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在她周围萦绕,莫子言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已被两片略带微凉的嘴唇覆盖,只见过别人接吻,自个这可是纯粹第一次,电影电视里纠缠的男女啃嘴唇肯的不亦乐乎,此刻莫子言却紧张万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说这是她自找的,可毕竟也太快了吧?身上的男人好像吃定了她第一次没经验,嘴唇戏谑的在她唇上辗转流连,时轻时重的肆意调戏,莫子言渐渐从紧张变为愤怒,没有了被亲吻的感觉,就是被流氓吃豆腐的心情,明摆着欺负她是这方面新手,还在暗示她自己送上门来主动权完全在男人手上,莫子言决定反守为攻,不就接吻么相互咬嘴呗,自我鼓励后,她不再笨拙的任人宰割,轻轻的回咬了男人的唇,伸出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伸出小舌在男人唇上挑逗,听到男人的轻笑她自认无师自通了,却被他用舌头撬开牙齿灵巧的扫过每一个角落,嘴唇胶着,男人的大手也没闲着,抚上她骨干的肩头继而一路凯歌的覆上她胸前的,有节奏的走走停停,莫子言大脑空白,只知道大手过处痒痒的却舒服的不想打断,隔着薄薄的衣料莫子言甚至能感受到他手上的热度,继续下滑到她的腰肢,男人不紧不慢的拿捏有度,嘴唇却离开了她,转移阵地沿着她的耳垂顺着脖颈的弧度到她锁骨处辛勤耕耘,手却已来到她大腿根画着圈,缓缓摸索到神秘所在,“嗯嗯”莫子言听到自己发出的肉麻声音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还没怎么找呢,人就撩撩你你就这么配合?“小妖精,你还真配合!”一句话就像真像两个嘴巴子抽到莫子言脸上,她最快的反应便是用脚把这流氓踹下去,可她的动作还没实施就被捉住了脚踝,男人坏笑着看着她,匪夷所思的脱下她的鞋袜手指一一弹过她的脚趾却挠欺她脚心了,条件反射的要将收回,无奈男人紧紧握着她脚踝,本来她着脸忍耐,那种不能忍受的笑意和麻痒让她还是笑出了声,男人似乎更玩的起劲手上加大了力道,莫子言直笑的流出眼泪,的讨饶“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求求求你了,真不敢啦”
男人看着她又哭又笑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停了手却仍握着她的脚踝“说说看,错哪了?&39;
"我我&39;莫子言真想说我错在遇上你这种变态流氓,到了嘴边就是“我不该有踹人之心,尤其不该对大王不敬,我真不敢了,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你错在勾引孤王,点火不灭”说话间他已欺至她面前“不是想孤王想的思春寂寞么?怎么孤王来为你解愁你谢还来不及说,就要将孤王赶下床了?莫不是&39;彼君非此君?”依然使这种讽刺的语调,莫子言真有咬他一口的冲动。
强忍怒气堆出一脸贱笑,莫子言异常佩服自己的忍耐力“思君固然不假,此君除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卓尔不群的大王你还能有谁入得了熙和眼,都说熙和是和亲而来,殊不知熙和真正想要的不过只是大王一顾而已”莫子言啊莫子言你完全不要脸了。
萧坤看着眼前这口是心非,故装无辜的女人,觉得事情会越来越有趣,为什么不继续和她玩玩呢,今天情诗手帕,明天会是什么花招把自己引过来?这妖精一般的尤物还真不能用传统吃法,那就看这块鲜肉是如何将自己送上门来,喂进嘴里的?想着更精彩的玩法,萧坤扯动嘴角牵出危险的笑容
莫子言看着这吃人的笑,心里打个突儿,这想干吗?继续流氓事业?却之见男人摩挲她纤细雪白的脚踝,低头印下一吻,眼里含笑却让莫子言想到遇上了瘸腿肥兔子的狼,料定她跑不了,不慌不忙耍着玩,看兔子如何蠢蠢的垂死扑腾,玩够了饿了这才痛快饱餐一顿。
就在莫言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离开大床,整整衣物准备离开,莫子言想通她就是那倒霉兔子,第二轮的戏耍结束了,可莫子言为了心中可怜的不甘又自找没趣,
“你等一下,我不信你刚没感觉。&39;莫子言心想:
他确实呼吸都变了,应该就是有感觉吧?萧坤顿了顿,这女人还真什么都干得出来,想到刚自己的险些失控,萧坤不禁怀疑这女人怎么总让他之过急?自己好长时间不找女人的缘故?
“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正常反应”莫子言抓起枕头就像砸这死男人,什么话?她就随便一女人?想了想后果她将手上的枕头恨恨的扔到床角,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可不就是她自己上赶着招来的?
美元看着凌乱的床榻和衣衫不整,抓着一个枕头猛劲摔打的公主实在不知所措"公主?您没事儿吧”莫子言转过头,指着被她虐待的枕头“这是他,我是我,势不两立,想玩?姑奶奶我奉陪到底”看着几近疯狂的公主,美元无法想象刚大王做了什么把她刺激成这样
“势不两立”莫子言放下饭碗仍在愤恨,“你别有一天落在我手上,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被这流氓三番五次的戏弄,莫子言欲哭无泪还得继续她钓凯子计划,催命啊,丹夏国丞相那只老狐狸已明确暗示她要么她把昭月国主收罗在裙下,要么把她小命交代了,算算日子她来这已有两月却只见过正主两次没有半次占上风,这等美人计是人都提防了,更何况她又没有西施捧心之娇,更无貂蝉拜月之惑,怎么成功啊,又没人性啊,强迫良家妇女勾引有妇之夫还是不正常的,把该骂的骂了该咒的咒了,莫子言总结:都是命啊。改变命运从搞定枕头变态男开始!
这招不见效,莫子言又扯着头发想辙,要不就用一立即见效,一步到位的招儿吧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