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天不随心何所欲 地有浓意未得情(二)
就见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一个胖瘦均匀的妙龄女子坐在靠墙的地方,红润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来,更显得格外蒙胧,两弯似蹙非蹙着的笼烟眉,一双似悲非哀的含羞目。坐态端庄秀丽,气质雅致清纯,出尘脱俗,容光照人,真似天仙下凡,把个二毛看的是魂不守身,魄去九天了。
“二毛,听说你与杏花有一腿是真的吗?”这时坐在陈雪身边的一个女人望着二毛问道。
“啥?你说啥?”二毛一听对方的问话惊地立马收起刚才神不守舍的心,口中不断地否定着对方的答案,“咦!咦!可不敢胡说,可不敢胡说,哪有的事。”二毛脸上松弛的神经一下收起,没有了笑容。瞪大眼睛盯着对方反问道:“你听谁胡扯的,这事可不能乱说,”说着话头一愣,加重了言调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可不能胡说。”说完两只驹眼仍旧瞪得老大看着对方。
“看看把他吓的,包准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主,相好也不找你这号的。”女人撇着嘴说道。
这会屋里很静,只有三妮,陈红望二毛在那偷笑,陈雪仍旧保持着庄重的仪容,嘴角微微上翘,含着一丝笑意。
二毛看看陈红,又扭头看三妮,心里明白三分,然后转过脸来望着那中年妇女问道:“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听谁说的,你只管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没有!”二毛铁嘴钢牙地回答道,很坚定的样子。
“中,认死不糖浆,是个汉子,好了不说了,听说杏花在城里安家了。”
“不知道!”二毛使劲地摇晃着脑袋,一副混蛋的样子。反正只要是涉及杏花的事。他就表现出一副浑然不觉样子,坚定的否认了。
二毛简单地坚决的否定的答案,反倒把屋里的气氛弄凝固了,刚才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容没有了,这情景反道让几个人都感觉别扭了,这时还是三妮打破了僵局。突然一支手撸了一下二毛的后头巴,笑着说:“甭提这些没用的话了,反正人家是城里人了,咱们这小破村人家是不会回来了。”
二毛头上的孝帽子被三妮一撸,从前面到了后面。又差点没掉下来,几个女人一看又笑了起来,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活跃起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女人闯翻天。这办丧事也少不了女人们在一起扯东家谈西家的风情事,只要女人们的话匣子打开,那就是个小广播,村东头数落到村西头,剩下一家也要再数落回来。
二毛这会挺老实的,沉默不语的听着她们说笑。眯缝着小眼偷看陈雪的每一个表情,他这会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陈雪好看的女人了,陈雪今晚穿着白色孝服的惊艳让他深深地烙印在心里。
二毛这点心事陈红一看就明白,心里不免有点醋意。于是时不时的用眼剜二毛,二毛看到了只当没看见,仍旧偷窥着陈雪的美丽。
说着闲话时间就过的快了,很快天已入深夜。屋外传来一阵一阵告别的声音,帮忙的人开始陆续回家了。二毛这屋里几个女人也都纷纷站了起来,另外两个二毛不太熟悉的女人首先站起身来跺跺脚。迈步向门外走,转身告辞了陈雪,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三妮,陈雪,陈红三人了,二毛盯着陈红说道:“包准是你在外宣扬的。”
“咦,干了坏事还怕别人说,就我说的,你咋着吧。”陈红鼻子一犟,头一杠狠狠地瞪着二毛说道,这会陈红憋了一肚子火终于得到机会发泄了,二毛一看蔫蔫了,他哪有胆量跟陈红斗呀,说心里话,他平常看到陈红一瞪眼心里还发怯哩,这会看陈红愤怒着瞪大眼睛冲他喊叫,他更蔫菜了,也不敢回答了,转身就往屋外走,陈红这会刚要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看见二毛不理他转身走了,心中更恼火,上前几步跟着二毛也出了陈雪家,把三妮与陈雪撇在了屋里。
出了陈雪家的大门,外面漆黑一片。二毛摸索着往家的方向走,陈红跟在后面,走了一段路,约莫快到二毛家的大门口了,陈红上前几步,伸手抓住了二毛的衣服不让二毛走了。
二毛心里知道
“你别走,咱今天得说清楚,你凭啥说是我在外宣扬你的,你今黑不说清楚你就别想回去。”说完死死的抓着二毛的衣服,死活不让动。
二毛黑暗里就觉着陈红愤怒地眼珠子都暴出来了,虽然看不清但他感觉得到。于是后退一步,把身子靠到墙头上,一句话也不说,任由陈红撕扯着自已,心里象打鼓,嘭嘭地乱跳。
“你说不说,说呀,说呀!”陈红仍旧不依不饶地撕扯着二毛让二毛回答,身体也越贴越近,整个人的身体把二毛压到了墙上,二毛就觉着陈红抓着他衣襟的手微微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气流打到了自已脸上,这热流越来越近,二毛感到脸好痒,想扭开脸,可是看着陈红的气势逼人,又不敢动,两个人僵持在一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陈红鼻子里的气息喘得不均匀了,一上一下一长一短的喘着粗气,气息带着愤怒,委屈与悲伤,二毛感觉得到了,于是壮起雄胆来抽出双手抱着了陈红圆润的舒腰,刚开始没感使劲地抱,抱了一会儿发现陈红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只是鼻空里的气息更加不均匀了。二毛这会意识到了些什么,两只胳膊一使劲把陈红的身子抱得更紧了。
