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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推荐票的大大不防给几张!哈哈,我脸为什么这么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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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流汇聚的水潭清澈见底,柔柔的月光洒落在芳草绿树环绕的水面,折射出的光晕洒落在四周的山壁上,映的这山壁之间环绕的峡谷斑斓迷幻。喝着潺潺的水声,仿佛洞天仙境。
然而此刻真正吸引李淳视线的不是这片奇幻的梦境,而是涉立水中的那道倩影。
笼罩在月色与水生光晕中的柔美身,白玉一样的肌肤姿泛着晶莹夺目的光华。手指轻轻撩起串串水珠,化成一条流动的光带,顺着曲线,缓缓而下。她手挽青丝,高耸上绽放出的一点樱红。她步履轻摇,翘臀夹缝间含着肉色深幽。在光与暗中交相变幻,目不暇接。
李淳不知道玉骨仙风的老道,为何变成了凝脂肤滑的绝美娇娘。yin差阳错间自己来到这里,却见到了这无数人梦寐的场景。
只是,水边眼熟的黑色劲装与长剑,无论如何也与潭中展颜轻笑的女子联系在一起。明明是无双的胜景,却让自己心惊胆战。这心理yin暗,残暴,一根筋的大脑残缺,怎么会是会是笑颜如花的美人呢?
如若被她发现,沉在水底喂鱼,怕是最和谐的结局吧。我还是先撤吧。
树枝被轻轻踩断。啪~~的一声,在山谷中不断回荡。听到远处汲水的声音突然停止。李淳冷汗瞬间就湿了衣衫。死死屏住呼吸,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办?怎么办?被发现就死定了。那傻缺女人,一个脚趾就能收拾我。想办法啊。对了,转移视线,鱼目混珠。
“喵喵。”心已经彻底的揪了起来.靠,实在想不到别的法子了!死马当活马医吧!阿弥陀佛,三清圣人保佑。小弟无心之失,望诸位大神保佑,若能逃过此节。日后全羊一只,孝敬诸位!
片刻,远处“哗啦,哗啦”汲水的声音缓缓传来,李淳才稍稍平复下心情,赶紧撤离现场。一路脚步不停。奔着观舍飞奔而去。
却说水中的玉人,片刻后突然一怔。一个转身飞跃而出,漫天的水花中,抓起长剑轻撩外衣,脚下片刻不停,三两个箭步就飞身而出,所站之处,正是方才李淳藏身所在。
飞快披上的黑色长衫下,雪白高耸呼之yu出。秀发上滴答的水滴,顺着晶莹的鼻梁缓缓而下。少女秀眉紧蹙,凤目愠怒。猩红的双唇下银牙紧咬。地上的折枝,分明是人为的痕迹。该死的yin贼,竟敢糊弄我。不要让我把你找出来,否则定要你好看。
李淳心里不清楚刚才自己是不是算作蒙混过关。但身体心惊肉跳的感觉一直催促着他飞速的返回道观,不动声色的进了空无一人的混元正殿。
不时跳动的橘红色火光,照的殿内明亮异常。努力的平抚着狂乱的心跳,李淳好大一会才稳住了心神。随意的朝墙角的地铺上一躺,开始想着今天混乱的经历,心头如一团乱麻。心底暗暗叹气,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了,指不定哪天,不是一蹬腿毒发身亡,就是被那暴力狂虐待致死。
也真够倒霉的!明明是一个老道,怎么就变成了那个女凶神了呢?幸亏没发现啊!不然......
木柴在火光中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不一会功夫,虎娃跟二愣两人进了大殿,
虎娃走到墙角,晃着李淳的手臂,说道:“淳哥儿,醒醒。看着是什么?”他献宝似得伸开手掌,“你看,我跟二愣偷偷煮的鸟蛋,还给你剩下一颗。快吃吧。”
李淳也不推辞,三两下就吞下肚。真香。转头一脸笑意的看着虎娃跟二愣,稍带揶揄的说道:“两位哥哥难得好心情?这般田地了还不忘出去掏鸟窝。”
虎娃朝地铺上一靠,平静的说道:“还能怎样?这年月多活一天也难说是福是祸。你也太别担心,咱命贱,想着那人也犯不着浪费一颗药丸,来为难咱们。反正多活一天是一天。要是能活到娶个小娘,那才是真赚了。”
人命还没有药丸值钱么?这是什么tmd的狗屁逻辑。想想黑衣人杀人时手起刀落的冷酷随意,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没必要浪费心机来防备几个战斗指数负五的渣渣。难道自己这几人另有用处?
