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赤峰授剑
时光匆匆,不想据虹炎门还有几里地的路程。这一日萧伯寒与师傅月茹来到一家客栈,进门一点菜,二人便开始吃喝。客栈之内许许多多之人望着月茹,萧伯寒见此心中道:“胆子不小嘛,就算垂涎我家师傅美色,也应该到此为止了。”想罢,见桌上一筒筷子,顺手一抓,“嗖”“嗖”的几声,那些筷子从萧伯寒身后飞出,插在旁人的桌上。月茹道:“是不是不听话了?”箫伯寒笑笑不说话了。不过旁人却是一惊,想上前较量一番。
旁人见月茹身旁有萧伯寒,再看萧伯寒不过十七出头,于是,此等闲人就不顾一切上前挑衅。一人怒道:“小子,刚刚是你将筷子扔向我们的?”而另一人用扇子托起月茹的下巴,萧伯寒见此,心中怒火升起。“啪”的一声,萧伯寒一拍桌子,站起。一巴掌直接打在那人脸上,此人便被打向一边。萧伯寒道:“这个不一定。”旁人听此道:“什么话?还想打架啊!”那人刚说罢,萧伯寒便一脚踢在那人肚子上,此人不语了。旁人一惊,萧伯寒道:“你以为你是老大啊?有本事上啊?”旁人听此立马上前,虽说旁人将近二十几人,但萧伯寒是左脚一踢,右手一拳。一个横扫千军,又一个后仰筋斗。片刻之间,打得旁人个个倒地翻滚呻吟。萧伯寒狠狠道:“记住,我不是白痴!”说罢,上前付账后,与师傅出去了。
萧伯寒与师傅继续赶路,不想在一丛树林中听到求救之声,萧伯寒与师傅立马赶过去,在不远处的草丛中萧伯寒与师傅观看,见远处,有二百多人拦截一队人马。原来是强盗抢劫。这些强盗冲上去滥杀无辜,一边的萧伯寒按耐不住了,想上前援助,不想被师傅拦截,萧伯寒道:“师傅,再不救就是大罪啊,您还拉住我干嘛啊?”月茹有点生气道:“你是师傅还是我是,是不是让我叫你师傅?”顿时萧伯寒不语了。
话毕,忽然杀出五人来,其中有两位女子,看年纪不过十几岁,见这几人招式精妙,萧伯寒见此,不免心中疑惑,似乎在那儿见过。这时,月茹道:“寒儿,还在犹豫什么?”萧伯寒道:“是,师傅,徒儿马上去。”原来月茹早已知晓有人来,看来,师傅就是师傅。
萧伯寒跃身而起,一个筋斗翻至人群中,这五人见萧伯寒,也觉得在哪儿见过。不过没有功夫去想这个问题。见这六人都使剑,萧伯寒弯腰横削,又一个转身半月劈,又见萧伯寒左一剑扫落叶,右脚泰山压顶。再看这五人,使得与萧伯寒同样的剑术。萧伯寒与此五人都觉得奇怪。听的剑声不断,杀声不停,片刻间,这一二百强盗早以命丧剑下。被救的那位富家老爷道:“吴某多谢各位大侠相救,若不嫌寒舍清净,请各位大侠到寒舍一聚。”萧伯寒道:“您客气了,家师教育我们杀富济贫,今日小事不足挂齿,在下急于赶路,不便久留。”那五人道:“我们也急于赶路,就此告辞。”这富家老爷道:“各位大侠若有急事,吴某就不必强留,日后若有机会,吴某一定报恩。告辞。”说罢,萧伯寒与这五人道:“告辞。”
那人远去,萧伯寒转身作揖道:“在下萧伯寒,不知各位是哪里人士。”这五人听见此人叫萧伯寒,立马兴奋道:“师兄,是我们呐。”萧伯寒道:“你们是?”那五人道:“沐蓉。”“鲁阳安。”“少师成。”“熙月。”“少羽。”萧伯寒道:“十年了,我们师兄妹没见十年了,一个个都成人了。”沐蓉道:“呵呵,师兄你变化挺大的啊。”萧伯寒乐道:“呵呵,你们也不是一样?”熙月道:“哎呀,师兄这么客气呀?”萧伯寒道:“师妹还和当年一样,不过比当年更美丽了,还有二师妹。”熙月与沐蓉有点害羞道:“师兄真会说笑。哎,师兄,师傅呢?”萧伯寒道:“我身后啊。”众人向树林那边望。不久,师傅月茹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萧伯寒这边。熙月见月茹,立马上前抱住月茹道:“师傅,我可见着您了。”月茹道:“不见十年,你们都长大了。你师叔们呢?”熙月道:“后边呢?”
