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
顺会是不太懂得这个词的含义的,只是大概明白,有些暧昧的成分存在。
他笑笑,“可是,你怎知我在这个地方……开办私塾?”
“我有线人!”
“……什么?”
御九不想解释了,其实很简单,只不过那天在院一,有个泥瓦匠看见她和顺会暧昧,多事地替她画了这个图,而她一时好奇心起,就顺着这个图找了来,仅此而已。
“这里笔墨气息太重,我是个粗人,我们换个地方坐坐?”
对于御九的话,顺会一笑而对,“,你又说笑!”
御九直接扯过他的手,发觉这个动作确实不够淑女,但是想了想,却没有放开,拉住他往前赚同时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今天天气不错哈。”
顺会看着那只小手,掩下眸低的悸动,陪着她一起顾左右而言他,“是的,连风都很温和。”
记得电影里有句台词,叫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御九觉得,如今看来,实在好用,她现在就是牵着牵着……早该有这个习惯了。
“睡会,刚刚你教孩童们念的,是你……凤国的诗词吗?”
顺会,看上去明朗的脸,却一闪而过悲戚,“不,是我爹生前所作,没有外传,我只是觉得,如果没有流传下去,可惜了。”
“你爹一定是个才子。”
顺会眼睛一亮,“何出此言?”
“没什么,我一粗人,不懂诗词,只是觉得,你刚刚教孩童的那些,挺有意境。”
“,你刚刚说的那句‘业精于勤而荒于嬉’也很有意境。”
“……”御九白受不该有的赞扬,心虚了,“其实,那不是我作的诗。”
顺会探出手,轻轻抚平她因为怒骂学生而飞扬不整的发丝,“是与不是,只因为从你口中念出,就有意境。”
乖乖,御九傻傻地盯着他,这马屁拍得……太销魂了。
而百合则在一旁不满地做呕吐状,她就是不喜欢顺会,有了顺会,的眼里……就没有她了。
御九定定魂,多此一举地轻咳一声,“其实,我是有事,要你帮忙。”
“请说。”
本来到口的话,被御九临时一改,“第一,没别人的时候,叫我名字即可。”
“好,御九。”
御九拍拍他的手背,像是拍着宠物,“真乖。”
不想,顺会不依了,有些无奈地本起脸来,“御九,奴……我是男人!”
御九暗笑,凤国的男人养尊处优,哪怕是最底层,也要维系男人的尊严。
“我知道、知道!你是男人。这第二,四日后,帮我将一个‘木柜’运至院一。”
“就这么简单?”
“不简单,木柜里,安置的是我的娘亲,而且,只能你一人搬运。”
御九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眼里的震惊,不过,没有抗拒。
她知道,他值得信赖,所以她找上了他。
“可以吗?”
这次,换做顺会拍拍御九的手背,更轻更宠溺,“放心,交给我。”
……
如果说,某个府中的某位妻妾死了,那在凤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这股风随处可刮,刮到伍府也不可避免。
只是,这一次的死亡事件,不是人为。
先是御夫人关在了自己房中,足不出户。
接着,秘密来了几个郎中,全都包裹严实、神神秘秘。
然后,有人被盘问出来,原来御夫人得了一种传染病,很致命!
最后,御夫人终于无药可医,病亡!
伍府的人被骇住了,谁也不敢靠近御夫人的房,一探究竟。
而御九哭得死去活来,却也和百合一样蒙头盖脸地,裹个严实。
因为担心死人也会传染,伍老爷面无表情地下令:立即焚化!
御九抵死抗议:留娘亲一个全尸!她会全权处理娘亲后事。
恐怕,这是伍老爷唯一一次细细地看向自己这个女儿吧,却也只看到了一双明亮黑眸,其余的部位都被围个严实,他想看出点与冷老头相似的地方都不行。
罢,看着她就会磨起心里的纳刺,痛得很,他一甩袖:随她处理,但是如果伍府还有别的人因此病丧生,他会让御九偿命!
伍大和伍二几乎是同时冲进御九的房里。
“你疯了,你一个女孩子家,能处理什么后事?”
“没错,这事就由我和大哥处理!”
御九只是慢悠悠地卸下伪装,“二位哥哥,来晚了,我已经处理好了!”