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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机器全力开动起来,那是非常吓人的,作为明面上的一路人马,锦衣卫南镇抚司的镇抚使高河,已经在赵琥进皇宫之前,就带了数千名锦衣卫中的高手,通过传送阵,赶往了北元府,接收那里一切的官方势力,进行拦截奸细的布置。
而赵琥这边,在他接旨后,皇帝立即给了他一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并调派给他先天九级的太监,以及练气九级的术士各十名,就这样褚纲还不放心,又从北镇抚司中调出三百多名精通刑讯、侦查、易容、搏杀的好手交给赵琥,让赵琥这一路的人马增加不少实力。
此事关系国家安危,赵琥也是不敢怠慢的,从皇宫一出来,立即吩咐那些调派到他手下的人手,先用传送阵赶去北元府,安排落脚点,而他自己却是赶回家中,先用储物袋装了一些兵器衣物之类的东西,然后把以祁彪、张大郎、柳庆为首的家丁带了数十人,这才匆匆赶往了传送阵。
燕京城里的传送阵非常的大,非常的多,足足占据了有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的一块地盘,赵琥带着人好不容易在各个传送阵中,找到了传往北元府的传送阵。
由于这是通往边境唯一的传送阵,用处非常的大,所以这个传送阵比起传送往其他城市的传送阵来说要大上很多,一次可以传送三百人,算得上大型传送阵了。
在传送阵这里,赵琥见到了早已等待多时的褚纲,褚纲笑着拍了拍赵琥的肩膀,说道:“小猴崽子,这次你可得给师父我争气,若干得漂亮,回来后加官晋爵那是肯定的。”
“嘿嘿!”赵琥一脸坏笑,说道:“师父你就放心吧!只要没别的地方出境,我保证那些奸细一个也别想溜出去,这次我可是抱了宁杀错不放过的决心而去,若办砸了,我自己都没脸回来见皇上和师父您。”
“就算这样,也要小心安全,有事多让手下去做,别自己傻不拉几的冲在前面。这帮奸细能在京城无声无息的灭了户部尚书全家,其中肯定有不少好手,要不然那户部尚书府上的护院,也不可能连示警的机会都没有了,我手下的仵作检查了那些死者的伤口,几乎全都是一击而死,你可千万不要大意了。”
褚纲凑近赵琥耳边,小声的说了上述的话,然后拿出一件黑漆漆的背心出来,又道:“这是用妖兽乌鳞蟒蟒皮所做的乌鳞内甲,就算是加持了“力能”或“罡劲”的神兵利器,也不能击穿,你穿在身上,也能防防身。”
“谢谢师父。”赵琥心中欢喜,接过这件乌鳞内甲,只觉这内甲轻若无物,用手撕扯,却又弹性十足,忙脱了外衣,把这乌鳞内甲穿在了身上,这时赵琥才突然想起,那“生力丹”还没给褚纲呢,又连忙从储物袋中拿出装了“生力丹”的玉瓶,交到了褚纲手上,“师父,这是我刚炼出来的“生力丹”,总共三十三粒,你每天服上一粒,再配合魔猿托天功,能够大幅度的把“罡劲”转换成“真力”。”
“呵呵……你还真炼出丹药来了。”褚纲打开玉瓶闻了闻,就立即把瓶子盖好了,笑道:“好小子,师父我没白疼你。炼这些丹药,药材够不够?如果不够,我再派人去采购。”
“这都等我回来再说吧!”赵琥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问道:“师父,你知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我扯进这件事的,若让我知道,我保证乱刀砍死丫的。”
褚纲听了这话,立即一脸的黑线,抬手就给了赵琥几个爆栗,骂道:“你个小王八蛋,这是老子好不容易才从皇上那里给你争取来的机会,你不说感谢老子,竟然还想砍死我,老子踢死你这个忤逆的畜生。”说完,抬腿就往赵琥的屁股上踢来。
赵琥连忙躲向了一边,嬉皮笑脸的叫道:“师父息怒,师父息怒,有道是“不知者不罪”,徒儿若知道是你安排的,当然就没话说了。不过……师父您为何要这样安排,徒儿在家习武炼丹,多么轻松啊!何苦去外面受罪?”
“蠢材,蠢材!”褚纲被赵琥气得大骂:“你见过哪个武者是在家成为高手的,你若是术士也就罢了,既然是武者,那就得有敢于拼杀的精神,这样才能让你的武技更加成熟和圆满,这岂是躲在家中能练出来的?”
