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艺出虹炎
七年后……
远见小丘之上,百余座小屋树立着。此处环境清幽宜人,散发着一种清新的气味。后有一座山名叫赤峰,风景格外幽美。正是:
碧草花影细水流,飞鸟悠悠鸣声远。
人道是仙境如此,而今却如真若实。
芳草兮兮鲜花艳,兮兮草地之上,一位年仅七岁的小儿在练着武艺,看他左一手“泉流林”右一手“风流沙”。招招好拳脚。又见他是持剑翩翩起舞,见此剑法也颇有力道,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孩子,看到他的一招一式便知小小年纪能敌数人之功。
时至午时,一小女孩来到草地说道:“师兄,师傅叫你过去一下下。”萧伯寒收回兵器道:“知道了。”他一回首再次问道:“师妹,你可知师傅为何叫我?”熙月摸摸头小孩子气似地说道:“我不知道耶,师兄,不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呵呵,说的是,走吧!”这二人嘻嘻哈哈向远处的小屋走去,不久,来到小河旁,见萧伯寒像袋鼠一样蹦蹦跳跳过了小河,再看熙月摇摇晃晃像一只鸭子,萧伯寒回头去接熙月的手,不料没能接住,二人都掉进了小河,熙月叫了一声,原来熙月崴了脚。萧伯寒从河中扶起熙月走向河岸,熙月眼含泪珠的说道:“师兄,我的脚好疼呀。走不了了。”“没关系,都是小事了,来,师兄背你。”“哦?”熙月不好意思的说道。
但见这少年背起熙月连使轻功,小小年纪很是不简单呐。片刻间,二人已经到了凝香堂。看门外柱子上题道“天下乱尽尽是离人泪,何处有声声琴笑乾坤”门旁树立着两棵参天巨树,走道两旁是翠绿的松树,院内花草遍布,飞鸟相戏。萧伯寒将熙月背进大堂中。堂中两排桌椅齐排,中堂有字“天下”上有匾文“若笑乾坤”。“寒儿,你俩咋了,身上湿漉漉的,月儿不是去叫你了吗?怎么弄成这样子了?”这时见一年仅十八,身着淡红色,脚蹬碧绿靴子,上身华丽十分,手持玉饮剑,步伐有力,貌似天仙的女子对萧伯寒指责道。原来这女子还是当今天下一大美女子。萧伯寒扶着熙月道:“师傅,刚才过小河,不小心掉进河中了。”“嗯?你这师兄是怎么当的,就连师妹都照顾不好,做错事就得受惩罚,去做一百个单手撑。”“是,师傅。”萧伯寒立马退下去做了。
这时,熙月有点于心不忍的说道:“师傅,是我不小心崴的,不怪师兄。”月茹边治伤,边对熙月说道:“师傅知道,不过有些事不应该出错的,小小年纪应该多注意,更应多多锻炼。不是吗?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吧!”“哦,”熙月好像明白似的说道。
片刻间,萧伯寒已然做完。月茹出门叫道:“寒儿,来师傅这边。”“哦。”萧伯寒道,“师傅,有何事?”“你去叫蓉儿,安儿,成儿,少羽到凝香堂来,为师有事找他们,快去快回。”“是,师傅。”说罢,萧伯寒立马去办。
萧伯寒来到紫竹林的紫香堂,将师傅的话带给师妹沐蓉。接着,他又去琴香堂、雪香堂、静香堂,将师妹,师弟都叫到师傅跟前。月茹很慈祥的说道:“转眼间你们六人已六七八岁了,按照祖师爷的规矩,你们将被带往其他地方修行,此规矩世世代代未曾变过。不过你我却要分别十年之久。”“师傅,难道在这儿修行不行吗?”萧伯寒道,“胡扯,这是祖师爷的规矩。”六人私下窃窃私语,月茹说道:“还在嘀咕什么,各自准备去吧。”说罢,各自去了。
见六人各自归去,月茹自言道:“人世间的是是非非等待着你们的前去。望师傅在天之灵,助他们完成大业。”她转身回到凝香堂,立马飞鸽传书。片刻间,五位师妹就来到凝香堂。“师姐,找我们姐妹有何事?”三妹梅若燕道,“这话说的,非得有事才找你们吗?不过这回确实有事,就是那件事。”月茹道。“原来是这件事啊!就请师姐说说计划。”燕湘婷道,“既然都知道,就各自选一个吧?”月茹说道。
