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静香无语,愣在原地,满脸绯红。
凤倾狂见状,微微一笑,旋即故意推了静香一把:“走你!”
一时之间,静香身体失去平衡,径直地往大雄所在的位置扑去:“哎呀!”
“静香,你没事吧?”大雄一见静香跌倒在自己面前,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关切地询问,一边弯腰去扶。
“没事。”静香摇了摇头,一张可爱的小脸红得跟大苹果似的呙。
“哦,那快些起来吧。”大雄憨憨一笑,眼底满是温柔之色。
刹那间,静香的脸变得更红,为了不让这种情况继续发生,她一下子推开了大雄的手,撅起嘴,没好气地说了句:“不用你管我啦!醣”
“我只是看你摔倒,想扶你起来而已。没有什么坏心思……”闻言,大雄垂着头,不紧不慢地接受了一大堆。
静香表示听得耳根子都热了,索性扭了头,不再搭理大雄。
大雄见状,不紧有点着急,于是便蹲下身子,像哄孩子一眼哄起静香来:“好了,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此时,凤倾狂和涟漪正在暗处偷偷地观察着静香和大雄的情况,不时还笑出声来。
毋庸置疑,在她们看来大雄和静香真心很般配,首先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其次他们性格互补,再次他们本来就对彼此有点想法。
“你烦不烦啊,一直碎碎念!”静香有点听不了大雄的唠叨,于是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他,一脸嫌弃地说道。
话音一落,大雄立马垂头不语,旋即只见他起了身,走进了屋,只留下静香一个人坐在地上生闷气。
“不是吧,他就这么走了?”涟漪看到这一幕有点生气,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对大雄的鄙视。
“我看未必。”凤倾狂浅淡一笑,在她看来,一向憨厚老实的大雄绝对不是一个没有风度的男子,更何况,他还对静香心存爱慕。
“主子,您的意思是?”涟漪不解,开口问道。
“往下看,你就知道了。”凤倾狂并未主动点破答案,而是故意卖起了关子。
“好吧。”涟漪点头,满腹疑虑地望朝静香的方向望去。
过了大约两分钟的样子,大雄果然出来了,手里还拧着一瓶液体状的东西。
“主子,你真是神啊。”涟漪微怔,晃过来后,忍不住扭头夸赞了凤倾狂一句。
“这没什么啦,毕竟他们两个本来就互相有意思。”凤倾狂轻启朱唇,笑得一脸谦虚。
“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嘛?”静香见大雄又回来了,心里又喜又悲。
“我担心你脚扭伤了,所以便进屋拿了瓶药酒。”大雄憨笑着解释,随即便打算替静香擦药。
谁料,静香却满脸羞涩地拒绝了:“谁要你的臭药!本姑娘还好着呢!”
