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乱花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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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chun梦了无痕

  少年慌乱离去的背影恰如年少爱慕的急切。

  微醺的李缨宁稍许得意,舒畅的再次灌下口烈酒。她娇弱的身子玉步轻摇,施施然的来到梳妆台前。铜镜朦胧的折射出十七年深养闺中的娇美容颜。一颦一笑间饱含着撩人的魅惑。面靥绯红,眼若chun水,这世间又有几个痴傻男儿会不为之倾倒?

  何况,还是那未经雕琢的纯情小郎君。轻抚面颊,再次绽放出一抹笑容,三分自赏,三分柔媚,三分羞涩,还有一份心底的蠢蠢yu动。

  李淳颤抖的看着手中的“**散”瓷瓶。心底不可抑止的狂跳不停。

  真将这散剂倒入酒中,若被发现是怎样的后果?心底不禁又是一阵不可抑止的痉挛。

  火盆内的木材噼里啪啦烦躁的响个不停。可如今事到临头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回想着几日来女人所作所为,点点滴滴。她绝对的冰冷绝情,绝对的暴力蛮横。指望她改变主意,指望她能放过自己,绝无可能。自己在她高贵冷艳的目中如汜水关外那倒毙路旁的残尸一般,绝对是随意丢弃的蝼蚁。

  或许我很卑微,但我不想在逼迫的屈辱中像丢弃的棋子那样死去。

  白色的粉末很快在略显浑浊的酒水中掩去了行迹。

  心头突然掠过女人冰冷面容,兀自不甚放心,再次往酒中倒入些许粉末。

  可眼前那势若奔雷的剑影,带着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那冰冷孤寒如附骨之蛆般的yin霾让你挥之不去。李淳狠狠心瓶内粉末倒入多半。才将稍稍抚平心底的悸动。

  望着依然明亮的小筑二楼,李淳暗暗打气,等她睡着,我找到解药就自行离开。看了眼手中的酒坛,抬脚上了二楼。

  轻轻推开房门,混合着美酒醇香与胭脂水粉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柔和的光线中如玉美人笑颜如花,此情此景竟让心底精觉的李淳刹那间一阵恍惚,小屋内的氛围充满着久违的温馨。

  少女醉态中透着柔媚的娇憨,一双凤眼内满是慵懒的chun水。她斜靠在椅背之上,看着推门而入的李淳一阵轻笑,白皙的小手凌乱的拍着身旁的酒坛说道:“你不必忙活,我只想喝酒,为求一醉而已。”淡淡的话语间,一股凄楚无奈扑面而来。

  李淳方才还坚定的心不可抑止的松动起来。或许她也是可怜之人,算了,看她现在醉态十足,这药酒就不用让她喝了。等她自己醉了就好。

  李淳悄悄的把酒坛藏在身后,轻声说道:“酒多伤身,小娘子还需多多节制。天色已不早,小娘子早些歇息,李淳告退。”

  李缨宁打量着眼前十分恭敬的少年,突然觉得,与自己一样嫉恶如仇的人之间不应该如此生分,晃悠悠的抓住李纯的手臂说道:“你不用拘谨,我准你今日与我同饮。”想拉少年,脚下却突然虚浮,与其说是拉扯,更像是依偎。

  少女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清香,不时的撩拨着李纯的心房。虚扶着娇躯的大手,清晰感触着少女身躯无法潜藏的酥滑柔嫩。视线里粉嫩晶莹的脖颈,白皙里透着诱人的一片绯红。妩媚的容颜近在咫尺,精致五官上往日的清冷此时早已冰雪消融,细眉凤目里饱含着一汪迷离的chun水,那一点樱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开阖间吐出糜兰的清香,她声若呢喃,带着霏靡轻吟挑弄心头的烈火。

  李淳慌乱的避开少女的视线,口鼻观心的说道:“小娘子饮得有些醉了,不若就此歇息。”

  他为何有些害怕,抗拒?是了,我往日待他颇为严苛。李缨宁一声轻笑,轻轻拉他坐下,缓缓的说道:“你无需忧虑,今日你我在此一醉,往日烦恼统统揭过。咦,你身后藏的什么?”

  李淳藏无可藏,只得装作一脸疼惜的真挚说道:“特意为你准备的果酒,但你万万不可再饮。留待明日也是一样。”

  清澈的眼神中包含的关切,是那样的久违,那样的亲切。浓浓温馨瞬间包裹着孤单悲伤的心房,让李缨宁心头很是感动。

  没想到我之前那样的严苛,他还能这样关心我。赶忙装作夺过酒坛,悄悄掩饰自己湿润的眼眶。何时起,我的感动如此廉价?只因我太凄苦孤单么?