燕湘婷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就选少羽吧!师姐请放心,师妹我定能将他培养成武林奇才。”大伙笑笑之后开始选,结果百花选了少师成,彤香茗选了熙月,红叶选了鲁阳安。到了月茹和梅若燕时,梅若燕说道:“寒儿是师姐你带来的,理应由师姐调教他,师妹我就调教沐蓉。”“好!就这样定了,明天出发,十年后见。”说罢六位少女说说笑笑准备去了。几日后,各位师傅带着各自的徒弟远去。这一日,月茹与萧伯寒到了燕国蓟。月茹选择了一处风景幽美的地方定居下来。次日,月茹叫萧伯寒到跟前道:“明晨独自前去学习,按时回家,休与他人相戏甚晚,否则后果自己应该知道吧?”“弟子谨遵师命。”萧伯寒道。
时光匆匆,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年。看着也萧伯寒已经十岁了。这一日,萧伯寒在教堂中睡觉,夫子可是逮了个正着道:“好个萧伯寒,无视夫子,贸然睡于案板,夫子问你,武艺之道在于何?”萧伯寒说道:“武者,乃应除暴安良,即为武艺,所以以武者与艺者相辅相成。”夫子曰:“此言甚是,汝可以玩亦,切莫得意。”“谢夫子,学无止境,不可渡之虚日,废之千秋功。”萧伯寒漫步走道,“才也,才也。”夫子道。可有一位学子很是不服,决定教训一下萧伯寒,于是他集结二十多人准备晚上动手。
夜晚悄悄来临,萧伯寒身穿青白素衣,天蓝衣襟,青玉腰带,脚蹬玉色靴子,向住处行走。忽见前方有二十几人挡道,但他并不止步,而是继续行走。一人厉声说道:“站住,小子,见了我们老大还不止步。”萧伯寒止步道:“天之大,地之广,行人皆走,此树非你栽,此路非你开,我乃泛泛之辈,挡我何意?”东方复道:“少跟他废话,无非一书呆子,兄弟们,上。”众人将萧伯寒围住。萧伯寒淡淡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更不可斗量!”只见萧伯寒一揽衣服,摆出一副打架的架势。
只见萧伯寒左“清风”右“飞龙”。“上挡来拳,下脚旋风,弯手后击,仰身双打”一掌打在那人的前胸,一脚踢在这人的小腿上,一招一拳都非常有力,片刻之间这二十几人便已倒地呻吟。东方复很是没脸面啊!萧伯寒将这些人摆平后,拍拍身上的尘土,向前走道:“似乎差远了。”忽然间萧伯寒说道:“大事不妙了!”说罢便迅速消失在远处。
他飞速还家,却见师傅早已等候在哪,萧伯寒从师傅面前穿过,“站住,你今晚哪去了?”师傅严厉道。“这个不好说!”萧伯寒随口便出。“什么?不好说?你过来,”月茹道,“这回惨了。”萧伯寒心中道,月茹很是严厉的说道:“背门规第三条。”“虹炎门门规第三条,不许顶撞师长。不守时者,受师长责罚。”萧伯寒背道。“既然都知道就受罚吧。”只见萧伯寒倒立在墙角,不远处有一炷香,还有一桌美餐,不过他是无法享受罢了……
不过几秋时日,萧伯寒已经十七了。这一日,他在一片树林里习武,忽见一人,此人身穿淡蓝素衣,右手持剑,面色红润,步伐稳重,煞是一表人才,他来到萧伯寒前说道:“仁兄这几年安好?”萧伯寒收起功力回首看道:“彼此彼此,不过我认识你吗?”此人上前说道:“七年前的那一夜晚,你忘了吗?”“如此看来今日是报仇来了?”萧伯寒道,“既然你这么说,明日我等就约在后山,忘了告诉你,在下东方复。”东方复说着离开了。“在下萧伯寒,明日定然赴约。”萧伯寒道,“真是一个怪人。”说罢,就接着练武了。
次日,萧伯寒带着剑去赴约了,来到后山,真是仙境莫如此啊?
