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子府叛乱消息很快传到凤凰城,朝野震惊,四方哗然。
雁子府二十五万灾民叛乱,柳如龙主使,彦龙军团叛变,黄衣凤宫宫主失踪,一个个爆炸性消息不断地冲击着凤月帝国的脆弱神经。
凤月帝国迅出昭告:所有叛乱灾民如若弃械回营,既往不咎,否则当按叛国罪论处,一律杀无赦;赏金十万,悬赏柳如龙头颅;雁子府所在汉风军团迅撤往桑定府,暂避灾民锋芒,以防叛乱灾民直奔桑定府来,捍卫京城安全;令苏定府、枢虎府、定安府、华南府驻军分抽三万兵力往雁子府逼近,控制叛乱范围,并任命公孙渊杰为帅,着力讨伐叛军;令安平府,康定府分抽两万兵力前往昌华府灾区,严密控制灾民,加大赈济力度,以防再起民变。
诏令一下,凤月帝国顿时狼烟四起,战云密布,安享和平多年的帝国子民终于再次感受到了如此切身的战争脚步。
“驾!”云霆一声大喝,不断地鞭策着胯下骏马,下山已经有一日,不断碰上惊慌失措的人群,似乎生了什么大事,这沧月人已破,却不知道是何大事。想及那西门丹旋那句话语“你且下山赶往昌平,如若及时,或许还能见上你的小情人。”不由暗暗焦急起来,难道昌平城生了什么大事,纳兰清水她是否有危险,越想越急,不由忘记胯下骏马痛否,马鞭如雨点般落在马背之上。骏马吃痛,策蹄狂奔,险将云霆掀翻在地,幸好经过半日折腾,云霆再也不是那个一触便翻的楞小子,逐渐地摸索出一丝敲门,不管骏马如何越奔,始终紧紧地跨坐马上,宛如柔草般,随着马势晃动着,愈来愈稳定。
经过一日狂奔,眼见就要进入定安府境,却不知江大哥是否还在定安府,如果昌平城出事,江大哥定然会赶去昌平相救,想及如此,心下又稍安起来。若然岳伯父在昌平的话,就无需惧怕,定是那些鼠辈小人,乘岳伯父身率江湖好汉,征战沧月人之时,前来冒犯这座善良美丽的城市。想到这沿途许多村落人去楼空,人们惊慌失措四处奔散,不禁又对座美丽的城市担忧起来,那是一座不属于战争的城市,难道,鲜血与狼烟就要去蔓延这美丽的城市了吗?
忽然骏马一声呜咽,一个失蹄,陡然前蹄跪地,翻倒在地,云霆只觉一股巨力涌着自身,往前摔去,身子临危一侧,狼狈跃起,堪堪与大地擦唇而过。返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骏马大眼泛白,马嘴不断冒着白泡,四肢抽*动,不知是何原因。急忙上前抚着马背,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马头,似乎想为它分担点痛楚,却是丝毫未见成效。一时慌了起来,从未见过此般景象,以为骏马即将要死去一般,不禁内疚地抱起马头,轻声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马兄弟,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很想赶紧赶到昌平城去看看,我是怕她出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马兄,我不知道你会这样的不知道的你放心去吧,我我会为你烧好多好多纸钱的,对不起马兄”
心里念及着纳兰清水安危,哽咽数刻,轻轻放下马头,掠身而去,不一会抱来一堆草木叶根,铺在马身上,恭敬地拜了拜,怔怔望了片刻,咬着嘴巴毅然转身,掠空而去。
掠了大约半个时辰,眼见骄阳已渐渐挂落山头,淡红的余晖射来,将影子拉的老长老长,心下顿时又焦急起来,眼见自身仍在荒野,这夜间却是如何赶路,如果一不小心,掠错方向,却又如何可到定安府,又如何再去昌平城中。
正想及间忽然心中一动,顿下身子,掠落一旁隐起身子。不一会,一道身影极掠来,似乎不是一人,近身一看,原来是一身体异常肥胖的男子,身子却轻盈灵活,怀里抱着一个黄衣女子。
似乎是,黄亦屏?隐然可见那黄袍身上的血色凤凰,陡然心下一沉,着肥胖男子是谁?为何抱着黄亦屏?似乎黄亦屏失去意识,看那油头大耳的大脸上,透着一丝颇为耐味的笑意,那感觉非常的不舒服,难道,是意图对怀里黄亦屏不轨。想及如此,顿时一阵血色上涌,轻轻掠过身子,跟上渐渐远去的身影。
那道身影似乎颇为机警,抱着黄衣女子不断地跟换着方向,夕阳拖着最后一丝余晖坠下下去,天色渐渐灰蒙起来。云霆紧紧地跟着那道身影,却也不敢太过近身,饶是如此,也颇为吃力,如此紧跟一个多时辰,渐渐额头汗滴直冒,眼见就要耗尽体力,咬牙坚持着。
终于,那道影子掠至一片树林,一闪而没,消失不见。
云霆陡然一惊,以为那肥胖男子现自己,悄然落下身子,隐于一旁,过了一会,未见有丝毫声响,心间焦急起来,慢慢掠近身子,来到树林间,天色已然黑了起来,但见树木林立,寂静无声,偶有希望名叫之声传来,甚是诡异。
