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涉朝堂 040 夫人才知道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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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才知道害怕,夫人的反应是不是迟钝了些?”燕淮体内邪火大盛,再看着她闷头不语的样子,一时间对她又爱又恨!

  这魅惑的嗓音听得宫奕一阵心惊肉跳,的气息喷在耳侧,宫奕早已软了腰肢,半瘫在他怀里。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我来帮你……”宫奕见他难受,紧咬贝齿怯怯看了他一眼,小手松开紧抓的衣袖,犹疑半晌终是慢慢向他那挪腾。

  燕淮心中简直气炸,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这女人难道是傻子么,如此情形之下竟然还敢这样不安分。

  “你别以为爷不敢欺负你?再敢胡作非为爷今夜就让你好好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那咬牙切齿地声音令宫奕恍然惊觉,察觉到燕淮愈加炽热的目光,宫奕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赶忙紧紧低下脑袋,如今这种情况,还是不说为妙。

  过了许久,室内不见他说话,“你……好了没有?”宫奕坐在他大腿上早已两腿发麻,这才壮着胆子出声问道。

  “这东西是说好就能好的?”燕淮没好气地回道,语调优雅,可说出的话却露骨的很。

  “可……可我腿麻了……”宫奕小声嘟哝着,带着委屈。

  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榻是她自己要跪的,本意是想质问燕淮,谁知竟搞成了如今这副羞人的状况。没等她多想,一阵天旋地转,转眼间燕淮已将她压入身下,佳人墨发如瀑布般陡然滑落,与男子的青丝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松垮的中衣经这么一折腾,早已衣带半解,香肩裸露,春色若隐若现。燕淮炙热的大手轻轻抚上光滑的小腿,仔细着,嘴里却不放过她,“爷今夜突然不想走了,春宵一刻,难得与夫人共度,不如好好将你疼爱一番。”

  宫奕眼眸圆睁,倘若她没理解错,燕淮是要……是要……

  气血上头,宫奕的脸红的滴血,身子滚烫,两只紧攥男子衣衫的小手也微微,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知燕淮人前君子,未曾料想那温润男子有一日闺房之内也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说得她羞臊不已。

  伦理纲常与天性本心交锋,打的火花四射,心中叫嚣,宫奕终是认命地闭上了眼,轻喃“来罢……”那视死如归的模样,那任君采撷的模样,说不出的勾人又魅惑,说不出的春情又夺魄。

  若是他,又有何妨。情之所深,即便无名无份,她亦信他不会辜负,那么早与晚又有何区别……

  轻笑声徐徐从头顶传来,带着些许得意,宫奕睁眼,才发现燕淮戏谑的看着她,一双眼睛了漾满笑意,原来他在逗她!

  她气的小脸微红,刚要开口,就见燕淮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畔道,“夫人这样说,爷便知足了。可爷不是禽兽,若真要让夫人品尝那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也只能等到十里红妆那日,爷亲自把你抱紧洞房去。到时候三日三夜,定要你尝得刻骨,尝得难忘。”

  宫奕双手狠命推开燕淮,退到床榻一角,最后一句话在脑子里轰轰作响,什么鱼水之欢……什么刻骨难忘……纵使她已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也抵不住这些撩人至深的情话,一下就将她弄得羞愤不已,就差将脸皮贴到地缝里去了。

  燕淮看着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没有嘲笑她,反而指着桌上那叠整齐的衣服首饰,问道“你明日可是穿这身去?”

  宫奕见他终于转了话题,才回过神来,压下躁动的心绪,点点头。

  “爷的聘礼你给弄哪去了?”

  “收起来了。”宫奕如实回答,见燕淮挑眉望着他,又道“母妃的东西,犯不着为了一个百花宴而糟蹋了。”

  “那你要爷如何堂堂正正的请旨赐婚?”

  宫奕噗嗤一笑,“难不成有了那一袭红衣,皇帝的圣旨就能下来?”涉及他的皇位,燕竭怎么可能会因为当年先帝许惠贵妃的一句话而轻易退让。

  燕淮显然也知道,只见他悠然靠过来,坐在榻外侧,“爷这不是想让夫人在百花宴上出出风头么。爷要让天下人知道,夫人是这当世最美的女子!”

  “贫嘴。”宫奕嗔了他一眼,终是凑过去,“你若是想看,大婚那一日,我便穿给你看,也只穿给你看。”

  “真的?”燕淮眼神透亮,带着几分惊喜,“那可说定了,你若哪一日在穿着一身红衣裳坐在别人的喜堂里,爷就将你绑回来,今生今世你别想离开一步。”

  别人在燕淮面前忌红,是因为他不允,宫奕在别人面前忌红,也是因为他不允。

  前者着红,犹如触他逆鳞,只有被砍头的份;后者着红,则是破他私心,结果便是被吃干抹净,寸骨不留。这二者差别,算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宫奕此时想不到,待将来某一日也会猛然发现,原来这个男人说过的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

  直到燕淮走了许久,宫奕才恍然记起他似乎还未回答一开始的问题,倘若昌河真是铁了心给他下蛊,他要如何?倘若哪一日他真的满眼都是昌河一人,她又如何近得了他身,替他除蛊?

  不过转念一想,昌河既然炼了替生蛊来让她代替供主,就说明离双生蛊的成型还有好一段路要赚而她所需的精血肯定不止一次,最晚明年今日,若是找不出昌河手里的那个双生蛊,她就亲手将子蛊从体内除去,之所以现在还留着,就是因为宫奕能子蛊感受到昌河体内的气血变化,而且不知为何,这感觉似曾相识,极为熟悉。

  胡乱想着,宫奕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快到破晓,鸡啼第一声她便醒了。一想到今日还有一个百花宴,宫奕不禁皱眉,摸黑抱着被子在坐了一会儿,好歹眼皮子不那么沉重了,这才穿衣下床。外间嬴姗听见了动静,下一刻打帘走进来。

  “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么?”

  宫奕走到漱盆前挽着袖子,“睡不着,身子都躺僵了。”

  嬴姗上前来帮着挽好袖子,又打好温水伺候宫奕洗漱,待天色差不多,水云榭的下人们也起了,该做早膳的做早膳,该扫院子的扫院子。嬴芷回来第一天显然及其兴奋,屋里屋外忙个不停。嬴姗和沁水给宫奕穿戴好衣物,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正好衬着那素色衣裳,纯粹典雅,清贵绝伦。

  巳时,嬴臻见屋内没外人,偷偷推门进来,“,南婧宸今早起了疹子,不过没把她挡住,宫里来人一早带着她进宫去了。”

  “可查清楚是谁的人?”

  “太后。”

  宫奕嘴唇紧抿,心道若不是留有后招,今日这局就满盘皆输了!

  嬴姗面露焦急之色,“咱们药都是下了足量的,这下要是拦不住,皇帝不是铁了心要跟南家扯上关系了!”

  宫奕抬头,嘴酱出一抹讽刺的意味,“他心再铁,只要婧宸不愿意,我看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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