远处山峰缥缈中,近看花鸟嬉戏玩。
行在路上红叶铺,仰望天空白云会。
红果碧叶处处见,游鱼青溪漫天游。
愿上此峰欢乐处,胜把仙人赛远去。
更有人间如此景,真是做人值一回。
忽见玉兔抹妆景,青天明明下仙女。
湖中再现当年景,碧峰倒影如真次。
细风轻轻掠地过,一声雀鸣此景幽。
此景此人难相忘,何必人生如此烦。
春秋战乱难生存,世外桃源是这里。
愿天下永无战乱,和平共处不甚好。
今朝又来扰仙境,伯寒于心又不忍。
心静如水不想烦,人生何必处处仇。
望看美景美如仙,细细叹息谁能解。
不想此生是多苦,只能奋斗了终生。
花鸟戏鱼碧草出,红装素裹湖面静。
真是仙境莫如此,想来也是一美事。
谁来与我共与此,今朝一日别去兮。
“这里真不是个了结仇恨的地方!”萧伯寒叹息道,“没办法,真是没办法,你还是老样子。”东方复从树林中走来道,“想必阁下早在此处等候喽,既然来了,就不必客气!”萧伯寒摆出一副迎敌的动作。“好啊!我正想看看七年后的你是不是还那么厉害。”说罢,二人便已开战了。见萧伯寒疾步拔剑而刺,东方复侧身一闪,立马拔剑一挡。接着萧伯寒回剑下劈,东方复持剑相抵。只听当当的剑声在树林中作响。二人将近战了一个时辰,虽萧伯寒占上风,但终是不赢。“是不是该休息了,我累了。”萧伯寒道,“休息就休息,我还不怕了。”东方复停剑道。于是二人便在溪水边休息。
萧伯寒休息完后说道:“该来一决胜负了。”“好,在下陪你玩到底。”东方复起身道。
这二人确实怪哉。这回不用兵器而用拳脚。东方复右一手“飞龙拳”右一腿“扫千军”。再看萧伯寒,他一臂挡来,一脚出。东方复也不甘落后,他一撤左腿,一个筋斗转来直击萧伯寒胸前。萧伯寒立马后仰,接着回手一转抓住东方复的脚,用手一甩,将东方复甩出。东方复一踢树枝,又再次出击。就这样二人一直打着。
忽然,东方复没站住脚滑下山坡。萧伯寒迅速回首抓住东方复的手。东方复见萧伯寒救自己,心想:“此人如此慷慨大方,定能结交,若有幸便与此人称兄道弟。”“抓住我的手。不要放开。”萧伯寒道。“你为何救我,在下与你非亲非故。”东方复望着萧伯寒道,“世界这么大,相识必有缘,因为所以就这么简单。”听到此言,东方复无比心悦。
就在此时,萧伯寒身后来了只老虎,在这深山老林中出现一只也不怪。这只老虎气势汹汹,步伐轻盈,渐渐上前来,此时东方复见了,不禁吃了一惊,心想:“身处险地,该如何是好啊。”而萧伯寒已然知晓老虎的到来。心想:“老虎啊老虎,你来的不是时候。”想罢,一使劲将东方复拉上来,同时从身上迅速抽出暗器,“嗖!”的一声,老虎便倒下了。在东方复被拉上来时,东方复感觉萧伯寒的力道十足,他想:“看来,若是他出全力,想必我早已独赴黄泉矣。”
又见萧伯寒走到老虎前道:“你闲着没事跑来这里干甚,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暂且饶你一命。”说罢,将暗器轻轻拔出。东方复惊奇道:“嗯?这家伙还没死啊?”萧伯寒回首道:“是啊,他与我无仇,何必伤他性命,在下只不过是将它迷倒而已。”原来在暗器上有迷药。“看来此人还是仁义之士。”东方复想道。
东方复经历此劫,若不与萧伯寒结拜于心不忍。于是东方复上前单跪道:“仁兄大仁大德,请受小弟一拜。”萧伯寒连忙上前扶起道:“这是干什么?在下实在受不起。”“见仁兄如此侠义,我想与仁兄结拜如何?”东方复道。“今生与你结拜,真是幸事。”萧伯寒道。于是二人结拜为兄弟,萧伯寒为大哥。二人说说笑笑往回走。
“当当……”二人听见树林那边有刀剑声,“那边有事,走。”萧伯寒道。二人疾速赶到树林那边,见一青衣人与一伙人打斗。“是我弟兄。”东方复连忙道,“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弟兄,上。”萧伯寒说罢,立马上前帮忙。东方复也上前。见萧伯寒上前立马使了一招“晴天劈”将青衣人与那些人分开。东方复道:“我与你无仇,却为何与我弟兄过不去。”青衣人指着萧伯寒道:“因为你们与这人有关,所以自认倒霉吧。”萧伯寒道:“我与你素未相识,何曾结仇,分明是挑衅。”说罢,就开战了。萧伯寒一招“上弦月”,那人立即将剑向下压,挡是挡住了,却后退几步,心想:“不想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功力,这回骑虎难下了。”此人想罢,左腿后撤稳住,接着右腿一踏地面,疾速直击萧伯寒面前,萧伯寒一个筋斗飞到另一头,立马一招“半月转”此人见势不妙,迅速侧身,只见一缕头发从空中飘下,此人吓出一头冷汗。若是迟一点点,这人小命不保。东方复见此也不由心惊。青衣人见敌不过此人,便疾步冲向人群,这速度世间罕见,不料东方复的一好兄弟在这一瞬间被杀。
这一情景萧伯寒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不过他是不会放过他的,他立马追了上去。东方复也追了上去,但那人轻功确实了得,二人追着追着就追丢了。萧伯寒大叫道:“萧某此生此世绝不会放过你,终有一日你会死在我手中。”此声甚是惊天更动地“唉,都是我不好,连弟兄都保护不好。”东方复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有一天你会报仇雪恨的。”萧伯寒拍了拍东方复的肩膀道。说罢二人回去了。
二人回去葬了那位弟兄。
东方复说道:“大哥请回,恕小弟不能远送。”“贤弟保重!”萧伯寒告辞东方复后便回到住处,却很有疑心的进屋,师傅月茹见此说道:“寒儿,今日是怎么了?忧心忡忡的。”萧伯寒回答道:“回师傅,今日遇见一青衣人,弟子与他素未相见,他却说与我有仇,很是奇怪?”“唉,看来是时候回去了,待为师回家告知。”月茹道,此刻她心中不静,想:“该来的最终还是会来的?”不知此者是谁?
