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得宠的是哪位啊?”欧元困惑,不就是你么,“回公主大王在公主之前没有”“行啦,别巴结我,我就不信我还是特例了?”莫子言摆摆手,打死她也不信这男人以前吃素的,“公主确实”“不难为你了,从新问一个,谁说话比较有分量?”“奴婢不敢妄言。”莫子言看出她是什么都从这谨慎的昭月宫老油条嘴里套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转了个方向“那以后有什么事还望你多提点提点呵来,干一杯,以后跟着我混不会亏待你们的。”笼络人心不容易啊莫子言最近老在勾勒出今后的情景,一会儿梦见要见他的大小老婆站成一排她去卑躬屈膝的敬茶,个个笑里藏刀还让她下跪擦鞋,一会儿又是指着在干粗活的她大笑着“贱人,挑水去!”莫子言可怜巴巴的被人指使着,肚子饿的打雷又惹来她们哄笑,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放我条出路吧,男人视而不见的扭过头去,还一脸厌恶之极“这笨女人哪来的?”说完跟他的女人摸哈大笑,调笑戏耍
莫子言吓出一身冷汗,“没事,没事,梦是反的”拍着胸口安慰自己,空荡荡的冰冷的床侧提醒她男人两天不露面了,莫子言更没法骗自己了,还没怎么着就已经把她冷在一边了,她的保质期就三月啊?怎么办,怎么办?“欧元啊,那个,大王最近是不是忙啊?”“公主公主不知道么?”知道什么?知道我保质期过啦?“不知道。”“大王要封公主为妃,在昭月国新人在大婚前三天是不能见面的,大王他”“真的?你别骗我?”“欧元哪里敢欺瞒公主”半信半疑的莫子言也只能把这当成最好的理由了,“我肯定还不至于差劲到三月过期”
“她问什么了?”欧元小心翼翼的应答着,“公主问问后宫的娘娘有没有会武功的?”“呵还有呢?”“还问哪位娘娘最得宠,还有还有公主的原话是;哪位娘娘说话最有分量?”欧元看不清龙颜悲喜。只能一个劲朝陈公公看,希望获得一点提示,陈公公好像再催促她说什么,欧元是干着急,大王想听什么她怎么知道?“还有么?”听出了语气的不耐烦,欧元打了个哆嗦“还有公主问大王为何这几日不去了。”“嗯你下去吧”语气缓和欧元才松了口气,走出来擦了把汗,“等等”陈公公的声音从后响起,“公公还有何吩咐?”“以后回禀熙妃娘娘的是说重要的与大王有关的。”欧元这才理解那龙颜不快从何而来,“谨遵公公教诲。欧元记住了”陈诚回到岗位却被主子扫了一眼心里打了个突儿,“人太聪明了便讨人厌了,你说是不是啊陈诚?”“大王所言极是,奴才记下了”陈诚捏这手心里的汗,弄巧成拙啊,可这熙妃娘娘是他在大王身边以来大王唯一专宠的女人,提醒着不对,忽略了更是错上加错,难办!
本来觉得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到固定的地方洗澡,漫长复杂到她快睡着了,被人拎出来又穿上复杂的衣服,到一个阴森全是排位的地方说是祭祖,轮番拜了一圈,又千恩万谢的接过御旨,还有点意思的环节便是“拜月”了,这国家崇尚月亮,以月为图腾,大的事宜都要祭月,莫子言暗喜的山寨了一把美女貂蝉,一身白衣在众人的簇拥下徐徐登上高台,焚香祷告,对着美丽的月亮优雅的拜倒,刚开始莫子言还沉浸在这神秘雅致的仪式中,不小心向下一看,彻底腿软了,天杀的哪个变态把楼台修这高还就只有简单的护栏,离月亮倒是近了,稍有不慎离死也不远了,本来就有恐高症,这不是要去她半条命么,本能的后退去,手紧紧抓住了美元的,“公主?”小声提醒着再这样下去要失礼的,“我怕”声音已经哆嗦了。牢牢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才实在,美元无奈只能半搀着主子继续仪式,她亦能听到其它侍女的掩嘴轻笑,这位主儿还真是不怕被人笑话,莫子言下来的时候几乎已是让美元欧元架着下来的,暗自发誓在都不上这危楼了
折腾了一宿,大约凌晨的时候莫子言终于熬到了新房里,环视一周,果然明亮温暖,富丽堂皇,月黄色的主色调,错落有致的纱幔,数不清的以月为图案的手工工艺品精致的像在博物馆里,那夜明珠与亮黄的火光交相呼应,天黑看不清外面的景色,不过照她来时的曲折迂回应该不会小,这里面好暖,赶明儿好好研究一下这里的取暖设备,还真巧夺天工了?”大王御临,熙妃接驾!”莫子言习惯了他悄无声息来到她身爆这么一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被欧元有些生拉硬扯的推到门外,下跪还是比别人慢了半拍,“熙和恭迎大王圣驾”是这么说的吧?“起来吧”冷漠而庄重的声音让莫子言还以为改朝换代了,“都下去吧。”人呼啦啦的消失后,莫子言才确定这不是他的双胞胎兄弟,被他像往常一样打横抱起,落在侧榻上,男人熟悉的气息包裹上来,莫子言有种莫名的冲动,想更深的埋进男人怀里,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小别胜新婚”?“想我了么?”那再耳熟不过的调笑声竟荒唐的让她觉得甜蜜,自骂以后她才察觉到他这句话用上了“我”!用眼神提问“你发烧了?”男人坏笑着不理会她的诧异,手下不停,在阔别了三天的可爱“土地”上认真耕作,“孤王想你了你想我了么,嗯?”半挑逗半威胁的问,莫子言在他身下伴着他不安分的手扭动着身子,“嗯”男人对这回答似乎不满意,寻找着她最容易着火的部位,还在孜孜不倦的逗她说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