熙月话毕,见树林那一头五位女子走来,月茹见了便上前一番问候,之后众人笑呵呵的归去。这十人行走几日,便已到达虹炎门,在凝香堂上,月茹道:“本门弟子有数千人,得意弟子有你们这六人,从今日起,你们各领二百弟子修武。”这六人道:“是,师傅。”自此,每日萧伯寒等六师兄妹教武与弟子。看阵势,真是气势磅礴。众弟子身穿白衣,手持利剑,整整齐齐的在练武。萧伯寒与他的师兄妹日日调教着。
这一日,师傅月茹叫来萧伯寒与他的五位师兄妹们道:“我们回门已有数月,今日我们去去后山禁地。”萧伯寒道:“师傅,您忘规矩了啊,这后山禁地除了本门掌门人之外,谁也不能进的。”月茹道:“寒儿,你是师傅还是我是?从师傅我这一任开始,你们六人便可以进入。这是新规定。”萧伯寒摇摇头,看来只好听师傅的了。虽然众人不解,不过,师傅既然这么说了,就按师傅的办吧。众人来到赤峰下,见此景是:
雪峰远处飘渺定,峰下花红清溪鸣。
远上洁雪若仙女,白云团团为峰转。
近看小湖碧如玉,兰舟呼呼想人乘。
青天细云白鹤翔,林中鹿鸣比仙界。
游人留恋不肯去,今朝一度难想回。
望看此峰如玉女,此处不洁何处洁。
天下此景存几何,望穿明月是宇宙。
九州大地弥漫中,战乱不动是赤峰。
试看人生漫漫路,不是苦中求甜美。
就是沙场裹马尸,此生真真是无悔。
原来这赤峰下有一湖泊,是积雪融化所形成。岸边有块石碑,上书“虹炎门禁地,旁人勿进,违者天诛地灭。”众弟子见此,心中不免惊颤。月茹道:“碑文自此过期,不必在意,该动身了。”说罢众人上船,横穿湖面,不久,他们来到湖对面,对岸有一间房屋,月茹道:“到屋中穿上棉衣,以免上山后冻伤。”萧伯寒与五位师兄妹进屋见有七件棉衣,好像是特意为他们准备的。他们各自穿上棉衣跟随师傅出去了。
七人来到峰顶。从此处能见到方圆数里的景色,那景色冷而火热。远处一块冰封的巨石上插着一把剑,看上去年代久远,剑身已生锈。月茹带弟子来到此巨石旁道:“这是祖师爷插上去的,他说百年后,会有人拔出它,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从现在开始,你们可自行前来此地,以取得此剑!”说罢月茹离去了。萧伯寒觉得奇怪,一把生锈的剑干吗要在百年后拔出。这时,少师成上前去拔剑,不料,拔了许久不见有动静。见此,众人也就没去,因为六人之中就凭少师成力量最强大。连少师成都拔不出,其他人也就算了。熙月道:“既然我们都拔不出,就先下山在说吧,反正有的是时间嘛。这里太冷了。”萧伯寒等人觉得熙月说的对,于是就立马下山来。
这日,萧伯寒找到五位师兄妹,说:“你们对峰顶的那把剑感不感兴趣。”熙月道:“当然感兴趣了,怎么啦?”萧伯寒道:“如此甚好,我们就去问问师傅。”沐蓉道:“大师兄,好主意。”少羽道:“我有点等不及了。”众人说罢,便去寻师傅月茹了。六人到了凝香堂,月茹道:“你们没事吗?怎么没有调教弟子。”萧伯寒道:“师父,我们有点事想问问你。”月茹道:“什么事?”二师姐沐蓉道:“师傅,是关于赤峰顶的那把剑。”小师妹熙月接着道:“二师姐说的对,我们几人想了解了解那把剑的来历。”月茹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六师弟少羽道:“是啊!师傅,你就告诉我们吧!”月茹见此,就打算把事说一下。
月茹道:“一百年前,楚国干将莫邪是铸剑名人,他们二人为楚王铸剑,不料这剑铸了三年之久,干将意识到此去并无回头之路,而莫邪身怀有孕,于是干将将雌剑带去,并将雄剑交于莫邪,离别之际,告诉莫邪,要他儿子或女儿长大成人后报仇雪恨。于是干将带着雌剑上供,不料被楚王发现,要将干将斩首,这时把干将惹急了,他飞跃上前,夺得雌剑,杀了侍卫,但并没有杀得楚王,于是杀出王宫,但他已身负重伤,不料逃到一处悬崖边,他不顾一切跳下去。楚王还不甘心,于是命部下找到此剑。十几年后,干将之子赤已长大成人,武学已到精湛之步,赤之母莫邪将干将一死告知赤,并将雄剑交于赤。赤报仇心急,他不顾一切杀进王宫,不料还是没能杀得了楚王,毕竟是王宫。后来他从楚国来到这里,并潜心修武,后来他领悟到,若是杀了楚王,百姓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于是他创建虹炎门,并将雄剑插在巨石之上,说百年之后会有一人拔出此剑。”