次日,萧伯寒正在院内舞剑,“嗖”的一声,一支箭从萧伯寒的面前飞来,萧伯寒一个后仰,避开箭支,那箭插在柱子上。萧伯寒来到柱子旁,见箭上有书,一手上前摘下,展开,原来是东方复,说今日到他那儿骑马射箭。萧伯寒看罢,告明师傅,出门了。
不久,萧伯寒来到一草地上。见此地地势开阔,正是骑马射箭的好地方。
不远处,有几匹马儿,还有几人。原来是东方复和他的兄弟们。东方复见萧伯寒来到,很是高兴,上前道:“大哥,你来了,趁今日空闲,小弟请你来骑马射箭。”萧伯寒见此道:“好事啊,为兄长这么大还没有骑过马呢,今日正好一试。”“大哥是否有雅兴看我马技与射技?”萧伯寒笑道:“当然有雅兴。”东方复也笑道:“那今日小弟献丑了。”说罢,东方复牵来马,背上弓箭道:“大哥,小弟先请了。”
东方复刚说罢,见左脚一蹬,右腿迅速上跨,一勒马缰,飞速奔向远处。
在飞奔的马上,东方复先来一个马上立,又来一个下马翻。接着是侧马身,见一个个惊人的动作,萧伯寒拍起手来叫好。这马上功夫表演完,又来弓箭上的功夫。萧伯寒见东方复的弟兄在跑道上分批站住,再看东方复,他不知什么时候拿上箭,他一个前恭,一支箭飞出,伸手一抓,弓上弦,又见跑道上的人将手中的苹果扔上空中。东方复后座马上,一手握缰,一手拉弦,一脚蹬弓身,“嗖”的一声,那箭射中空中的苹果。
接着又有苹果上空,东方复一踢马背,飞上空中,一个反筋斗过来,又见一支箭射中苹果,而且是四个。萧伯寒见此连忙拍手叫道:“好,好,好。”
东方复将马调回头,来到萧伯寒身旁,下马道:“大哥,小弟自小习得一身射箭的好本领,可惜武艺不咋的。”“人无完人,你这射技想必天下没几个人能匹敌。”萧伯寒道,“大哥,请看。”东方复边说边指着远处的树。东方复又把自己的眼睛蒙上道:“大哥见远处树木了吗,小弟可在百步之**中从树上掉下的树叶。”说罢,四周静静的,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再看东方复,稳重如山,他一踢箭筒,一支箭飞出,一转身握箭,上弦。
远处,一片叶子缓缓降下。“嗖”的一声,一支箭飞速向前。“砰”的一声,那箭射穿叶子,插在树上。萧伯寒见此道:“恐天下无第二人能与贤弟相比了。”东方复摘下蒙布道:“大哥过奖了。”接着说:“小弟今日来教你骑马射箭。”萧伯寒道:“呵呵,也该伸展一下身子了。”
二人说罢,萧伯寒立马牵来一匹马,一手持剑握缰,左脚一踢地面,一个反筋斗,便骑于马上。东方复见此一惊道:“大哥,好招式。”“过奖了。”只听“驾”的一声,萧伯寒骑马已然飞速上前。这时,萧伯寒从马背上飞起,又一个反筋斗,展开双臂,像一个雄鹰展翅飞翔,见他飞下,与此同时他一个空中转身,斩下一片叶子。他叫道:“弓箭”东方复立马将弓箭上仍,萧伯寒一手将剑扔去,一手立马接住弓箭。又在马背轻轻一蹬,飞上空中。弓上弦,“嗖”的一声,将刚刚斩下的叶子射中,接着萧伯寒缓缓下降,骑到马上。
东方复拍手叫奇道:“大哥,我真没看错你,你将来定能成大事。”此刻东方复心中想:“虽说大哥从未骑过马,也未曾射过箭,可这一试,旁人还认为是苦练多年的人呢?”萧伯寒骑马来到东方复前道:“大哥一试,不知如何?”东方复道:“甚好甚好,见大哥如此能力,小弟佩服十分。不如赛马如何?”萧伯寒道:“赛马?此主意甚是好。”说罢,二人便开始赛马。
见二人一勒马缰飞奔而去。飞奔的马上,二人看看对方,彼此笑着。不久,二人牵着马在一树林里散步。东方复道:“大哥,不知你何时离开?到时我也好来送送你。”“不是很清楚,我在此修行已有十年之久,离开赤峰时师傅曾说十年后定能结束,也许不久就会离开吧,真是有点舍不得啊。”萧伯寒道,东方复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何必如此惆怅,来日方长,我们定能相会,大哥你说是不是?”萧伯寒道:“贤弟此言不差,来日方长,我们到那边走走。”说罢,二人到不远处的树边休息。
