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没人跟她说过非你不可,没有表白没有芳心暗许,但她知道,她总能瞄着心底最安全的一个存在奔去。不知道,这算是成源溪的幸还是不幸呢?
这么多时日未见,此时的碰面,真真就像做梦一般,仿佛这里还是花开花落的洛阳城,她在明处使坏,他在暗中相看,一切单纯也是美好,阴毒也是美好,总好过现在这般。
“成———”红苗冲上去抱紧他,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嘴里的话被紧贴着的身躯湮灭了。
成源溪依旧一袭白袍,帅啊,那是真帅,宝剑挂腰间,气宇眉中藏,他怎能只屈尊于做一个护卫,他的气息融合着江湖之气的“义”,还夹杂着朝廷之上的“忠”,凌厉又包含温情,真是一个令人称绝的妙人。
红苗抬眼观察他,心里平静,就像找到了避风的港湾。也许男女之间就是这样,以前即使再不对盘,有了肌肤之亲后,特别还是彼此的第一次后,那种感情跃然而生,完全击溃了别的任何小情绪。
“染红苗,你可真是混世魔王,皇宫这种地方也是你喜欢就能来玩一圈的吗?”成源溪看着她,抚着她的发,眼里尽是无奈与宠爱,那满是血丝的双眼,那心疲力尽的知觉,在触到她的那一霎,全部烟消云散了。
“嘿嘿,你的伤好了吗?你进京干啥来了。”
成源溪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不知是气的还是气的,这都是为谁啊,他和高延在这京城人力尽出,秘密召集死士,就为了把这个小混蛋解救出来,她还问他干啥来了,真是无语。
“我今个不仅见到了我娘,还知道了一个大秘密,本来这心啊,还没缓过劲儿来呢,但见到你,啥都忘了。”红苗的声音糯软甜美,随意的几句话都让他心思摇摆。
“后天亥时,这里见,我们带你离开。”
“你们?”
“玉娇容跟来京城了,高延在躲她,我们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暗着走不成,明着咱们也不怕。”
“不是,你等等,你怎么和高阎王混在一块儿了,他是断袖啊,你没有被他怎么样吧。还有,我没有准备好———”
“我这不是提前通知你来了吗?后天锦妃生辰大贺,那皇帝定没工夫留意你。”
“不是这个问题———”
一群太监从不远处经过,排头的那个人向这边问道:“红苗小主,是你吗?”
红苗一转头,再回过头来的时候,成源溪已经闪没了,这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后天亥时,真的要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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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炎拓和大臣们商议完政事回来,一把就将正在发呆的小红苗拉近怀里,眼眸里尽是要溢出的爱意。
“小东西,今个一天有没有想我?”
红苗此时正在想问题呢,神情迷离,心不在焉,正是这不在状态的小样儿,挠地你心痒难耐,想要把她从那无边的思绪拽回来,使用什么办法都得给她拽回来。
“唔———”一个及时吻飘然而落,开始是轻的,辗转舔舐之后逐渐加大力度,她不专心呢,使劲儿咬她,这回带着点疼痛的唇舌纠葛,把她可算是拽回来了,她开始回应你,笑嘻嘻地小模样,一双眼睛水汪汪。
红苗真有做邪教教主的潜质,无论她怎么混蛋,怎么没心没肺,怎么胡言乱语神志错乱,她都能让这些男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不管你是骄傲的神,至上的王,还是世间的宠儿,在她的手下,你只能跪地臣服,捧她在上。她就是你的信仰,她的情绪就是天气的指南,她看你在眼里,让你高兴地仿佛天下大赦,她不看你,你就算想怨想恨都恨不起来。
纠结缠绵湿乎乎的吻呐,点燃的不只是男女间的**,它简直就是点点星火遇见的及时春风,一下子就燎了原。
明明昨天战斗整夜,可怎么还是不够呢?食了她的味儿,根本就不想放下,满脑子都是她,和大臣们议事时都会不由自主的笑,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傻瓜。可不就是个傻瓜吗,她就是个妖女,是别人归还来的他的软肋。
很自然的,情到浓处,就裹到床上去了。没想到一代帝王,后宫佳丽无数,还这么贪欢。红苗想着她身上的男人并不单单属于自己,心里有点小酸,霸气劲儿别扭劲儿一上来,神仙都挡不住。
只见她翻身上位,把龙炎拓压在身下,那嚣张跋扈的表情,真的很够抓紧人心呐。
“人人都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看我,将这一人也置于身下了,你说是不是?”
“是,是,你厉害,想怎么玩儿?”
一个足以倾城的笑容,正要使坏,她冒坏水儿的时候最是美丽动人。不是有人说过吗,越是漂亮的东西越有毒,她对你笑的越甜,你越是要倒大霉。
小东西将从彩虹大神那里学来的真把式假把式都用在龙炎拓身上,这艳气儿,迷离诱惑,看似温柔,其实最是无情。
湿润的小口微张着,想要吞噬你的伟大,但,不让你得逞,她磨你,一下一下,勾得你心痒难耐。她的指头变着花的让你舒适,但这更是要你的命,每次就快要爽到极致,她都提前停下。
这个坏东西!
她在惩罚你,伎俩一点都不拙劣,女人狠毒起来是佛神皆灭的。你脑子里全部都是欲念,是渴望,是想惜她疼她好好进入她。
她的脑子里是啥?新仇旧恨一起算。
下旨杖毙我,是吧?———小舌头舔你耳洞,**的吹气。
害我淹水,是吧?———香舌滑下,寻找新的刺激点。
把我当奴才给你的后宫佳丽按腿,是吧?———舌尖舔到燎原中心,重心昂扬。
有那么多女人,还没名没分的想撩我,是吧?———湿濡的红唇,吐出的是**的艳气儿,吸纳的是你所有的精气儿,这一吐一纳,恰恰要了你的命,这成了精的妖,她这是在“杀”人啊———
哼,帝王又怎样?看谁撩得过谁?我要让你叫我姑奶奶。
这红苗媚骨天成,直叫一个**。龙炎拓哪受得过此等女流氓之淫威,脑袋直突突,心都要噎到嗓子眼儿,粗气喘着,眼里渴望着。
“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恐怕所有女人都无法抵御俗之又俗的“宝贝”二字。红苗这奇女子抵的过,她一阵低笑,温润软糯,笑得如同一只迷人的小狐狸。
“宝贝———”
“宝贝———”
他在求欢,还有什么比堂堂帝王喃喃求欢更来得爽绝。红苗此次的成就可以在她的疯狂史上记下浓重的一笔了。
缓缓坐下,一声满足,心神荡漾。
红烛摇曳,纱帐飘渺,里面的战争如粉粉嫩拳,打到你最薄弱的地方,被击溃,心甘情愿。
龙炎拓从此入了邪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