萧伯寒道:“不知雌剑与雄剑叫什么?”月茹道:“雄剑,也就是插在巨石上的那把剑,名叫‘雪啸’,而雌剑名叫‘渊虹’,”萧伯寒接着道:“雌剑现在何处?”月茹道:“这把剑,事实上楚王没有找到,不过以后几代君主多次寻找,二十几年前,在悬崖下寻得,并且寻得水晶棺材一幅,在数千护卫的护送下到达金门,此时寒儿你的母亲去世。”萧伯寒一听心中一酸,几乎落泪。熙月安慰道:“生老病死都是人必经的,不必太难过。”众弟子也安慰萧伯寒。月茹道:“其实,你们六人都没有父母,是为师在闯天下之时收的,虽然你们无父无母,但为师也算是尽到父母的责任了。”六人道:“师父待我等如亲生父母!请受弟子一拜!”月茹道:“快请起!不必如此!”说罢众人起身。
此事一完,月茹接着讲道:“寒儿母亲去世之后,你父亲荆青云伤心不已,天天闷闷不乐,一天,他二弟苏枫来到,见他大哥如此伤心,就带他大哥出门散心,就在此时,二人见到护卫运送宝剑,于是上前抢夺,虽说护卫将近数千人之众,但二人是高手,不久就把数千人杀得片甲不留。他二人胜利了。也就是说,渊虹在寒儿父亲手中。”萧伯寒接着道:“那我爹现今何处?”月茹道:“听为师细细讲来,荆青云与苏枫全胜而归,不久苏枫全家遭到**,使得全家上百口人丧命,无一幸免。而荆青云知道后,立马找真凶,不料是他三弟顾游凯,你爹无奈之际,杀了三弟,而荆青云也知道此事并非是他三弟干的,这背后必有高人,于是荆青云找到了王宫之中,不想,事没办成,却在护卫的追杀下身亡。自从此渊虹不见踪影。”萧伯寒泪流满面道:“我不杀此人誓不为人。”这事又告一段。
萧伯寒伤心过后,便向师傅问道:“师傅,我又为何从楚国来到此处?”月茹道:“说来也是你我的缘分。”萧伯寒道:“师傅为何说是缘分。”月茹道:“在你父亲跌下悬崖之时,为师正好经过此处,我见有人从崖上跌下,想上前一救,不想为师年少,未能接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父亲被树枝所挡,这时为师见你父亲怀中的婴儿掉下,于是急速上前接住,同时将你父亲接下,这时你父亲已是奄奄一息,他说道:‘多谢少女相救,我…我儿就…交于你,拜托你…你将他带往…远方,不要要报仇,拜托了…’为师道:‘在下不负重托。’为师说罢,你父亲与世长辞。后来为师将你父亲与母亲同葬。”这一日,萧伯寒经历的太多了。
几日后,萧伯寒来到赤峰湖,坐于一巨石,想道:“生来就被老天夺取生母,是天意,天意难违,无可奈何。可父亲之死,并不是天意,还有我的两位叔叔,虽说父亲临死之时嘱咐,不要报仇,难道就这样让它过去,为人子女就应为父报仇。”忽然间萧伯寒一怔道:“好像不对,父亲不让报仇是因为不忍看到天下的再次纷争。但是好像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不去报仇,有人会来杀我,所以我会去报仇,当今天下大乱,或许我能帮百姓做一点小事,来为父亲赎罪。”想罢,萧伯寒决定去赤峰取剑。此时的萧伯寒信心百倍,定能取剑。
片刻之间,萧伯寒已经来到巨石旁,但他却没有拔剑,而是作了几句诗道:
寒山冰魄唯有铁锈直,雪中啸声只吟百世愁。
纵一身侠义豪杰难归,生世终不为百秋所知。
立百世难为无心人持,行几秋淡淡不知向往。
说罢此诗,见雪啸剑剑身的铁锈慢慢脱落,不久,剑身上的铁锈脱落完,剑身格外明亮,山下的月茹见了,笑了。萧伯寒上前,伸手握住剑柄,轻轻一提,雪啸剑缓缓而出,此剑光滑明亮,剑锋锐利,剑身呈现淡青蓝色,有天然雪花纹,剑柄为金色,宝石镶嵌,样子十分迷人,并且剑身宽度均匀,萧伯寒抽出剑,立即一舞剑,舞剑之时听得雪声啸啸,难怪它叫雪啸剑。就在这时,萧伯寒身后一阵隆隆声,原来是萧伯寒拔剑之际,震动赤峰,发生雪崩。萧伯寒回首一看,见雪崩来势汹汹,赤峰下的月茹见此,不免心中一惊,再看萧伯寒,见雪崩来到,立马就逃,可在雪地之中怎逃生。在萧伯寒奔跑之时,手中的雪啸剑脱手而出,直插萧伯寒脚底,萧伯寒踏着雪啸剑逃过了这场雪崩。此景叫人心惊。