话题沉重的让三人一时间相顾无言,大殿里安静了下来。
“哎呦,这头记吃不记打的蠢驴,真是要了我的老命。要是换在老家,我一准拉去让屠户宰了吃肉。”钱有柱揉着后腰,一脸恼怒的进了大殿。拿起供桌上的水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口气喝光,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转过头,打量着沉默的三人,yin恻恻的说道:“你们三个小子倒是清闲。累的我给那长腿的畜生使唤,明日换你们去喂那净是挑三拣四的蠢马。”
虎娃受不了钱有柱那颐指气使的口吻,呛声道:“钱大爷舍得放着现成的马屁么不拍?啧啧,你抢着做那带路的叛徒,末了还是得陪着咱们服了那“仙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活该。”
钱有柱被揭短,有些恼羞成怒:“保命,懂么?那是保命!你要真是骨头硬,去后园横一个给我看看。”黑衣人面前耍横?那我就是傻瓜。
看三人不出声,这才接着辩驳道:“你以为某愿意啊。淳哥儿,平时咱关系进,你最知道我!你说,那婆娘斩乌贼时没看到么?收起刀落跟切寒瓜似得!端是手段残忍,心狠手辣。冷眼寡语的煞星模样不说,整天还yin阳怪气的带着个斗笠,生怕别人识得她的面容。我呀,约莫不是通缉的惯匪,就是容貌丑陋的女顽。”
李淳正要附和几句,却被二愣拉住,后者不动声色的朝窗使眼色。两人疑惑的一看,那糊在窗上的白麻纸上分明是黑衣人斗笠的影子。
吓得二人一个激灵,齐刷刷的坐了起来。李淳顿时心惊肉跳,莫非我偷偷溜走还是被察觉了?一时间就已经心乱如麻。
钱有柱不明就里:“我看那女匪对淳哥儿倒是另眼相看,不像你两个五大三粗天生一副打渔砍柴的模样。某交上几招,兴许能勾着演上一出自荐枕席的美男计。”
虽说钱有柱jiān猾,对自己也有些照应。李淳本想出言提醒,哪想嘴里却吐出这要命的话儿。心肝都让他吓得肝胆俱裂。本来就心虚,敢让再他胡说。赶紧呵斥道:“住嘴,你这满嘴污言的鸟厮再敢胡说,一巴掌把你扇进墙缝里。”
钱有柱气的一乐:“淳哥儿还别不信。这黑娘子一个女人家家,平日里舞刀弄剑的能不寂寞?反正你也不吃亏嘛。放心,看她平时双腿并拢,两脚内敛,八成还是没开苞的处子。你说你要是做了这入幕之宾,平白得了娇娘不说,咱几个的小命也能留下。岂不是两全其美。”
窗外黑衣人明显一顿,接着恼羞成怒。映在窗纸上的影子一阵晃动。
李淳心惊胆战,一阵发急。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钱有柱啊钱有柱,你这可是自己上赶着寻死,可别怪我没提醒。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小爷我却管不了许多,洗清嫌疑要紧。
“住嘴!”作慷慨赴死一脸正气状的李淳大声厉喝:“想我李氏一门居河洛之滨二百余载,虽不是官宦显贺之后,但也是诗书传礼之家。今逢国难,不孝子嗣李淳身陷贼穴,依然有愧先祖。本想慷慨赴死,但念及族中失散老幼,才未敢舍身。不想天意昭昭,疏而不漏。今有奇女子黑衣助我等尽诛邪恶,侠义无双。我等才得以脱离苦海。我念你突逢巨变神志浑噩,胡言乱语并非本意,暂不与你计较,再敢胡言,我李淳虽弱冠之身,也绝不容你侮辱恩公。”
虎娃也赶紧说道:“对,我虎娃最佩服侠士,你再敢胡言,一定收拾你。”
钱有柱先是一愣,接着猥亵的嘿嘿一笑:“淳哥怎地如此无趣,这帷塌之事最是**,你们年少没有见识。听某与你们讲上一讲定是趋之若鹜....”
还敢继续?一脸猥亵的钱有柱在三人眼里真是无救了,非逼着我们杀人灭口啊。都说过不要说了!非逼我出绝招是吧?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安心去吧。
李淳大喝一声:“憨货住嘴。那个要听你yin词乱语!今天定不饶你。”不等钱有柱把话讲完,三人就将其扑倒在地,一阵痛殴。
那女暴龙在窗外肃立良久,不动声色。这边李淳心底压力更大。毕竟偷窥在前,背地里骂人在后。好死不死的全都让人给逮个正着。所以手下本分也不敢停顿。非但如此,声势还得弄起来。以显示对女老板强烈拥护的肺腑之情。
过程如下。
“我打死你丫。”
“打死你丫。”
“死你丫。”
“你丫。”
“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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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悄悄抬头朝窗外一瞧,顿时心中的一口气儿,彻底的放下了:“行了别打了,人走了好一会儿了。”
“怎么不提醒下?”
“我怕她杀个回马枪。”
“回马枪?........我打死你丫。我.....”
“行了,行了,走了一炷香的时辰了,啧啧,这老钱真惨,都晕过去了。”
“早说啊,这憨货细瘦细瘦的,隔得我手痛。”
李淳朝墙角地铺上一摊,看着大殿上端坐的三清圣像,轻声呢喃道:“终究是混过去了,多亏了您老人家保佑啊。等弟子彻底脱了苦难,许给你的全羊,一定奉上。”
窗外月上中天。三人沉默中蜷缩着各想心事。不知不觉,大殿内有安静了下来。三人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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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草甸,烂漫的鲜花肆无忌惮的点缀着chun的和煦。心爱的人像不知疲倦的鸟儿,把令人心醉的微笑洒在花海之中。你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却是满满的幸福。
她终于看到花海zhongyāng的你。满脸惊喜的拥在身旁。挺着精致的小鼻子,开心的问道:“不是说八月节才回来么?”
你一脸溺爱的调笑:“我梦到你想我了。所以赶回来见你。”
她深情的凝望。纤细的手指眷恋的抚恤着英俊的脸庞。却惊恐的发现,肌肤如泥膏般剥落。
喜悦不翼而飞,心爱的人儿一脸惊恐。冰冷的质问锋利如刀,直刺心房。
“不,你不是我等的你。我等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溪水中的脸庞,熟悉又陌生。未知的恐惧袭上心头,远去的身影渐渐消散,空旷的大地万物凋零,只留下死寂的悲凉,跟绝望的呐喊。
不,不!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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