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二妃 第七十九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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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奕谟负手而立,围着缪灿儿转了几圈,“来人,雾雨,雾雨。”

  外面的雷电和雾雨一直守在暗处,他们是冷奕谟的影卫,一直跟随。雾雨听到冷奕谟喊自己,赶紧飞身进去。雷电神色有些异样,“雾雨,王爷心情不好,你多担待点王妃啊。”

  雾雨会意,点点头。

  “奴才在。”

  他瞥了眼地上坐着的缪灿儿,一怔。

  “给王妃把东西端上。”

  雾雨点了点头,赶紧下去,不多久身后就跟了个小厮。

  小厮把托盘拿到冷奕谟面前,冷奕谟一只手拿起上面的白玉瓶子,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又看了眼地上的人。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是死是活,要么服下这散,熬过今晚,生,熬不过,死。要么伺候本王就寝,活,选择吧。”说毕,将手上的东西随手扔到她面前。

  雾雨脸僵硬,但是还是快速带着小厮退下,把门关好。

  “雾雨啊,真要毒死王妃么?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咋也不求情啊。你忘记王妃是怎么对咱们兄弟的啊。”

  这些天缪灿儿训练冷家军,彼此早就建立了身后的感情,冷家军更是对她爱戴有佳。

  “闭嘴,永远不要去揣测王爷的意思,王妃不会死,好了,你去休息吧,就你这张大嘴巴,小心被王爷垛了脑袋,这里我看着。”

  看着雷电下去,雾雨又环顾了四周,见没人,走到一个偏僻的假山处,一只乌鸦飞来,雾雨又立刻将衣袖里的一张卷好的纸条拿出,塞进乌鸦的嘴里。

  清音阁内。

  缪灿儿看着地上白色如玉的瓶子,又抬头看了眼冷奕谟,不就是个散么,以前古姐训练她们的时候,也给她们试过媚药,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她相信自己的意志力。思及此一咬牙,总之她不想在冷奕谟面前示弱,手慢慢握上那白玉瓶子,缪灿儿最后看了眼冷奕谟。

  冷奕谟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并不阻止,缪灿儿见已无路可赚将瓶子上的红塞布条拔出。说真的,不怕死那是假的,她现在怕的要死,手拼命。可是这里是冷奕谟的地盘,她也逃不赚更可况,特居然发现自己下不去手和这王府里的人冻手,那些冷家军相处了几个月,都是有感情的了。

  “承欢本王身下就有那么难?”冷奕谟有些着急,眼前的女人淡定地让他害怕,今生她是第二个敢这么做的女人。三年前,落雁也这么做过,她,是第二个。

  拼命收回脑海中的回忆,冷奕谟终是不忍心,“只要你求本王,本王就考虑放过你。”

  “呵呵,是么?”缪灿儿听着这施舍的话语,有些好笑,答应你就是要做你女人,那么自己今后不就是要卷入这无止无尽的争夺皇位的中去?然后又进那后宫,像梅妃那样独看冷梅,独舞雪中埋?

  “我生来就不愿意求人。”缪灿儿咬牙说着,大不了就把它当板蓝根来喝。虽然不愿死,却是被逼到了绝路。她从来就是别人弱自己弱,别人强自己就也不会示弱。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那你就去死吧。”冷奕谟背过身去,不在看地上的人,他冷奕谟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

  再不犹豫,那样只会增加心中的恐惧,缪灿儿头一扬,将瓶中之物一口饮尽。

  心口剧烈的疼痛,虽然是早已预料,“啊,啊。”她强忍着在地上打滚,可是胸口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冷奕谟背转身来,冷哼了声,可是只要他才知道那哼有多么心痛,他最后不舍地看了眼地上的人,然后朝着大门走去。

  “雾雨,你守在这里,若是王妃熬不过去,就给她解药,记住了,你一直守着她,半个时辰看一次,如若她还是那么倔强不肯求饶,就把解药喂她。”冷奕谟哀怨的眼神任谁都看得出,他心痛,他难过,却是满心的无奈。

  冷奕谟说毕,透过门缝看了眼里面依旧疼痛纠缠的人,带着身后的人快速离开。

  清音阁忽然安静地有些可怕,夜色中萦绕着女子痛苦的声,雾雨守在门外,轻轻将门缝带上,他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小厮,然后一一打发走。

  待所有小厮丫鬟都走了,雾雨才开始不安地踱步起来。

  外面雾雨似乎十分紧张,可是里面缪灿儿看着黑色的屋子,感觉自己被恐怖包围,胸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全身也像被火烤般。

  忽然好想娜娜,想她做的麻婆豆腐。她们是一个组织的特工,可是她却一直很照顾她,缪灿儿从小就和父母走散,被黑色组织收养做了杀手,娜娜可以说是她最亲的人。心中是满心的委屈,趴在冷冰冰的青石板上。一滴泪划下,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在赌气,还是其他。

  “救命,救命”她伸长五指在地上攀爬,可是除了空气,什么也抓不到。

  “要多久才会死,要多久才会死。”泪水随着面颊毫不留情地流下,湿透了整张面。

  门被人重重推开,昏暗的看不清来人。

  冷奕风推门而入,他到清音阁时,这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雾雨是他安插在冷奕谟身边的细作,刚才一收到他的新号,他就赶紧赶来了。

  信上写着‘清音佳人,有难’。

  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冷奕风之所以敢这么无所畏惧,也是刚才见冷奕谟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去了红叶居。

  站了半会,眼睛才适应了这黑暗,入眼便是一个躺倒的身影,那身影在缓慢蠕动着,看起来很痛苦。

  他赶紧跑过去扶起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缪灿儿。

  伸手搭上她的脉搏,眉头紧蹙。

  “你没事吧,是谁害你这样的?是谟?”

  缪灿儿这才努力睁开眼睛,眼睛一花,就要晕过去。可是在感觉那人的温度后,全身忽然沸腾起来。

  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拼命拉扯自己的上衣。

  冷奕风见事情不好,赶紧将她打横抱起,想把她安置到,却不想缪灿儿一把抱住冷奕风,嘴唇就附了上去。

  四片唇相靠,一热一凉,女子贪婪的吸取着男子身上的冰凉。

  “灿儿,你清醒点,你中了散,现在千万要清醒。”冷奕风忽然慌了手脚,现在只要有人闯进这清音阁,那么自己就百口莫辩了,而且还会连累到缪灿儿。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挥指一弹,将敞开的门轻而易举地关上。

  怀中的女子感觉到了男子身上的气息,开始不安分的躁动。

  他不知道这散如何而来,可是去除的办法除了和男子一夜承欢,便是自行忍受,可这样的结果往往女子们会自残来转移痛苦,多半也会因此咬舌而死。

  冷奕风眼中有些悲伤,不久前他们还有说有笑,可是这会儿。他十指紧握,眼里忽然恨恨起来,这散定是冷奕谟下的!

  “啊,抱紧我,难受。”缪灿儿不断的在冷奕风怀里蹭来蹭去,让冷奕风也不知所措起来。

  决不能与她,这样两人都会死。那么就这样眼巴巴看着她自己熬过去?保全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

  冷奕风一次又一次放下缪灿儿抚摸上自己腰肢的葇胰,看着怀中的人儿早已大汗淋漓,就要在她身上的昏睡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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