萧伯寒手持雪啸剑来到师傅月茹处,在哪儿熙月,少羽,沐蓉,少师成,鲁阳安已经等候萧伯寒的来到。各师弟师妹上前道:“恭喜大师兄取得此剑。”说罢,月茹道:“寒儿你来这儿,为师还有东西交于你。”月茹说罢,从一密室拿出剑鞘,此剑鞘也颇为精巧,上有宝石镶嵌,这时萧伯寒道:“此剑与普通剑并无差别,只是造艺精湛,样式新颖,却为何百年不锈。”月茹道:“这就是此剑的神奇之处。以后你便会知晓。”
月茹道:“今日你取得此剑,可谓是上天有眼,明日起程回你故乡——楚国,记住到楚国后你会遇上一女子,此女子乃当今天下第一美女,却不会武功,但精通各种乐器,你遇上她之后将她带回虹炎门。”萧伯寒道:“是,师傅,徒儿一定不负使命。”
次日,萧伯寒告别师傅与各师弟师妹,回楚国了。离别之际,月茹道:“行走于天下,一定要小心,天下是是非非,注重各种人物,不要随便交友。千万不要将雪啸剑轻易显露。”萧伯寒回道:“徒儿记住了,师父保重!”月茹道:“保重。”萧伯寒道:“师傅,各位师弟师妹保重。”说罢,他就起程回楚国了。看来天下又有新鲜事了。
这日萧伯寒来到燕国的蓟,此次他是来寻他义弟东方复的,不料东方复已远去,谁也不知哪去了,萧伯寒这日没寻找义弟,在傍晚时分,来到一村落,小留几日,竟诗兴大发道:“
远上青天欲拜仙,尽是自然不可缺。
日出东山飞鸟去,农夫辛勤在山坳。
陌上千田绿茵茵,小儿不知战乱苦。
溪中小鸭清清闲,路上行人松下息。
此中真意为谁知,苍天不知乱几秋。
萧伯寒说此诗之时,远处有位女子听见暗暗笑道:“此人难道是位书生,不过看他手中剑,上面包了一层粗布,定是宝剑,不妨哪日一见,也是一乐趣。”虽说萧伯寒没有听见此女子言语,却早已知晓她在远处偷窥。不过,萧伯寒没去搭话而已。
夜晚渐渐来临,萧伯寒在屋中试剑,忽听村中杀喊声,萧伯寒立马将雪啸剑用粗布包住,持剑出门。这时,他已站在人群之中。一看,原来是土匪打劫,这伙土匪将近有数百人之人,他们将村民聚在一处道:“本大王不想伤人命,要想活命就将你们的财物粮食交出就可。”这时,村民哗然,都不肯将粮食财物交出,土匪急了。拉出一小孩就杀,村民一阵愤怒,上前与土匪格斗,但土匪毕竟本事高,萧伯寒见村民死伤几十人,不忍心,想要上前。就在此时,远处有人道:“胆子不小嘛,敢在本姑娘的头上动土。”此语毕,土匪停手,喊道:“一介女流之辈敢在此处撒野,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这时,从土匪身后飞出一女子,此女子身着青衣,胸前为晶莹剔透的五彩项链,双袖金黄首饰,碧绿的腰带,脚蹬粉红靴子,手持样式精美的剑,看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却长的水灵。人群中的萧伯寒想:“世间还有这等女子,惩奸除恶,无所畏惧。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土匪老大见这女子如此貌美,于是道:“弟兄们,将这女子押回山寨做压寨夫人咋样。”众土匪大笑道:“好,好,”这时,此女子道:“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将小女押回山寨。”这女子刚说罢,就拉开打架的架势。
见这女子抽出利剑,向土匪杀去。再看这女子的招式。一个横扫落叶,在一个回马流水,片刻之间,几十个土匪倒地而亡。土匪头目见此,亲自上前,见土匪头使一青铜棍,向此女子杀来,这土匪好棍法,只见这女子只好抵挡,毫无还手之处。见女子抵挡几招,便被土匪头打翻在地。这土匪想上前非礼她。就在这时众土匪中传来剑啸声,在回头一看,已有几十土匪倒下。而却不见杀人者,这土匪头目见此,心中忐忑不安。
