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灿儿和小眉毛皆是一惊,尤其是小眉毛,有些惊恐地缩了缩身子。
“呵呵,大皇子可真会开玩笑,这丫头自小就跟着我在相府,又怎么会是冷王府里的丫头呢,大皇子您若无事,请自便,我感觉乏了。”
缪灿儿不客气地摆手,示意南宫箫瑟出去,南宫晓色也不恼,只是脸上有些尴尬的笑,不过心里却是一狠,我看冷奕谟来了,你们还怎么狡辩。
南宫箫芩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南宫箫瑟的法眼,他早就在南宫箫瑟身边安排的眼犀虽然对于缪灿儿的身份他不敢保证,可是瞎眼的奴婢嫌弃真的很大。
南宫箫瑟没再逗留,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外面又是马蹄声一阵,这次来的人很多,感觉整个地都要塌掉般,外面瞬间又混乱起来。
“公主。”小眉毛担忧地呼唤,缪灿儿只是安慰她,“别怕,我出去看看,放心,我会小心。”
她现在还穿着喜袍,出去难免惹眼,所以视线转到帐子的一角,她急忙一拉,随手扯下一件披风,套在身上。
一个飞身,她快速飞出,帐子门口守卫根本没发现,老远,就看到一大群人马,一个熟悉挺拔的身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冷奕谟,真的是他!
倒吸一口凉气,内心已经是极其复杂了,在看到这个昔日的夫君时,到底说不出内心究竟是恨多一点,还是……
她赶紧收回思绪,见三人已从新帐子内,她也飞身快速转到帐子后。
里面是三个男人的交谈声,说了一会,缪灿儿用内力在帐子上钻了个洞,她看着冷奕谟始终凌然的表情,而南宫箫芩依旧一副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姿态,倒是南宫箫瑟装的十分正经,一副正派,内心却十分龌龊。
“二弟,听说新夫人和冷王刚逝的王妃长得很像。”不知何时,南宫箫瑟话锋一转,看向南宫箫芩,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又偷偷用余光扫视了眼冷奕谟。
只见二人都是一惊,冷奕谟却故作镇静,端起坐上的茶,假装呷了起来。
“皇兄何出此言?这柳家闺秀,柳絮,冷王也是见过的,又怎么会像先去的冷王妃呢?”
南宫箫芩似是无意,看了眼冷奕谟,“一路上,可是王爷亲自护送的。”
“呵呵,也是,纯属流言,冷王就当本皇子是玩笑之言。听说冷王剑法精湛,不如三人切磋一下可好?”
南宫箫瑟意味深长地思索了片刻,又假装自己是从谣言的来的消息,故作不精心道。
三人不多时便出了帐子,各自拿着自己擅长的兵器。冷奕谟拿着长剑,南宫箫芩手执长鞭,而南宫箫瑟则是手握钢刀。
与其说是切磋,不如说是大风来袭前的较量。
缪灿儿躲在帐子后面,紧悬着心,不多时,三人便交打起来,冷奕谟出招狠、快,南宫箫瑟出刀狡诈阴险。而南宫箫芩只是默默不语,手中的鞭子紧握,蓄势待发。
本是三人对峙,却忽然,冷奕谟和南宫箫瑟相视一笑,接着两人便形成夹击之势,左右朝南宫箫芩而来。
缪灿儿又是一惊,手中紧握的飞镖就要飞出,只是骤然,九节鞭一声脆响,接着扔出,和刀剑一起飞了出去。
三人都忽然手中丢失兵器。
一对二,南宫箫芩也未输,而是两败俱伤。
眸子被染上一层雾气,缪灿儿的心抖动着,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会是一月后那场杀戮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