二人面对面站着,东方复道:“不知大哥今后何去何从?”萧伯寒道:“这要看师傅她老人家的决定了。”东方复道:“哦……”东方复好像看见了什么,面目惊呆。原来在萧伯寒身后有四只老虎,这几只老虎迈着轻盈的步伐徐徐前进。不用说,萧伯寒已知晓。
萧伯寒道:“今生与老虎有缘呐!”东方复惊道:“是啊!不知怎么了,这老虎就跟咋俩过不去了。”见萧伯寒一转身,迅速从腰间拔出暗器,“嗖”“嗖”两声,两只老虎倒下。萧伯寒一听不对,原来萧伯寒发出四枚暗器,只听见中了两发。抬头一瞧,另两枚插在树上了。不想另两只老虎如此聪明。萧伯寒见势不妙道:“不妙,快跑。”
不想马儿早已惊跑。没办法,只好徒步奔跑了,二人在前方跑,两只老虎在后追赶。真是狼狈。二人望望后边,又看前方。东方复不小心被树枝绊倒,滚下山,萧伯寒见此立马追去。快要追到时,东方复跌下远处的悬崖,萧伯寒也跳下去了。老虎见此,走到悬崖边望着。
不知过了多久,萧伯寒醒了。他躺在水边,望望四周那是:
清溪树围野花香,岸边鹿鸣山幽幽。
下见游鱼乐清闲,望看远峰似玉女。
此处不知何人居,胜过神仙赛圣贤。
一声鹤鸣惊青天,蝶飞翩翩是春意。
今生若降仙界中,何必苦苦寻世仇。
世艰世间世世见,不知不止步步知。
萧伯寒摇了摇头,清醒后,找到东方复。二人在一旁点起火,东方复在烘衣服,萧伯寒去找些食物。在树林里萧伯寒一边看风景,一边找食物。忽然,在一旁的草丛中见一山洞,他朝山洞喊了一声,听声音好久不散,认为此山洞很深。
于是,萧伯寒回头去找东方复,不久到了溪边。萧伯寒道:“刚刚为兄去寻食物,见一山洞,你我不妨去看看。”东方复惊道:“山洞?可以去看看。”“衣服干了吗?”萧伯寒道,“干了,可以穿了。”东方复道,二人将衣服穿上,扑灭篝火,去山洞了。
二人来到山洞前,东方复惊道:“在此我生长数十载,却不知有这样一个地方,失败啊!”萧伯寒道:“不妨咋俩进去看看?”东方复道:“好,正好了解了解。”说罢二人进洞了。
这山洞深千尺,二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却不见内洞。
“大哥,原来世间还有如此奇迹。”东方复惊道,萧伯寒打着火把来前,原来二人已然到达内洞,此内洞中有石桌、石椅,左方有水池,荷花盛开。右方为石床,却有草席上铺。再看上方,有阳光射入,却不见镂空处。“看情景,是有人居住,却不知是何人居住于此?奇怪?”萧伯寒惆怅道,二人开始四处找寻。
“啪”的一声,原来在一处石壁上发现一道门。东方复道:“大哥,这里有一道门。”萧伯寒听此,立即走过来。“不知里面是什么?不妨去看看,反正也无事。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有什么惊喜!”“也是,瞧瞧也无妨。”二人便走进门内,“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兵器。”东方复道,这里可称是一个小兵库了,在此不仅有各种各样的兵器,还有兵法、武功秘笈。“唉!大哥,你见过如此之弓吗?”东方复道,原来东方复发现了一对弓箭,样子罕见。此弓箭有弦两根,且交叉。弓干为青黄,有飞龙雕其内。再看箭镞明亮且锋利,箭杆笔直,箭羽细白整齐。此弓两把,好像特为二人准备。
“此箭名叫‘黎天箭’。”萧伯寒看看弓干道,原来箭干上有书。“‘黎天箭’好名字,此箭两把,正好为你我兄弟所用。”东方复道,东方复拉拉弓箭,竟拉了满弓,萧伯寒称奇。普通弓箭有弦一根也不见得所有人能拉开,何况有弦两根。
二人继续查看,“大哥请看,一本《佛音义经》,还有一本《归魂剑》看来是武功秘笈,我不喜欢武艺,这把箭就已足够,这两本就是大哥你的了。”萧伯寒拿起这两本武功秘笈看看道:“贤弟,仅仅有射术,不学武怎成?你还是拿上吧!”东方复回道:“大哥,对武功小弟不太感兴趣,还是你拿。”萧伯寒知道东方复定是不拿,只好先拿着,以后找机会在给他。