这时,萧伯寒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到那女子跟前。土匪头目见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砸我的场子。”萧伯寒听到此言,不回,而是伸出那包着粗布的雪啸剑,见剑在萧伯寒手中一转,那些粗布瞬间撕裂散去,众人见剑鞘如此精美,再看萧伯寒,一手将剑及剑鞘插入地上,将剑缓缓抽出,只见那剑如明月般明亮,又见萧伯寒急速上前杀土匪,萧伯寒左劈,上削,下旋,又一个半月斩,不下十招,这些土匪除了土匪头之外,全都倒地身亡。
这女子道:“这才是高手嘛,刚刚那些人是你杀的。”萧伯寒道:“见笑了。”土匪头心中道:“这会完了,碰上高手了。”萧伯寒背着那土匪道:“犹豫什么,还不上,难道就你会欺负人。我也会。”众村民听此叫道:“好,好,好。”土匪见此心中道:“众目睽睽之下,我不能让这小子小看。”这人一想,立马向萧伯寒杀来,他一上来就是一棍,这一棍来势迅猛,众人心中忐忑,不过,萧伯寒左脚后撤,此棍从萧伯寒胸前下去,萧伯寒立马一个反身踢,将他置于脚下。众人叫奇。此人不服,起身又来,结果一次次跌倒。这时萧伯寒对地上的土匪道:“这会饶你不死,下次再让我见着你,就没这么幸运。走吧。”那土匪一肚子气,他回头走着,见萧伯寒松懈,出其不意,发出五枚暗器,那飞镖直冲萧伯寒背后,就在此时,玉儿出现,拔出雪啸剑,将暗器挡下,萧伯寒立马意识到此人不除,定会祸患人间。只见萧伯寒迅速转身,他手中的暗器已出,这土匪倒下了。
那女子见此,心中道:“这人是谁?竟然如此厉害。”
萧伯寒来到那女子前道:“时才见姑娘拔剑相助,令人敬佩。”女子道:“这位少侠见笑了,少侠不仅武功非凡,而且才气十分呐。”萧伯寒一听,原来此女就是那天偷窥之人。于是萧伯寒道:“哪里哪里。”这时村民上前谢道:“多谢两位相助,两位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就请两位在此处小住几日。”萧伯寒道:“各位不必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心领了。”村民道:“少侠既然有事,我等就不必强求。”萧伯寒道:“为时已晚,就请各位回家吧。”村民谢过之后各自回家了。
次日,在路上萧伯寒遇上了那位女子,那女子道:“小女还未曾请教少侠大名呢?”萧伯寒道:“在下姓萧名伯寒。”那女子道:“小女名叫上官银燕,无父无母,功夫乃自学成才,还请见谅。”萧伯寒一听原来又是一位孤儿。于是连忙说道:“萧某也无父无母。”上官银燕道:“那可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呐。”萧伯寒道:“若不嫌弃,我俩可为兄妹。”上官银燕笑道:“有何嫌弃,小妹见过哥哥。”萧伯寒笑道:“这么快?我喜欢。”上官银燕道:“就这么快,何必做繁文缛节,我上官银燕对天发誓,认萧伯寒为我哥哥,若是将来有害于哥哥,上天不容。就这样可以了。”萧伯寒笑道:“呵呵,如此甚好,我也就认你这个妹妹了。”上官银燕道:“哥哥,昨日见一女子拔剑替你挡暗器,却为何今日不见。”萧伯寒道:“妹妹,看来你也是有缘人呐,此女子非有缘人不见,你很想见吗?”上官银燕道:“很想见。”萧伯寒道:“那好,哥哥就让你见见。”上官银燕高兴极了。只听萧伯寒一声“玉儿。”忽见从萧伯寒身后玉儿出现了。上官银燕见此问道:“哥哥,为什么一般人见不到她。”萧伯寒道:“妹妹,这是归魂,有缘人才能见得。”于是萧伯寒将如何得到归魂的经过告诉了上官银燕。
萧伯寒向上官银燕问道:“妹妹要哪儿去?”上官银燕笑道:“天下之大,定有你妹妹所去之处,但今日妹妹我有了哥哥,所以一切由哥哥决定。”萧伯寒道:“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我先不动身去楚国了。”上官银燕疑问道:“那哥哥要干嘛?”萧伯寒道:“小妹,不知有没有比较幽静而人烟稀少的地方。”上官银燕道:“有啊,哥哥要去啊。”萧伯寒道:“当然,到那以后,哥哥教你武功。”上官银燕听此很是高兴。
