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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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贺兰汀舟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屋里点了灯,昏昏黄黄的光照在窗下的一角。

  她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好像还梦到了楼笙,她好像还和他说了很多话,具体说的什么,她有些想不起来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差不多烘干了,她掀开被子下了地,喉咙滚烫,十分地着急想喝水,提起壶,才刚倒出一半的水来,她的目光落在袖口上那朵丝绒花的纹路上,手臂骤然就是一僵。

  刚才回过暖的身体,一瞬间从脚底仿佛被寒冰浸透,一下子凉到了骨子里,这不是她的衣服,谁给她换的衣服!

  “吱呀。”一声,门开了,贺兰汀舟迅速的扭过身,楼笙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白搪瓷的碗,她哑着嗓子问他,“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

  “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先过来把粥吃了。”楼笙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贺兰汀舟浑身直发抖,说不清是冷的,还是别的什么,“我只问你,到底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楼笙在桌的对面坐下,抬眼看她,“是谁,贺兰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贺兰汀舟垂眼看着地,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重重地呼吸几下,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是你!”

  “是本相。”

  没想到他现在倒承认的这么干脆,贺兰汀舟把头抬了起来,气息已经恢复平稳,“这么说,你已经知道了……。”

  楼笙起身向前倾,食指压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后面的话,“该看的,不该看的,本相全都看到了,这样说,贺兰可明白。”

  贺兰汀舟的心骤然一缩,他将手收了回去,目光落在她已经隆起来的胸前,她这才感觉到,自己里面的裹胸没穿,下意识的就抬起来手臂挡住他的视犀他亦移开了目光,只是低声笑道,“以后还是穿那种东西,于你于本相都不好。”

  “你什么意思!”

  “贺兰不知,那好本相就说与你听,如何?”

  “不如何,我什么都不想听。”

  “那也好,坐下来趁热把粥喝了。”

  见她有些别扭的坐下,只拿勺子搅拌碗里的热气,楼笙继而说道,“吃饱喝足,才能有力气想到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办,是永远的叫本相封口好,还是别的什么办法,让本相将这件事沉在心里。”

  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直白的戳破她的心思,凡是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人,都不能留活口,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贺兰汀舟低头把那碗白粥喝尽,楼笙已经从柜子里取了一管药膏过来,“在贺兰做决定之前,还是先将药上了再说。”

  “我自己可以的。”她伸手要拿过能药膏。

  “伤在背后,贺兰要怎么上药。”楼笙绕到她的身后,“更何况,贺兰的身上,还有哪里是本相没有看过的。”

  贺兰汀舟脸色骤然爆红,连耳根都滚烫的发热,“那不一样。”

  至少那个时候,她是人事不知的,可现在不一样,她还做不到在清醒的状态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楼笙将她背后的头发,撩到了前面去,见她还没有动作,便道,“可需本相代劳,不过若是本相为你宽衣的话,可就要从前面的衣带开始解起了。”

  “别,我自己来。”见地上那道修长的影子,开始绕向前面走动,贺兰汀舟忙主动把衣服拉了下来。

  露出那张雪白一犀却又布满了伤口的后背,楼笙的目光停留在那上面,久久没有动手,贺兰汀舟忍不住道,“吓到你了。”

  可想而知那后面的伤口,是多么的满目疮痍,更何况还在冷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早就都泡肿了。

  “是啊。”他的手指沾了药膏,轻轻地在那些伤口上抹过,不知是药膏的清凉,还是和他手指的肌肤之亲,贺兰汀舟只觉得后背被他触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不停地颤栗。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那溢满在喉咙里的奇怪声音,就这样煎熬了很长时间,他的手指才慢慢从她的背后离开,她忙不迭的将衣服拉上了,腰上忽的一紧,冰冰凉凉的吻,顺势就落在了她背后的蝴蝶骨上。

  “啊!”一声冗杂了些许娇喘的惊呼声,从她的喉咙里滚了出来,听着竟完全不似她的声音。

  贺兰汀舟的整张脸迅速爆红,像点了火浑身都热的发烫,楼笙在后面轻轻拥住她,她不敢回过头去看他,更不敢开口说话,害怕还会发出那个奇怪的,不属于她的声音来。

  “贺兰。”楼笙唤她。

  “嗯……?”她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忽然整个人离地而起,看着将她拦腰抱起来的楼笙,她的心跳极具加速,“你,你要干什么?”

  “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楼笙抬手拂开两侧的色珍珠帘,抱着她走向里面的床榻。

  贺兰汀舟脑中迅速涌上来,那些各种禁忌,打码的图片,慌忙地,“我还不困,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楼笙提唇一笑,目色揶揄的看着她,“贺兰这般说,可是在暗示本相些什么。”

  “没有!”贺兰汀舟张口否认道。

  楼笙笑了笑,没有说话,抱着她回到了床榻上,贺兰汀舟靠着这里侧的墙角坐,低头看着那个没有一点自觉性,跟着在她旁边躺下来的白衣谪仙,“嗳,你怎么也上来了。”

  “不然呢,贺兰想要本相去哪里?”他单手撑在脑后,笑吟吟的望着她。

  “当然是回你自己的房间了,我就不信,堂堂楼相连个能落脚的房间都没有,居然要沦落到跟在下这个四品官抢床睡的地步。”

  楼笙静静地听她说完,而后点点头道,“可事实就是如此,本相确实已经沦落到了跟贺兰抢床睡的地步。”

  贺兰汀舟一时语噎,默了许久,才嘟囔了一句,“无赖。”

  “若是无赖些,可以同贺兰多些亲近,本相倒是十分乐得做这个无赖。”楼笙伸手拉过她的手,“这样坐着不累?还是说贺兰打算一直坐到天明,躺下吧,你身后带着伤,侧着躺。”

  两个相对躺着,厚实的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睡了一个下午,早就不困了,更何况楼笙就躺在她的旁爆她想闭上眼睛装睡,可那样好像更尴尬了,索性她没话找话说,“我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睡。”

  “本相也不喜欢。”

  “那你还……。”后面的话,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楼笙环住她的腰,“但那个人若是贺兰的话,就当另当别论了。”

  贺兰汀舟的嘴脸忍不住扬了扬,道,“我倒不知道,楼相居然这般的会说情话。”

  “本相不会说情话,更不曾对谁说过,一切都只因这个人是贺兰罢了。”楼笙靠近她,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贺兰汀舟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像是要从自己的身体里跳出来,更像是被人狠狠地攥在拳头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开,呼吸都困难了,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忍不住地,忍不住更近更近的靠近他,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得到纾解。

  ------题外话------

  看着这个字数,小白很欣慰,给自己定一个小目标,争取哪天可以3K走起,好啦!明天继续,这个船戏小白给自己打101分,那1分留着自己骄傲,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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