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汉是个直性子,说话不会拐弯,就开门见山的说:“我家情况路大哥可能也给你们介绍了,农村户,在生产队干活,挣工分,干一年,到年底才能见到钱,免强维持生活,没有一点存项,所以家中很贫困,唯一的家底,就是这三间破草房,总共三口人,姑娘过了年是二十五岁,长的啥样你们都看到了,一会回路大哥那,你们好好合计合计,能行,就让路大哥给我回个信,我好准备请一请亲朋好友,吃顿定亲饭,然后给她们操办就结婚,也就了去了我心中的一件大事。如果不同意,就算没这回事。
古非地就想就地表态,站起来说:“我们同意”。
古玉的妈妈抢着说:“我们同意回去商量商量再告诉你们信儿,这是两个孩子一辈子的大事,我们也得好好根问根问古玉的真情实话,这是一生最大的事,不能一见钟情,依感情代替了理智来定事。以后一切事都得要负責任的,这事不能太草率了”。
听了古玉妈妈的一番话,林老汉想,不亏是当老师的,人家说话,想问题,就是比咱们周到。
在林家说了几句话,他们就回了路家,在路上古玉的妈妈对丈夫说:“你咋能就地表态呢,一个是显得草率,另外容易让人家看出咱们有问题”。
古非地说:“我真没想那么多,多亏你把话接了过去”。
回到路家,路姥姥已把饭做好,古非地从揹兜里拿出他带去的酒,还有下酒菜,就一同吃喝起来,酒桌上,古非地一再向大叔大婶表示感谢,并告诉古玉要常过来帮姥爷干活。饭后唠些家常嗑,一夜无话,吃完早饭,由路老头去林家传报喜讯,古家全都同意,并拿出二百元钱,资助林家操办喜事。
林家就找几位亲属,帮着操办女儿结婚的大喜事,把姑娘住的房间打扫的很干净,用纸把墙和棚顶重新糊了一遍,窗户上的破玻璃也换了好的,擦的透明鋥亮。买了一领新炕席,铺在炕上,显得屋里特别明亮。一直忙活七、八天,一切备齐。在一个星期天的日子里,姑娘房间的窗户上贴上了两个用红纸剪的大大的双喜字。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可惜天不作美,头一天还是天晴日暖,尤如春天般的好天气,只是傍晚开始阴云密布,天气大变。今天就下起雪来,而且越下越大,虽然中午时分雪停了,却刮起了大风,风刮的也是越来越大,刮的地面上的雪满天飞扬,刮的天昏地暗。
林老太太看着外面的风和雪就埋怨林老汉:“我说让你找人看个日子你就是不找,你看你定的日子有多不吉利,又刮风又下雪,人家都说刮风不贤良,下雨过不长,你看看你定的日子”。
林老汉说:“这下的不是雪吗,下雪更好,显得洁白情真,再说文化大革命以后谁还找人看过日子,不都是赶个双日子又是星期天办喜事吗,你别没事胡思乱想,好事也让你说坏了”。林老太太不再说啥了。
虽然天气不好,可是亲朋好友还是来了一大群,个个都向林家道喜祝贺,并且仔细的看了看倒插门的新郎,都说林姑娘命好,找一个漂亮的帅哥做女婿,福分不浅哪。
中午时分举行了结婚仪式,然后就摆下酒席,亲朋开怀畅饮,划拳行令,好不热闹。
热闹的一天,高兴的一天,繁忙的一天,也是很累的一天,虽然冬腊月白天是最短的,但对新婚夫妻也是最长的一天,终于天黑了,雪也停了,风也住了。他们是真的盼着黑夜快点到来,特别对二十四岁的姑娘来说,早就盼望这一天早早的到来,一个是她看到同年龄的女友孩子都到处跑了,她着急,另外,在地里干活时,常听一些老娘们儿说起两口子干事是如何的得劲,如何的舒坦,像进入仙境有说不出的美,他有多么想尝试一下,体验一下,现在就要实现了。她特别激动,激动之余还有些害怕,听老娘们儿说第一次**很疼,有的疼的直哭。
两种心情,交替出现,很想马上脱光衣服,去和他**,让她体验一下,到底是怎么个舒坦法,可是又怕疼的受不了。坐在炕上迟迟不敢脱衣服。
古玉天刚黑,就脱光衣服躺在被窝里,见姑娘合衣而坐,就问:“你咋还不快点脱衣服躺下”?