这日,二兄妹来到一处风景幽美的地方。见此景是:
树木葱葱尤碧海,青山顶上白鹤飞。
流水悠悠鱼清闲,蓝天不见几白云。
溪边小鹿鸣空静,花开遍野蝶伴舞。
不知此处存几何,那年是头那年归。
萧伯寒见此景问道:“真是自然奇观呐,在此处修武,真是清净。”上官银燕道:“哥哥,你打算教我何种武功?”萧伯寒道:“首先教你一些养神之道,在天下之中可是上乘的好东西啊。”上官银燕听到上乘,甚是高兴。萧伯寒道:“此道名为《圣石心经》,练此之道首先要心静,好了,现在你在原地打坐,然后我念口诀。”萧伯寒说罢,上官银燕立马按他的说法做。这时,萧伯寒见上官银燕已然坐好,于是在上官银燕面前来往走道:“妹妹听好口诀:心若冰清,若水不现。上天清清,下界凄凄。不为所动,不为所然。静若寒蝉,动若惊隼。梦之幻幻,现实不易。听之物外,闻之四方。唯我所有,唯我所弃。”萧伯寒说罢,上官银燕打坐语:“心若冰清,若水不现。上天清清,下界凄凄。不为所动,不为所然。静若寒蝉,动若惊隼。梦之幻幻,现实不易。听之物外,闻之四方。唯我所有,唯我所弃。”在上官银燕修炼内功之时,萧伯寒在旁边练剑。
萧伯寒舞剑,只见宝剑一出,雪声啸啸。萧伯寒疾步上前后撤,翻身后旋。起身筋斗,定身下劈。半身下蹲,持剑画圆。见他出剑如闪电,收剑迅速。再看萧伯寒练拳,口中有语:“出拳猛龙,收拳有度。他方不备,我方有利。借彼之力,还使彼身。招招不虚,他人无可。”
几月之后,萧伯寒对上官银燕道:“近来妹妹你养神之道修练得不错,现在,哥哥教你一套剑法,名叫‘中山剑’,对于它的威力,我不说你也会明白的。”上官银燕听此,高兴极了。萧伯寒道:“可惜妹妹你手中没有上好宝剑,练得此剑法,没有宝剑相助,恐大失功效。”
萧伯寒刚说罢,有人从身后轻轻飞跃而来。萧伯寒立马转身,这时萧伯寒惊道:“我不找你也就算了,还主动送上门来,好极了!”原来此人就是杀害东方复兄弟的那青衣人。萧伯寒见他一是心喜,二是心慌,因为此人说与他有仇,还有师傅的那些话语。
此人道:“记得那日我战败与你手,不知这回如何?”此人刚说罢,拔剑杀来,萧伯寒道:“无论怎样,结果都一样。”萧伯寒缓缓拔出雪啸剑,准备迎战,此人上来就是一个半月下斩,萧伯寒横剑一挡,心中道:“看来长进不少。”萧伯寒一抽剑,将此人弹到一边,此人扶剑单脚下跪,口中流血,看来,此人不死,萧伯寒是不罢休的。那人一试口角鲜血,又上来,这回他是横剑一削,纵剑一劈,萧伯寒一一应对。上官银燕听见剑的碰撞之声,也见萧伯寒的武艺,但那人也不赖。这时萧伯寒挥剑下劈,又是上月旋劈,那人是抵挡不住了,萧伯寒一剑伤在那人的左腿上,那人单腿一跪,那人道:“还等什么?不敢杀还是心慈手软,我死了还会有人来杀你。”萧伯寒已然将雪啸剑搭在那人的脖子上。
萧伯寒问道:“最后一句,你值得嘛?就为了我赔上性命不值。”那人也是一条好汉,硬是不说。却说:“少说废话,男子汉大丈夫,心狠点。”最终萧伯寒一抽剑,此人应声倒下。一片白布落下,盖在那人身上。萧伯寒拿过此人的剑,见此剑剑柄为青色,并镶嵌各色宝石,剑身为天然花纹,剑鞘也十分精美,于是他说道:“上天待你不错嘛,一柄好剑到手了。”上官银燕上前道:“什么好剑呐。”萧伯寒持剑道:“这就是武林中的第九大名剑——‘夜问’。正好做你的佩剑。接剑。”说罢,将夜问交与上官银燕。上官银燕甚是高兴。上官银燕道:“哥哥,那现在可以教我‘中山剑’剑法了吧。”萧伯寒也乐道:“那当然,哥哥说的话一定算数。过来,我传你剑法口诀。”
于是,萧伯寒每日教上官银燕“中山剑”,见上官银燕天赋极高,不过几日功夫,这中山剑法练得出神入化。萧伯寒甚是高兴。这日,萧伯寒叫上官银燕道:“小妹,你我在此已有数月,哥哥还有要事。这样,你还不能与我一起去楚国。我有事交代。”上官银燕道:“哥哥有什么事尽管说,妹妹一定办到。”萧伯寒道:“现今,你学艺有成,在天下之中无人敢轻易伤害你,这样,我先回楚国,你到武林中招兵。招兵多少你看着办。若是你觉得可以了,就来楚国找我。”上官银燕惊奇道:“哥哥,招兵干嘛。”萧伯寒道:“以后自有用。”上官银燕道:“哥哥请放心,此事一定能办妥。”