  李淳措手不及被夺过酒坛,心底暗叹,也罢,不过是安眠药而已,待你安稳的睡上一觉,明日咱们从此天涯皆路人。随即也放开了心防。

  酒坛内传出阵阵的芬芳,少女斟上满满一碗,一饮而尽。脸上绯红更盛。

  “嗯,酸酸甜甜,还算可口。”李缨宁望着眼前一脸真诚关切的清秀少年突然发现“心心想通”的两个人,竟然很是陌生。不禁开口说道:“你我今日相识,却不甚了解,不若与我说说你之过往。”

  “我?”李淳仔细的回忆着前身的往事,缓缓说道:“我李家世居河洛,虽不是官宦豪绅之后,但也有几亩薄田,还算诗书传礼的殷实之家。我的幼年丧父,阿姆拉扯我长大,本想用心苦读回报家恩。可恨灾荒连连,阿母疾病而逝。又逢战火连连,家也没了,亲族老幼也大多离难。所以才落难至此。”

  李缨宁挺着少年悲伤的往事,仿佛如自己如出一辙,很是感同身受。一脸同情关切的说道:“你不用难过,放心,我可以........今时不必往日,我也无能为力了。”言语间也是浓浓的哀伤。她再次将玉碗内的美酒一饮而尽。黯然神伤。

  李淳看着少女,那浓浓而来的柔弱感让自己恨不能紧紧地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呵护。鬼使神差的说道:“你,莫怕,我保护你。”

  少女破悲为笑。斟满两杯美酒,执起酒杯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来,满饮此杯。”

  李淳迟疑的望着杯中的酒水暗暗心急,这杯中放了昏睡的药物,他怎会不知?可是少女执杯邀饮,现在如果不喝,怎样解释?咬咬牙,心说我只饮一杯,然后劝酒将你灌醉。

  李淳想着日后尽皆路人,也不再迟疑,端起酒杯:“人生苦短,红颜易老。我与小娘子共饮此杯,只愿小娘子作别苦厄,快意人生。”

  两人一饮而尽,李缨宁若有所思的接过话头:“人生苦短,红颜易老。呵呵,你不似我,怎知我能作别苦厄,又如何快意人生。”言罢,再饮一碗美酒。

  李淳只得出声劝慰:“李淳心中也有恨,不过此恨与你不同。如今乱世,妻离子散者,家破人亡者,何其之多?终究原因,之怨这世道艰辛。相比之下,小娘子仍有复仇的目标,而我等小民呢?乱政严苛,恶霸横行。每每铁骑驱凌,斧钺加身之时,又能找谁说理。说到底,这天灾是**,**尤胜天灾。”

  “李淳有感而发,确是扯得远了。”

  李缨宁没想到这少年还有如此见识,再次斟满酒杯,说道:“来,我们同饮。”

  李淳没想到又把自己绕了进去,无奈咬牙喝了。

  不时跳动的烛火,扯得两人的身影变幻中些许的妖冶。李缨宁只觉得房内的气息些许炙热,惹得心底烦闷燥热。不自觉的扯着紧裹着脖颈的衣领。能让自己清凉一些。越发的醉了,眼神似乎也提不起一丝气力,只能慵懒的紧靠椅背,柔美的望着眼前的少年。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剑眉下的一双眼眸,那样干净清澈,那样直入人心。仿佛能轻易地看到自己内心的苦闷。为何你像我家人般那样亲切?若是被拥进他的臂膀或许会很温暖,很满足吧?

  李淳酒意全无,只是越发的燥热。那冷若冰霜的女人,此刻却chun风和煦,一颦一笑都媚态十足。紧裹玉颈的长衣,已经轻轻的扯开,露出大片的雪白。后山水潭曾惊鸿一撇的高耸,此时稍稍的露出少许。白白嫩嫩,想必十分柔软吧?

  停,李淳非礼勿视。那该死的蒙汗药为何还不发作?

  李缨宁越发的难受,竟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少年的大手。肌肤相接瞬间的只觉得有股电流经过全身,酥酥麻麻的让人好不快活。仿佛酥软了般望着英俊的少年柔声说道:“你觉得奴家美么?”

