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纸上写的什么?为何让王爷如此愤怒?”二夫人勉强的挤出笑容,心虚的询问。
“沈千雪,你干的好事。”慕容权气愤的把纸扔到了二夫人的脸上。
二夫人立刻吓得跪到地上,捡起地上的纸,看后震惊不已:“怎么会这样?王爷,这不是妾身写的,妾身写的不是这些。”人在极度的恐慌和害怕中会失了防范,暴露真相,沈千雪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二夫人写的不是这些,那写的是什么?这么说王妃出府和二夫人有关了?”紫若立刻抓住机会质问。
二夫人那张妩媚妖娆的脸早已失了血色,努力的让自己镇定,然后辩解道:“王爷,妾身刚才紧张失言了,妾身从来没有给王妃写过东西,请王爷明察,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妾身。”
“既然二夫人从未给王妃写过东西,为何会紧张说错话,依奴婢看是二夫人心中有鬼,才会在紧张时说了实话。”妙心可不会轻易放过抓住真凶的机会,瞪向二夫人言辞犀利。
“你们两个贱婢少血口喷人,本夫人和王妃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王妃?王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呀!”二夫人立刻玩起了柔情攻势,挤出几滴眼泪,看上去楚楚可怜。
“这上面的笔迹你怎么解释?”慕容权冷冷的质问,根本不把二夫人的楚楚可怜看在眼里,像他这样冷漠的男人,只怕心中除了权势,别的再不能入他的眼,特别是女人。只怕没有哪个女人有本事入得了他的眼,他的心。即便是最得宠的沐侧妃,在慕容权看她的眼神时,也未见有几分柔情,这个男人,还真是冷漠的可怕。
“王爷,一定是有人模仿妾身的笔迹,陷害妾身。王爷,妾身是冤枉的。”二夫人哭的委屈极了。
长孙悠见状,黑眸一转,计上心头,看向慕容权,把胆怯懦弱的长孙悠演的淋漓尽致:“王爷,既然二夫人说自己是冤枉的,想必真的是有人冒充二夫人的笔迹给臣妾写了这张纸条,而能模仿二夫人笔迹的人,一定是二夫人身边最亲近的人,所以——王爷不妨从二夫人身边的人查起,免得冤枉了二夫人。”弱弱怯怯的声音,再配上长孙悠那张与世无争单纯无害的小脸,立刻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如此善良胆小的嫡女,怎么可能敢做出私奔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众人立刻一边倒的觉得长孙悠是无辜的,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纷纷把矛头和怒气指向了二夫人。这也正是长孙悠的腹黑之处,轻轻松松便可扭转局势,杀人于无形。
而一心只想自保的二夫人,立刻点头附和道:“没错,王妃说的对极了,一定是妾身身边的人模仿妾身的笔迹要陷害妾身,请王爷揪出此人,还妾身清白。”
听了二夫人的话,长孙悠心中乐开了花,这个女人还真是蠢。
而长孙悠这番看似好心求情的话,实则是把二夫人逼上了绝境。
只见二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杏儿颤抖着身子,吓得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挥舞着双手为自己开脱:“不是奴婢,王爷,奴婢虽然是二夫人身边最亲近的人,可是从来没有模仿过二夫人的笔迹,是二夫人自己给王妃写的纸条,奴婢纸负责把纸条从门缝里给王妃塞进来,然后引诱王妃出府,再让早已找好的李虎子在皇城外的破庙里等着,等王妃去了,就毁了王妃的清白之身。”
为了自保,心虚的杏儿已经吓的不打自招了,生怕二夫人会把这一切的罪名都推到她身上,所以她要敢在这之前先把真像抖出来。这狗咬狗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你这个死丫头,你说什么呢?本夫人何时给王妃写纸条,又何时找李虎子在破庙等着,你这个陷害主子的贱婢,我打死你。”二夫人没想到杏儿这般经不住威胁,居然把事情都抖了出来,气愤的挥手便要打她。
“住手!王爷面前竟这般没有规矩。”沐侧妃不悦的呵斥道。
二夫人立刻住手,看向慕容权哭诉:“王爷,这个贱婢诬陷妾身,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定是她模仿妾身的笔迹给王妃写的纸条。”
慕容权看了眼沐侧妃。
沐侧妃立刻读懂慕容权的意思,吩咐身边的丫鬟:“让杏儿看看这张纸条可是二夫人写的。”
“是!”沐侧妃身边的丫鬟立刻把地上的纸条捡起来让杏儿看。
杏儿看后立刻点头:“回王爷,这张纸条就是二夫人写的,奴婢认得二夫人的字迹。”
其实杏儿也只是照二夫人的吩咐把纸条从门缝塞进新房,并未看上面写的什么,如今为了自保,更是一口咬定纸条是二夫人写的,是二夫人让她塞进去的那张。
而这张纸条上实则是长孙悠以战王的名义所写,上面写道:“本王有要事要与王妃商议,事关本王性命,府中宾客众多,不方便说话,还请王妃到皇城外的土地庙相见。慕容权。”
“你再看看这张。”慕容权又拿出一张纸条,让人交给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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