萧伯寒道:“哥哥将即日起程,你要好好练剑,保重。”上官银燕道:“哥哥,你路上保重。”二人说罢,便各自离去。
这日,萧伯寒来到一家客栈。此客栈名曰“赏月楼”,客栈之中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萧伯寒一进客栈,将雪啸剑置于客桌之上,叫了几道菜,开始吃喝。此时,旁边一人注视着萧伯寒,好似有什么目的似地。此人望着萧伯寒,端着酒杯来到跟前道:“这位少侠是第一次来这儿吧?”萧伯寒道:“萧某确实第一次来到贵地,不知你有何贵干?”此人道:“关某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喜好交友。”萧伯寒道:“原来如此,请上座。”此人连谢坐下。萧伯寒道:“请问仁兄贵姓?”此人道:“在下姓关,名曰定军。”萧伯寒作揖道:“原来是关兄,鄙人萧伯寒。”关定军道:“今日有幸遇到萧兄,不如今日一醉方休如何?”萧伯寒道:“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好,今日你我一醉方休。”关定军道:“好,你我今日不醉不归。”
二人说笑间已是烂醉如泥。萧伯寒喝着喝着就倒在桌上,关定军醉道:“萧兄,起来再喝,萧兄,萧兄……”关定军也倒了。不知过了多久,萧伯寒醒了,他起身望望,见自己躺与卧榻之上,忽然间他匆匆起身,不知在找什么?原来,他的宝剑不见了。这时客栈老板端着饭菜进门来,萧伯寒立马上前问道:“掌柜的,请问刚刚和我一起喝酒的人哪去了。”掌柜的说道:“那位客官见你喝醉了,就将你扶进屋中,还让小的好好照顾,他说他还有事要办,走了。”萧伯寒就问道:“请问你见没见我的剑。”掌柜的说:“见了,好像有两把。”这时萧伯寒急了,心中有言:“糟了,中计了。”
萧伯寒一想此人是为了那宝剑才与他结友的,想到此处,便立马追去。
再看关定军那边,当萧伯寒喝醉之后,他乔装已醉,然后起身将萧伯寒安置于客栈之中,自己拿着宝剑远去,当他走到远处一片小树林后,休息片刻,将宝剑上的粗布剥去,见此剑造艺精妙,装饰精巧。他自言自语道:“发财了,竟取得如此精美地世间宝剑。”这时,有人道:“天下还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用计偷得宝剑,还在此处洋洋得意。”关定军惊道:“是谁,少在背后说人!”忽听树枝骚动,出现一人,原来是位女子,此女子身着淡粉红衣,两肩翠绿花饰,脚蹬银白靴子,手持利剑,看年纪也就是二十出头,也是一位美女子啊!
关定军有点不服道:“小爷偷剑,关你甚事。”他说罢,便回头就走。这女子唰的一下,从关定军身后,来到身前。关定军见此,立马撒腿就跑。但无论怎样跑都会被这女子逮住,没办法,只好就范。关定军求饶道:“我的姑奶奶,你就放过小的,这宝剑小的给你就是了。”这女子道:“这可不行,本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人。”就在此时,萧伯寒赶来,见关定军已被一女子逮住,他便上前谢道:“萧某多谢女侠逮住此贼。”这女子客气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本姑娘做人之道义。”萧伯寒笑道:“女侠正是好作风。”此女子道:“如此见笑了。”
逞萧伯寒与那女子不注意之下,关定军逃走了,萧伯寒见此毫不动摇,这女子道:“为何不追?”萧伯寒道:“有道是穷寇莫追。”这女子佩服道:“气度不凡呐”于是将雪啸剑交于萧伯寒之手,转身就走,于是萧伯寒问道:“敢问姑娘芳名?”此子道:“本姑娘名曰飞雪。来日方长。”说罢,起身一个筋斗不见踪影来人,萧伯寒道:“轻功这么好?”
