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后退!”李木濂看了幻夜一眼就离开了。
这一眼映入了清儿的眼帘,她为什么觉得这个李木濂威胁到三王子的生命了呢?
“三王子,这个看起来不简单。”乔羽帆低身在幻夜耳边说道。
“本王子当然知道!”幻夜笑意更浓了,有趣,她似乎闻到杀气了,这场游戏似乎有点好玩了。
“三王子,就这样放他离开吗?”丁衡看着幻夜,等着他的外甥下命令。这个李木濂也太大胆了,纵容手下行凶还把一切责任推到无辜的百姓身上。
幻夜看着舅舅,微微一笑,“舅舅,俗话说,欲速则不达。”
她有预感,这个的破绽很快就会被她揭开的,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去暗访一下,为何白氏一家会被冠上前朝余孽的罪名,她可是不相信现在还有什么前朝余孽。
乔大人微笑着看着这个他最满意的学生,“三王子已经想好了怎么做了吗?”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没有看走眼,他的儿子似乎也没有看走眼,知道在三个王子中选择三王子当他今生要效忠的主子。
“羽帆。”幻夜道:“你小心的跟在李木濂身后,切记不要了行踪。”
她倒想知道李木濂那个还有什么阴谋,谎报有前朝余孽该只是一个借口,最大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属下遵命。”乔羽帆点头,今天的三王子虽然还是有点阴阳怪气,但是比起以前好得多了。
“舅舅,老师,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这一路辛苦了。”幻夜温和的说道。
“我们不辛苦。”丁衡与乔大人现在想知道的是,调查清楚李木濂到底有什么目的。
“休息一下吧!接下来的游戏正要开始了,我们需要精力!”游戏开始,只有她幻夜才有资格喊停,在她没有喊停之前,必须养饱精神,这样玩下去才有趣。
“是!”
支开了丁衡和乔大人,一抹恶魔的微笑在幻夜的脸上泛开,她的手划过自己的脸颊,垂下……
“啊!三王子你……。”乔羽帆瞪大双眼,这个人,这个三王子疯了吗?
“哈哈!”幻夜笑得一脸猖狂,“一直觉得羽帆兄的臀部有点像女人,这样一mo,感觉……还真是像女人的臀部,蛮有弹性的嘛!”
她怎么会忽略乔羽帆走路的时候臀部似乎会像女人走路一样有点摇摇晃晃。
“你……。”乔羽帆瞪大着双眼,他才觉得他有点正常了,他怎么就又疯了,天啊!他被男人非礼了。
“清姨,你就不教教三王子!”乔羽帆调转头向清儿,他知道三王子对他的清姨向来是敬如亲母,清姨怎么可能任三王子这样乱来。
“没办法啊!我们之中就你的臀部看起来最迷人,三王子也是有情※欲的。”清儿是完全站在幻夜这一边的,誓死要让他抓狂。
半年没有看到乔羽帆了,不好好戏弄一下,有点对不起自己。幻夜从椅子上下来,走向乔羽帆,“无碍,羽帆兄,让本王子看看你的臀部。来!”
她笑得像是个恶魔。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过去,“倚蓝幻夜,请你注意你的身份,你是王子,你怎么可以做出不符合王子规范的行为,啊!”乔羽帆后退了好几步,誓死保护他的贞洁,开玩笑,他怎么可以让这个不男不女的王子调※戏他呢!
“那你说本王子该怎么做?”幻夜一脸得意的看着乔羽帆,来了来了,他要发火了,听,他把她王子的名讳连名带姓的吼出来了不是。
这个世上,除了她父皇和太后,就唯有他乔羽帆敢吼她倚蓝幻夜的名字,在这个情况下看来他离暴跳如雷不远了。
“当然是!”乔羽帆吼道:“好好的办案,好好的让蓝祈国的百姓敬佩你,绝对不可以做有损三王子名誉的事情。”
“就现在,不准调※戏我!”乔羽帆吼得很是大声。
“调※戏啊!”幻夜哈哈大笑,乔羽帆似乎忘记了他的学生,她幻夜的属下都在门外呢!