  玉兔半露,束胸前的那一抹深沟,深深的撩拨着心底的火热。李淳只觉得口干舌燥,呆呆的说道:“美。”

  两个人眼神不自觉的一阵对视。然后惊慌失措的分开。火热的温度愈发上升,室内顿时颇为暧昧。

  为何他的眼神刚才还十分清澈,现在却那样的火热,像要吃了人家一般死死的盯着人家胸前。偷偷打量下少年,只见他果然死死盯着自己的胸口。李缨宁不禁又气又怒。可为何会有一丝丝的欢喜快意?

  难道他真的想吃么?

  明明告诉要狠狠的教训这大胆的少年!可脑海却不自觉的想象着他“吃”的画面。那种放纵的禁忌,如此刺激。如此**让自己快活的一阵痉挛。

  嗯~~一滴玉露,缓缓的在体内溢出,只觉得那玉露带走了自己所有的满足,此刻心底只剩下慢慢的空虚,不住的造动。

  心绪完全混乱,理智与迷乱的较量让自己无所适从。一切都那样的模糊,只有刚才刺破禁忌时蚀骨**的快感,那样的清晰。

  燥热,躁动,热,好热。

  她再次扯开了一些胸前的衣衫,软软的盯得李淳说道:“为何奴家好热。”

  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可还是下意识的拉着那支大手,放在自己蕴热的俏脸上轻轻的擦拭。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稍稍的满足心底的空虚。

  李淳混沌的脑海一片燥热,所有的精告已经视而不见,眼睛紧紧地盯着少女胸前的chun光,心底翻涌而出的yu望,原始而狂暴。

  啊~少女心底一阵娇吟,下体又是几滴玉液滴出。空虚感袭遍全身。整个人都已经挂在了少年身上。迷蒙的眼神里满是魅惑的说道:“为何奴家胸前着了火一般。”

  李淳眼睛被撩拨的一片通红。仅有的理智精告着自己,颤抖的说着:“不然仔细检查下。”那真容半露的滑嫩白兔一片绯红,颤颤巍巍的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为何他话语如此下流,却让我那么快活。还要仔细检查么?不行,不要。不可以检查。嗯~我好难过。

  虚浮粉色束胸一片凌乱,翘挺圆润的丰满白兔被一只颤抖的火热大手紧紧的抓握。清晰感受着衣物下那一颗娇嫩,手指不住的摩挲。

  少女阵阵痉挛,瘫软的身子恨不得融进那宽阔的胸膛。小腹下一片泥泞,传出阵阵的搔痒难耐。只能紧紧地并拢两腿,不住的摩擦,顿时传出阵阵**的轻吟声。

  嗯~你的手.....你不能那样。李缨宁理智不断的反抗,可话到嘴边鬼使神差的却变了摸样:“再快些检查还好..........奴家没有力气了。”

  少女被喷火的少年一把拽往床榻,瘫软在床上。粗暴的拉开紧拢的双腿。火热的大手就覆盖了那片泥泞。

  李淳贪婪的嗅这胸前高耸的阵阵清香。嘴中吐出最后的挣扎:“我们不能这样。我们醉了。”

  少女眼神无力的迷醉:“对,我们醉了。我们不能这样。”。

  可燥热霏糜的气息里,两人早已丧失是了理智。只能被原始本能不断的驱使着。少女嘴里喊着不要,却死死的搂着那温暖的躯体。紧紧夹住腿间那一只大手。不住的摩擦着

  那酥痒难挨的强烈快感那样的快活,李缨宁已经分不出梦境与现实,**轻吟从嘴中断断续续的吐了出来:“不要嘛.....好痒,好难过,好快活......嗯~飞了飞了.......”

  神志迷失的少年那还能把持的住,无比粗暴的扯下了粉红的束胸。

  “嗯,不要嘛..”少女一双小手轻轻的遮盖着自己傲人,但迷蒙的双眼,却散发着鼓励的渴望。

  粗暴的拉开双手,那两只肥硕的白兔子颤颤巍巍的跳了出来,粉嫩的颗粒泛着诱人的光泽,手指轻轻一触,少女便是一阵痉挛。那猥裤已经扯扯下,胡乱的搭在粉嫩晶莹的膝盖上。

  黑色密林与雪白大腿间强烈的视觉冲击,泛着**光泽的粉色溪谷早已经流水潺潺。

  少年狠狠的分开玉藕般的双腿。呼吸急促的凑近**的缝隙仔细观瞧。

  “哦~~”喷出的气息那样燥热,打在娇嫩的**上格外敏感。

  溪水已经被他看到了,好难过。他一直在盯着看么?

  “嗯~~”

  泉眼里再次泊泊的涌出阵阵溪流。

  少女迷离的只剩呢喃:“好哥哥,奴家好难受,好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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