二毛这一抱陈红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把整个身子压了过来,把二毛死死地挤到了墙上。鼻子里突然喷出两口出气,哭声伴随着传了出来,这声把二毛惊的魂飞天外,口中念道:“别哭,别哭。”
二毛不说还罢了,一出声。陈红的哭声更响了,这可如何是好,夜深人静,声音传起来清晰快速,二毛急中生智,胳膊一使劲抱着陈红肥腰转了一圈,反把陈红死死地压在墙上,然后抽臂膀抱着陈红的头把自已的嘴唇覆盖到陈红的嘴唇上,就听陈红嗯嗯嗯嗯几声就没声息了。
当二毛把陈红压在墙上,并用嘴唇覆盖着自已的嘴唇上。陈红就觉着一支软滑的舌头在拱自已的嘴唇,心里不由自主的升了波澜,刚才的悲愤瞬间化得无影无踪,一股激流顺着丹田向上涌,自已不自觉地开启了嘴唇,任由那支软滑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游走。
要说这世上的男人,但凡是有一点控制力的,他就没胆量强迫女人,除非是强奸犯。这范二毛也不例外,色胆虽大,但是如果陈红反抗,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抱着陈红不放。如今看陈红顺了他,他这色胆可就包天了。
陈红之所以顺着他,是因为在陈红心里真有一个地方存放着二毛哩,不然她会任由二毛摆布。并且任由二毛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游荡。就女人而言,上边比下面挑剔,如果女人心里没有你。她那上下两片子嘴唇不是任意一个男人可以随意打开的,她要心里没有你,接吻这种事情你想都别想,更别说是伸出舌头任由你吸吮了。
这会陈红正伸出舌头让二毛啃哩。二毛自得了陈红的允许,那两只狼爪子就没闲着了,早已迫不及待地把陈红的上衣扣子解开了,两只狼爪子正在揉搓着陈红的两个大蜜蜜哩,这会揉弄着也嫌不及事了,口中放了陈红的舌头,把他那张臭嘴下移一口叼着了陈红的一只**,吸吮起来。
一只手顺着陈红的裤裆摸索了下去,当二毛的手触到陈红的私处时,二毛就觉着手中摸到了一个湿润的尤物,这尤物松软湿滑,厚重柔软,满掌揉捏过去,津津有水润之感。于是移开嘴唇向下游走而去,二毛下探身体,当脑袋移到陈红的下身肚脐下时,二毛已经跪在了地上,二毛的嘴唇还在向下游走,这时陈红突然朝二毛头上打了一把掌,用责怪的口味说道:“脏不脏,上来。”说着双手捧着二毛的头把二毛提了起来,当二毛的嘴唇与自己的嘴唇会合到一起时,陈红扭过脸把自己柔软光滑的舌头伸到二毛的口中。
二毛心里又一下子热血沸腾着向脑门冲去,小腹丹田处压迫感愈来愈浓,下身的驴鞭肿胀成一根**的棍子。二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了,伸出双手把陈红的裤子扒了下去,然后自己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脱到脚后跟,回手抓着自已的硬棍就往陈红的私处捣。也该这鳖儿今天倒霉,刚才在女人堆里混和了半夜,两只色眼盯着陈雪不放,憋了一肚子的狗熊,再加上老多天没沾过女人了,打从城里回来就没得着过女人的边,如今这半天折腾,早把精囊挤爆了,如今一沾着陈红的私处,就觉着那**象处电了一般,一股热精喷了出来,这鳖儿**还没入流口,已经是一泄千里了,就见这鳖儿忍也忍不住了,上面蹩愣住头,身子颤栗着喷出几股热水,全喷到陈红身上了。弄的陈红肚皮上,阴私处全是黏黏糊糊脏东西。这里陈红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有任由二毛喷泉似的射击了。刚刚被撩起的欲火只盼望着二毛给熄灭了呢,如今欲火没压下去,倒是又把愤怒提上来了,陈红心里的无名火一下了冲上了头,真有焚身之意,就见陈红双手使劲一推把二毛推了出去,二毛这会还没回过味来,被陈红用力的一推,身子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光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这里陈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提起裤子转身向自已家走去,走着就觉着下面在活稀泥,心里那个气,冲的脑门子疼,暗暗地骂着没用的东西,进了院子先进厨房端了一盆凉水进了自己的房间,也顾不得水凉了,脱掉裤子,把身体洗了个干净,然后一屁股坐到床沿上生起气来。这一夜陈红基本没睡,阴火火烧火燎了陈红一夜。
二毛的形象在陈红心里一落千丈,从此再也没有过多的交往了。从这以后陈红开始躲避起二毛来,不再与他见面了。这也是当一对男女缺失了性的吸引时,缘份也就不在了,见面与不见面也就不存在意义了,即便是夫妻关系也是一样的道理。
回头再说这没用的二毛被陈红推坐在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黑暗里陈红已经没影了。
这二毛光着屁股坐地上老半天才站立起来,这会也没疼的感觉了,只顾着后悔了,后悔的摔头找不到硬地,这会死的心都有。这男人只要是放了腰水,连骡子都不如,不说你也明白。
就打二毛这没用的东西错过了这次良机,从此后到死都没得再次探探陈红的阴沟有多深,再也没得摸到陈红的宝盒有多厚,留下了终生的遗憾。
你道为何?原来这世上的女人最讨厌的就是你把她的阴火烧燎起来了,可你却是个废物,她单等着你泼灭她这股阴火呢,反倒被你弄了一身腥,这印象太深了,你永远也别期望着再近她的身了,没有了对性的渴望,其他一切都是扯蛋。她又不与你过夫妻,如果是夫妻她尚且可以原谅你一次,如今只不过露水一场,又没深厚的感情可谈,她还能再给你个没用的东西机会嘛,不会了。遗憾着吧,摔头也难找块硬地。
恨死不能沐春风,
一夜激情化泡影。
天不随心何所欲,
地有浓意未得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