“真是前后矛盾,刚才还让我别冲在前面,有事让手下去办。这会儿又说什么要有敢于拼杀的精神了,真不知你的哪句话才是对的。”
赵琥小声嘀咕了一句,哪知褚纲这样的先天高手,听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于是逮着赵琥又是一顿狠敲,边敲还边骂:“你这个蠢材,我叫你别冲在前面,不是叫你怕死,而是叫你量力而为,别打得过打不过的都往前冲,这世间杀人的手段太多太多,别大意送了性命。”
“哦!我知道了。”
赵琥捂着被褚纲敲得满头包的脑袋,答应了一声后,连忙冲在一旁看笑话的张大郎等人吼道:“事态紧急,你们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站在传送阵上去。”
众人连忙忍着笑,跟在赵琥身后站在了传送阵上面,赵琥给褚纲挥了挥手告别,就示意管理传送阵的术士,可以传送了。
那术士对着传送阵打了几个法诀,就见一道白光闪过,赵琥等人就消失在了传送阵之上。
……
北元府位于楚汉帝国北方边陲,是楚汉唯一一个边境城市,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农业基础,除了有不少的酸枣林外,到处都是黄沙,生活条件虽然不好,但这里的居民却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利用这里的地理条件,做起了对外贸易,不敢说家家都富裕,但有钱人却实在不少。
罗黄沙今年四十六岁,在北元府土生土长,从小习武,有着后天八级的武力,在北元府的**上也算一号人物,手下聚集了百八十个地痞流氓,占了北元府的一条商业街,靠着收保护费,开赌场,放高利贷生活,这样的日子,虽然比上不足,却也比下有余。
就在两天前,作为北元府的地老鼠,罗黄沙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对,整个北元府的街上突然多出不少陌生人,这些陌生人全都面目阴沉,眼冒凶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而且街上的差役也多了不少,似乎在盘查着什么。
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罗黄沙还是非常敏感的,只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有大事发生了,他这样的地老鼠,最是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于是下了命令,让手下们都各自暂时回家休息,自己则是带了十几个保镖,躲在了他的姘头赛芙蓉的家中享起了清福。
这晚,罗黄沙刚跟赛芙蓉在床上**完毕,正准备吹灯睡觉,突然听见外院传来“扑通,扑通”的声响,罗黄沙的江湖经验何等的丰富,只听声音,就只知道这是人体倒地的声响,明白有祸事找上自己了。
就见他麻利的穿好衣物,提着一把砍山刀,先让那赛芙蓉躲在了床底,这才吹熄了油灯,躲在了门后。
“嘎嘎~!”
等了半响,前院的已经没了动静,这时一个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净街虎罗黄沙,你是自己出来,还是等我们一把火把你烧出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罗黄沙有些紧张,此时屋外的脚步声很急,似乎外面有不少人的样子。
“我们是什么人,你出来不就知道了。”
外面那声音很阴冷,却又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每个字传入罗黄沙的耳中,他的心脏总会不由自主的加快几分。
“夺魂魔音?”
罗黄沙怪叫:“你是枯骨岭术士海千里?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找上我?”
“嘎嘎……海千里?不过是我徒孙而已。”
那声音怪笑起来,“小家伙,赶快出来吧!别妄想逃走,这里在场之人,任何一个一根手指都能弹死你。”
“你是海千里的师祖?”罗黄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不过是个地头蛇罢了,哪值得这样的大人物出来对付。
罗黄沙还在犹豫该不该出去,突然“喀嚓”一声,房门被一股怪异的力量碎裂成了一块块的小木片,接着他就感觉到一道巨大的力量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从屋中拖了出来。
大院中站了十几个人,全都阴测测的望着罗黄沙,为首之人是一个看起来十多岁,但却非常强壮的少年,少年屁股底下趴着一个人,而少年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这人身上,坐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不可一世。
“先揍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规矩。”少年笑着说道。
少年的话音刚落,立即就有两个人上前来,架起罗黄沙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罗黄沙惨叫不已,哀嚎连连。
过了半响,等罗黄沙被打得脸如猪头时,少年叫了一声:“好了。”那两人方才松开了罗黄沙,把他扔在了地上。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随着话音,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子丢在了罗黄沙面前,罗黄沙挣扎着拿起那块牌子一看,见上面刻着“锦衣卫”三个大字,顿时吓得手一抖,把那牌子掉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在臭名昭著的锦衣卫面前,哪怕你就是铁打的汉子,这帮家伙也能撬出他们想要知道的消息,罗黄沙能在北元府的混混中称雄,但遇到锦衣卫,恐怕连盘菜都算不上了。
“什么都没做?”少年冷笑道:“什么都没做,你躲起来干什么?我看你就是通敌卖国的奸细,来人啊!给我抄了他的家,拿下他所有的家人,明日午时,菜市口凌迟处死。”
少年的话很吓人,仿佛处死个人,在他看来就跟割掉一截草差不多,罗黄沙差点没被他吓死,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人急生智,罗黄沙被这么一吓,却似乎想起了什么,忙大声叫道:“大人冤枉啊!我不是奸细,不过我知道谁是奸细。”
“呵呵,原来也是个怂货。”少年站起身来,再不看罗黄沙一眼,只是吩咐道:“好生审问,别弄死了他,这样的地老鼠,对我们还有不少用处。”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这一夜,北元府的不少地头蛇,以及黑帮首领,都遭遇到罗黄沙这样的待遇,直闹了整整一晚上,方才结束,等第二天天亮,前几天都躲起来的城鼠社狐,都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这些家伙一个个的满大街转悠,眼睛专往一些陌生人身上瞄,只这一天,北元府的知府衙门就有不少人来投状子,全是有人被绑架,又或者失踪的案子,不过,这些状子全被知府给扔在了一边,根本就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