亲公主“大王,熙和公主您要如何安置”陈公公小心翼翼的问,毕竟是和亲的公主,关系两国,可大王却就如此吊着,虽跟随大王多年,对这为年轻君王一些超出常理的做法已习以为常,可这难题当前,陈公公还是冒险问出口,“孤王最近国事繁忙,过些时日再议吧,她可有什么异常?’‘回大王,据欧元报熙和公主只是睡觉吃饭,并无异常&39;“欧元、’‘回大王,这诗主为女婢起的名字’‘含到是新鲜’昭月大王萧坤扯出个笑出来,脑海中已出现那精灵古怪的表情,这女人还真有些与众不同,高挑的身材已属少见,偏偏还是单层凤眼,与美女通常温柔似水的杏眼不同,那双眼睛更妩媚大胆,长睫灵动似乎再打什么鬼主意,调皮的眼珠滚动仿佛已计上心来一副窃喜又无辜的表情,却难以让人把攻于心计暗在她头上,鬼把戏被揭穿后又气急败坏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想起手下浮凸有致的曲犀入口即化的滑腻肌肤和着幽幽的略有甜香的体味,在自己怀中的瑟瑟发抖‘真是的小东西’萧坤滚动喉结竟有些后悔没享用了这等美食,随即自嘲的笑笑,精彩的女人不是没有,他萧坤何时对女人竟有些迫不及待了,女人于他只是欣赏消遣多些,传他风流多情,只是不想伤了这些把心寄在他身上的人,何时要取回他亦大开方便之门,既然这美食别有一番风味那就用特别方式享用岂不更好?何况,这位公主有何贵干还得慢慢道出不是?就在萧坤那边期待以别样方法吃肉时,莫子言一抓着头发想出N道路把自己这块肉献上,最后从陈阿娇那确定灵感虽无司马相如相助,她亲自刀作了首幽怨词来诉衷肠,她正催着美元把她大作誊抄,却道:君住王宫央,妾住王宫角,思君不见君,共饮王宫水。对镜懒梳妆,漂亮给谁赏,心理梦里都是君,寂寞谁人知。起舞空对影,独酌愁更愁,遥望空塌空难矛盼君解相思。落款:还记得不会解衣的可怜人么?‘我天才吧’‘公主自然心思奇巧,可,可,是不是太明白了点?’‘是露骨吧,我还真有点贱’莫子言还真委屈,为什么就她碰上这等吃力不讨好,损己利人的差事,算了,能总用也不枉费她牺牲的脑细胞了,吃了没文化的亏呀,一首整诗词都记不得,‘现在我们来想想如何送到大王手上,”去人必经之路蹲点?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呢怎么找路?‘公主,是否请欧元姐姐?’莫子言这唯一说的上话的当地人就这一个,可这熟人是敌是友还没分清呢,焉知不是在她身边的卧底?可确实只有这一个缺口,还是先试探试探吧“欧元啊,和大王身边当差的人有来往么”‘回公主,奴婢入宫时间不长,并无瓜葛?&39;"那你认识去大王办公地点,就是处理朝政的地方’‘灰公主,奴婢入宫后第一个主子就诗主。对王宫其他地方不太熟悉,’莫子言又被打到冰楷那怎么办?可不久就让莫子言重拾信息了,在对欧元紧密盯梢后,终于让她揪住了把柄,‘陈公公好兴致啊,来找欧元怎么不知一声?本公主亲自迎接啊”&39;公主误会了,奴才只是路过&39;"是么,我知道,可别人如何得知?至于公公您来作甚,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却是我说了算不是’陈公公看着这位公主已有些无赖的笑脸。确信她会毫不留情的把事情传成宫中最忌的太监宫女对食儿,只能问‘公主有何吩咐还请明示。’‘果然是聪明人,陈公公您也不必紧张,我以后也得借您的光不是?’这还像个公主么?笑嘻嘻的把信笺递给陈总管,莫子言又不知廉耻的奉上香帕一条,莫子言自个都忍不住鄙视自个怎么搞成西门庆潘金莲模式了?陈总管看着坐上强忍笑意已有些倾向的大王实在不知道那位公主让自己传了什么,"随孤王去熙和宫,别惊动他人”到底有没用啊?莫子言忘乎所以的来回走动,企图把美元晃晕,’公主,您先坐下休息吧。大’美元刚认出和亲之日将她遣走的昭月国主没来的及行礼就被他挥挥手又一次命令消失,‘‘我’莫子言刚调头要说话却被眼前坏笑着的男人一把抄住大步走到床前,没待她反映过来,男人已欺上前来将她围的没有一点缝隙,躯体紧紧相贴莫子言望了挣扎只有一个念头:这起效也太快了吧?头上传来戏谑的笑语‘由孤王来解公主空塌的寂寞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