“本王子是怎么调※戏你了羽帆兄!”幻夜笑得一脸猖狂,大有不把他气死不罢休的意思。
“哈!哼骸”门外传来强忍笑意的声音,其实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三王子与乔少爷之间的相处了。
“三王子不要玩了,您也该休息了。”清儿劝道。
“好吧!”这个游戏跟乔羽帆不好玩,若对象是丁诺云的话,定会翘高臀部对清儿撒娇,说她吃了他的豆腐。
“羽帆兄是想留下来让本王子chong幸吗?”幻夜邪邪的看着乔羽帆。
“属下告退!”还留,他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房间了,这个三王子怎么越长大越欠揍了,他还是怀念那个十岁之前的三王子。
冷眼看着李木濂带着一对官兵在山间着什么,他们发现了什么?幻夜抬头看着山上的一颗大石头,这颗石头后面有几个官兵扶持住。他是在打什么主意?
“三王子,你觉得这个李木濂怎样?”清儿问道,她觉得这个李木濂怎么看就怎么怪异,更重要的是啊,他看着三王子的眼神真的很奇怪。
“此人非奸即盗。”幻夜懒懒的硕※大,一看就知道这个李木濂不是好人。
“清姨,李木濂是怎么当上这个禹城太守的?”幻夜不解的问道,这个人当上太守一定是背后有人当靠山,不会有事倚蓝翼那个吗?
清儿道:“是薛大人,李木濂原本是薛大人国家的人。”
“哦!”幻夜撇了撇嘴,她知道薛妃向来狡诈,但是薛妃这件事不会是薛妃也参与其中吧,他们这样做目的又是为什么?
“三王子,奴婢总是觉得李木濂这个人看起来有点阴险?”清儿忧心的提醒着幻夜。
“清姨放心,他再怎么阴险,也不过只是这场游戏的配角而已。”幻夜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还是小心点好!”清儿很不放心,就担心三王子太大意了。
“放心吧!我答应我娘亲,会平安回去的。”幻夜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这轮月,来自很久很久之前,有着它的传说和它的神话,她的母亲是否也在宫里看着这轮明月。
“嫦娥,告诉我娘亲,我好想她!”刚离宫,她的思念已经开始泛滥了,自从第一次出宫,对母亲的思念已经成为她不可缺少的功课了。
轻轻的抚※mo着一直佩戴在身上的香囊,这是她第一次出宫时,她的母亲带着对她的思念为她绣的平安符,拿着这个香囊,就好像捧着母亲的手一样。
“幻儿!幻儿!”皎洁的月变成了丁香忧郁的脸,她正一脸内疚的看着她。
“娘亲,不要为我愧疚,你没有错,是我欠你的,这一生,我要让你得到所有的尊荣,即便是必须在刀尖上我也无悔。”
“清姨,为什么前皇后会把你留给我娘亲?”幻夜不解的看着清儿,她听说过前皇后原本一直阻止母亲入宫,后来在无法改变的时候,唯有把自己最重视自己身边最优秀的婢女赐给丁香,但是为何前皇后对丁香如此特别?
