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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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三日天色微明,忽然府外来了一队人马,为的一男子,骑白马,一身红裳暗秀蟒纹,腰系玲珑玉带,下着黑皮履,头戴紫金冠。一看就是身份贵重。

  远远望去,那人身材修长,眉目清秀,白皙的面庞更胜过一般女子,待张口说话,更惊了众人。那声音娇柔妩媚,让人听了恨不能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叫你们侯爷出来问话。”那人声音虽然娇媚,语气却透着威严,全然不把侯爷放在眼里。

  “你是什么人?敢这样跟我们说话。”守门的家丁大概是得了令,言语丝毫不弱,竟毫无畏惧。

  “大胆的奴才,见了本都司马大人,竟敢如此的口气。”一旁飞出一人,还未等话音落地,身影已经闪到那家丁身旁,再看守门的家奴已经捂着脸,嘴角渗出一缕殷红。

  “好快的手法。”易风暗暗称赞,此时他正在梁上“做法”,正好透过侯爷宅内的窗眼,可以看个分明。

  旁边几个守门对的家奴见状不妙,几个进了府内禀报侯爷,另外几个抢过身来,就要抓那个动手的。

  众人这才看的分明,动手的竟是个矮子,身高不足5尺,满脸的皱纹,活像一个老头,不过身板倒明明是个年轻人的摸样。

  矮子一声冷笑,“都不要过来,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话音一落,矮子脚下使力,蹦吧几声,几块方砖应声碎裂,内力霸道无比。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一时不敢上前。

  矮子颇为得意,“叫你们侯爷出来相见,就说天都的司马大人来拜访你家。”

  正说着,宅内人头攒动,一人被几个家丁簇拥着来到门外,正是陈德忠。

  却见侯爷,一身的便服,腰里挂着青钢剑,满脸愁云,紧咬了钢牙,圆睁了双眼,仿佛正憋足了气力欲争个死活。

  陈德忠抬眼一望,眼前骑着白马的人,这人认得。正是随侍帝尊左右的内侍总管司马行文,这个官阶不高的内侍总管,却是帝尊身边的红人之一,虽然武功平平,但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体态多姿,更胜女子。

  总领的帝尊身边12班内侍领,却个个身怀绝艺,不可小觑。

  陈德忠放眼观瞧,那内侍领大概有3成到场,可谓大动干戈。不知是何事要帝尊如此煞费心机,想来想去,不由心里一寒,“是了,是了,该来的总归要来的。”

  陈德忠提步上前,轻施一礼,“原来是司马总管到了,在下有失远迎,还望多体谅。”

  “罢了,看你一身便服,想必也是没料到我等会前来。”司马行文回礼道,

  “本座公务在身,就不拘于礼节了,还望侯爷见谅。”

  陈德忠冷笑一声,“区区一个十方侯府,也犯得着司马大人亲自率众前来,我陈德忠真是脸上有光啊。请大人下马,我在宅内备上一些酒席,给大人及诸位英雄接风如何。”

  “我想不必了,侯爷何必费心,实不相瞒,我也是得了密报,乃是奉了帝尊的上谕,来这里拿人,侯爷只需交上此人,我等即刻离去复命。”司马行文朗声道。

  “司马大人的话,老夫不甚明了,不知此番为了何人?”陈德忠道。

  “呵呵,此人就是你那妖孽儿子,你瞒得了诸人,却瞒不了帝尊,识相的,便交出你那孽畜,不然枉自丢了许多人的性命,这也是本座不想看的的。”司马行文突然变了一般神色,恰如风云突变、暴雨将至。

  “老夫更不明白了,且不说我那孩儿与世无争、无辜的紧,即便是孽畜,也轮不到旁人来指点。我自当有决断……”陈德忠提高了声调,掷地有声,全然无惧司马行文的威吓。

  易风心里暗说,“果不其然,这陈德忠狡黠过人,连自己也被蒙住了,此番交不出那孩儿,却待如何。”

  却见宅门外方寸之地,顷刻间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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