云霆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神识犹如潮水般瞬间蔓延而过,忽然,侧边隐然传来一声脆响,甚是清晰,似乎为耳光之声。
云霆不由心中一动,悄然潜伏前去,耳中传来男子之声:“臭婊子,如今还跟老子嚣张,给脸不要脸,等下就给你好看,待天秋华那贱女人也擒来之时,老夫再来个一箭双雕,嘿嘿”
“你,你给我滚开咳咳周大泉,你这混账东西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啊不要”一个羞怒交加的女子之声响起,却似乎不像黄亦屏之声。
但见突然亮起一道亮光,却是肥胖男子打起火折子,只见一名火光间,一名绝色女子薄纱被掀,露出绝世容颜,被那肥胖男子遮去大半,看着有些像黄亦屏,又似乎不想,高耸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凤目怒睁,一动不动地背躺于大树杆上。
周大泉吞着口水,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干着声道:“嘿嘿,好东西,三年了,老夫日思夜想,为的就是今日,自然要好好的享受一番,宫主放心,定然会让你舒畅无比,说不定你会爱上这般滋味的,嘿嘿”
“呸!你你这禽兽,你到底给我吃什么了我我怎么”女子张口吐出一口唾沫,陡然间语音颤了起来,似乎有什么恐怖之事一般。
“嘿嘿”周大泉抹着脸上唾沫,用舌头舔着,着一阵极为难听的笑意,陡然将火折子又打开几个,放于一旁,顿时树林又亮了许多。
“我忍不住了,先取点利息哈哈”一声撕裂声出来,顿时传来女子惊怒羞急之声:“你你你这畜生禽兽”声间夹着哭泣之声。
“太太完美了真是极品”周大泉顿时颤声说着,一双血目一动不动地盯上近在跟前的傲然挺立,那无数次梦中环绕的春意,此刻活生生地出现着,彷如梦幻一般,双手颤抖着,欲靠上那日思夜想的圣洁雪丘。
“不滚开你这禽兽不要看滚开啊”黄衣女子陡然哭泣起来,无力地出声抗争着。
蓦然,周大泉肥躯一震,侧身一跃,于半空间留下一团血雾,落于数丈之外,大手捂住后背伤口,一道数尺宽许的口子霍然出现背后,正不断地涌着鲜血。
“谁?是谁偷袭老夫,滚出来!”周大泉一时如遭蛇咬,狰狞着肥胖油脸,一双小眼四处环顾着,怒声吼叫着,当此好事之时,却被人破坏,心中恨意急剧升起。但见林间寂静无声,哪有半点人影,只剩那火光间半裸女子,绝世俏颜渐渐通红着,似乎在苦忍什么,雪白的肌肤于火光间愈加诱人。
周大泉转着小眼,陡然曲掌成抓,朝黄衣女子极抓去。
一道白光亮起,突然从树间暴出,快绝伦地迎上周大泉。
“砰”一声大响,云霆重重落地,又突然消**影,唯有地上留着一滩血迹。周大泉后退数步,一脸疑惑地望着地上的鲜血,机警地四处环望一番,再次挥抓朝黄衣女子抓去,打定主意,得不到也要毁去,不然破坏主人计划,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及如此,气势加盛。
忽然,一股大力自身下涌来,一只手掌破土而出,朝周大泉肥胖下身拍去。
周大泉陡然一惊,如此一拍,恐怕此生再无挺举之功,身子凌空而起,一个诡异倒挂,那粗如水桶般大小的大脚踢来,一脚破去云霆掌势,重重印上云霆胸膛。
“噗”云霆又是一道血箭,重重跌落地上,正落于黄衣女子脚下,入目便是那愈加娇艳的绝色容颜,那火光下无比诱人的雪白肌肤,那半空中傲然挺立的雪丘,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震撼,那样的血脉喷张,胸间陡然沸腾起来,血液似乎陡然燃烧起来,双目渐渐红了起来。
“哈哈,那来的野小子,充当护花使者,自不量力。”周大泉陡然轻松起来,轻声落于地下,带着戏虐之色望着脸色略微苍白的云霆。
忽然,云霆又慢慢地从地上站起,一双眼睛变的赤红起来,似乎变了个人似的,苍白的脸上现出红晕之色。
“怎么,还想逞强不成,老夫我”蓦然后面的话说不出了,小眼里尽是那平淡无奇,极为缓慢的一拳。“轰”清晰响声自腹间传来,自己可清楚地听到骨骼碎裂之色,身子不由自主地弯弓着,只见那双血目越来越远,永久地定格于脑海里,直至毫无意识。
云霆霍然半跪身子,喘气看着远去的身影,枝折叶落之声不断入耳。
蓦然一只素手抚来,一个火热的娇躯扑上身来,炙热异常,“我热”柔声入耳,吐气如兰,绝色容颜娇艳欲滴,吹弹可破,媚眼如丝。
“轰!”云霆陡然觉得血色上涌,刚勉力压下的刺体烈焰,又被扑上身来的圣洁妩媚的娇躯所点燃,熊熊火焰,一不可收拾,顿时所有理智,异念尽数被蔓延而过,体内一直强制压制的滔天欲焰犹如火山爆一般,如贯喷出。
一时火光渐暗,似乎害羞地藏了起来,衣衫纷飞,躯体相缠,涌动着天地间最为原始的春意,喘息声,呻吟声交加贯穿,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