顿时,大雄愣在原地不知道所措。不过,他心里却是一点儿也不生气,毕竟在他眼中,静香一直都是这样的小刁蛮。
“好了,主子找我有事,所以先走了。”静香有点尴尬,便随意编了借口,准备开溜。
不过,起身的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痛,心里不禁埋怨这凤倾狂下手真是太狠了。
大雄瞅见静香脸上的表情不对劲,不由得紧张起来:“静香,你还说没事呢,我看你好像很痛的样子。”
“要你管啊!”静香再次白了大雄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哎呀,不要废话,让我看看你摔倒哪里了?”大雄以德报怨地说道,目光之中闪过对静香的关切之色。
最终,静香还是被大雄的好意打动,乖乖地由他扶着进了屋,并主动撩起裤脚给他看。
“你的脚踝扭伤了。”大雄认真地观察了几秒后,如实作答。
“哦,那可如何是好啊?”静香有点惆怅,脸上更是露出了几丝惶恐。
“没关系,我先给你简单地处理一下,你回家再擦擦这个药酒。”大雄温柔地说完,便给静香治起扭伤来。
顷刻间,静香的小脸又变得红润起来,垂眸望向了大雄,一本正经地问了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嗯。”大雄下意识地点头,可没过一秒,又摇了摇头。
“你到底什么意思!”静香瞬间沉了脸,有些生气地望向了大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喜欢,不,不喜欢,哎……”大雄本想好好地解释一番,谁料有点嘴拙的他却越说越乱。
静香气得脸都绿了,也不再让大雄给自己治伤。
正在这时,躲在暗处的凤倾狂和涟漪终于看不去了,索性露了面。
“你们这是怎么了?”凤倾狂佯装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明知故问道。
“给太子妃请安!”大雄一见凤倾狂,直接忽略了她的问题,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礼。
“好了,起来
吧。”凤倾狂素袖一挥,笑得满脸玩味。
“启禀太子妃,奴才刚刚正打算给静香治扭伤呢。”突然想起凤倾狂方才的问题,大雄垂头,如实作答。
“哦?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凤倾狂一脸惊讶地叹道,不禁对大雄刮目相看起来。
“启禀太子妃娘娘,奴才只是会点皮毛罢了,还是师父医术高超,让人望尘莫及。”闻言,大雄笑着回应。
“嗯,欧阳的医术的确精湛,不过,俗话说严师出高徒,你是他的徒弟,说不定以后还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凤倾狂嘴角轻抽,牵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那就多借太子妃吉言了。”大雄听得心情甚是舒爽,说起话来也比最开始的时候多了几分底气。
“好了,你给静香治伤吧,我先随意转转。”言罢,凤倾狂便在药庐里四处张望。
见这里的装潢都十分典雅,她不由觉得欧阳长霆的欣赏水平不错,虽不是一级棒,但至少对得起他的性格。
突然,她眸子一闪,目光被墙上的一副图所吸引。
“真是大师的手笔啊!”她走进画后,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几分钟后,忍不住称赞起来。
大雄猛地回头,见凤倾狂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那幅石竹图,索性大着胆子插了句:“那幅画是师父闲来无事画的。”
“你说这是欧阳自己画的?”凤倾狂大吃一惊,见大雄点头,她心里不禁感叹这欧阳长霆是个人才。
然而,不经意间,她却发现画上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便伸手去摸了摸微微翘起的竹叶。
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摸到了机关之类的东西,心里先是一阵惊诧,随即便恢复了正常。
她给自己的解释是这样的:说不定这是欧阳长霆藏东西的地方呢,我可不能乱动。
而后,只见她收回了手,可是不知为何,她心里却突然很想瞅瞅这幅画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下一秒,她伸出了手,刚准备从下面掀开画,谁料,大雄的声音却突兀地响起:“太子妃,静香的扭伤奴才已经帮她治好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只要按时涂抹药酒就可以了。”
“哦,那就好。”凤倾狂猛地回过头来,笑嘻嘻地望向大雄,心里稍稍松了口:还好没有让他发现我的意图,不然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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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一听到敏月郡主驾到的消息,宇文长恭的脸上不禁绽开了笑容。
“哎,这丫头都病了,怎么还出来乱转悠啊!”宇文长及一瞅见宇文长恭脸上的喜色,便紧张不已,但是为了让自己有个台阶下,他故意接了这么一句。
“哈哈,五弟,我猜想弟妹是知道我来了,所以病就好了。”宇文长恭说完,脸上的笑意更甚。
宇文长及尴尬不已,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一抹笑来:“可能是吧,三哥真是敏月的福星啊!”
“这个我可担不起,她的福星只能是你的。哈哈!”宇文长恭得意洋洋地笑着,心里高兴马上就能看到传说中的敏月郡主了。
只是,他没有料到宇文长及却突然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像是要去迎接敏月,又像是想要掩饰什么。
宇文长恭心里诧异不已,索性也跟着出来。
旋即,只见宇文长及正在和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说话,而这女子正是流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