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的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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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进电梯,一男一女风风火火跑进来。舒叀頙殩

    让我惊讶的是,那个男的我认出来了,就是年前买我两箱花炮的小伙子,女的是肖梅无疑。

    肖梅时尚了好多,发型烫成了大波浪,穿一件白色短风衣。立春刚过,天气乍暖还寒,肖梅下身穿一件暗红花格短裙,套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双腿还是那么修长性感。一双眉毛画得很浓很长,涂着淡淡的口红,气质高贵,媚而不俗,那双大眼睛仍然妩媚有神,闪着秋波。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轻轻飘荡在电梯里,很香,很醉人。

    这就是曾经那么深爱着我的梅,咫尺之间,却似相隔万里,那么亲切,有好像那么陌生,那股诱人的体香曾经是那么熟悉,性感的**曾无数次在我怀里缠绵。我心脏狂跳,心血涌动,好想轻轻呼唤一声,可最终忍住了轺。

    出了电梯,肖梅挽着小伙子的手臂走进了豪华的情侣间,我心里突然涌起莫名其妙的感觉,心好痛。

    我知道,这个酒吧是当时银州最豪华最高档的,是身份高贵的情侣经常光顾的地方,看来肖梅已经找到了另一半。

    我的窘境肖梅可能已经知道了,那次小伙子买花炮,我一直觉得很蹊跷,我才明白了,幕后指使者肯定是肖梅,当时她只是不愿现身而已,她是在偷偷帮了我一把氨。

    那个雪夜,我站在街边摆地摊的那个惨样,被肖梅看见了,想起来连自己都脸红,妈的,真后悔。

    看着两人离去的亲密背影,我连扛箱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已经看见了,就没必要隐瞒,都混成这样了,还怕看见呀,我自己安慰自己。

    不过,肖梅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到我的情绪,我似乎忘记了一切,努力赚钱才是我唯一的目的。

    我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业务发展得很快,半年以后,我们在银州已经拥有了非常庞大的客户群,而且客户群也辐射到了银州西北各省。由于银州地处西北咽喉,是一个重要的商品集散地,只要在银州立住脚,银州以西以北各省市的市场,一定会有你的一杯羹。

    随着利润的增加,资金积累,我已经拿下了几个玻璃厂的西北代理。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西北这块地,商品的流通似乎仍然以国营为主体,但私营流通领域以其灵活的经营方式,强势冲击着国营流通体系。在竞争并不激烈的市场,只要你用心付出,回报是十分可观的。

    财运来了,真他妈挡都挡不住,每天的销售额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真的,利润数千,有时甚至上万。

    我已经脱离了周老板的掌控,我们成为了平等合作的关系。

    我的生意像驴打滚,越滚越大,公司员工已经增加到五人,新购进了一辆货运车和一辆小轿车,毫不夸张地说,本公司销售额已经跻身银州玻璃器皿经销商前三。

    有钱有车了,想法也就多了,每当闲下来的时候心里觉得有点空虚,我突然想起了白露,那个曾经对我一片痴情的陌路人,五个月过了,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我找到了那个记着她家电话的纸条,这个纸条我一直保存着,想着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能够寻求她的帮助,可是所有的坎我都艰难地跨过来了,没有打扰她。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那个号码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我心一阵跳动,很忐忑,好几次抓起电话,又轻轻放下。最后我还是鼓足勇气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段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很柔和、清纯,像一丝柔美的轻风吹过来,我停顿了许久,那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是一阵沉默。

    “您好。”我小心地问。

    “您好。”电话那端声音很细,有点颤抖。

    “记得我吗?”我轻声说。

    “记得。”那端只传来两个字。

    “你还好吗?”我缓缓说。

    “嗯,你呢?”沉默了好久,传来声音,明显变弱。

    “还可以。"我叹息一声。

    “我想你了。”

    电话那段安静了一会,突然传来一丝抽泣。

    我静静地等着,握电话的手心渗出了汗。

    过了许久,那边哽咽停止了。

    “能出来喝杯咖啡吗?”我鼓足勇气发出邀请。

    “嗯。”沉默片刻,传来两个字。

    我们相约在第一次见面的那间豪华的咖啡厅,我没有订“天长地久”酒吧,我怕碰见肖梅,肖梅已经有了男朋友,每次去那个地方送货心里都隐隐作痛。

    我立刻驱车来到咖啡厅门口,孑然伫立,身形潇洒。

    我远远看见了白鹭,扎着高高的发髻,一件乳白色的风衣包裹在身上,三围明显,前凸后翘,更加窈窕婀娜,来到跟前,她微微含笑了下,眼神脉脉,脸色流露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进入咖啡厅,找到了我俩曾经坐过的地方,我们相对而坐,白鹭一双清澈的大眼注视着我,许久没有说话。