提起前主子,清儿叹了口气,那个聪明的主子,那个可怜的女人,若她不是生于皇室,若她不是从小被迫入宫,如果她不是不幸生为女子,也许,就不会这么悲哀了。
“皇后很喜欢香妃娘娘。”清儿看着幻夜,幻夜晶亮的眼眸有着想知道真相的意思。
她不明白,皇后待她母亲特别,还有那个成为命运之神的奇迹,为什么也如此关心她的母亲。
“惺惺相惜吧!”清儿道:“同样是皇上深深爱国的女人,同样是皇上承诺要给幸福的女人,同样是不能让太后喜欢的女人。”
清儿叹了口气,“皇后从小就入宫了,跟蒋妃娘娘一样,她的聪明甚至是连皇上都为之称赞,皇上爱她,爱她有活力与宫里其他女人不同,爱她,爱她美丽、迷人。可是皇上是多情的,也是绝情的,他对皇后的感觉过了,就有了其他的女人,后来皇后得罪了太后,之后,整个皇后殿,就只有蒋妃娘娘会看她,她形同被打入冷宫。”
“父皇呢!这个他爱过的女人他置于何地?”幻夜纠起眉头,她敬爱的父亲,居然是这样随意伤害女子感情的人。
“说是政事缠身,其实,只是对太后惟命是从,皇后曾经说过,她后悔当年,未封后的时候,听信了皇上的承诺才没有离开皇宫,她说,她不想争夺宫廷的任何权力,只是她不犯人人也要犯她,而她为了保护自己,让自己变的俗气,变得不像自己,也让皇上失去了对她的爱,她说,她不该天真的以为有了爱情,就可以在这座华丽的宫宇里得到幸福,可是她从不曾想过皇上的爱,成了她葬身在这宫宇里的坟墓。”
“香妃娘娘就像为封后的皇后,所以,皇后真的不希望她卷入宫廷中,而且,香妃娘娘跟皇后不同,她不懂得保护自己,所以,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宇里就只有受伤害的份。”
“所以,为了保护我娘,母后把你留了下来?”幻夜问道。
母后,她叫皇后一声母后了?清儿微微一笑,皇后在天之灵会为有这个孩子而瞑目的。“皇后只是自私,想知道,如果当时她没有变,皇上也不会变吗?结果……似乎都一样。”
香妃没有变,皇上的爱,同样是变了。爱上这个男人,是她们两个人的悲哀,也不怪皇后那么关系香妃,只是,她未能阻止香妃走向她的路。
“我娘亲,会得到所有幸福的,包括母后的那份幸福!”幻夜微微一笑,望向夜空,“母后,是不是,您也希望我娘亲会幸福的,是吧!”
幻夜围顾了四周,没有人,她小心翼翼的挪步向前,小心翼翼的不让李木濂的人发现她。
好像有点不对!幻夜发觉苗头不对了,似乎是有人故意让她跟着到这里来的,但是是谁?他们又在想什么?
困惑中幻夜看到几十个男女老少就在她旁爆“你们……。”她想知道李木濂这是在做什么?
“啊!”幻夜身※下传来女子惊慌的声音,接着轰隆隆的声音从她头ding上传来,幻夜抬起头,看到李木濂吩咐他的手下将山上的石头推下。
“李木濂。”幻夜纠起眉头,他不是没有看到她,而适意将这些石头砸下,前朝余孽造反不是他汇报朝廷的目的,他的目的是要她三王子倚蓝幻夜的命?
李木濂在不远处对幻夜得意一笑,这么大的石雨任他三王子有神明搭救也无能为力了吧!
“啊!”惊慌的声音来自那群被李木濂称是前朝余孽的百姓
幻夜闪身躲过落下的石头,可是,即便她的速度在快,也无快过从天而降的石头。
轰隆隆……石头落在山间,山石并裂擦出火花,幻夜与被逼上山的那些李木濂所说的前朝余孽被石头埋了起来。
“去看看。”李木濂吩咐道。这样他好谎报三王子为了搜寻前朝余孽突然出现了山崩,被乱世压死。“哈哈!”
“大人,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乱世杂七乱八的堆砌在一起,除非三王子真能飞檐走壁,否则,一定会被压成肉饼。
“哈哈!”李木濂哈哈大笑,“太好了,倚蓝幻夜,我看你日后还怎能当太子,到阴曹地府去当你的太子吧!哈哈!”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什么也不用做,我们回去休息,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让丁衡自己来找他的三王子。”李木濂一脸高兴,三王子,这个眼中钉终于消灭了,他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