萧伯寒来到客栈,问掌柜的:“请问掌柜的,不知此处是否有船只。”掌柜的道:“在离此处不远,有一码头,在那儿有船只。”萧伯寒道:“多谢掌柜的。”说罢,萧伯寒收拾包裹,付账之后去了码头。萧伯寒按掌柜的指示找到码头了,见远处码头是:
水天一处为一线,海鸥鸣鸣船不尽。
帆帆远洋那时归,回首远望不见山。
岸上翠绿难挡住,滩边贝壳不可数。
海龟常常思乡切,不知哪年我可归。
萧伯寒找了一条中等船只准备回楚国,他刚要上船,有人叫道:“少侠,请留步。”萧伯寒回头一看,原来是飞雪。萧伯寒道:“雪姑娘叫我所为何事?”飞雪道:“夜问之剑,青衣之人。”萧伯寒一听,不对头。这时飞雪道:“本姑娘不必说了吧。”萧伯寒惊道:“你就是那来杀我的人吧!”飞雪道:“是,本姑娘就是那人所指之人。”萧伯寒道:“想不到来的这么快!我萧某就奉陪到底。”飞雪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有人会来杀你。”萧伯寒道:“世间哪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废话少说,剑下说话。”说罢,二人便开始打斗。
萧伯寒一转雪啸剑,粗布撕裂飞去,他将剑一插地上,抽剑而出,向飞雪冲来。飞雪也抽出利剑,与萧伯寒交锋。萧伯寒是侧身上旋,凌空下劈,左挡,右击。而飞雪是,横档,上旋,左击,右闪。看架势,不分高下,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还在打斗。此时,萧伯寒有点累,立马挡住飞雪的利剑,道:“停停停,我得休息片刻。”听到此语飞雪道:“主意不错嘛,待到酒足饭饱之后,再战。”于是飞雪收剑。转身往一家客栈走去。她心中乐道:“,打架还叫停。我喜欢,呵呵呵呵呵。”
萧伯寒也在心中乐道:“与女子打架还不能赢,可恶啊!”
次日,二人又开战了,但二人还是平手,这时萧伯寒道:“雪姑娘,再打下去也没意思了,不如交个朋友如何?”飞雪笑笑道:“这个有意思。好,就按你说的办。”萧伯寒惊道:“你还当真了?”飞雪道:“有什么不可以的?。”萧伯寒道:“君子一言,说话算数。”于是他二人便成为了朋友。
几日后,在岸边,萧伯寒道:“雪姑娘,你我就此别过,待你我练得几年功夫再会。”飞雪笑道:“待我武学上进之时,小女便会到楚国来找你。”萧伯寒道:“萧某定在楚国等着你。”飞雪道:“保重。”萧伯寒道:“保重。”说罢,萧伯寒乘船远去。飞雪目送萧伯寒远去道:“今生遇到如此之人,真乃飞雪之大幸,所以要杀了此人必须先过我这一关,但你这个朋友,飞雪今生认定了。”萧伯寒在船上道:“此人还不错,有机会再较量较量,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嘛,呵呵。”
这时,关定军从身后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敌人也可成为朋友,不错不错。”萧伯寒回头见关定军道:“不知你这个敌人能否做我的朋友呢?”关定军道:“你?真的当我兄弟,不怪我偷你的宝剑。”萧伯寒道:“关兄只不过是借宝剑一看,萧某又何必追究呢。”关定军道:“关某平生偷盗无数,被人唾骂不知多少,今日,萧兄不计前嫌,鄙人决定自此追随你。”萧伯寒道:“关兄请起。”于是,二人结为弟兄,萧伯寒为大哥。看来萧伯寒真是一位侠士。
“寒儿,寒儿。”有声音传到萧伯寒耳中,萧伯寒见一女子,身穿白色素衣,萧伯寒上前问道:“刚刚是你叫我吗?”那女子道:“是我叫你。”萧伯寒道:“你是谁,怎会认识我。”此女子道:“我是你娘。”萧伯寒一惊道:“我娘,我不信,我娘在我出生之日就已离开人世了。”此女子道:“我就是你娘,若是不信,待你到楚国之后,见到你爹为娘所雕塑像就可知。”萧伯寒听此道:“你真的是我娘。”此女子道:“是,我就是你娘。”
听此,萧伯寒忍不住叫道:“娘,娘。”此女子上前抚摸萧伯寒道:“寒儿,在你出生之日,为娘不能照顾你,也使你不能像其他的孩子一样享有母爱,但我儿在这十几年之中却有另一个母亲照顾,为娘也很欣慰。”萧伯寒道:“娘,你可不可以不在离我而去?”此女子道:“为娘不能留在你身边。记住,从今往后,你的道路还很长。”说罢,那女子远去,萧伯寒道:“娘,娘。”忽然,萧伯寒惊醒,原来是一场梦。
萧伯寒起身向远处望去,心中道:“风尘往事不知过去了多少,也不知这路如何走下去,我,为什么是我,这个世界是什么,我为什么来到这里。也许我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我却来了,或许应该做点什么?……”
是啊!人生在世,图的是什么?是功名利禄?还是人生之道。或许我们就是天下人士,我们就是身在天下却不知干什么?萧伯寒忧虑,是人之常情,还是杞人忧天。纵观世间沧桑,是为愁苦,是为漫漫。不知哪日是我们理解之日。
人生有许多难关要过,漫漫长途不知英雄何去?淡淡人生不为什么?只为国家,为家人。为了功名利禄,确实不可取。若是人生花天酒地,那,人活着没意义。不如为国,为民。不论生生死死,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这就是人生最真的意义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