    服务生端上冒着热气的咖啡,白鹭伸出修长白皙的一双手,把一只杯子放到我眼前,另一只则轻轻放在自己面前,缓缓搅动着。

    我最喜欢看白鹭搅动咖啡的动作,动作很轻,很优雅,纤细的手腕露出白白的半截,细腻而有质感,温润犹如白玉,高高的发髻给人高雅大方的感觉。

    虽然脸色有点消瘦,但白鹭依然那么漂亮,让我心动。

    “你离开会所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白鹭低声问,眼神略显一丝忧怨。

    我没有回答,此刻也许沉默比狡辩要真实许多。

    “为什么一直没来找我?”白鹭继续说。

    我继续沉默,我知道自己错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

    我摇了摇头,否定了。

    “可是我天天在等你,等了你一百五十一天。”白鹭眼角泪光闪烁。

    我心咯噔一下,没想到白鹭记得如此清楚。

    我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低下了头。

    “我后来去了几次夜总会,没有见到你,老板告诉我你已经辞职了,我当时都愣了,之前你没有透露我一丝信息。”白鹭停顿了下,继续说:“我也去了好几家大型夜总会,没有你的影子,我估计你可能离开了那个行业,我又遗憾又庆幸,你终于离开了那个肮脏的地方。”

    我低下了头,夜总会那是一段不敢回首的日子,是我人生的一个污点,我一直默默地埋在心底,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可是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很想你,想念我们相处时的美好时光。”白鹭继续说。

    “我也想你。”我终于开口了。

    听到我的话,白鹭突然破涕为笑,娇嗔道:“就你这小嘴会说好听的话。”

    “再次见面,看来你混得不错哦。”

    看到我如今西装革履,帅气奋发的样子,白鹭脸上浮出欣慰地笑容说。

    我告诉了她我目前的情况,她听后很高兴,迷人的微笑让我心醉。

    随后,白鹭告诉我她已离婚了,老公在深圳重新组建了家庭,她一人在银州,平时很寂寞,本来她这边朋友就少,现在她很少出门,也从来没去过夜总会。

    白鹭提议,再次重逢应该喝点红酒,祝贺一下,我同意了。

    俗话说“感情深,一口焖,”我俩大杯大杯一干二净。

    我们喝了许多酒,互相倾诉着内心的烦恼,白鹭流着泪,时断时续,我为白鹭的痴情感动着。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白鹭有些微醉,我扶着白鹭出来,微风袭来,白鹭摇晃了一下,倒在我怀里,我把她扶上车,驶向她家。

    这个家我很熟悉,似乎还飘洒着我们上次激情过后的温馨。

    我俩一起冲澡,光着的两个身子反射在墙面的镜子里,白鹭苗条的身体还是那么性感,丰腴的臀部依然圆润高翘,坚.挺的胸部弹性十足。

    我拥着她白皙润泽的身体,一股很久没有触摸异性的激情在全身喷涌。

    白鹭全身似乎也有点饥渴,说一起去楼上卧室。

    我轻轻抱起白鹭?,上楼来到卧室,放在床上。

    白鹭眼睛闭着,像个美人鱼躺在床上,萋萋芳草下美丽的花瓣微微张开,颤抖着,像微风中美丽的花蕾摇曳绽放。

    我的双唇轻轻游走在她细腻的身体上,如饥似渴地吞吃着。

    好长时间没接触女性,内心太渴望了,我全身微微颤栗。

    白鹭最喜欢的动作我知道,我今晚要满足她,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美丽的花蕾吐着芬芳的花蕊,花蕊深处是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

    我的双唇伸向花蕊,舔舐着花蕊里渗出的蜜液,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我醉了,白鹭也醉了。

    她轻轻哼着,抓住我的头,使劲摇晃,双腿搭在我的肩上,瑟瑟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扭动着身躯,咬着嘴唇,说:“进去吧,快。”

    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压在白鹭身上,积蓄了半年多的精华喷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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