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言异常郁闷自己已让他训练成干柴了,稍微赏点小火星她就不争气的要有燎原之势,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弹奏音乐似的所到之处掀起跌宕起伏韵律,走走停停,那种近在咫尺又抓不住的感觉让她更加珍惜得到,对于这种浅尝辄止,她甚至有些急躁,男人听到身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狭促的笑笑,他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怎会轻易罢手,何不慢慢品尝?
唇紧随其后,逐个享用,有意加大火候,她的体温随他的唇节节攀脯直到来到那可爱的幽谷,稍作停留,便如不期然的狡猾小兽彻底打破本义不平静的。“啊你”她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完全没有准备,短暂的惊奇担忧后被一波波浪潮推到更高点,身体深处的火焰彻底燃烧,却在心底更深的探索,“嗯我”“说,想我了么?”即使身体已替她做出回答,他还是想听她用那真实的声音,“想了!”出于本能,莫子言还是颤巍巍的说出来,男人听出这答案中都有了恼怒,更不想委屈自己,欺身上前让俩人彻底没有距离,在云端摇摆着,她亦忍不住呼唤更深的探索,“大王大”恍惚中有人要求“叫萧坤”,被人蛊惑般她用令自己脸红的娇媚声音不能控制的突出口“萧坤嗯.萧坤”,男人满意的更勤奋“工作”
莫子言昏昏沉沉中醒来,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记得昨夜无休止的疯狂,习惯的向温暖靠去,随即被人用长臂卷进怀中,手中的光滑触感提醒她肇事者还在现场,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小妖精,你还真是想孤王了”胡说八道!要不是你卑鄙无耻用下三滥手段欺负我,我怎么着也不承认!“大王不相信熙和?”“现在信了”打赏她额上一吻,莫子言恨:天杀的,天,你怎么就不开开眼把这流氓收赚你哪能指望我替你行道呢?这流氓原来叫萧坤啊,真是可笑,不留名还正常,他俩这般肌肤相亲几乎夜夜笙歌,她才知道男人叫啥,而自己还打着“熙和”的名号招摇撞骗感慨完了还是正事重要
“大王,熙和讲个故事给大王听好么?”“嗯”得到爱答不理的回答更要忍受人家有意无意的骚扰,莫子言趁他闭着眼睛,冲着他龇牙咧嘴的无声威胁一会儿,心里稍微平衡,就开始了这次的“寓教于乐”计划:
“我开始讲了,从前,有一个人,”这狗血的开头啊,“这人吧挺厉害的,当然没有大王这么了不起”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先留条后路,“这个人想要成功,但很困难,有条捷径便是娶一个能帮助的女人,于是他就许诺女人和女人背后能帮助他的人‘跟了我,我会建一座金屋子让她住进去,好好宠她,好好爱她。’后来因为女人的关系,当然他也很优秀就是啦,男人获得了超很大的成功,但他又从新爱上了别的女人,那个住在黄金屋的女人也犯了错,她总提醒男人成功是因为她,你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么于是男人一气之下把她从金屋赶到了冷房,女人哭啊喊啊,反正是要多惨有多惨,实在没办法高价聘请了一情感专家兼文学家为她写了一篇巨非常感人的诗篇企图唤起男人一点同情和关注,起先起了点作用,可最终还是逃不过被抛弃的命运,从此孤独一人凄惨终老,惨吧?”
试探的看着好像闭目养神的男人,平静的没一点波澜,有没有在听啊?还是听不懂?我这么辛苦,懂不懂尊重人啊?莫子言对自己失望到极点,怎么就只能心里谴责的,人权哪去了,哎听没听都得把教育的目的达到:“大王,熙和觉得其实有更好的结局,这女人想开点,不要那么倔强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男人身上,那是一条道走到黑啊,可男人也有错不是?没有爱还有亲情么,给女人一笔钱让女人自谋出路就很仁慈了么。是吧?”莫子言辛苦的改编了“金屋藏娇”的故事拐弯抹角的安排自己的后路,这种情况确实太危险了,住的虽不是金屋,这暖屋也够渗人的,捧的真么脯非奸即盗啊,“奸”也达到目的就不提了,这盗的是什么?做贼心虚又警惕万分期待着男人的反映,回头真让人一脚踹了也有个心理备啊,“大王,熙和讲完了。”“嗯”又是懒洋洋的语气,这么严重的问题难道就是当了个冷笑话?“熙和讲的故事不好听?”莫子言还不想放弃,这男人看着也就是精明的,他肯定早知道她要干什么,愣是装傻充愣的偏离主题“大王喜欢熙和讲的故事么?”“孤王还有更喜欢的”知道苗头不对就已被人压在身下
“如果今天的菜有鱼他就听明白了,且会铭记于心以后作为参考把她不算太凄凉的打发掉;如果没有那他就没有听明白,即使听明白了也不会当回事,她将比陈阿娇还惨。”莫子言新发明了一种猜测男人心理的办法,一切交给命吧,说得怪潇洒,临饭点的时候,莫子言就差跪在地上给老天磕头期盼哪怕有片鱼鳞赏根鱼刺
“公娘娘请您用膳。”莫子言瞥了一眼此时对她来说有如勾魂的白无常似的美元,怎么就这么准时?胆战心惊的问:“有鱼么?”美元微微一怔,平时这主子好伺候的很给什么吃什么,而且吃的绝对让御厨信心大涨,今天好像如果她敢说“没鱼”,主子就要以她带鱼的吃了?那边又威胁的眼光直直射过来,美元硬着头皮答:“回娘娘,今没鱼,娘娘若想”经过一番生死考验莫子言还是被宣布死刑了,还是不甘心想变成死缓,“真没有?确定没有?”美元在主子可怜期盼的眼神下觉得自己就是个“千古罪人。”:“娘娘若”“快点说!”“没有。’“可以有。”“娘娘想吃,奴婢这就”“不对,你要回答‘这个真没有’虽说不道德的蹿了本山大叔的本,可我也彻底死心了,现在怎么办,到底怎么算?”美元压根不知自己错哪了,只能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主子,莫子言却忙的又在自己打算盘,“我说今天有,又没说非得是这顿。”打定主意便又从事信心“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