姑娘说:“我害怕,听别人说第一次很疼”。
古玉说:“原来是怕疼啊,没事,我保你不疼,而且让你特别幸福,让你有说不出的美。让你做神仙”。
说着就给姑娘解扣脱衣,脱光后,就拉进被窝。这时姑娘的心跳的快蹦出来了。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可能两者都有。古玉去摸她,她一个劲的躲。古玉心里特欢喜,心想,我玩过的女人十来个,还没有一个是处女。那个三十多岁有孩子的女人,教过怎样与处女**,今天真的会用上了。
古玉见她躲,就不去摸她了,先和她唠点别的嗑,见姑娘平静下来,而且主动向自己靠了一下,就慢慢伸过手,搂住姑娘的脖子,与她接吻,姑娘也楼着古玉的背与他用劲的吻起来。
古玉看姑娘完全放松了他的紧张劲,不再想疼不疼的事了,就俯在姑娘身上,用他学过与处女作爱的方法,施展了他的功夫。
林姑娘这第一次**,就体验到难得到的**,一夜他们做了四次爱,天亮了,姑娘问古玉:“你累不累”?
古玉说:“不累”。
姑娘说:“那我们再来一次”。
**过后,姑娘对古玉说:“她们说的舒坦这下我可知道是啥滋味了,做梦也没想到会这样的美,我是真的做神仙了”。
农村冬天没活干,这正是新婚夫妇尽欢的有利条件,两人每天晚上都要做好几次。姑娘是感到特满意。为了补养古玉的身体,好让他干劲十足,让自己每次都能得到**,姑娘每天都要给他做点好吃的,但家中条件有限,没几天就把存下点好吃的东西吃光了。姑娘有些发愁,也不好意思让她爸去买,再说他爸也没那些闲钱,姑娘有点郁闷不乐。
古玉看她这几天不太高兴,就问她:“我看你这几天怎么不高兴”?
姑娘说:“我高兴啥,想给你做点好吃的全没了,还没钱去买”。
古玉说:“原来是这事呀,你早说呀,我有钱,我去买去就是了”。
古玉从此就用他爸给他留下的钱,往回买好吃的。当然全家都非常高兴,老俩口不断说姑娘命好,找个城里人,家又有钱,也跟着借光了。
古玉他爸给留下的钱是有限的,没几天就花光了,古玉为了姑娘高兴,全家高兴,就又开始干起他那不劳而获的偷盗行当。先在城里找了个同伙,便于作案。他偷盗有个特点,不扣皮子(不掏兜、不偷个人钱)不去个人家去偷,专偷国营商店。所以这以后“买”回的东西就不是一点点了,罐头成箱的,水果成筐的,好酒是瓶装的。为了不让姑娘知道他去偷,他把偷来的东西放在他的同伙哪,白天再拿回家,姑娘问他夜间去哪了,他就说去别人家打扑克去了,头两次姑娘家里没啥感觉,只是高兴,认为命好,招了个很好的上门女婿。次数多了,总是一堆一堆的往回“买”,就觉着有点不对劲,特别是买东西头天晚上总去打扑克。林老汉就让姑娘问问古玉是咋回事,姑娘问古玉说:“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一‘买’就是一大堆”?
古玉起初不说实情,只是说我“买”回来你该吃就吃该用就用就是了。
姑娘一再追问,并说:“我觉着你是偷来的,你和我说实话,你放心,你啥样我也会和你过一辈子,因为你让我得到了人生最大的快感,我和那些老娘们说我的舒坦劲,她们都说没有像我这样,所以你啥样我也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