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立刻上前恭敬道:“王爷,王妃乃相府嫡女,从小便熟读列女传,女诫,绝不会做出有辱王爷之事,验身事关王妃名声,不管结果如何,对王妃的名声都有极大的影响,还请王爷三思。”
“王爷,王妃绝不会喜欢李虎子这种人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王妃的,请王爷明察。”妙心也站出来为主子说话。
“你们是她的陪嫁丫鬟,自然会帮她说话,王爷,以妾身看此事这两个丫鬟一定知情,否则王妃大婚之夜偷溜出府,她们怎么会不知道呢?”二夫人继续栽赃陷害。
紫若立刻淡然自若的解释:“回王爷,我们跟随王妃进来新房后,便有两位嬷嬷来让我们去后院用喜宴,王妃体贴我们忙了一天,便让我们去了,等我们回来,才得知王妃出事了,所以这中间定有人陷害王妃。”
“哼!还真是个巧舌如簧的丫头,王爷,依妾身看这两个丫头不简单,说不定这件事就是她们俩怂恿的,否则,王妃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二夫人死死的咬定长孙悠偷汉子。
三夫人继续附和:“王爷,如今各执一词,唯一能证明王妃是清白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验身。”
莫佳烟坚持让慕容权给长孙悠验身,自然有她的打算,直盯着长孙悠打量,就是想发现出一些蛛丝马迹。突然,只见莫佳烟眼睛一亮,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直朝长孙悠奔去,一把抓过长孙悠身下压住一半的白色锦帕拽出来。
只见洁白如玉的白色锦帕上,点点血迹是那么明显,刺眼。
长孙悠心跳漏了半拍,懊恼不已,怎么忘了处子第一次会留下落红呢!都怪自己之前没经历过这事,才会忽略了,让不轨之人有了可乘之机。
众人吃惊,纷纷把视线投向长孙悠,就连之前相信她是被人陷害的人,现在也觉得她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
慕容权依旧冷冷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释。
长孙悠立刻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就算她已**,也不能承认,在这个封建的古代,女子贞洁是何等的重要,承认就死定了。
“没想到王妃这么不知廉耻!居然在王爷与王妃的喜床上与别的男子颠鸾倒凤,然后再与野男人一起私奔,这对王爷来说是多大的侮辱呀!王爷,王妃此等伤风败俗的行为不但让战王府耻辱,更是天下女子的耻辱,绝不能轻饶。”二姨娘赶紧添油加醋。
“你,有什么要说的?”慕容权冷冷的语气加重。
长孙悠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看着三姨娘手中的锦帕故作柔弱胆怯的解释:“王爷,锦帕上的血的确是臣妾的,但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刚才臣妾额头上的伤流血了,臣妾找不到东西擦,便随手拿起了床上的锦帕。”
“借口,王爷,这分明就是借口。”二夫人赶紧推翻长孙悠的解释,而心情太急躁,反倒暴露了自己的内心。
慕容权冷冷的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立刻惶恐的噤声。
事到如今,长孙悠还敢出声解释,让在场的人有些始料未及。按照传闻中长孙悠胆小懦弱的性格,她不是该已经吓得半死了吗?为什么此时却是那么的气定神闲,这样的表情,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有些胆怯,更是担心。
随即却又放下心来,觉得这个懦弱的嫡女只不过是在拼死挣扎,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而就在众人放下心来时,长孙悠再次幽幽的开口,这次说出的话却让有些人惶恐不安了。
“王爷,臣妾明白,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臣妾,臣妾就是百口也难辨清白,但好在臣妾手中有一样东西,只要王爷看了,便可知臣妾到底是不是被陷害的。”长孙悠弱弱的出声,声音虽然很轻,很小,但却没有胆怯害怕。
只见长孙悠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
紫若机灵的立刻拿过长孙悠手中的纸,恭敬的递交到慕容权手上。
从始至终都冷漠淡定的慕容权,此时看着长孙悠的眼神多了一丝捉摸不透,接过紫若手中的纸条看后,冰眸更寒。
“王爷只要根据笔迹查出是何人所写,便能还臣妾清白。”长孙悠扫了眼心虚的二夫人,这也是刚才她让紫若帮她拿纸和笔的用途,模仿别人的笔迹,对特工来说也是一门必修课,长孙悠之所以会在大婚夜出府,是因为收到了一张纸条,那张纸条是用太子的名义写的,长孙悠看后急着出府,便没有带走,而被有心之人拿去交给了慕容权。而她根据记忆中的笔迹重新写了一张对自己有利的。
“砰!”慕容权重重的把手中的纸拍在了宝座上的案几上。
众人见状,惊得心惊胆颤,大气不敢喘。
慕容权平日里虽然冰冷,但却很少发火,因为他那不怒而威的气场已经让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而这次,慕容权是真的怒了,所以在场的人都很害怕。
心虚的人已经开始额头渗出细细的汗,却要强装镇定,这煎熬,可不好受。
“王爷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沐侧妃温柔体贴的劝说,她跟在慕容权身边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慕容权发怒。微侧身看向纸上所写的东西,禁不住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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