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吵得温慧琴都无法再入睡。她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女儿洗米温顺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情绪从她心中升起。
好多年她都没有再见过这样的温言。
“是饿了吗?这么早起来做早饭”她走过去从冰箱里拿出些蔬菜,想给她做几个小菜。温言拦下她的动作,有点弄不懂今天的温慧琴是在唱那出。
贤妻良母?
“你上去睡觉吧,我弄好了不会再吵到你了。”她去把保温盒清洗了一下,也不等温慧琴回应就走出厨房窝在沙发上看杂志。
看了半天她也没有看进去一个字,她开始回忆什么时候她们之间母女关系变得那么糟糕?貌似是从她再婚开始还是得知那个真相开始?
她拽紧了衣角,定好了闹钟蜷缩在沙发上沉沉地睡去。
她醒来的时候,温慧琴已经出去了。粥炖的很烂,她感叹这么多年唯一做的最好吃的东西,就是这白粥了。
还有那白开水煮大白菜。
她出门的时候天才微微亮,计程车司机一脸神清气爽的哼着小调,唱着山歌。温言不自觉地把脸贴在车窗上,脸上传来冰凉冰凉的感觉。
“大叔,你们一个月能赚多少?”她一时兴起想和大叔说说话。
“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霉运,一个月收入和同行相比怎么差那个十万八千里?”
温言默,她一开口就揭人伤疤,不行这个话题得打住,“大叔,这是什么歌啊?”
“车祸连连撞。”
“……”大叔我要下车!
到达医院温言给了大叔一张红的,告诉他不用找了然后飞速逃离现场。太惊悚了!她真怕她小命就栽在那什么连连撞里。
温言推门而入的时候,病床上的男人还没有醒。她把保温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坐在另外一边的病床上撑着下巴看顾淮南。
眼睫毛也太长了吧?好像比她的还要长?温言又咕咚一声从床上下来,伸出双手扯了扯他的眼睫毛。哦呵呵……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摸摸,想摸摸而已,怎么就把它给拔下来了?
薄薄的晨光中,顾淮南微微睁开双眼,温言的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拔腿就跑。
“站住。”刚起床的他声音带着点慵懒,温言感觉头发一阵发麻,她这辈子都要栽在顾淮南这把好嗓子上了。
“副总我错了,我再帮你把眼睫毛给安上去吧。”温言抬头望天花板,这下彻底死定了。
顾淮南低头恩了一声,风轻云淡地对她说,“那来吧。”
“……”不待这么玩人的吧!
顾淮南作势要从病床上起来,温言很狗腿的扶着他,还拿了个枕头给他当垫背的,心里默念着副总不要再计较那一根眼睫毛的事情。他坐起来的时候病服的最上面的两个扣子并没有合上,温言凭着自己是站着的,一不小心就看见了副总那白皙的肌肤!
恩……貌似锁骨也不错!太性感了!
“在想什么?”似乎感应到她强烈的目光,他抬头微笑的看着她,松垮的病服露出更大的春光。
“唔……我在想我们中午吃排骨吧。”副总,您勾起我肉食的**!
真是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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