二人从中走出,到了洞内,东方复道:“这里这么神奇,看情形是有人住,但却找不到人,很奇怪。”萧伯寒转头道:“不怪,不怪,你看还有一道门,此人说不定就在那里。”二人来到门前,礼貌的敲敲门道:“晚辈无意冒犯,望前辈不要见怪。”萧伯寒说罢,此门“吱”的一声,开了。但却没见人,二人正觉奇怪,忽听“两位请进。”于是他二人便进去了。
话说东方复与萧伯寒进到门内,见此比洞内更美丽,不仅有石桌,石椅,地上花草遍布,还有流水从峭壁上流下。此情景使二人惊奇,这洞中怎有花草,还有流水。一进洞中就与众不同。可能此间居人也与众不同吧!
萧伯寒与东方复进门见一人,此人发已白,年仅七旬,端详地坐在前方。萧伯寒听此人呼吸均匀,心中道:“此人内功深厚,看来是一高人。”东方复上前道:“晚辈东方复。”萧伯寒同道:“晚辈萧伯寒。”萧伯寒接着道:“不经意之间打扰了,望前辈海涵。”那人缓缓睁眼道:“不必客气,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龄过来的。”萧伯寒道:“前辈为何来此居住。”那人道:“本人名叫封闻远。”萧伯寒惊道:“‘封闻远’,难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剑圣’。”封闻远道:“这‘剑圣’之称高抬我了,我自小与我师妹修炼武艺,练得一身好本事,可以说我们是无门无派。”东方复道:“封前辈,为何是无门无派?”封闻远道:“那是因为我师傅根本没有告诉我们是属于哪一派的,也不准问。”萧伯寒道:“您又为何居于此?”封闻远道:“我与师妹专工剑术,因为剑术高超,江湖人士称我为‘剑圣’,而称我师妹为‘剑仙’,后来,因天下频频战乱,我与师妹又厌倦杀戮,所以隐居于此,这洞中的花草就是我师妹照看的。”东方复道:“那您师妹……”封闻远道:“我师妹比我年轻,在此隐居之时,无心修炼,便出去了。后来她与一位刺客相爱并结为夫妇,自此她就音信全无。”说罢,封闻远一阵叹息。
封闻远见东方复与萧伯寒年轻气盛,便面有笑意道:“我见两位年纪轻轻,却有胆有识,今日相遇定是有缘,刚刚二位已寻得各自所需之物,就请两位好好修炼。”萧伯寒惭愧道:“刚刚在前辈的洞中私自寻找,有失礼仪,望前辈原谅。”封闻远道:“不必自责,它们与二位有缘,就请收下。”东方复与萧伯寒道:“谢前辈。”封闻远道:“二位请起,我还有事相托。”东方复道:“前辈不用客气,晚辈尽力便可。”封闻远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请二位将这一帛书交于我师妹。”说罢,便将帛书拿出,萧伯寒上前接住道:“晚辈若是有命,便将此信交于‘剑仙’。”封闻远道:“老夫就谢谢了。”东方复与萧伯寒上前道:“前辈,客气了。”
封闻远起身道:“以后,天下就是你们的了。”便消失了,二人心中一惊,于是东方复与萧伯寒上前跪道:“前辈保重,晚辈告辞。”说罢,二人便走出洞中,寻找出路。
在看师傅月茹那儿,师傅见萧伯寒几日不回,心中有些担忧,便起身出门寻找。月茹一直寻至那片树林中,在一棵树上,见两枚暗器,那正是萧伯寒出事之处。月茹寻到崖边。心中急道:“不好,萧伯寒一定是出事了。”想罢,就动身下崖。
再看萧伯寒那边,二人离开山洞,去找出路,这一路上,出路是没找着,倒是一路的美景看不尽。不久,二人来到一片树林之中,这树林有些怪异。话说这东方复与萧伯寒一进树林,便出现一些古怪的声响,好像进了鬼洞一般,不免心中凄颤。不时还有树木的骚动。
二人一路向前,这背后却有身影跟踪,东方复猛地一回头,却不见,心寒道:“这树林有古怪。”萧伯寒道:“不必向后看,没什么?”其实萧伯寒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呢,因为他已知晓后有人,但却不知此人的功力,不免有点怪异。二人带着心惊的状态前进。
忽然东方复叫道:“大哥,我俩又转回来了。怎么回事?”原来,这东方复与萧伯寒走着走着又回来了。萧伯寒道:“难道这里是迷失森林?不过贤弟不必担心,你我在走一回。”东方复道:“好,听大哥的。”说罢,二人又向前走。不久,二人听了。东方复惊道:“大…大…哥。”萧伯寒道:“贤弟怎么了?”东方复道:“刚才这…这里没有房屋,不一会儿,就怎么有了房屋。”原来二人又来到原地,但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座房屋,二人心中颤颤。这时有东西在二人肩上一拍,二人一回头,吓的往后一退。原来身后一人倒吊着,是一女子,身着白衣,头发散披,口中流血,面目紫青。样子怪吓人的。不一会便消失了。东方复回过神来道:“大哥,那…那是鬼。”萧伯寒道:“这世间那来的鬼,一定是幻觉。”萧伯寒心中道:“难道真是幻觉?”心中迷雾重重。没办法,这二人决定进屋看看。于是二人拔剑拉弓上前。
二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萧伯寒刚要敲门,那门却“吱”的一声开了。这时萧伯寒想到,在山洞中门也是这么开的。心中更加一惊。东方复与萧伯寒刚一进门,那门“啪”的一声关上了,二人心中想:“这回完了。”再看此屋中,桌椅倒的倒,折的折,破烂不堪,树叶满地遍,破布梁上挂,一看就是鬼屋。忽然,眼前唰的一下,眼前的鬼屋内景消失了,出现另一座房屋,忽听一声“杀”,出现了许多身穿盔甲的士兵,但却不是人,而是鬼,没办法,二人只好迎战。萧伯寒左脚一踢,右手一剑,又一筋斗凌空圆劈,直打的那些鬼怪后撤。再看东方复,他却好,不用剑,却用得来的弓箭,他是左一箭,右一箭,射的精彩之极。
再看月茹,她也遇到同样的事,她被阻在屋外。见月茹腿功了得,她是一脚上踢,一脚左旋,上踢,下劈,那腿功十分精彩。不管屋内屋外,那鬼怪越打越多。三人快要招架不住了。这时,萧伯寒双手张开,身体后仰,“啊”的一声,身后出现一个人,那人与萧伯寒一模一样。东方复见到心中一惊道:“今日怎么了,什么怪事都有。”正在此时,几十鬼怪向东方复围来,萧伯寒见了,却没办法,他这边更多。东方复一脚蹬箭干,双手来箭弦,忽然,箭上出现十枝箭,“嗖”的一声,十枝箭发出,箭箭命中,萧伯寒见此更奇。
三人各显神通,忽听一声“停”,一眨眼的功夫那些鬼怪消失了。门外,也是一般。又一声“请进”,门“吱”的一声开了。月茹踏着轻盈的步伐进来。萧伯寒见到师傅上前作揖道:“师傅,你怎么来了?”月茹道:“为师见你几日不归,于是来寻,不想遇到此事。”萧伯寒道:“师傅,这是我的结拜兄弟,叫东方复。”萧伯寒对东方复道:“贤弟,这是家师。”东方复上前作揖道:“师傅好。”月茹道:“不必客气,快请起。”说罢,月茹在屋内瞧瞧。东方复小声道:“大哥,原来你师傅这么年轻呐。”萧伯寒道:“是啊,我师父不过大我几岁而已。”东方复道:“噢。”
就在此时,屋中又变了。屋内正前方有两座,两侧是整整齐齐的桌椅。只见眼前一亮,在所有的椅子上坐满了人。正堂坐着两位女子,可说是绝世美女。那女子道:“三位请坐。”萧伯寒三人上座。这时萧伯寒道:“请问你们是?”那女子道:“我们非人,也非鬼,我们叫‘归魂’,普通人是见不到我们的,只有有缘人才能相见。所以你们是‘有缘人’,今日,我们现身是给两位公子各一名‘归魂’。”萧伯寒听此道:“给我们俩?为什么?”那归魂道:“因为这是规定,我们只好遵循。”说罢对旁边两位女归魂道:“去吧,好好保护主人。”“是。”
忽然,眼前一亮,三人已然站在悬崖之上,就是萧伯寒与东方复掉下去时的悬崖。
萧伯寒道:“这几天,竟是怪事连连。”东方复道:“是啊!”这时萧伯寒回头,一惊,原来刚刚的两名归魂就在身旁。那归魂和人一样,归魂道:“我叫玉儿。”东方复的那名归魂道:“我叫夜莺。”两名归魂道:“主人若是需要我们,叫我们的名字即可。”说罢,消失了。
月茹道:“为师听说过‘归魂’的事,传说世间没有几人能遇见他们。”萧伯寒道:“可这不对啊,世间上哪有这样的事?”月茹道:“对,你的疑惑是对的,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此事不可能,但你今日确确实实见了,只好接受。”东方复道:“师傅,请问,这些归魂为什么会出现,他们出现是为了什么?还有,他们为什么选择我和大哥?”月茹道:“他们出现是因为你俩将来有大作为,还有就是你俩的使命,这个使命谁也不知,以后你俩会知晓的。”萧伯寒与东方复有所领悟的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罢,月茹道:“我们走吧,萧伯寒后天我俩将会回去。”话毕,三人往回走。
回到家中,萧伯寒将发生的一切告知师傅。月茹道:“也许,从今以后你要步入天下了。”萧伯寒道:“不会吧,我才十七岁。”月茹道:“当年为师闯天下时比你还小。你就别愁眉苦脸了。”时间过的真快,已经到了出发之日了。这日,月茹与萧伯寒打好包裹,出门了。在路上,萧伯寒道:“师傅,我与东方复告个别,去去就来。”月茹道:“好,你就去吧,为师在这等着。”萧伯寒道:“是师傅。”话毕,就去了。不久萧伯寒来到东方复之处。
萧伯寒道:“贤弟,今日我将要离开此地回虹炎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与好兄弟相聚,贤弟,今后有什么打算。”东方复道:“此次离别,可能相遇之时很远,因为贤弟我也要离开。”萧伯寒道:“贤弟离开此地哪去?”东方复道:“小弟我也不知哪去,看天下如此情形,我也不知今后哪去?”萧伯寒道:“说的也是,当今天下如此,我又能干什么?”
东方复道:“人生在世,交一个知心好友也是一大乐事,所谓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若有重逢之日,再谈人生豪迈,岂不更好。”萧伯寒道:“贤弟说得对,今后若有重逢之日,再谈人生豪迈,愿天保佑兄弟之情。贤弟,大哥就此别过,告辞。”东方复道:“大哥,保重。”萧伯寒回头道:“保重。”于是二人便各奔东西。
萧伯寒片刻之间到达师傅处,师徒二人立马上路,路上萧伯寒道:“师傅,你说东方复会去哪里?”月茹道:“怎么?他也要离开?”萧伯寒道:“是,师傅。不过他不知哪去?看来我贤弟他很迷茫。”月茹道:“人各有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条道路,我们何必去强求,所谓知己,是双方有共同点,有一种‘情’,对于这种‘情’,为师也不知,以后你会知晓。”萧伯寒略有领悟道:“徒儿知道了。”月茹道:“知道了就好。上路吧!”
这路上萧伯寒也没闲着,他虽说没有半言半语,但他心中道:“如今我已十七了,对武学掌握的差不多了,自此可能将独自闯荡天下,也不知今后如何,长这么大,也不知我爹娘是谁,也未曾见过爹娘,师傅也未曾说起过,心中不免有点担忧。看当今天下,各诸侯针锋对决,百姓苦不堪言。也不知这战乱何时结束,更不知天下不知变得如何。”看来,萧伯寒有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有点大师风范。
月茹见路上萧伯寒闷头不语,似乎有什么心事,此刻,师傅月茹心中道:“你的使命就是保卫家乡,也许自此将踏上一条艰辛之路,为师不可能帮你,你的故土等着你的归去,等到你拿上那件东西,你的使命便开始了。”
看来这萧伯寒可能是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了。也不知师傅月茹说的那些话语是什么意思,但此后,天下就会出现一批年轻有为的少年,也许他们的人生精彩非凡,也许他们的使命艰苦而又坎坷,正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二人就这样走着,有时会有几句话语,月茹盼着早日回到虹炎门,也希望其他五位徒弟有所成就。有这样的师傅,哪有不成材的徒弟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